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节
难道，也许子寒在贲经理屋里找到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吧？也许比贲经理更有用，所以狠心的把贲经理给t了，难道她和我的目的是一样的，不会先给她下手了吧！
这到底是什么啊？我冥思苦想而不得，更下定了决心，今晚必须把窃听器安装好，子寒如果肯把她得到的给我那一切自然好说，可是看情况她刚才似乎是说漏嘴了，难道得到那样东西，能让子寒如此的开心和放心吗？
从刚才贲经理的神情，我也可以推断出他昨晚确实没有占到什么便宜，也许揩油是难免的，但洋酒的后劲估计远大过他的意志力，这么说子寒的计划百分之百得逞了。
今天会很忙，白天的事先做完，晚上再说吧。
我穿好衣服，洗刷完毕，和子寒一起下到餐厅吃东西，贲经理早就吃了，而且现在这情况，我们俩已经把他给独立了，他再舔着脸靠近子寒，就有失他的身份了吧。
到了下午一点钟的时候，他们还算准时的到了。本来贲经理经乌云密布的脸一看到王瑞立刻就多云转晴了，贲经理变脸的速度绝对比翻书快的多了，在所有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就能现场表演我们中华民族的变脸艺术不得不说也算是职场上的一绝。能变得这么快主要还是因为人家是王瑞是主要客户，当然该演戏的时候不能掉链子了。
贲经理按照昨晚在酒席上已经蓄谋好的计划，一步步的执行者先是下午参观她们公司的总部，并且还拜见一下他们的老总，然后驱车前往其他的地方进行参观仓库和维修,
东北区的总代理也就是腾乐，虽然在某种角度上说他们是我们的“上帝”但是由于现在此类产品在国内能做我们这些工作的工厂并不是很多，所以这个所谓的“上帝”如果失去我们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种很大的损失，伤我一百他们自损八十的事情他们也是不愿意看到的。现在这个“上帝”只能选择我们给供着，因此双方之间根本不存在谁更有话语权我们之间的对话也不会显得哪一方有多么的强势，要不然昨天的接风宴对方是绝对不会派个副总来给我们洗尘的。
即便是在没有什么强势双方都还算尊重这对方，但是这件事出错在我们这方，所以多少显得有点心虚，对于这件事情我并不是太熟悉或者说是我不能太过于熟悉，因为这件事情要还是由贲经理主要负责，所以……如果我跟子寒对这件事情太过于用心，如果我们太过于用心不但不会让贲经理感激，反而让贲经理觉得我们越俎代庖。其实我们也该相信贲经理的实力，我不知道子寒和贲经理会如何说动对方老总，保住我们在东北区里有一年那么多钱的订单。。
在他们公司的大厦上，他们的老总杨益辉见了我们，杨益辉看起来像是一个标准的豪爽东北大汉，看上去有40岁左右，高大健壮。我们见面相互介绍后，他们的前台小姐微笑着请我们进入会议室，而杨益辉则说回办公室接个电话，让我们现在会议室喝茶稍候。
杨益辉说是接电话但是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坐在会议室杨益辉很久都不见他回来，等人的时光是最难熬的，本来想和子寒聊会天，可是当我看到她那副公事公办的认真态度我就算是彻底的无语了。什么叫无奈这就叫无奈百无聊赖的我在会议室里一直想找个能吸引我注意了的事情或者是东西但是都是以失败告终甚至窗外连只鸟都没有飞过。当我还想再找找有什么的时候，坐在我身边的子寒干咳了两声把我的思绪硬生生的给拖了回来。不过刚才我还是看到了杨益辉办公室里根本就没有人，更别说是在办公室里接电话了。杨益辉是想做什么？打心里战吗？想在这里冷落我们给我们的心里施加点压力好让我们能在气势上输给他。来从中赚取更大的利润吗？靠！这也太小看我们了吧！这点事情都承受不了我们在公司还怎么混啊！
一个小时后杨益辉终于出现在会议室里。杨益辉进门后就豪爽的说道“实在是对不住啊！刚才临时出了点紧急情况。需要我处理了一下！对不住啊！把几位给冷落了。”杨益辉看似豪爽的笑声里怎么看都是假的。“来！坐！大家都坐下！”杨益辉一边招呼这我们坐下一边让秘书给我们倒茶。
“刚才实在对不住啊！这一路上让贲经理跟殷总受累了，当然还有陈经理也受苦了。”
“杨总这是说的那里话，这次我们来这里是专程向杨总负荆请罪的。怎么会辛苦呢！我们上次的失误给贵公司造成的损失，现在我们来商量一下改怎么给贵公司弥补一下你们的损失。”贲经理陪笑着说。
听到贲经理说完后杨益辉一边盯着我们一边假笑的说“哈梗看来贲经理也是个直爽的人，那我们就不拐弯抹角度拉。现在咱们就直接说正题吧。贵公司计划怎么赔偿我公司的损失呢？”
“杨总根据我公司的商量计划在现在已经给贵公司供货的3500件里，当然了据贵公司的张副总说贵公司已经卖出去了1600多件，这样一来贵公司向我们公司的付款与你们卖掉的货物是基本等量的。对吧！”
现在贲经理到是不急不缓，不温不火。听上去没有丝毫的漏洞。很有一个经理的模样可是这个贲经理在子寒面前的表现我只能“武当”了。废话当然是看见他那熊样我蛋疼的不行啦！
“呵呵！看来贲经理很了解啊。接着说下去，我杨某在这洗耳恭听。”
“既然是这样那么现在就好办很多了，现在贵公司仓库里剩下了大约是2000件货物，今天我们公司会安排工程师，也就是殷总会教贵公司的人如何对这些货物进行最快速的检测，如果仍然发现那些货物里有不合格的产品，我们殷总可以带领你们的人员在不损坏货物的外表下进行全面性的修改，并且那些不合格产品会以市场最低价的半价来售给贵公司。同时我们也可以保证不会在半年之内想贵公司催要欠款。以此来便是我们的公司的诚意，杨总意下如何啊！”
靠！以出厂价的半价销售！他们公司从我们这进货后卖给各个店的时候价格已经反涨了一倍之多。还要出厂价的半价！那他们要赚成什么样啊！公司也对他们太客气了吧。再看看那个杨益辉没有一丝的兴奋之色，最起码他没有表现在脸上。
杨益辉皱了皱说：“贲经理的提议听起来挺让人振奋的，但是我还是感觉贵公司的诚意不是太好。”
靠！我们公司都**的这样对你了，你还得了便宜卖乖！玛德…慰问你母亲中勿打扰！虽然我一直在咒骂的杨益辉但是脸上却还是挂着一脸认真听他跟贲经理对话的样子。
杨益辉登出那种我爸爸是李刚的表情说道：“如果剩下的货物里只有不到十台是坏的话那不等于你给的好处都成空的了！你们公司还真是会想啊！”
“那杨总你的想法是什么？”贲经理不急不缓的说着。
贲经理虽然说的轻巧但是，他跟子寒都没有想到这个杨益辉，这么的个老狐狸这么难对付，虽然表面上看来我们公司是让给了他们公司很多的利润，但是那些货物里有几件不合格的货物谁也不知道。如果向他说的那样，我们公司的提议对他们公司来说真的是什么都不算。如果按照我们的说法进行他们公司是会承担较大的风险而我们当然不会有太大的损失了。不合格的货物多的话我们可以当作是在拉拢一个“上帝”能与我们长期合作，不合格的货物少的话，那我们在的损失就更低了。
杨益辉看到子寒跟贲经理脸上错愕的表情就像是看到黎明的曙光似的。更嚣张的说道
“其实在我的眼里那几百件什么都不算，因为一件或者是一百件都不是什么，毕竟我在你们工厂里的订单计划是一年的。这区区的几百件货算的了什么！贵公司要是真的有诚意的的话就拿出点实在的东西来，不要跟我玩这种文字游戏，我很忙的！没时间陪你们玩。”
他在提整个订单！难道是…
看看子寒跟贲经理的表情我知道现在我想到的他们也想得到…
“杨总的意思是想把我们工厂对你们公司的出厂价在压低一点。是吗！”
杨益辉笑了笑“贲经理，这可是你说的。我杨某人可是没说过哦！不谷然贲经理你提出来了，那我请问一下贲经理，快过期的牛奶你会原价买来喝吗？”
帖杨益辉这么说我算是彻底的怒了。为了不破坏大局我什么都没有说，毕竟这件事情是有贲经理来负责得。
“杨总，我们工厂对全国各地的代理商都是一样的，所有的售价都是相同的，我们不能破坏这个规则。我想杨总也是明白的吧。我们工厂的技术质量跟员工水平都是大家看到了的。如果杨总想在价格方面上做文章的话，对不起我们做不了主”子寒不卑不亢的说。
“是吗？难道陈经理忘了你们的工厂的质量我可是刚刚领教过得吗！我从你们工厂进的货物都是要卖给那些店里的，那些店对我来说就是我的上帝。如果没有他们的那些订单，我要你们工厂的那些铁疙瘩有什么作用？放在仓库里等它生锈还是拿去废品收购站论斤卖掉？就是因为我相信你们工厂的质量所以才搞得我那些“上帝”来我的店里闹事。你明白吗？陈小姐！”杨益辉跟子寒说话的时候一直是带着戏谑的口气，他的眼神一直在子寒的胸部上面转来转去的。
“杨总，就算是降低价格，那也是给我们开拓好的代理商的。现在你的手里还压着1600多台货物，就在这里开始跟我们要求降价。你这样做在业内好像也是说不过去的吧？”贲经理淡淡的说道、
“你们的意思是怀疑我们公司的销售能力吗？呵呵！这个根本不需要你们来担心，现在只是剩下2000台而已。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情的话，我想我现在已经该跟你们工厂提出二次发货的要求了。现在只是需要你们工厂产品的质量给搞好就可以。毕竟现在你们工厂给我的货回场返修率太高了。这样既影响我的销售也对你们的招牌不好。你们工厂的质量问题是现在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
现在我算是真的不能忍了。我接过杨益辉的花头说道：“呵呵！杨总你现在一直在说是我们的质量存在很大的问题，那你愿意跟我打一个赌吗？就赌我们工厂的质量好坏。怎么样？”
“呵呵！有意思。说说怎么个赌法？”
“杨总应该是铁岭人吧！”我把话题一转。
“嗯。你是怎么知道的！”
“听你的口音带着很浓的铁岭口音。”
“哦！是啊。我是铁岭人。那可是个人才辈出的地方啊！”
“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杨总应该是铁岭开原的吧。”
“哈哈!殷总还真是厉害啊。连这个也能听得出来，看来我们开原的名字都穿到殷总你耳朵里了。看来赵本山真的把我们开原的名字是给打出了。”
“没什么了，只是以前有幸去过他们家那块那个赵本山修的什么什么山庄来的”
“哈哈！没想到啊。真的是没想到！这也难怪你能听得出来。对了！殷总，你刚才不是说要打赌吗！说说啊！怎么个赌法。”杨益辉似乎又想起了我们是在谈判。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啦，你杨总不是担心我们工厂的产品质量有问题回场返修率高嘛！现在我们就赌我们厂的质量好坏。当然了如果彩头小的话杨总你是肯定不会感兴趣的，所以现在我们就拿这一批货来赌。这是2000件货，如果我们下午去做快速检测以后，你要是发现这2000件货里有1%的是**也就是只要有20件货物不合格的话，我们工厂就会把你们公司订单里剩下的货物适当的降低出厂的价格，并且检测出来的**我们会负责维修并且以适当减少出厂价的情况下对你经行半价出售怎么样？”
杨益辉一听我这么说，两眼顿时发出绿光，就像是流氓看见了****似地。
“好好好！我同意！”
“殷总！你在做什么！”贲经理叫道
“贲经理！你先不要说话…我对你们殷总说的这个赌约很感兴趣！”
贲经理好像还想说什么…看到我直接对视着他的眼睛，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过火了。所以只能在那默语了。
“呵呵！杨总你都先不要激动。听我说完。”
“如果下午快速检测结束后发现这2000件货物里的**没有超过1%也就是**不足20件的话，那么就证明我们工厂的产品质量是没问题的。而起也能证明这次的事件是由供货商的失误才照成这种不必要的麻烦对吧！”
“理论上说是这样的”
“因此，作为为我们的彩头当然就是，你杨总要把订单的整体数量给适当的提高一些。”
那个贲经理真是够白痴了难道看不出人家就是看到我们的气势弱所以想吃掉我们吗？反正就算是一直跟他继续扯淡也是废话，到最后还是的给人家降低价钱，如果按我这样的话我们毕竟还有甜头可尝。
“那价格方面呢？”看来这个老狐狸最关心的还是价格问题。这是个标准的葛朗台！
“我们可以按照你订单的数量提高的多少来酌情降低一些。”子寒结果杨益辉的话头说道。
呵呵，看来这个小女人是懂了我在想什么了。真是一个聪明的女子比起贲经理来子寒更显得机灵百倍。
现在会议室的状况很可爱，现在是我，子寒，杨益辉站到了同一战线而贲经理则被孤立在了那里。
“哈哈！好！我跟你们赌。贲经理你说怎么样！”杨益辉大笑着说
“你们都决定了还问我做什么？”贲经理赌气的说着。
哈哈！看到贲经理那本来就没几颗草的脑袋耷拉下来的样子，我心里高呼爽快！
“好了现在既然我们已经确定下来了那我们就准行动怎么样？不要在这干坐着了！”
“哈哈！看来殷总比我们东北人都豪爽啊。看你这种性格真的不像是南方人啊！”
我们一行四人的向仓库走去，在我们去的路上的时候杨益辉就给他的手下电话通知他们准备好电源、万用表等等工具，并且还特意的说是让把那些工具准备二十套。还通知了他们公司几个懂技术的员工都去仓库等着。毕竟是2000件货呢啊不是2迹就算是在快速的检查也是需要大量的人力的。
等我们坐车到了他们仓库的时候我看见的是一个大约是在80年代修筑的仓库。那也员工已经按照杨益辉的吩咐将包装箱先行拆除，再打开底盖，摆好了等待我们的到来。
这个仓库的二楼摆的都是我们臻河的货箱，看看他们的仓库里的货物真的是什么都有，除了产品的生产外基本都有涉猎。因为在一楼的仓库里分门别类的货架上摆放着各种品牌的设备，真可谓是应有尽有。看来他们的实力真的不是一般的强，要不让刚才杨益辉跟贲经理谈话的时候也不敢瞪着一种我爸爸是李刚的态度。
我们臻河的货物前摆着二十套检测设备，杨益辉雇佣的员工们一边拆卸我们臻河产品的包装和底盖，一边整理着检测设备。等他们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我招呼着那些员工和那些懂这些技术的人过来，开始叫他们如何检测。如何查找问题。
我讲完后，那些人便开始了热火朝天的检测的工作。
“哈哈哈！大家都手脚麻利点快点检测，一定要仔细的差。”杨益辉大笑着对他雇佣的员工喊着
刚才给他们讲解如何检测方法后我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但是看着杨益辉那种得意的样子好像是胜券在握似的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现在我是身闲心不闲，眼睛一直盯着那些在做检查的员工。因为我跟杨益辉的这个赌约真的是在拼人品，因为谁也不知道这2000件货里有多少的**。对于结果我真的没有把握！
杨总跟那些技术人员交代了点问题后，开始招呼我们三人去隔壁的咖啡厅里喝咖啡。
在咖啡厅里我们一边吃着东西一边聊天。等待着结果……
看样子子寒今天的心情真的很好，在咖啡厅子寒一直在跟杨总在哪里谈笑风生，时长吧杨总给逗得开怀大笑。而坐在我旁边的贲经理就显得很沉闷了一直是低头喝咖啡抬头没事做。
喝咖啡的时候，我一直和杨总聊着他们开原的赵大忽悠，说的也非常的愉快。并且这个杨总好像很欣赏我的才能。对我说到：“殷然。我看你做业务的才能比做技术的才能更强，要不要考虑不走了。留在这跟着我啊！”
“呵呵！杨总啊。如果是在前一年的话我肯定会跟你，但是现在…呵呵！虽然我不能留在这里跟你但是我来东北能认识你杨总也算是不虚此行啊！”
“哈哈哈！你啊！你可真是南方人中的一个异类啊。在我的印象了南方的人都是很娘的那种，没有一个爷们。呵呵你让我改变了我对南方人的看法。”
“杨总说的是哪里话啊。在我们南方比我豪爽的人多的去了。你可要知道四川可是号称南方的北方人啊。他们那种豪爽的劲头可是不输你们东北人哦！”
听到的对话贲经理的头都要转进咖啡杯里了。或许今天是他这辈子最窘迫，最郁闷的一天吧！
在谈笑中时间过得很快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杨总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仓库里检查货物的那些人打来的。他嗯嗯了几声后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挂掉电话后他看来我一眼故作心痛的对我说：“殷总啊！你要坚持住啊！你知道检查出多少件吗？”
“多少件？”现在我的心脏算是真的提到嗓子眼了
“哈哈哈！看吧你紧张的！八件而已。”杨总笑着说道
“呼~！八件也就是不够二十件了！”
“那当然了”
“哈哈！杨总你可要愿赌服输哦”
“当然要愿赌服输了，怎么我也不能给我们东北爷们丢脸啊！加！订单一定要加！”
“那我现在就咖啡代酒的敬杨总一杯。”子寒很适宜的站起来说道
“好！好！我干你随意！哈哈能够认识你们我真的很高兴，尤其是殷总能认识你我真的很高兴。哈哈！其实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追加订单的。因为我杨益辉相信殷总这个小兄弟。有殷然小兄弟在哪坐镇我还担心什么啊!哈哈！”
东北人就是厉害，笑得这么爽朗
“杨总那你现在计划追加多少订单啊？”贲经理终于算是活过来了。
“嗯！再加40%怎么样？”
哦贲经理雷地嘎嘎的啊！一下子就追加这么多！东北到底有多大啊！他能吃得下吗？上帝保佑这个东北爷们不要消化不良了！不管怎么样我们的认为算是漂亮的完成了。现在我心里还是充满了兴奋。再看看子寒比我还兴奋。
“杨总，你可真算是大方啊！来我也敬你一杯！”贲经理激动的说道。
上帝啊！难道这个贲经理就这么就吃不记打吗？几小时前他还要奋力的劝我而现在……
大家高兴地庆祝了一会后，下楼付了帐。又去仓库转了一圈随便的看了看，现在我算是无事一身轻了，毕竟签约付款等等事宜现在一时半会解决不了的，不过那些事情也不需要去五担心，这次的认为看情况来说算是轻松的圆满完成了。貌似还有点超额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