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蠢腆
听到冼伯伯如此说,我顿时更加受不起了,忙道:冼伯伯,我现在就在何队长的办公室里,何队正在和我谈这件事,您老就放心吧!
哦,好,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再见!
扣断电话后,我心情无比沉重起来,阿梅现在正在闹离婚,目前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局面,冼伯伯却还在帮他那个亲家和那个狗日的,这真的是做到了仁至义尽。冼伯伯现在和我如此客气,我感觉冼伯伯和我之间的距离越拉越大了,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去找他推心置腹地交谈了,登时感到全身都在害冷。
我沉重地对何队道:何队,冼伯伯来电话也是在和我谈这件事,让我网开一面,他说民不告官不究,要追究只追究那两个歹徒的罪行。
何队点了点头,说:真是难为冼董事长了,好吧,这件事那就这么办吧。
嗯,何队,你多操心了!
和我客气什么?我姓何的当了这么多年警察,如此不秉公办法,还是破天荒第一次,感觉很对不起自己身上穿的这身警服。
何队,快别这么说了,这也是一个特殊情况,别说现在冼伯伯出面了,就是冼伯伯不出面,为了阿梅,我也不想把这件事扩大化。
何队又点了点头,他的样子已经很是疲惫,我忙告辞出来了。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又过去了接近一个月,此时已是春暖花开,万物复苏,春意萌动,激情倍增。老子手臂的断骨处也借着春风基本完好了,也敢用左手去提东西了。
春光明媚无限好,动物植物节节高。春山暖日和风细,千朵万朵压枝低.,雄雌留恋时时舞,更似娇莺恰恰啼。
春天就是好,春天能让植物充满灵性,能让动物蠢蠢欲动,更能让人这种高级动物得到尽情释放。但老子却是释放不了了,剩下的只能是龌龊地想想了。守着个大美女老婆,但就是不能碰,每天除了憋还是憋,惹的老子开始痛恨这激情倍增的春天了。
无可奈何之下,我开始全副身心都投入到工作中去,让繁忙的工作来抵消自己那亢奋的肮脏欲望。但是老子工作时所处的工位,恰恰就是阿梅以前的工位。坐在阿梅曾经坐过的凳子上,亢奋的欲望不但没有丝毫减退,反而却是更加旺盛了。工作时不由得开起了小差,和阿梅以前的那一幕一幕不时地浮上脑海,让我留恋沉醉其中,深深不可自拔。导致工作效率极其低下,不但慢还尽出错,开始的几次,蓉姐都原谅了我。但我屡教不改,一而再,再而三地出错,让蓉姐忍无可忍,她开始第一次批我的时候,还给我留有薄面。但看我仍是不思悔改,她便不再给我留面子了,狠狠地批了我几次,让我老脸通红,羞愧难当。我是有苦说不出,满世界的动物植物都渴望美好的春天,但这个春天却成了老子的蠢腆,又蠢不说,还得腆着老脸。
蓉姐气极之下,训道:大聪,你以前工作不是这个样子啊,现在怎么天天魂不守舍的?
我嗫嚅地小声回答:蓉姐,可能是春天的缘故。
啥?春天的缘故?你工作和春天有什么关系?
我顿时醒悟过来,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忙厚着脸皮狡辩道:蓉姐,春困秋乏,这春天容易犯困,因此才容易出错,不过,请你放心,我今后一定注意。
嗯,这样就好。
我抹着额头上的冷汗灰溜溜地从蓉姐的办公室逃出来,痛定思痛,我下定决心改正之,工作慢就慢吧,只要不出错就行,免得再让蓉姐气急败坏。估计她要不看在阿梅和杏姐的面子上,早就把我踢蹬出纪检监察室了。
在单位想集中全副精力去工作,但由于阿梅的缘故,致使工作屡屡出错,弄的自己狼狈不堪,成天只能腆着老脸灰溜溜的,都快成了灰太狼了。
回到家里,看着已经成了警花的妮子,更是馋的牙根几近崩断。妮子这丫很有原则,她为了孩子,坚决不让我碰她,不但不能碰她,连摸都不让摸。
没办法,只好想方设法地努力转移自己的龌龊念头,并且不住地警告自己不要那么总是处于低级趣味之中。我便开始认真地学起茶道来,虽然喝的满口茶香,但也喝的舌头天天麻,除了往厕所跑就是往厕所跑,把尿泡都撑大了不少。
无奈之下,我又练起书法来,练了好长时间,别的字没什么进展,但那个‘日’字却是会了好几种写法。如果参加书法大赛的话,大奖不敢说,但纪念奖老子肯定能得上。气的妮子把我写好收藏起来的那几个‘日’字都给撕了,而且是撕的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