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节
若不是我, 他很有可能,就因业绩不达标被撤职了。
锦霜霜,因为分到我和她一起的提成,拿了不少钱,原本我还可以拿更多,可我自己预支了不少工资来做经费,所以一扣了之后,只剩了八万。我无所谓,投入了,就会有回报,现在,只是开始,回报,慢慢的会来的。
晚上,被池总和小朱还有两个男同事拖着到了云海阳光酒吧开厢喝酒。
阳光酒吧楼下马路两边几乎被车辆挤满,阵阵歌声从楼内传出。乘坐电梯到达三楼,夜总会门口站着两名男子,警戒地盯着进出顾客。一名迎宾员将我们引进一间灯光昏暗的包房。
包厢里,上酒后,大家互相劝酒、敬酒,几打酒喝下去,大家都有些醉眼朦胧,我奇怪道:“池总,怎么只叫了男同胞?你和**胞不和?”
池总坏坏的笑道:“**胞来了,未必适合。”
“怎么?”
池总叫小朱出去外面一会儿。
我奇怪道:“池总,怎么了?”
池总呵呵笑着说:“殷总,云海的姑娘**嫩,殷总来了云海,如果没到过阳光这边,那可是一个大损失啊!”
说话间,一女人领着一排小姐进了包厢,一字排开,花枝招展,各种妩媚各种风格各种身材各种骚,她们有的搔手弄姿,故意暴露身体挑逗。供我们挑选。
“殷总,怎么样,我们云海的姑娘,水灵水灵的。挑一个。”池总手一晃。
我虽是一个开放的人,但对***这样的事一直都有些放不开,饮食男女,人之所大欲也。古人之言不假,无论是贩夫走卒还是达官显贵,在**冲动上,大家是差不多的。我年富力强、精力旺盛,与林夕分别如此之久,何尝没有和女人云雨之欢的欲望?
在各种场合,我遇到的女人也不少,无论是正经的女白领,**的女客户,亦或者像红灯场合的卖肉女。我只是不愿背叛我妻林夕,所以不得其遂罢了。
至于***,更曾不起过念头,一怕背叛妻子,二怕小姐有病,三怕名声被毁。所以从来没有去***,现在,不一样了,那么久了,没碰过女人,心里实在闷得慌,极想找个女人发泄。
可似乎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好像……根本无可拒绝。出了外面应酬,有些东西,你若是推了也不好。点到为止吧。
“随便吧。”我说。
池总留下了七名小姐。那个妈咪临走时,嗲声嗲气地说:“她们都是大学生,等会好好陪你们,各位老板玩得开心啊。”
池总拉着两个看起来最漂亮的小姐到我身旁,并且叮嘱小姐说:“这是我们老板,你如果不把他招呼好,别想要小费。”
两个小姐听了这话,就开始给我敬酒,然后整个人就贴到我身上来了。
两小姐显然对唱歌游戏不感兴趣,不断向我敬酒,捉对往我身上贴,挑逗动作越来越大。
我想推开她们,可是她贴得那么紧,哪里推得开。小姐的手还在我的身上游走,让我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看看我面红耳赤的样子,小姐似乎很开心,又拿着我的手在她身上茫我看了一下别人,他们几个禽兽早就把小姐搂得紧紧的,于是我一颗砰砰跳着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手开始往它想去的地方去了。
先是摸了右边棕色头发小姐的胸,两个大蜜桃一样的胸,饱满而且坚挺,这个**,当我手摸她时,她竟然扭动了起来。
一会儿后,左边那个自称叫**的小姐问我:“帅哥你多大了?”
“你猜?”
“那你猜我呢?”她一边说一边挺着胸往前颤。
“猜对了的话,是不是要给我们跳跳舞?”我笑着问。
“对啊!给我们跳跳舞!”池总大喊道。
另一个叫媛媛的小姐故作神秘地笑着说:“再唱一会儿嘛。等会儿我们表演,包你们爽。”
我佯装不知:“无非就是跳跳交谊舞嘛!”
小姐们一脸不屑,互相嬉笑起来,取笑我太嫩。
又唱了几首歌,我问**服务的价格是多少,**对我说:“普通陪唱200元,假如脱衣服再加100元。来这里就是为了开心,保证让你们满足。”
池总对她点头同意**,**闻言走出包房。媛媛解释:“她跟妈咪打招呼去了,以防警察冲场子时有所预备。**很快回来,放起震耳欲聋的嗨乐。七名小姐一同站在电视屏幕前的光亮处疯狂扭动,小姐们越跳越兴奋,拉着我们一起狂欢,我拒绝了,坐着看。七名小姐于是双双搂抱,做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伴以阵阵**。
数曲过后,小姐们终于坐下。**邀我们和小姐进行一对一脱光表演。
见内容如此下流,我连忙摆手:“游戏就不玩了,还是喝喝酒、聊聊天吧。”
小姐们立即娇嗔作态:“帅哥,怎么你这么老土啊!?”
“殷总,没事吧。都出来玩玩,何必那么拘束,反正脱的不是我们。”池总劝道。
我点了点头,我笑他人太**,他人笑我不开放啊。
一小姐一边脱一边用莲花指指着我笑吟吟的说:“老板,世界那么乱。装纯给谁看啊?”
我笑了笑,不说话。
小朱对我说:“殷总,在这家夜总会,只要谈好价钱,客人可以带小姐外出嫖宿,或在包房内发生性关系,甚至有多对男女在包房集体**,这都很正常了。”
“我知道很正常,可在这样的场合下,聊天不方便。这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可我不太习惯。你们也喜欢吗?”我问小姐们。
池总来做我的思想工作了:“殷总,这花钱找乐,你我愿意,刺激消费,拉动内需。这是好事,我们要再进一步放下思想包袱,活跃思想,才能更快地促进寂静又快又好的发展。”
我点了点头说:“随你们吧。”
小姐们都脱了精光,真正的**了。
看着一个个白皙得如花似玉的小姐,我眼都花了,池总是风月场中老手,和脱光的小姐们玩得不亦乐乎。
看着他们越来越**,我对池总说:“池总,我要带这两个出去。”
“去哪?”池总问。
“开房。”我说。
“成,你们两,带我们老板上去。”池总对**和媛媛说道。
**赤身**的贴着我,在我脸上吹气:“帅哥老板,那么迫不及待啊?”
我略微有些尴尬,但还是点了点头。
这时她就把我的胳膊紧紧搂住,头歪靠在我的肩上,甜甜地笑着,说:“我是不太喜欢出台的,但看你人好,就陪你一次吧。”
其实我是想出去外面,不是去开房,我要找借口逃离,我还不习惯这样的淫靡场面。
**和媛媛穿上了衣罚
**和媛媛都是云海市某个县份穷山区的姑娘,媛媛比较高,漂亮。**皮肤很好,看起来也比较文静。媛媛穿着一件无袖,欲海难填**的样子。她只有二十岁,整个身上散发着一股少女独有的气息,再加上一对胸脯高高挺起,挺诱人的。
两个小姐带着我上去了房间,
与印象中那些暧昧暗淡光线的房间不同,这个房间不是酒店的房间,而是她们两个小姐自己的住房。房间很干净,一室一厅,东西也收拾得非常整洁,布置得温馨而雅致。
开了明亮的日光灯后,我打量着两个小姐,**个子一米六多一点的样子,身材玲珑,凸凹有致,曲线非常优美,相当诱人。媛媛比较高挑,是瓜子脸,容貌清秀,,看上去很文静,气度恬静。
我有些不知所措了,因为我无法把眼前的两个女人和房子与小姐和卖淫联系起来。一句话,两个女孩怎么看怎么感觉都不像是做小姐的。
“进来啊。”**大概看出了我的局促和不解,语气轻柔,声音甜美。
我应了一声,这一刻,我感觉自己不是到了嫖娼之所,更像是到一个不太熟悉的有教养的家庭做客。我的角色感出现了迷失,媛媛让我坐到沙发上,给我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我才慢慢回过神来。
**放了音乐,音响里放着钢琴曲,客厅的音乐声音效果很好,曲音柔和,飘荡在房间里。
那感觉,像沐浴在温水里,温馨而轻快。
“想洗个澡吗?”媛媛坐到我身边,轻声地问。
脸上的表情还是那样恬静,恬静得让我觉得还带着些许冷漠。
这样的恬静与刚才的热情成了鲜明对比,刚才一口一个帅哥老板的叫,还一个劲地往男人怀里钻。
可是,现在她却和热情一点也沾不上边,媛媛不热情,却别有一番韵味儿。
“等一下吧,先聊聊天吧。”我问她们两:“你们在包厢脱光了不怕有人来查吗?不怕被抓吗?”
**说:“不这样玩,哪能吸引客人啊?你出去看看,这个点所有包房都满了。”
“脱光了不觉得难为情吗?”我继续问。
媛媛说,她刚到夜总会时也不适应,但假如不脱衣服,妈咪就不会让你陪客,自然也就没有收入。整个阳光酒吧有近百名小姐,都能提供**、玩***等服务,大家都在脱,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媛媛顿了一下,看了看卧室的门:“到里面去吧。”
我没说话,站起来向卧室走去,她两跟在我后面。进来后关上了卧室的门,客厅的灯光被关在了卧室之外。卧室里亮着一盏床头灯,略微有些昏暗的灯火透过橘黄色的灯罩,房间的气氛顿时变得静谧,空气里漂着若有若无的清香,好一个安逸的温柔乡啊!处身其间,心情是轻松的,身体也不由得放松,甚至让人有酣睡的冲动。
媛媛把灯火调得更暗些,对我说:“要我帮你脱吗?”
**伸手向我的裤子皮带拉链,我捂住她的手,说想吃点东西再说,我邀请她们一起去宵夜。**同意了,媛媛说她在这里看电视等我们。
到了夜宵摊,我要了两瓶啤酒,吃了一会,又要了两瓶。这时,**不干了,她说:“你在包厢已经喝了那么多,不要再喝了。”
我把瓶子拿过来,漫不经心地说:“没事,再多喝几瓶都没事。”
**冷不防地把瓶子夺过去,瞪着眼睛说:“你要打开这瓶,我立马就走人!”
我笑:“不要走,小费还没给你呢。”
“如果你还喝,我真的就走了,小费也不要了。”
我一时无言,感觉这女孩的确是与众不同。出来干这一行,哪个不是为了钱?可是她却为了不让我多喝酒,宁愿不要自己的小费,我立即对这女孩有了很深的好感。
于是找她要电话,嘶肯给我,让我想找她就到这里,去总台叫她。
**不给我喝酒,我絮絮叨叨和她说了一些话,问她为什么干这个啊什么的,她一个劲的劝我别喝了,后来又喝了不少,她说什么我都记不得了,之后我说我要回家了,我明早还要上班,**拗不过我,我非要回去不可,她给我拦了车,我给了她小费,把钱包里所有的钱都给了她。
钱包里有三千多块钱,**只拿了两张,然后把所有的钱塞回我钱包塞回我口袋里推我上了车,关上车门,再将她手中的两百块钱抽出一张,给了计程车司机:“麻烦送他回家,记得给他找补。”
“**……你……”
**打断我的话:“出来陪你吃夜宵,收你一百,已经够多了。师傅,开车吧。”
车子飞了出去,我探头出车窗往后看,**树立夜风中,身后的阳光酒吧招牌灯等各种彩灯灯光闪耀,天空下起淅沥的小雨。**身后的酒吧内依然声浪汹涌,钱色交易进入**。
我喝得醉醺醺的,之后的事情就记不得了,反正次日我醒来时,司机给我找了钱,而且钱包里也还有三千多。
那个叫**的女孩,给我留下了一个非常好的印象,她心地好得让人每每想起来,都觉得我是在做梦。可是啊,这世界上原本确实存在这样的人,以前我碰到的子寒,陪酒出身……。
脏的,不是人身,而是人心,
后来过了大概两个月后,我要请一个某个县的经销老板应酬,特地去了阳光酒吧,跟总台说找**和媛媛,却被告知她已经走了。从此再也没有见过。
找来的另外小姐告诉我,**和媛媛有一个晚上被抢了。那天晚上两点多,来了两个男人,年纪都不大,也就二十多岁,是以前从来没有来过的生客,**和媛媛去陪他们,唱了个把小时歌,就开了一间房,四个人一起上去了。
**和其中一个客人进去洗澡,另外两个就在房间看电视。进了洗漱间,脱了衣服后,客人就把**给绑起来,澡也不洗就出门,这时房间里的媛媛也被另外一个客人绑起来了。他们问清了**她们住的房间号,就把她俩的嘴封上,就这样架着两个赤身**的姑娘上楼去。经过楼层服务台的时候,两个小姐用力跺地,但这时服务员早已熟睡,或者没有睡死但在装睡,总之她们跺地叫人的想法没有达到目的。
两个嫖客就这样进了她们的房,把她们的首饰和现金搜刮一空之后,又逼着她们说出存折密码,一人看守,另一人出去取钱,之后两人还把她们的身份证给拿走了,并威胁说如果报案,他们就会按身份证的地址去杀光她们全家。
可怜两个女孩被弄得身无分文,前面几个月卖笑、卖肉,都替这两个嫖客卖了,还不敢报案,真是要多惨有多惨了。
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们了,呵呵,这是什么世道……
感叹过后,言归正传吧。
辛总给我打电话,说之前总部一直都很看重云海市场,可不知道为什么,投入了那么多的资金,安排过来那么多个人才,过来这边都是在这边打不出缺口,一个一个的黯然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