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胡子见了民权眼睛都红了:“民权,你这龟儿子,背后下刀子陷害老子,现在连老子的窝和老子的女人都搞去了!老子非宰了你这个王八蛋不可!”胡子一边怒骂一边挥舞着棒子猛扑了过去。民权听见骂声才注意到了胡子,见胡子挥舞着棒子恶狠狠地扑过来,民权可吓坏了!他知道胡子这回肯定不会饶了自己,胡子是个真正的土匪,火头上了杀人放火什么事情都敢做。民权掉头就往卧室里面跑:“哎呦!”胡子一棒子重重地砸在民权的背上,民权被这棍子砸得跌进了卧室里。
    民权顾不得背上火辣辣的肿痛,爬起来用力顶住卧室的门,把胡子挡在门外。胡子发狂般地砸门,门框都被震的松动了,民权知道如果胡子进来见了光着身子的娟子非打死他不可,他用力顶住门,将门反锁住,扭身就往阳台上跑。“权哥,怎么了?”娟子见民权狼狈的跌进来才抱着被子坐起。这几天晚上总熬夜,娟子已经养成了白天睡觉的习惯了。
    “胡子打上门来了!”民权顾不得多说,逃命要紧,才跑到阳台上,胡子就撞开了门冲了进来:“民权哪里走!”胡子见民权双手抓着阳台的护栏已经垮坐在阳台的护栏上,知道他要跳楼,急忙冲过去,还没到民权的身前呢民权就双手抓着阳台的护栏坠下楼去。好在娟子家是二楼,离地面不高,民权跳下来后,只扭伤了一只脚脖子!胡子见民权跳下去了,气得他把手里的棍子用力向下边的民权扔去,“哎呦!”一声,棍子正砸在刚从地上站起的民权的肩上。“胡子,你这龟儿子、王八蛋你奈何不了你爷爷!你在上面好好耍,老子不奉陪了!”民权一边叫骂着一边一拐一拐地走了。
    胡子气的鼻孔生烟,回头正看见惊惶跳起的娟子:娟子见胡子冲进来了吓坏了,缓过神来赶紧跳起来穿衣裳。胡子看见赤身裸体惊惶跳起的娟子眼睛里直冒火星:“你这臭婊子,你和谁睡不好,骗和民权这头猪睡!你他妈不知道他暗算老子吗?你可他*真贱!”胡子边骂边冲过来抓住赤裸的娟子挥手一顿大嘴巴,打得娟子哭爹叫娘“呜哇”的直叫唤。胡子这回可真气坏了,一顿踢打把娟子打得跪在地上起不来:“你这没心肝的贱货,老子替你顶锅进大狱,你他妈竟然拉了老子的仇人进被窝,你说你贱不贱!”胡子愤怒地叫骂。“呜呜…!胡子,别…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我…我下贱!下…贱啊!”胡子不管娟子的哀求,揪着娟子的头发一顿臭揍!“啊!呜…呜!饶我…啊!别打了。快……打死我了!”娟子抱着胡子的双腿声嘶力竭地哀求。“贱货,你给我带个话给张棚那般混蛋:我胡子可不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的孬种,老子向来以牙还牙,那般混蛋给老子下了个套子,老子一定要找回来的!告诉张棚那个少爷秧子,老虎皮保不了他的命,这件事情如果不给老子个交代,那就要这个秧子准备后事吧!你们这般混蛋也都统统准备棺材吧!”胡子挥手一顿嘴巴打的娟子猪头肿脸的连嗓子都嚎哑了!
    民权跑出来就给张棚打了电话,他知道只有张棚才能镇住胡子:毕竟张棚身上还有一身老虎皮呀!
    等张棚带着几个伙计赶到娟子家的时候,胡子已经带人走了,娟子家被砸得乱七八糟,家具什物碎了满地。娟子猪头肿脸地趴在地上哭的眼睛也肿了嗓子也哑了。娟子见了张棚,象见了救星一样扑到了张棚的怀里:“棚哥,胡…胡子回来了,他…他要杀我们啊!”
    娟子害怕了,把两个孩子和家里托了个亲戚照顾,自己躲在一个姘头家里躺了一个星期才好了些,赌场也暂时不敢再开了。
    民权也害怕了,躲在外村的一个伙计家里不敢露面。
    张棚很烦心,胡子是什么人他很清楚,这家伙心狠手辣什么事情都敢干!胡子这次一出来就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真把张棚吓住了。现在张棚对上次算计胡子的事情有点后悔了:“为5000块钱树下这么个仇人,真有点不值得!胡子一人一口,连个窝都没有,想找到他可不容易,但自己有家有业有固定工作,那个亡命徒要是想算计自己那可太容易了”。
    前天半夜,卧室的窗子突然被几块砖头砸碎了,其中一块转头还砸伤了老婆的头,老婆的脑袋被缝了6针,现在还缠着一圈绷带呢,吓得张棚也不敢在家里睡了,这几天一直和媳妇睡在父亲家里。张棚这几天枪不离身,连在街上走路都特别小心,害怕遭了胡子的暗算。
    张棚也不甘心就这么等着胡子算计他,他和队里的一帮伙计到小寨子去了几次,准备抓住胡子,把他再弄进监狱或者找个借口干脆收拾掉,可连胡子的影子都没见到!几个民权的伙计说:胡子前几天带人把民生和民权家都砸了,那天正好民生去县里了,民权最近也一直不在村子里,不然肯定得被胡子打个半死!这些天早就见不到胡子的影子了。
    张棚可真有些沉不住气了,这天天提防着过日子,弄得他心惊胆颤!张棚只好央求老爸张县长给海生打电话,让海生帮着想办法!张县长正奇怪儿子怎么带着媳妇住回家里了呢,听张棚把事情这么一说,气得张县长把儿子一顿臭骂!可骂归骂,儿子毕竟是儿子,张县长还是给海生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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