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恒手上和头上都缠着纱布,神色看起来特别憔悴,再也没有往日的威风,被老白他们围着,他明显有点慌了。
我立刻示意老白他们动手,可五个人推推拖拖的,一个人都不敢上前,反而把许恒给吓的不行。
但毕竟是南宗的高手,很快就察觉到老白他们不敢动手,他指着老白他们大声说:“你们是谁,不会真是曲延宏派来的吧,谅你们也不敢动我,立刻给我滚,否则我的人来了,你们今天必死无疑。”
我忍不住想笑,他这明显是诈我们的,以许恒的性格,如果他有让我们必死无疑的本事,岂能放我们走?
可老白他们几个始终不敢动手,我心中一沉,如果在拖延下去,许恒的援手就来了,那时候就不好收场了。
于是我毫不迟疑,直接冲过去一把抓起茶几上的一把水果刀,朝着许恒的肚子就捅了上去。
我不是没有迟疑过,我也不是一个嗜血狂魔,平时我连杀鸡都不敢,但这时,我有着极大的勇气,也失去一切同情心。
这一刻,我脑海里只有猴子绝望的面孔,只有在我战败之后,许恒对我的张牙舞爪,那时候的他,可没有对我有半点同情心。
一刀捅进去,我也释然了,心里那颗巨石渐渐落下,说白了,在这之前,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对许恒动手。
如果他欺压着我,让我没有还手的力气,用脚踩着我的脸,那时我奋起杀了他,只不过是身体本能,心中也不会有太多的负担,但此时不同,许恒已经没有太多的反抗能力,我却依旧要去杀他。
我毕竟还是人,杀人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因此直到刀锋彻底没入许恒肚子,鲜血顺着刀子流到我手上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
这一刻,如果有一面镜子,我估计我的表情肯定很奇怪,有痛苦,也有兴奋,甚至激动,很复杂,以至于表情近乎扭曲?
还好有口罩掩盖,否则就被老白他们看出来了,我的形象必须是冷血,而又强悍,不能婆婆妈妈,事实上,我也做到了,我捅出了他们不敢捅的这一刀。
许恒身体本来就特别虚弱,被我捅了一刀之后,他已经说不出话了,双手捂着伤口,一双眼死死的盯着我,嘴里大口的喘息,脸上的肌肉不断颤抖。
我没有迟疑,直接将刀拔出来,本来我打算让老白他们一人捅一刀,就像他捅猴子那样,但后来我还是有点于心不忍,也不想如此羞辱他。
作为敌人,许恒的确很强大,如果不是经过和沈叔这半年的训练,我估计都没这个胆子来对他动手,而如果不是他早就身负重伤,大概今天我也没那么容易能杀掉他。
对待强敌,我可以让他死的有尊严。
我和老白他们站在许恒面前,直到他彻底倒在地上,再也不能爬起来,我们才转身离开,我能感觉到,即便面对生命将要终结的许恒,他们还是有些慌。
从别墅离开之后,已经是深夜,京都的秋天夜晚还有点冷,风一吹,我甚至有点发抖,事实上我也早就紧张的不行了,后背已经布满冷汗。
我又拉紧了皮衣,接着我们一行六个人迅速离开,车子一路往京都方向开去。
一路上车里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甚至比来的时候还要压抑,但就在这份压抑中,我能感觉到他们的兴奋,以及对我的认可和赞赏,或许还有几分恐惧,这就是我需要的,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领导他们。
面包车一直开到茶楼附近才停下来,老白他们一伙人沉默了一会,老白开口问我:“口罩……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我愣了一下,之前的确没想过这事,总不能告诉他们我叫陈功,就在我迟疑的时候,石头忽然说:“我感觉你穿上皮衣有点像施瓦辛格,要不然我们就叫你施哥吧。”
施哥?那不就是屎哥嘛,我他妈……这时老白也意识到了,他说:“屎哥多难听,而且施瓦辛格也不姓施,不如就叫辛哥吧。”
我左右想了一下,还可以,反正比屎哥要强,于是我点点头,表示没意见,接着老白继续说:“辛哥,今天晚上这事,就表示我们正式和曲延宏干起来了,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老白这话,让我有点兴奋,这表示他们已经完全相信我了,我点点头,接着用手机打下一行字:“先派机灵点的弟兄盯着曲延宏。”
石头他们对我这话有点不解,他说盯着曲延宏有什么用,他肯定不会单独出现,我们没有机会搞他。
我笑了一下,心想这石头还真是一根筋,我打字,说:“听我的就行了。”
老白对我的话也有点怀疑,但他没多说,而是吩咐了一下,让一个叫小杜的马仔去办这件事。
小杜梳着背头,就是个子有点矮,人看起来的确机灵,就是不知道能力怎么样,其实这种事猴子做最好,可惜猴子已经做不了了。
接下来我让老白在派人去盯着黄蜂,对于我这个提议,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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