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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我是不是很有天分

    但我笑都笑了,再板脸当然不合适,就偷偷地在他肩膀上擦脸,感觉他肌肉一阵收紧,连忙说:“小可爱……”
    费子霖拍了拍我的背,还是那种很冷淡的声音:“不生气了?”
    我也想傲娇一下:“还生……”
    “继续。”他拉开我的手,一边开门一边说:“我去吃饭。”
    费子霖的作息时间一向是比较准的,可现在都九点了,他居然还没吃饭?
    我一阵窃喜,连忙跟上去,挽住他的手臂,问:“小可爱,你是不是因为我不在,自己呆着很寂寞,所以就茶饭不思啊?”
    他以那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没吭声。
    这什么破表情?
    但是我脸皮很厚,露出了骄傲的得意:“我就吃得很好,我每天都吃饱喝足,要多快活有多快活。”我跑到他面前,拦住他下楼梯的脚步,叉着腰问:“我是不是胖了?”
    费子霖站住了,依旧没表情:“没。”
    “怎么可能没?你仔细看看。”我张开双臂,挺起胸脯,希望以此证明我真的胖了,却突然感到肚子一阵颤抖,与此同时冒出了一阵嘈杂的响声。
    好尴尬。
    我张了张口,还没说话,费子霖已经绕过我朝楼下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别耍宝了,来吃饭吧。”
    晚上吃海鲜面,费子霖的是通心粉,我的是汤面,我很纳闷我为什么会跟他吃情侣面,于是问他:“怎么都是海鲜的?”
    “下午去钓鱼了。”顿了顿,又说:“坐过来。”
    我就等这句呐,连忙端着碗和咸菜坐到了他旁边,拽了拽椅子,紧挨着他。
    这时费子霖的叉子伸进我碗里,挑着我的面条,吃了一口,瞄了瞄我,又继续挑。
    哎呦,这明显是要跟我吃情侣餐的节奏嘛,我连忙拿着筷子去夹他的通心粉,他却把叉子一抬,别住了我的筷子,说:“不给。”
    我撅起嘴巴:“你还吃我的。”
    “你太胖。”他一本正经地说:“而且你已经吃了两碗,我觉得你等下会吐出来。”
    “不会的。”
    咦?为什么说我会吐呢?
    其实因为上镜时人普遍偏胖,所以我真的很瘦。我只是胸比较有料,这是因为盛华延当初骗我,说胸大比较容易火,我就整天又是按摩又是吃东西,导致了它们的蓬勃发展。
    我现在用我的小白兔去蹭他的手臂,说:“小可爱,你就让我吃一口嘛。”
    我蹭了老半天,费子霖终于扭过头,先瞄了瞄他的手臂,随后推过了他的盘子,没吭声。
    我连忙吃了一口,至此总算餮足,虽然吃了三碗面,但其实碗也比小龙虾店的烟灰缸还小,而且费子霖家里的这个厨师做的面条真是哪都比不上。
    但我真的没勇气再吃第四碗,只好坐在椅子上瞅着他慢腾腾地吃着,拿着叉子的样子很优雅,很淡定,我还脑补出了闷骚。
    大概是因为我一直在盯着他舔嘴唇,费子霖忽然叉了一块通心粉,举起来,朝我侧过了脸。我连忙扑上去咬住了叉子,余光看到他明显一愣,轻轻地拔了拔叉子。不知道为什么,我本能地咬紧了,他就没再用力,盯着我看,半晌,才说:“松开。”
    我这才松开了,紧接着他就捏着我的下颚,吻了过来。
    我呢,刚刚的确是用那种略暗示的眼神调戏他了,但是费子霖这么快就上道真是让我好得意。通心粉里有番茄酱,吻起来是酸甜的,好像食物一样好吃,我吻了一会儿,咬了一会儿就察觉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衣摆。
    托着托着,就把我弄到了餐桌上,推开那些杂碎,站起身来,压了下来。
    这家伙还是好酷好冷好装的那种感觉,但眼神有点炙热,他低声说:“充气娃娃,就在这里了。”
    我还没等回应,他就开始了,一寸寸地吻。我的身体好像真得比较敏锐,很快就感觉到了熟悉的饱满,餐桌很硬,但很光滑,所以我只能依仗着他,什么都靠他。
    平时我们吃饭附近一定有佣人,现在大概是跑去偷懒,我很担心会被看到,越纠结感觉反而越好,最后等我们都结束,我已经快虚脱,是被费子霖扛进了浴室里。
    费子霖把我扔进浴缸里就要走,我连忙拽他:“你不要洗啊?”
    “我去别处。”
    “一起洗嘛。”我用眼神暗示他:“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小可爱,我帮你搓背。”
    他没吭声,开始解腰带。
    我爽歪歪地瞅着美男入浴图,结果他进水时把毛巾丢给了我,说:“搓吧。”
    他坐在我前面,我胡乱地搓着,一边趁他不注意亲他的背,间或偷偷瞄瞄,结果很快就被他发现了,拽住我的手,拉到了某处。我就丢了毛巾,搂住他,把头靠在他背上,说:“小可爱……”
    他没吭声。
    但我知道他在听:“我以后每天都帮你搓好不好?作为回报,你教我用枪好不好?”
    他的眼珠明显来到了眼角,看我的目光中透着不屑:“你每天分。”
    我亲他并且噜他并且问:“你说搓背还是用枪?”
    “都没有。”他淡淡地说:“你什么都做不好。”
    “谁说的?”我不高兴了,不高兴所以我停了手:“你举例说!”
    他握着我的手,依旧很淡定:“散打学了多少年?”
    “十七年。”
    费子霖微微颔首:“我十五岁的水平。”
    “我是女的。”
    他点头:“那时我还未成年。”
    “你明明是今年才成年。”我不屑地说:“老处男。”
    “你占到便宜了?”他斜睨着我,语气依旧很平静:“你还晚一年多。”
    讨厌,他嘴巴这么毒。
    好吧,这个算他牛,我还要拐回之前的话题上去:“我学用枪主要是为了演戏啊,我又不会做别的事。”
    “书房里有图册。”他说:“自己去买玩具枪。”
    “我想学射击。”姿势还用他教我?
    结果费子霖直接地把我否了:“你没天分。”
    “我……”
    他打断我,似乎有点烦了:“你做什么都没天分。”
    “谁说的!”我没过脑子,脱口而出:“我做a有天分!”
    费子霖先是微微地一愣,随后扭过了头,看着我,半晌,忽然又吻了过来。
    结束之后我问他:“你看,我是不是很有天分?”
    他从浴缸里爬出去,拿着浴巾一边擦头发,依然是那种万年不变的冷静声音:“有这个天分就够了。”
    说实话,我还以为费子霖会答应教我射击,我想学这个其实不光是为了演戏,还因为这样我就跟他有话题了。
    当初他在甄选,首先选择的未婚妻,就是个玩枪的高手,理由是有共同爱好。
    所以我很气馁,我不开心,任性地呆在浴缸里不想出去。
    这时费子霖穿好了睡袍,拿了块浴巾摆在浴缸旁,放下时说:“武器的作用是威慑,行家暴露死得更快。”
    哦,我明白了,他是说虽然只是拍戏,但如果我专业了,被人看出来了,我就变得不那么安全。“行家”在他们这个地下世界的意思里,是指对武器非常专业的人。
    我顺势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吊在了他身上,美滋滋地亲他的脸:“小可爱我能认为你是在保护我吗?”
    他扯开我的手臂,淡淡地说:“我只是懒得处理麻烦。”
    傲娇货。
    第二天一早,我在一阵如梦如幻的震动中醒过来,砸吧着嘴清醒了一会儿,终于弄明白被吃的是我。
    费子霖洗过澡直接去了衣帽间,很快就穿好衣服,他大概是跟老鼠做亲戚的,身上总有一件衣服是灰色的,任何季节都是如此。
    现在也是,他穿得是怎么配都不会错的白衬衫和黑裤子,依旧是不需要领带的时装款,外套铁定又是灰的。
    但费子霖委实是怎么穿都特别有范儿,我赖在床上快活得看着他走过来,站在床边,系着衬衣纽扣,问:“和李昂约的哪天?”
    “上次约的是剧组重新开机,可当天就遇到爆炸。”我摸着他的腿,咂巴着嘴,说:“后来我太开心了,就忘了。”
    费子霖露出了那种明显怀疑的眼神:“上次见他还在开心?”
    “那天我被你搞的很不爽。”我想转移一下话题:“你要去哪里?”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只说:“快点还他。”本书醉快更新{半}[^浮^}{^生]
    “你不是说不用给?”
    “谈妥了就不要爽约。”他说完,又弯下了腰,拽开了我已经快摸到十八禁区的爪子,说:“晚上不用等我。”
    “哦。”我想缠着他。
    他就没说话,转了身,我见他开门了,才后知后觉地起了反应,冲过去搂住他说:“等等等等,小可爱,吻别!要吻别!”
    他一把推上了门,转头冲我蹙起眉,色厉内茌的样子好吓人:“家里不是只有两个人。”
    我还没穿衣服,也的确看到刚刚有个女佣路过,也不知道把我看光了没有。的确,是我错了,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想耍赖:“你走太快了,你要是刚刚亲我一下,我就不跑来了。”
    他冷冷地瞄着我,说:“你还会要求再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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