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抚慰(h)
“他们……想要什么答案?”她想起林辅生来此处的目的。
“没什么,”他低下头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我会处置好的。”
后来窗外起了大风,卷起来的呼啸声音似乎告诉他们外头被狂风吹得混乱的场面,可依偎在床上的两个人却安静异常。
淅淅沥沥的雨声响起的时候,他突然手上发力将人锁紧在怀里,陆思音轻声咬着他的耳垂柔声道:“我在。”
她伸出手替他解开了衣衫,他顺着细白的脚踝向上将她的杉裙推上去,抓抚着她柔软的大腿。潮湿空气的酝酿,情欲也来得匆忙。
“听了这些就心软,也不怕被人骗了。”他看她主动缠人,也觉得是她想安慰他的缘故。
她嘤咛着隔着一层抹胸去蹭他坚硬的胸膛,乳尖被剐蹭得硬了起来,言渚的手在她身后一拉便将那层布给扯了下来。
“也只能被你一个人骗了。”她紧攀着他,娇喘不断。
“傻子。”他无奈笑着。
忽变的天色让整个房间都昏暗下来,雨声渐渐大了起来,二人的粗喘声也更重了起来。
巨龙坚硬戳在她小腹上,陆思音推着让他躺下,而后伏在他的胯间用修长的手指轻柔套弄那肉棒。
她像是娴熟了一般,先是轻缓推上,而后指腹在他顶冠处打转揉搓。她眉眼含情,趁着他呼吸一滞的时候檀口微张又含住了那顶冠处。
“嗯……”言渚躺在那儿看着帐顶轻吟,粗粝的舌面将他脆弱的分身席卷包裹,再去看她时,腮帮子微微鼓着,涎水抑制不住顺着他的分身向下流淌,蹙着眉狠狠吮吸了一下将顶冠处的前精和涎水吸了个干净,那感觉让他有喷射冲动。
总不能真交待在这儿,他起身扶着她的腰又将她压在身下,她顺从地抬起双腿大开着露出吐露着春水的肉穴。她双腿尽力向上抬着,又伸出手绕过膝盖到了下身处,她学着上回言渚的样子,食指在肉缝边轻挑,让那缝中隐秘在他眼前若隐若现。粉红的阴户在她的揉搓下慢慢充血,层层软肉包成的花瓣一般的穴口在张弛间诱人深入,她向上挺了挺身子,似乎自己已经将自己挑逗得情动十分。
蚌肉已经被春水浸湿,言渚的手掌覆在她的阴户上,掌心、手指一起抚摸着那脆弱敏感的软肉,又欺身压上含住她胸前茱萸,顺着乳晕啃咬舔舐,让她眼里泛起雾气,细碎的呻吟开始溢出。
“痒……帮我。”她低声求着。
言渚沾着她穴口的春水顺着肉缝涂到了股间,他在她腰上垫了枕头,丰润圆硕的双臀离开床榻,被轻拍了之后轻颤着勾起人的欲念。
他浑身的肌肉紧绷,陆思音抓着他的手臂都像是握着硬铁一般,温热粗壮的肉棒从花蕊处怼入,他本来轻柔缓慢,陆思音却突然双手把着他的腰将他向下压,自己也撑着向上挺,让那肉棒顺着润滑的穴道一入到底。
“啊……”明明是她自己的主意,身上蔓延开的酸软酥麻也让她不禁泣声叫了出来。
又被刺激得生了泪水,那肉棒埋在深处还未动弹,紧致的甬道还未适应,死死绞得他也出了一层汗,言渚无奈将她额前的碎发拨开亲吻她的眼角泪珠。
“逞强什么?”
她战栗着身子,双腿勾上他的腰,拉起他左手按在自己左乳上,绵软细嫩的触感从他指尖到了心底。
想起起初她那样护着面前的两团东西,回避着他在上面的爱抚,倒真是全然不一样了。
“可是很痛快,”她眼前一片模糊,只看到他面庞轮廓,伸手挑起了他的下巴,嘴角牵起,“你不是要让我痛快吗?”
穴中的巨物又开始涨大,她原本的面容比起那人皮覆上的时候要柔和许多,那双眉眼还是一如往昔的羞怯魅惑,明明不擅长却还想着引诱他,看起来娴雅的模样沉浸在情欲里显得风情万种。
“总是要这样……”言渚的声音低沉沙哑,他忍耐不住狠狠抓了她的左乳,软肉从他指缝间溢出,他附在她耳边咬着那颗朱砂痣,看她颤着眨眼,泪水沾上睫毛。
“不知死活。”
他笑着说出这句话,而后那雷声突然在窗外响起,陆思音眼前也有一道白光闪过,而那急速抽插起来的肉棒让她再也没有精神去注意这天色。她的双乳在身前摇摆,耳边只有雨声和他的粗喘,双唇微张,腻人悠长的呻吟穿透那雨声将这个屋子充斥。
他有些粗鲁逼得甬道去适应他的粗物,从排斥紧锁到温暖包裹,由下身而起的满足遍布全身。她穴中的敏感软肉被一次次击中,酸软疼痛与快感混杂在一起,让她哭声与呻吟交错在一起,她猛地抓上床头想要将身子脱离他一些,却被人抓着腰扯了回来。
“容娘自找的。”
她凭着那声音都能知道他的欲念到了几分,语气里的危险让她不由得慌张了一阵。穴内湿滑,巨根进出得十分容易,她被戳弄得战栗,穴中的软肉也一阵紧一阵松,吸附着涨紫的肉棒,红润小巧的穴口被一层白沫包裹,穴道里的春水点点滴滴渗了出来又将她整个阴户浸润得发亮,他大腿拍打在她双臀上的声音渐渐大过了雨声。
“言渚……言渚……”她不住唤着他名字,而后唇舌就被他堵上,她实在是被撞得失了理智,下意识去讨好迎合,涎水从嘴角流出,她香舌轻吐,虽然不如他的长驱直入凶狠,可轻柔地化解与交缠,反倒让言渚更招架不住,不一会儿那香舌就逼着他舌头退出,她又伸进了他的口中剐蹭他的唇齿。
实在呼吸不上来她才收回了舌头,听着他的深喘,低垂着眼角道:“你轻点儿啊……”
像是被雨打得低了头的花,眼中泪光可怜,明明全身都媚意惑人,也分明是她自讨苦吃勾人无所顾忌。本该让她全数受着,可她也明白,只要她去恳求,身前的人就会如她所愿。
“真是把你惯坏了。”他轻叹一声,似是无可奈何放缓了速度,看她松了口气娇吟起来,顿时心痒难耐。
她随着那轻缓的速度伸展着腰肢脖颈,主动将肉棒吸纳得更深,那内里软肉被他不平柱身剐蹭,顶冠马眼也被温热包裹舔舐,她平整的小腹线条流畅随着呼吸起伏,上头的两团玉乳被她自己轻揉着,他有些耐不住这份吸引勾诱。
她又一次被人顶弄到最深处的时候还在恍惚,言渚将她的身子抱了起来让她靠在床角,两条笔直的腿搭在他肩膀上,他一次次猛烈冲撞着比刚才更甚,那床榻摇得猛烈,那电闪雷鸣间声音吱呀,显得摇摇欲坠。
惹着他了。
这是当时她剩下的念头,大抵总是这样,让人生了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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