第225节

    “喊爷!”
    “你!”左家良哪里啃答应这事,“嗷嗷”地叫了起来,“去你娘的吧,让我喊爷,我爷早就入土了!”
    左家良这么喊是想惊动旁边办公室的人,好前来救驾。
    “左家良,喊吧,让全厂的人都来看看,看看平日不可一世的厂长被人践踏在脚下!”马小乐翘起了二郎腿,点上一支烟,美滋滋地抽起来,“哎哟,忘了,还忘了给伟大的左厂长敬烟!”马小乐抽出一支烟,扔到左家良面前,“左厂长,请你抽烟!”
    左家良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而且还真如他所说,在榆宁县怎么说也算个人物,被马小乐这么一整,哪里能受得了。“马小乐,你他娘的太过分了,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嘛!”
    “后果?”马小乐脖子一伸,装作很吃惊的样子,“对不起,左厂长,我这人头脑简单,做事不考虑后果,只求个痛快,今天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喊我声爷,再给我磕个头,啥事没有,以后咱各走各路!”
    “哈哈哈……”左家良狂笑起来,“马小乐,你做梦啊,喊你爷,还给你磕头,你有本事就打死我好了,告诉你没门!还有,你现在得意了是吧,等着吧,走着瞧,今天这事我不跟你算帐我左家良就不是人!还是那句话,你有本事就打死我,要不跟你没完!”
    马小乐被左家良这么一叫唤,有点把不住,便把目光转向了金柱。
    金柱正暴着个眼,“马大,这狗日的看来是皮松了,得给他好好紧紧!”说完,蹲下来抬手又要打。
    “金柱,给左厂长留点面子,把他揍**头猪脸的也难看,你有啥招子就始出来吧。”马小乐掐死烟屁股,“让他喊我声爷再磕个头,我好早早回去洗个澡睡觉,有点累了。”
    “做梦做梦!”左家良大叫着,“马小乐你个狗日的,今天要是让我喊爷磕头,我不姓左姓右!”
    “咿!”金柱一听,一脚踏住左家良的脖子。左家良被这么一踏,嘴巴拱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马大,那我就速战速决了,砍手剁脚的估计这家伙也不吃这套!”金柱弯下腰,伸手解左家良的裤子。
    马小乐看着发愣,不知道金柱要干啥,莫不是要捅他后门?
    不但马小乐这么想,就连左家良也这么认为。“畜生!畜生!”左家良挣扎着歪过头,张嘴骂道,“用这种下三滥法子!”
    “嘿嘿!”金柱可不管左家良说什么,三两下解下左家良的裤腰带,反绑了他的手。
    “老东西,再给你次机会,顺顺当当地喊爷磕头,就免遭罪受,要不可别怪我下手太重!”金柱脸上的笑很坏,贼坏!
    马小乐也不说话了,看着金柱硬生生地扒下左家良的裤子。左家良的裤头是黑色的,很紧绷。
    “老东西,本来不想扒你裤头的,没想到这么紧!”金柱开始抠左家良的裤头。
    左家良撇着嘴,呜呜地哭了。
    “左厂长,你看你,何必呢,还是喊爷磕头吧。”马小乐有些看不下去,他没想到金柱会用这一招。
    “马小乐,我操你娘的,你不是人,敢让人这么整我!”左家良显然是愤怒到极点了,边哭破口大骂起马小乐来。
    马小乐被一骂,火气上来了,也不管自己受得了受不了了,更不管左家良了。“金柱,这狗日的是个贱皮,不搞他是不行了,给我狠狠地搞,搞死这狗日的。”骂完了还不解恨,马小乐忍不住蹿起来,照着左家良的腰踹了两脚,又咳了口痰吐在他脑袋上。
    “娘的,还哭!”金柱已经扒下了左家良的裤头,“等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左家良听到这里,无力地垂下头,“我有痔疮,我有痔疮……”
    “有痔疮?”金柱一听,眉毛一扬,“管你有没有痔疮呢!”
    马小乐看着金柱,心里总不是个滋味,“金柱,早知道这样也准备下嘛,带个套子来才好。”
    “带套子干嘛?”蹲在地上的金柱抬头看着马小乐,张着嘴巴,很不解。
    “你不嫌脏?”
    “怎么了,我用纸抱起来就是了。”金柱嘿嘿一笑,“用纸一包就成,哪里还用套子,那不费老事了么!”
    马小乐一听,忍不住想笑出来,“金柱,你狗日的没喝酒啊,怎么说胡话呢,那玩意用纸抱起来管用?”
    “管,当然管!”金柱很认真地点点头,“以前我玩过的,完全没问题!”
    马小乐摸着下巴笑了下,他还真想看看金柱是怎么用纸的,那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玩你娘去吧!”左家良依旧嚎叫着。
    金柱一听,眼睛竖了起来,“咣咣”俩耳刮子又抽在了左家良的脸上,“玩你娘!你娘有睾蛋子?!”
    说完,金柱挽了挽袖子,走到左家良的办公桌前拿几张信纸,走到左家良身边蹲下来,把纸盖在他软鸡上。
    马小乐瞪大了眼看着,“金柱,这纸这么用?盖前面管个屁啊!”
    “就是这样嘛,不盖前面盖哪儿?”金柱抬头道。
    “那跟你弄他屎眼子有啥关系?”
    “谁说我要弄他屎眼子了?”
    “那不你刚才说的么,而且连他有痔疮也不管?”
    “嘁,马大,你误会了,我可不搞那玩意!”金柱边说边隔着纸把左家良的软鸡掀了起来,露出松垮垮的睾蛋子,“嘿嘿,怪不得你要我准备套子呢!”
    “娘的,我看你这架势,分明就是要搞人家屎眼子么!”
    “哪里的事!”金柱说完,扭头看着左家良,“再问你一遍,喊爷磕头,中不中?”
    左家良一听金柱不是搞他后门,一下松快多了,“中你娘的中,没门!”
    “操不死的!”金柱听了立马伸出另一只手来,蜷起中指紧扣在大拇指肚上,猛地一弹,弹在了左家良的睾蛋子上。
    “呜嗷——”
    左家良两腿抽着,脖子伸着,眼睛翻着,哀嚎起来。
    “嘿嘿,舒服吧,老东西?”金柱一手扶着左家良的软鸡,一手轻轻掂着他的睾蛋子,“这是老传统了,叫弹蛋子,一般人受不了!”
    马小乐看了,“嘻嘻”地笑了起来,“金柱,你他娘的哪学来的这馊主意?”
    “马大,这是道上的招子,很管用的。”金柱抬头看着马小乐,嘿嘿地笑着。
    马小乐越笑越厉害,捂着肚子蹲下来,“左厂长,有没有钢铁般的意志啊?”
    “我,我……”左家良刚刚慢慢缓了过来,“我操你大爷的,不是人……”
    “哎呦,还有力气骂人呐!”金柱一看,又是一弹。
    “嚄、嚄……”左家良依旧抽腿、伸脖、翻眼,不过这次还把腰给佝偻起来。
    “嘿嘿,老东西,还要弹几次?”金柱笑得很奸诈,“啥时受不了就说声。”
    马小乐看着左家良在地上扭曲着身子,很快意。
    可能是左家良的嚎叫起了作用,办公室的门响了,“左厂长,有事吗?”
    马小乐赶忙走了过去,“没事,我在和左厂长谈事情呢,他被弹得高兴呢,哦哦啊啊地乱叫!”
    门外没了声音,估计是来人听出了不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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