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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杀予夺财色恨
夜色中,一道人影在山路上急驰着,吓,速度快得惊人,偶尔才听下来查看一下周围,不是别人,正是心急找到谷天莺和谷天虹而和众人分头寻找的车战,根据古义的密报,这两人很可能跟他又莫大的关系,而这两人脱离北极派,处境十分的危险。
突然间,车战「咦」了一声,停了下来,原来在路边的一棵树下,歪着一个人。车战过去一瞧,还是认识的,原来是「九苗蛊神」的女儿苗金花,人已经昏迷不醒,车战略一探视,发现竟然是中了阴阳符,情况十分危急。车战四处大量一番,已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山洞,当下抱起苗金花,来到山洞,发现山洞竟然十分的干净,而且有石桌、石凳、石床,像是曾经有人住过,四周的山洞壁上还插有不少火把。
车战点燃火把,山洞登时亮腾起来,要运「无影神功」救人,少不得要替苗金花除去衣物。苗金花肉体初见,丰满柔润,蛇腰纤长有劲;椒乳盈握,鼓胀丰腴,肉光隐射;阴阜高耸,芳草萋繁茁壮,曲卷盘缠,黑中带亮,依稀见罅,唇口紧闭,闪耀桃红艳光。车战看得心旌动摇,但救人要紧,闭上眼睛,默思一会,去除杂念,双手用功,在苗女身上通宫过穴,要满三三之数,才能将毒去除。苗女的呼吸重了起来,似乎就要醒过来,车战加紧最后的运功,殊不知苗女早已醒来,发现是车战在救她,又闭上了眼睛。车战却还没有发现,一心一意的在运功,终于功行九遍,车战也是额头见汗。
车战常出一口气,双手离开,正要直起身来,躺在床上的苗金花突然跳起来,一把将车战扳倒在床上,而且整个身子也将车战压在底下。车战是大吃一惊:“苗姑娘,你别误会,是我……”他以为苗金花还没醒呢。
火辣辣的吻铺天盖地而来,苗金花一边吻还一边道:“……傻瓜……我当然知道是你……”边说边去撕扯车战的衣服。
车战一惊,用力挡住道:“苗姑娘,你想干什么?”
苗金花停了下来,瞪大了眼睛:“想干什么?到这个时候,还能干什么?人家要感谢你的救命之嗯嘛!”
车战忙道:“苗姑娘,你以前也救过我呀!你冷静一点啊,快放我起来!”
苗金花道:“我不放,今天死也要跟你欢好一次,要不然,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车战忙道:“苗姑娘,你别冲动,我的情形你是知道的!而且,你已经成过亲了。”
苗金花道:“但是你不知道,我的相公早已不在了,我知道我已经不配跟你,所以你放心,今天之后,我绝不会再缠你。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夕之欢,我这生就不会再有遗憾了,公子,你就当报答我,好吗?”
车战唏嘘道:“苗姑娘,你真傻,我有什么值得你这样的?”
苗金花道:“你永远也不会明白,爱上一个人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虽然我已经不配爱你。我本来以为这生都不会有希望了,没想到在我几乎已经踏进阎王殿的时候,你又把我拉回来了。我觉得这是上天要成全我的这点痴心,公子,金花的心已经掏出来了,你就忍心将一颗爱你的心残忍的踩上一脚吗?”
车战也是热泪盈眶,他想不到这曾经想暗害他,又曾经救过他的苗女对她用情如此之深,他点头道:“苗姑娘,我愿意。”
“啊……公子……我太高兴了……”苗金花听得车战答应,高兴得又亲又吻,帮助车战脱去浑身的累赘,然后温柔地躺下,含情脉脉的望着车战。
车战只见丹田一热,心头升起一股欲火,他不由自主的开始抚摸着苗女,她张开眼睛望着这救命恩人微微一笑,使这公子哥,风流鬼,细细的上下看看苗女,淫荡之态,真是美艳迷人。赤裸洁白的美人,仰卧在自己身旁,他抚摸苗女玉体一全身肌肉,雪白粉嫩,丰满的胸前一对高挺的玉乳,细腰隆臀,腹圆阴毛黑多,玉腮修长,看那天香国色的娇颜,真是一个美人。
苗金花静躺着,张着一双凤目,打量着车战,啊!是一个健美的男子,那双秀目,向自己全身凝视,秀逸超群,萧酒健美,实是个美男儿,赤裸着,玉茎高挺,粗壮长大,使芳心不安而跳动起来,欲火拂腾,那久枯的心灵,激起阵阵连倚,娇羞的满脸通红,玉腿颤抖呻吟着,此时此刻的她,全没有了苗女的那种爽朗。她那娇羞不安之态,风情放荡,诱惑迷人,是一朵美丽的花,耀眼夺目。
她娇媚的扭扭胴体,挽摇丰肥玉峰,张开一双丹凤眼,荡漾的勾魂的秋波,互视着,热烈的情火一由双方目中收入,年青男女在异性互相抚摸之下,性欲之火不断然烧,已到不可收拾地步,毫无顾虑的大胆的奔放热情起来,急需发泄,此时需要异性慰藉,对人品双方都很满意,愿意享乐一番。车战久经情场,虽然美色当前,还能强忍欲火,手由跨间移至阴毛,中指按在贝中,顶柔阴核,另外只手握着玉乳,在那柔软嫩微弹的丰乳上,任意玩乐,品味尤物美艳,突为淫浪之声惊动,再见浪态,再也忍不住了。向前猛扑,压在丰满的玉体上,两人拥抱起来,热烈的缠绵,亲密的吻,深长深长的热吻后。
双方如乾柴烈火,情不可制,苗女自动分开双腿,伸手紧握着粗壮的宝贝,拉抵洞口,车战用gui头在她湿林林,滑润润的肥厚的yin唇口上,磨擦着,她被磨得全身酸麻,奇痒无比。苗金花感到又舒适,又难过,玉容微红,春情荡放,饥泄喘气,急得媚眼横飞,淫邪娇媚,摇首弄姿,骚浪透骨,那娇艳神态,扭舞娇体,婉转呻吟,急速抬挺玉户,恨不得将他一口吃下。车战为她淫媚诱惑,神情紧张,欲火拂腾,宝贝暴张,即不可待,迅速式前挺,将宝贝插进穴内,「滋」的一声,粗壮长大的宝贝,顺yin唇滑进。
苗金花身体急剧的颤抖,娇呼道:“哎呀……哥……痛……轻点……”
车战知道苗女久疏阵战,又遇上自己的特大号,难免会有些不适应。于是他慢慢滑进出gui头顶到子宫口,在子宫口弄了几下,猛然往外急抽,在阴口又磨来磨去,猛然又狠狠的插入,直到花心,连续数下,弄得她痛快的流下yin水抽插发出「啧」、「啧」之声。她将两腿上提,缠在他的腰背上,迷人的xiāo穴,更形突出,适合猛抽狠插,其乐无穷。她双手紧搂着健背,身体摇换骚媚浪态,大声浪叫。
“哥……真好……干得太美了……”
“哎呀……哎呀……痛……酸……涨……大家伙……干得xiāo穴好舒服……好快活……冤冢……我要升天啦……你真会玩……”
“làang穴出水了……啊……啊……受不了慢点……让xiāo穴喘喘气……唔……唔……对……对……对……就这才舒服……”
苗金花连出四次水,但是车战还未到高氵朝,xiāo穴已受不了,已昏迷过去数次,yin水往外流,由yin户往下顺屁沟流到地上,yin户开合,yin水如缺河堤。她从没像这样快活过,久未玩乐,性情又急,热情如火,一切不顾,任意玩乐,也不知置身何地,恣情纵欢,她只要快乐,满足,合他心意,就是你乱插浪xiāo穴她也不怕。她满足了,满意了,使她领略了性欲真正的滋味,人间的仙境,刻骨铭心,她永远忘不了这片刻功夫。车战强忍着不泄出精来,猛勇迅速疯狂的抽插,无始无休,英勇的挺进。
“嗯……嗯……哥……你饶了我吧……你家伙真大……哎呀……哎呀……我水出来了……我骨头酥了……哥……好了吧……嗯……嗯……我已经到了天堂了……好舒服……好哥哥……”
“不要再干了……哥……你害死了我……哎呀……哎呀……唔……嗯……唉……”
苗金花狂呼浪叫,及骚水被宝贝抽插出来的声音,各成一首悦耳交响仙乐,增加快乐气氛,加上其玉体肤肉微抖,凤目微迷,露出触人光芒,喜悦的笑容混合摇首弄姿,迷惑异性的荡态,骚态毕露,勾魂夺魄,尤其雪白肥隆玉臀的摇摆,高挺双峰摆动,使人神动心摇,使车战心情激动,欲火高烧,兴奋如狂,欲罢不能。
车战神情已入疯狂状态,宝贝被滋润得更粗壮,浅浅深深,急急慢慢抽插,玉茎似龙,翻天倒地,捣扰挺顶,狂捣急插,斜挥正插,紧密猛勇干着xiāo穴,捣得yin唇吞吐如蚌含珠、花心被顶得心神皆抖,干得她猛扭摇摆,yin水流个不停,进入虚脱之状,时昏时醒,已不知身在何处,使她过份的快乐,陶醉在欢乐之中,迷恋这平生一刻,甜密、快乐、满足、舒畅,永远存其心中,已达到欲仙欲死之境。
“妹妹,你的水真多!”
“冤家……都是你害的……哥哥……你的宝贝太大……哎呀……嗯……”
“我今天要捣得你的水流尽。”
“哥……哎呀……你……你好狠心……啊……”
“谁叫你长得这么娇媚迷人,美艳动人呢?又骚又荡。”
“唔……唔……哥……我要死了……冤家……你是我命中的魔鬼……嗯……要命的东西……又粗……又长……坚硬如铁……捣得我骨散魂飞……心肝……我久未尝到……现在使我太快活……好哥哥……不行了……又要出……来了……啊……抱紧我……”
苗金花可谓骚劲透骨,被粗长巨大宝贝,干得yin水狂流,张眼舒眉,肥臀摇摆,花心张张合合,娇喘嘘嘘。车战勇猛善战,运用巧妙,急烈快速,她已抵受不住,见她娇艳的呻吟,在疲乏之中还奋力的迎奉,激起兴奋心情,精神抖抖,继续挺进不停。
“妹妹,舒服吗?你还浪不浪?”
“不……不敢再浪了……”
他俩足玩两个时辰,苗金花不知流了多少yin水,大泄特泄七八次,可说流尽了淫精,车战也感痛快,又连续狠捣急送一阵,她花心上猛揉几下,大gui头感到一阵酸痒,全身有说不出的快感,宝贝火热的狂跳,一种舒适的滋味传遍每个细胞!自然的停止动作,紧抱着她,那大gui头涨得伸入子宫里,受其紧缩压着,尤其内蕴的热,内里吸收,一股滚热的精水,猛然射进子宫深处,烫得苗金花全身颤抖,这种快乐,使之舒适透顶,那酥酥,麻麻的,酸痒痒,两人皆大欢喜,都陶醉在这快乐的气氛里。
苗金花已经体酥力疲,四支酸软,软弱在地,流出所有的水可说痛快至极,他尽情的享受,欢畅的shè精,浓而多水,消耗了精力,疲乏无力,但还不愿分开,脸靠脸,肉靠肉,四支盘缠,紧紧的拥抱着,射过精的粗壮宝贝,仍然放在yin户里,顶住花心,任情的温存。
休息片刻,她柔媚甜语的在他耳边诉述心意,充满热情,流露千恩万爱的真意,将他认为自已的情人,这时尊严、羞耻早已不存在,恩爱的相依,沉浸爱的欲海中,舍不得暂离,觉得彼此要给予对方,温暖、热爱、快乐、更舒适,并尽自己所有慰藉爱人。宝贝在穴中,被小壁道含住,yin道热气温暖,更加硬翘粗壮,一直涨得làang穴满满的,她穴中渐有无法容纳的形势。大gui头随势伸进子宫里,涨得她阻塞难定的闷气,酥酸异常。
车战痛快后,静躺在弹黄般肉蒲上休息,手在玉体上爱抚,闭目享受蚀骨之味,玉茎涨大,火热热,而寻人而斗之状,即恢复原来姿势,抖抖精神,挺动宝贝,急慢徐速,抽插起来。
“啊呀……我的好哥哥……刚刚玩过……你又要了……嗯……”
“妹妹,哥哥今天要你吃饱喝足,尽量快乐,极意舒乐。”
“哥哥……你简直要干死我……”
“你看,你的神色表露贪得无厌,玉户缓动,骚浪起来,yin水又流了。”
“哥哥……哎呀……冤家……你……”
车战控驰自如,快乐的玩乐,以坚硬的宝贝,捣这美艳骚货,任情姿意,玩得林离致尽。苗金花本已疲乏,为付即欢,如今被挑逗兴起,抱着健体,迎送高挺丰乳,摇起雪白丰嫩的娇躯,摆动盘大肥臀,曲意承欢。
“好妹妹,这样玩好不好,要不要换个姿势呢?”
“哥哥,我的青春、肉体、意志、生命完全是属于你的了,你喜欢怎么干我,只要能使你满意,我都愿意,毫无保留,奉献一切,任你高与享受,我已是你的情人了。”
苗金花娇媚骚浪,狂摇急摆,扭动娇躯,旋转飞舞玉臂,配合的玩乐。并且淫荡娇媚的娇呼:“冤家……嗯……你为何这样英俊……功夫好……东西壮……使我见之迷醉……诱惑我……你的魔力太大了……我多年情操……不由自主……把握不住……自动投怀奉献……这是前世欠你的……今世还……啊……快……快……用力吧……干死我吧……”
火样热情,猛勇激烈,恩爱缠绵的寻欢作乐,乐极情浓,两心遣卷恋恋不舍,喜悦畅快,流出宝贵jing液,乐得昏陶陶的,天昏地暗,不知所以只知欢乐,迷醉在一起。他感到压着她太久,觉得她太辛苦,爱惜的翻个身,使之她娇躯覆躺在上面。苗金花见爱郎,这样对她,隆情深意,感情热泪盈盈,更加臣服爱他,温存的吻,依畏如旧的,两人沉沉睡去。
※※※※※※※※※※※※※※※※※※※※※※※※※※※※※※※※※※※※※※洞外的阳光将沉睡的人儿惊醒,两人穿好衣服,收拾妥当,又抱在一起亲吻良久,车战揉着苗金花的玉乳,吻着她的樱唇:“妹子,真的不能跟我吗?”
“不,哥,一夕承欢,妹子已经心满意足了,不能再缠哥哥了。哥哥要事在身,妹子也不敢再留哥哥。”
“妹子,今后有什么打算?”
“江湖险诈,妹子已无心再留,我要寻着爹爹,退出江湖。”
“妹子,想哥哥的时候就来「金银岛」找我。”
“谢谢哥哥,妹子感激不尽,来,再亲亲妹子。”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车战终于还是忍下心来,离开了苗金花,去寻找谷天莺和谷天虹姐妹。
※※※※※※※※※※※※※※※※※※※※※※※※※※※※※※※※※※※※※※且说庄怜怜、白姣姣、殷爱奴三人跟踪蒙面女,突然,在后面和左右两侧,有数批人出现,首先出现的是三个壮年,他们的行动十分鬼祟,带着躲躲藏藏之情,庄怜怜道:“他们似被什么人追踪而来,也许江湖上已经查出他们是得天王塔的人物了。”
殷爱奴道:“可是他们现在背上黑锅了!”说话之间忽见远处出现了四个老人。
“吓!是朝中八大供奉的一半!”白姣姣几乎叫出声来。
庄怜怜立以手掩住他的嘴巴,低声道:“别叫!”
三个壮汉早已闪进一大片树林,四个供奉如有所见,亦向树林冲去,但不久,又由三个不同地点出现了三大批,庄怜怜低声道:“北极派两大势力都到了!”
在三人眼中所见的,已经不下四五十个追进那片大林子去了,当然还有其他看不到的,不出一刻,林子里的动静不对了,显已发生了冲突,这时庄怜怜非常着急,判断那三个壮汉定为得到天王塔的人物,不去又怕被别人夺走,失去时机,去又不敢露面。她是北极派放出来的,一出面虽少有人认识她,但怕撞上达不花,那就糟了,夺宝不成,反被捉回北极派治罪。
殷爱奴和白姣姣当然知道她过去的事,二人自然了解庄女这时的心情,同声道:“凭我们三人前去抢夺,只怕无济于事,怜怜,你急有什么用?”
庄怜怜道:“难得有此机会呀!”
白姣姣道:“你一定要去,我们就小心追去,那片树林少说也有数里方圆,只要行动小心,掩蔽得当,大概不会出问题。”
庄女道:“就这么办,我们绕到东北角进去。”
三女从草木密集之处掩进树林,听声音似在林子中心,估计足有大半里远,庄女悄悄地向二女道:“人数好像全集中在林子中心!”
白姣姣道:“既然来了,我们不能不去看看情形。”
三女慢慢向中心闪躲掩进,及至一座石后,忽然有人喝道:“不许再进,快到我这边来!”
庄女一听声音,不禁喜得跳起,急急向殷、白二女道:“是他!”
自白姣姣道:“是谁?”
庄怜怜道:“见了面你就明白,不过你们还只见过他一面。”
白姣姣忽然脸红道:“阿战!”
“你羞个什么劲,倩云早已向你们说,名分己定,迟早是他的人。”
殷爱奴道:“万百通临死遗言,阿战不是出之自愿呀!”
庄怜怜道:“阿战是非常人,你们两个跟他久了就会知道,我想他早已对你们有心了!”
三女尚未动,忽见人影一晃,车战已到三女面前,只见他急急道:“快跟我来!”
三女身不由己,急急跟着他向后退,庄女忙问道:“出了什么事?”
车战这时不但是一个人,而且连花脸也洗掉了,只见他郑重道:“你们见过三位壮汉?”
庄女点头道:“我猜他们之一就是夺得天王塔的人?”
车战点头道:“他们武功高得很,现已脱困了,在数十个一流高手之下,他们居然脱身出去,你们想想看,那是何等神通,连八大供奉未及近身就不见人了。”
“什么,我们只见到四大供奉呀!”庄女有点疑问。
车战道:“另外四个是从西北方向围进林中的,目前刚才那片林子里,除了北极派人和四疆武林,还有十几个隐士奇人。”
庄女道:“我们去哪里?”
车战道:“抢先追赶三壮汉,他们再厉害也被我发现了,我想他们这时已到四十里外了。”
庄女道:“阿战!你不是和微微,瑛姬在一块,听说还有巴力克、文不名,加上一个花漆人护法,他们哪去了?”
车战道:“我拜托文老,巴力克和胡来分散去寻谷天莺、谷天虹,结果我还真找到了谷天莺,她受了伤,我已让微微和瑛姬派人护送她到「金银岛」。”
庄女道:“胡来,这名字好怪,他又是谁?”庄女有点糊涂。
车战笑道:“就是花漆人护法,我现在是花漆人的好朋友了,这股力量非常大,连玄冰夫人都不敢得罪。你们知道吗,谷天莺、谷天虹她们是我的表妹。
“啊,表妹,你是怎么知道的?”庄女惊问道。
“谷天莺手上有式样相同的玉佩,据她说,谷天虹身上也有,她是从她奶娘那里知道了真相,所以逃了出来。谷天虹逃出来的早,到目前还不知道真相,她们是双胞胎姐妹,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她们。”车战向三女解释道,说到这,他忽然望着殷、白二女笑道:“你们为何离开金银岛?”
庄女抢着道:“是齐丰姿大姐带我们出来找你。”
车战噫声道:“找我?”
白姣姣咬着嘴,一推殷爱奴道:“由你报喜好了!”
车战立即抢着道:“齐大姐带你们出来,单独不带倩云情云,难道?”
殷爱奴笑道:“恭喜你快做父亲了!”
车战闻言,猛地跳起大乐道:“真的!”
庄怜怜道:“这还能说假,现在齐大姐去找人回金银岛照顾倩云,本来叫我们三个去古石峰会艾姗和纪翠羽,还有玄风和妙品在那,现在你把我们带着去追那三个大汉。”
车战道:“玄风和妙品、翠羽跟着艾姗,我很放心,你不必去了,去也会不到啦,听说她们曾在刚才那林子北面出现过,八成也是追赶三大汉的。”
车战一面说,一面注意着庄女的身子,但被庄女发觉,奇怪道;“你看什么?”
车战嘻嘻笑道:“你也应该有了呀!”
庄女娇笑道:“没有那回事,我才不想马上有哩!”
车战大笑道:“你们见到艾姗和翠羽没有?”
庄女笑道:“转弯干啥?她们也还没有。”
殷爱奴和白姣姣在一旁朝着庄女咕咕笑,庄女禁不住也红了脸,生气道:“你们两个别笑,迟早逃不出他的魔掌。”二女闻言,全低了头,走路也跟不上了。
车战一见,哈哈大笑道:“你们上来,名份已定,不要害羞,武林儿女,只要光明正大!”
庄女回头逼着二女追上,笑道:“你们越害羞,他却愈得意,前生注定是他的,逃也逃不掉。”
这时已近黄昏,车战问庄女道:“前面有灯光,那是什么地方?”
庄女笑道:“你不想动了?”
车战笑道:“吃东西要紧,吃完再追。”
庄女道:“前面有灯光处好像我曾经过的简家堡,比镇还大,有几千户人家。”
白姣姣道:“有几千户还不是镇?”
庄女道:“简家堡全部只有两姓,简姓最多,侯姓不到百十户。”
车战道:“没有店子?”
庄女道:“金山区简家堡武林闻名,哪还没有店子?因为人多,过往客商除此难找落足点,看起来比市镇还热闹,不过简金童这人有点怪怪地。”
车战道:“简金童是简家堡最有财势之人?”
庄女道:“可以这么说,听说江湖人不敢在简家堡生事,但简金童又是个不懂武功的人,你们说,这怪不怪?”
殷爱奴笑道:“简家堡难道没有会武的?”
庄女道:“这就难说了。”
车战笑道:“这个简金童有多少年纪了?”
庄女笑道:“大概过了花甲之年,他比你神气!”
车战愕然道:“好好地扯上我干啥?”
庄女笑道:“他有二十四房妻子,你有几个?”
车战道:“哈哈!你说这个呀!那我确实差得远,不过他比皇帝还差得更远。”
不知不觉问,四人已到了简家堡外面,一看确实不像一座市镇,进口处有栅门。门内不是什么街道,看来里面四通八达,高低不平,完全是村落形式,栅门虽立,但元守卫,然而在栅门内行人往来不断,男女老少十分拥挤,比起市镇犹有过之。当四人尚未踏进栅门时,车战在暗处忽然轻声道:“你们有面罩没有?快把面罩戴上!”
庄女急问道:“你看到什么了?戴上面罩不会引人好奇?”
车战道:“我看到了北极派人,也有各方武林,你们看!左前方不也有戴面罩的,证明不稀奇呀!”
庄怜怜刚把面罩戴上,忽然看到后面有几条黑影闪动,心中犯疑,轻声道:“我们被跟着!”
车战笑道:“这个简家堡不是普通地方,后面几人我早已知道,当我们接近这堡一里内时,他们就在暗中注意了。”
进了栅门,走进入群,行的全是小巷道,屋不像店面,虽然麟次排列,但却高高低低,完全依地形建屋,同时东排西列。车战忽然看到两个人由侧面巷中转出,立即向庄女轻声道:“快看!那两个老少男女……”
庄女噫声道:“科布多丞相和哈拉尔公主!”
对方似也看到这边,只见老的急急向庄女走过来,一到就轻声叫道:“庄女侠!你也来到这里?”
那个哈拉尔公主长得十分出色,身材苗条,只见她大方地叫道:“阿怜,幸会啦!好久不见你了!”
庄女笑道:“哈拉尔!你和丞相不会无因而来吧!”
哈拉尔道:“轻声点!当然有事呀!”
庄女道:“有什么地方可吃饭?我们饿死了!”
老回子笑道:“烤牛排、炖牛肉,大面包你可吃得惯?如不嫌弃,这就跟我来!”
庄女道:“我们这里有四个,还有三个你们还不认识呀!”
哈拉尔瞟了车战一眼,神秘地笑道:“到了我的住处再说,这位公子好帅好英俊啊!”
庄女格格笑道:“怎么啦!你还没有找到驸马爷?”
回女如未结婚才敢看别的男人,只见哈拉尔轻笑道:“该不是讨厌的吧!否则你是不肯与男子同行呀!”
转了好几条巷,科布多丞相一指侧面道:“到了,四位请!”
进了一栋石屋,忽见一位老人相迎,哈拉尔一见笑道:“金九爷,快去备吃的!”
那老人呵呵笑道:“公主,这几位?”
哈拉尔笑道:“不是乱七八糟的人,你放心!”
老人走后,哈拉尔轻声道:“他是侯金九!是丞相都木的好友,这座石屋四面没有人敢接近。”
庄女啊声道:“他是简家堡侯姓族长!”
哈拉尔点头道:“你们来干什么?请里面坐!”
大家走进内室,庄女这才介绍道:“这位是车公子,这两个是我姐妹殷爱奴和白姣姣!”
哈拉尔又注视车战笑道:“车公子!你该不是“戈壁之虎」端木沙口中常常称道的车战吧?”
庄女抢接道:“如果是呢?”
哈拉尔惊叫道:“他真是!”
科布多丞相突然抓住车战道:“老弟,你……”
他的举动突然而粗,车战不以为意,拱手道:“久仰丞相和公主之名,幸会幸会!”
哈拉尔格格笑道:“我找得你好苦啊!”
这句话更突然,庄女噫声道:“有什么事?”
哈拉尔忽然面泛桃红,但仍大方的道:“阿怜,你别会错意……”
科布多丞相急急接口道:“公主的意思是非常仰慕车公子,而且想求公子援手!”
车战急问道:“公主何事要在下效劳?”
哈拉尔道:“我父王的国宝「大神眼」失掉了,因此我父王一病不起,想求公子之力伸出援手。”
庄怜怜道:“有线索?”
哈拉尔摇头道:“没有,不过据宫中守卫说,在失宝的那夜,他看到一个鬼脸人。”
庄女惊叫道:“鬼脸帮人!”
车战急急道:“绝对不是花漆人干的,既有这点线索,我答应公主,一定把这事放在心上。”
哈拉尔大喜道:“我先谢谢啦!”
车战道:“你们除了这个,还有其他事情?”
科布多丞相道:“夺宝事我们不打希望,只想从夺宝中查出「大神眼」线索!”
车战道:“「大神眼」是一颗宝石?”
哈拉尔公主道:“对!是一双比鹅蛋还大的「祖母绿」,是我传国之宝!”
这时金九爷送上吃的,同时向科布多丞相轻声道:“堡中来的武林更加多了,老朽要失陪啦!”
科布多丞相道:“九爷请便!”
当金九爷走后,车战向科布多笑道:“此老功力不弱,他为何一人住在这栋石屋里?”
科布多丞相道:“老弟,简家堡太神秘,金九爷虽是我的老友,可是他从不将简家堡秘密透露。”
神秘兮兮简家堡
「第十八章」神秘兮兮简家堡科布多丞相和哈拉尔公主早已吃过饭,这时只以喝茶相陪,庄怜怜向哈拉尔问道:“你们对简家堡连一点都不清楚?”
哈拉尔笑道:“都木丞相是何等人,金九爷不肯透露,那是没有用的。”
车战急急问道:“丞相有何所得?”
科布多丞相笑道:“三十年武林中有七个字,可说是人人都知的,不过到现在谈的已不多了,那就是「生,杀、予、夺、财、色、恨」,车老弟难道没听说过?”
车战骇然道:“这您是说不会武功的简金童就是七字中之一!”
科布多丞相道:“你知道这七个字,当然也知道那七字代表人物了?”
车战道:“生字听说是个带发修行的和尚,他的名字叫「佛心子」而没有俗家姓名,已三十几年下落不明了,“杀」字就是北极派掌门谷不凡……”
科布多丞相连忙打断他向下说,笑道:“你可知道,你已会过「佛心子」其人了?”
车战大惊道:“我会过佛心子?”
哈拉尔格格笑道:“他还给了你一瓶花漆呀!”
车战惊讶道:“啊呀!花漆帮主就是「佛心子」,真是作梦都想不到啊!”
科布多丞相道:“三十年前,他隐居千里森林,听说生了一场奇病,后来被老花漆帮主,也就是江湖所称的鬼脸帮帮主所救,后来老帮主死了,他就继承其位。”
庄怜怜道:“那第三字「予」又是谁?”
科布多丞相道:“车老弟也见过,而且他对车老弟非常爱护。”
这一下车战又愕然了,眼眼睁得大大的,简直不信他的话,又听哈拉尔轻笑道:“难道你没有见到文不名?”
车战大叫道:“哎呀!是他!”
科布多丞相点头道:“他本来叫文闲生,因为他身上存不得一文钱,只要有点钱,他都要送给可怜人,所以当年江湖送他“一文不名」,因之他也就乐意接受,甚至改名文不名,目前只有「夺」才真正下落不明。”
车战道:“夺字不是「九剑派」掌门涂光峰?”
科布多丞相摇头道:“涂光峰最爱夺的是名剑和各种武功秘发,其实这两种东西,凡是武林人都爱夺,但什么东西都有贪心的,只有金无厌,他才是真正贪得无厌的家伙,第五个「财」字你该最清楚了?”
车战道:“金银岛「黄金帮」帮主万百通,他已死亡。”
科布多笑道:“现在轮到又一个下落不明了,那就是「恨」字,她叫燕独芳。”
庄女向殷爱奴和白姣姣道:“我们看到那个老太婆可能是她!”
车战道:“你们知道燕独芳这个女人?”
白姣姣笑道:“因为我们也是女人呀!你可知道他为何落个「恨」字?”
车战道:“听说她被一个她所刻骨相爱的男人所遗弃之故!”
殷爱奴道:“那男人就是谷不凡,谷不凡对燕独芳始乱终弃,那是因为谷天鹰的母亲,而谷天鹰的母亲又是杀死燕独芳哥哥的凶手。”
车战啊声道:“你还得到这些消息,可是谷不凡又把谷天鹰的母亲别开了?”
“那是报应,不是别开,而是玄冰夫人谋害的。”哈拉尔生气插嘴。
车战吓声道:“难怪谷天鹰要闹分裂!”
科布多丞相道:“闹分裂的因素很多,我虽全知道,但一言难尽,告诉你,谷不凡现在传言成了废人,其实不可能,只怕玄冰夫人也上了当,以谷不凡的出神人化的功夫,焉能成为废人?”
车战急急问道:“以你老的观察又如何?”
科布多丞相道:“以北极派的传言,谷不凡是因练什么神功走火入魔,以老朽猜想,谷不凡已将某种神功练成了,故意装出走火入魔,使玄冰夫人看不出,这还不算,北极派的两大谋士——达不花、柯哥林本为谷不凡死党,你想他们会服从玄冰夫人?甚至与谷天鹰作对?这中间问题太多了,不过玄冰夫人有了「大漠金戈」哈沙图在握,她什么也不怕。”车战越听越感不对劲,神情十分沉重,他把科布多丞相的话重复思量一番,似有某种断定。
科布多丞相笑道:“话儿拉远了,现在剩下一个「色」了!”
庄女跳起道:“这简金童就是三十几年前号称「百变色狼」其人?”
哈拉尔道:“他现在表面上不会武功,但他的二十四位夫人却人人武功高强,事实上他不会武功可能驾驭嘛?我们前来此地,当然有很多事情,但也想查查他的底儿,他如果是「百变色狼」,这「变」字只怕有问题,我父王所失的「大神眼」,也许落在他手中,因为我们毫不怀疑鬼脸帮。”
车战道:“你是说,你宫中守卫所见的鬼脸……”
哈拉尔道:“会易容的多得很,我知道你更是此中能手,盗我父王宝物之人,很明显,他是要嫁祸于鬼脸帮。”
车战跳起道:“丞相武功极高,他又与金九爷是好友,从各种角度揣摩,嗨!那就不必多说了。”
科布多丞相道:“当年「百变色狼」又是佛心子最恨的人,他假扮鬼脸,也许想挑起我去与花漆人作对。”
车战道:“我本来要连夜去阿雅格库木库里湖,现在又要暂缓啦!”
科布多丞相道:“你要追「七星海龙」三弟子?”
车战惊问道:“你为何突然提起「七星海龙」,他是我父亲当年打败的人。”
科布多丞相骇异道:“这样说,你还不知道天王塔是落在「七星海龙」三个弟子手中?可见你的消息太慢了。”
车战道:“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哈拉尔道:“七星海龙不但未死,而且也进入了中原,他有三个徒弟,大徒弟名叫高日谋,属东北疆最大帮「朝日帮」首领,这帮中成员,全为高丽和倭人组成,他有两位师弟,也是帮中二首领和三首领,老二叫东阳相,老三池田中,武功都高深莫测。”
车战道:“七星海龙师徒入中原,为的就是寻找「天王塔」而来?”
科布多丞相道:“原来老弟居然有很多事情都不明白,告诉你,「天王塔」本来是「七星海龙」与你父亲同时在东海底发现的,当年令尊与七星海龙为了争夺「天王塔」,曾经在海底打到东海岸,传言打了三日三夜,后来七星海龙终于落败逃走,宝物落在令尊手中,谷不凡闹分裂,后来灭了令尊南极派,最主要起因还是为了天王塔。”
车战恨声道:“他好狠的心!”
科布多丞相道:“你家的事情,最清楚的我是第三个外人了,你父亲八成在未悟出大王塔之前就看出谷不凡的野心了,所以他把天王塔藏了起来,谷不凡虽然灭了南极派,可是他没有达成心愿。”
车战道:“结果天王塔又被七星海龙徒弟找到了!”
科布多丞相点头道:“你己探得高日谋去了木库里猢?”
车战道:“他们没有地方可逃,这个地方适合他们逃入西藏转天竺的捷径。”
科布多丞相道:“你错了,他们的动向全在老朽掌握中,最近数日,这三人不知为了什么,似在到处找人,露面的时间愈来愈多,老朽非常疑问,到了这里,他们等于脱困了,你说的理由没有错,只要他们进入西藏,谁也拦不住了,可是他们不但不逃,反而一日数次现身,这是为什么呢?”
车战道:“有这种事!”
科布多丞相道:“我怀疑他还在这简家堡内吧!”
车战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太好了。”
哈拉尔道:“我们准备探查简金童,你认为如何?”
车战道:“只怕难以瞒过金九爷这人,我想他已怀疑你们了!”
科布多丞相道:“我们如何展开行动呢?”
车战道:“传言简家堡无人能在堡内生事,我看当前的情形,只怕保不住了,只要高日谋师兄弟在堡内,不到三更必定有乱,到时那金九爷也看不住我们了。”
哈拉尔道:“你判断一定有事情发生?”
车战道:“那要看高日谋师兄弟是不是混在堡内,也许还有更大的问题出现。”
科布多丞相急急问道:“何谓更大的事情?”
车战道:“如果简金童真是「百变色狼」,你想他会对天王塔无动于衷?金九爷刚才出去,只怕就是最好的证明,简家堡只有简、侯两姓,我猜金九爷就是简金童的副手。”
科布多丞相道:“对呀!老朽为何没有想到这一点上去,那我们只有等机会了。”
车战道:“堡中如有动乱,我们还是要戴面罩。”
科布多丞相道:“对!罢才如果不是庄女侠取下面罩招呼,老朽根本不认识是你们。”
就在这时,意外地冲进了金九爷,只见他气喘吁吁,向科布多丞相道:“老友,不好了,我堡主大宅遭到外人闯入,来者全是武林高手。”
科布多丞相问道:“看出是哪路人物?”
金九爷道:“全是蒙面高手,身法如风,无从识别,我想请老友相助一臂之力。”
哈拉尔道:“这是应当的,敌人有多少?”
金九爷道:“有二十几个已攻进堡主大宅,还有不少在外围打斗,公主,老朽想请你的朋友在此勿动,以免出去发生误会。”
车战笑道:“九爷!我们马上要连夜赶往木库里湖,叨扰之处,谢谢了!”
金九爷似感意外,一顿拱手道:“怠慢、怠慢!”他立即拿出两面铜牌交与科布多丞相道:“都木兄,这是堡中信符,你与公主带着,动手时,堡中人不会发生误会,我这就送你四位朋友出堡。”
科布多知道他不相信车战等人来路,笑道:“九爷!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了!”他又向车战道:“老弟,我们只好在木库里湖见面了!”说时递过一眼神秘的微笑。
车战起身笑道:“丞相!你要留心花漆人啊!”
金九爷道:“什么!还有花漆人进了堡?”金九爷面色一变。
科布多丞相会意,哈哈笑道:“老弟,你已看到他们的行踪啦?”
车战道:“我看到花漆人第一护法胡来带着一批在堡外出现,不知是向堡中有企图或是追赶什么人,总之不与花漆人冲突为最好,这批人不分男女,功力都是出神入化的。”
金九爷大惊道:“不好!本堡真正多事了!”
科布多丞相道:“老友,你快送老朋友出堡,我们就此各行其事。”
车战向三女道:“我们走吧!九爷还有事,别耽误人家正事。”走出石屋,行不到两条巷道,耳中已听形势不对,车战急向金九爷道:“不止一处有打斗,到底为了什么?”
金九爷忽然改变了风度,发出阴冷的笑声道:“武林人物想在我简家堡寻事生非,那是自找麻烦!”
车战暗笑道:“露出狐狸尾巴啦!”又问道:“金老,你不担心简堡主的安全?”
金九爷大笑道:“哈哈!大宅院机关重重,堡主不会有问题,老弟,本想恳请你们帮忙,但初次见面,难以开口,下次有闲来我简家堡,老朽一定要好好招待。”
车战拱手道:“不敢!九爷,你太客气了!”
金九爷指着远处另一道栅门道:“四位,老朽不送了,那是直通木库里湖的捷径,再见了。”
车战拱手为礼道:“九爷请回,别耽误大事。”分手后,车战直出栅门,头也不回。
庄女忙问道:“我们怎么办?”
车战道:“当心暗中人,不要说话,我们离开两里后再回来。”
庄怜怜轻声向殷爱奴道:“你们听到没有,我是看不到影子?”
殷爱奴摇头道:“我们不及他功力三成,如何听得到?更谈不到看见了!”
三女追上去,靠近同声道:“真的有人在暗中监视?”
车战道:“而且是四个女中高手,我想她们就是简金童妻子中人,不过不要紧,她们不会盯出两里外。”
庄怜怜道:“简金童有二十几个老婆,难道真的人人都是功力高强之人?那我们进堡怎么办?”
车战笑道:“见机行事,问题是藏宝之处不明白,还有,大神眼还不知道是不是简金童所盗哩!不过我的目的在试探一下,这个人虽说好色,但好色有好多等级,人家不也叫我色鬼!”
庄怜怜道:“呸!你只是风流鬼,谁说你是色鬼?”
车战哈哈笑道:“没有美女如何风流?美女成群,色字难免,不过我自认是上流罢了,不强奸、不抢夺、不主动,你们心甘情愿,我能不动心,简金童不知是哪一等级啊!”
自白姣姣格格笑道:“你希望有个同行嘛?”
车战笑道:“如果他也是风流不下流,我真还要助他一臂。”
殷爱奴笑问道:“假设是他盗了科布多国「大神眼」呢?”
车战道:“那与风流无关,我顶多把「大神眼」盗回来交给科布多丞相罢了。”
庄怜怜道:“喂!风流鬼,那哈拉尔怎么样?我看她对你很有意思啊!”
车战笑道:“算了,我已经够多了。”
庄女格格笑道:“还比简金童略逊一筹啊!”
车战大惊道:“哪有那么多?”
殷爱奴娇笑道:“怎么没有,倩云早已有安排,加上玄风、妙品和七仙女,现在加上哈拉尔,还比他差两个。”
车战跳起道:“胡来,温倩云哪有权做主?”
庄怜怜道:“我们商量好的,谁先生儿子谁就有权作主,我们虽不分大小,但不能没有做主的,做主的事,你管不了,现在金银岛正在大兴土木,四个副岛主要替我们建一座金银宫。”
车战苦笑道:“太浪费,我又不是做皇帝!”
“谁做皇帝?”突然一条苗条身影如电而到。
庄女噫声道:“哈拉尔,你怎么追来了?”
大家一看真是哈拉尔,只见她郑重道:“丞相叫我来追赶你们,事情有变,要车公子不可贸然向简家堡大院试探。”
车战道:“什么变化?”
哈拉尔道:“进攻简家堡大院的武林,已经死伤无数,功力次一点全倒在简家堡花园和前庭,没有一个冲进内院,更谈不到攻进后院了。”
车战道:“丞相一定有指示给我?”
哈拉尔道:“他在暗中与九爷联手对付一群蒙面人的时候,发现其中有几个老人高手,判断是来自三十年前的人物,可是这等高手几次攻进内院都被逼退出来。”
车战道:“这是说,简家堡除了简金童夫妻之外,还藏有隐秘人物?”
哈拉尔道:“正是这个意思,他怕你不明情况,贸然摸进简家堡,”
殷爱奴问道:“打斗还在进行?”
哈拉尔点头道:“不知为了什么?简家堡四面抢攻的愈来愈多!”
白姣姣道:“没有听到进攻的人口出什么叫喊?”
哈拉尔笑道:“除了喊杀声没有别的,好像大家都有什么秘密,不愿把自己心机吐出来,不过丞相有几个猜测!”
庄女急问道:“丞相告诉过你?”
哈拉尔道:“我父王的「大神眼」是他们要夺的之一,还有当年与简金童有仇的人也想趁机报复,最重要的是,丞相认为夺得天王塔的人可能在简家堡。”
车战哈哈笑道:“大有可能,简金童一方面利用他们三师兄弟,同时也有下手之意,而高日谋已被堵得无路可逃,这时也要利用简家堡势力,可说各有私心。”
庄女道:“我们什么时候采取行动?”
哈拉尔道:“丞相要车公子立即去,但只在暗中观察,暂不可出手。”
车战急道:“大家快画脸!”
哈拉尔道:“我也要画,如何画法?”
车战道:“我先替你们四个画,阿怜看清楚,最后你帮我画,注意,花面是有一定的格局,不可乱画,否则识者会看出破绽!”
他把四女带到隐秘处,凭着他的记忆,拿出花漆帮主送给他的那瓶花漆,动作居然十分纯熟。庄女看到他用指头沾着花漆,有板有眼地在画,笑道:“男女都是一样画法?”
车战笑道:“你还没有看出不同之处,画法格局虽是一样,但男的指画要粗,女的要细,同时不宜画到耳根,这点非常重要,你帮我画时,要在额头上加七点红。”
白姣姣问道:“那是为什么?”
车战道:“我曾当过花漆人护法,护法加七点红,除了护法和帮主,其他一律平等,男女地位一般大。”
一切准备停当,四女一男,大摇大摆地再回简家堡,及至栅门,哈拉尔轻声道:“先由暗处观察,看清整个情况再定行动。”
车战道:“哪一方打得最紧?”
哈拉尔道:“当然是前庭。”
车战想都不想,立即道:“先去前庭。”
庄女急问道:“你要怎么样?”
车战笑道:“将敌对双方的重要人物引到我面前来,这样好让丞相行事。”
哈拉尔道:“假设简金童本人不出来,丞相如何能进上房?”
车战笑道:“到时他会露面的,除非他带着我们要的东西逃走,否则我会把他揪出来。”
他领着四女直奔简家大院,未进一座八字大门,耳中先已传来翻天似地喊杀声,这时车战回头道:“你们只在我后面跟着,除非后面有人想暗袭,否则不许出手。”
八字大门里是片大广场,也就是简家堡前庭,这时只见靠厅前面足有四五十个蒙面人物,朝着厅门分成八九批攻击,然而守住厅门的也不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大概也有二十几个,他们只守不攻。哈拉尔轻声向车战道:“那是简家堡的高手,侯简两姓的重要人物。”
车战道:“为何不见金九爷和丞相?”
哈拉尔道:“九爷在后花园,丞相在右侧。”
庄怜怜道:“你来追我们,金九爷不知道?”
哈拉尔道:“金九爷根本抽不出身,其他人又不认识我。”
车战道:“我们离开简家堡时,似有四个女子在监视,武功不弱。”
哈拉尔噫声道:“有这种事!难道简金童还有老婆放在外围?”
到了广场,车战立住,静静的观察双方实力,回头道:“这样巧,进攻的无一个不戴面罩,”
哈拉尔道:“因为这样,他们才能合力呀!”
忽然从攻击群中闪出四个蒙面人,返身迎住车战,其一未察面目就大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车战冷笑道:“滚开!你们来做什么我不能来?你问我,我问谁?”
那人这时看清车战,突然惊叫道:“鬼脸帮人!”
车战冷声道:“不要怕,你们不挡路,我不会出手。”
四人火速往回奔,立即向攻击人群发出暗号似地大叫,车战不管进攻人群,大步逼近大门,冷笑道:“看谁敢阻挡我!”攻击的人群立即向两侧让开,都存着看车战打先锋的心理。
突然一妇人声音突然大喝道:“堵住他!”大门两侧简家群众,闻声集中,做出视死如归之势。
车战忽然一晃身,人影幻化,双手连抓带甩,真如虎入羊群,一下子甩出七八个才停手,冷笑道:“我这是尚未下杀手,如敢再挡,我叫你简家堡就此在江湖消失。”
那妇人一见,吓得连连后退,哑口无言,就在这时,突见厅内立着一位老人,发出沉沉声音道:“花漆人!老夫就是简金童,阁下此来,到底为了什么?”
车战目光如雷,透过人群,看出那老人竟是金九爷,不过他这时的打扮大不相同了,不禁哈哈大笑道:“真的不露面,假的来冒充,好!简金童是逼着我大开杀戒了!”说完又向大门逼近。
金九爷在厅内大出意外,他想不到人家一眼就看出真假,为势所迫,在厅内大声喝道:“花面人,本堡决心与你一拼了!”
车战大笑道:“假堡主,你想到后果没有,简家堡在我手下,不出一个时辰,将会尸横遍地,我不管简金童逃到海角天涯也要把他揪出来。”
人已接近台阶,金九爷再也稳不住了,当此之际,又有一个老人的声音发自厅内道:“花漆人,你到底有何企图?”
车战闻声不见人,忖道:“这个家伙也许真是简金童了,他真个神秘兮兮呀!”凭着判断,朗声道:“阁下还不肯露面,只怕解决不了问题,今晚简家堡所来的武林,我想有三件事情必须阁下亲自了断才行。”
那苍老地声音尚未答话,忽听内庭有人大叫道:“禀堡主,那人逃走了!”
立听那老人大喝道:“大总管何在?简彪、简虎又到什么地方去?他们都是饭桶!”
“禀堡主,朱总管、大少堡主、二少堡主已经追去了,那三人功力难以想象地高强,连伤暗中监视的达十人之多。”
厅中似已被震惊,频频人影闪动,这时进攻人群中也有异常的反应,一个白须老人朝着车战嘿嘿笑道:“花面人,简金童捣什么鬼?”
车战大笑道:“阁下的意思呢?”
那老人只罩着一面黑布,眼睛露在外面,精光炯炯,冷声道:“他在玩花招!”
车战大笑道:“简家堡房子虽高,我看在场者无一不能上去,何必非攻进大门呢?”
那老人忽然回头大叫道:“同道们!你们还等什么?”他叫着,首先飞身上了房子。广场中人齐发一声喊,好似一群乌鸦,纷纷拔身而上。车战向后一招,四女应声而上,正待向厅中冲去,可是忽见广场侧面一个黑影闪动,同时发出一声怪啸。
哈拉尔闻声,急将车战拉住道:“慢点!”
车战道:“什么?”
哈拉尔道:“丞相在那里!”
车战一点头,立即带着四女向侧面闪,到了十丈外,真的看到科布多丞相,忙问道:“你老收获如何?”
科布多丞相急急道:“得公子调虎离山计,老朽成功了,但也逃掉了高日谋三师兄弟。”
车战大喜道:“我们火速开拔,这还等什么?”
一行六人,猛向西藏边扑去,不到一刻,科布多丞相叫住道:“公子,前面就是木库里湖!”
车战停住道:“丞相,高日谋师兄弟暂时无法脱身,以晚生之见,丞相和公主,最好带着「大神眼」回国交差,再来不迟。”
科布多丞相连声道:“正是、正是!公子,多谢力助之德,后会有期了。”
哈拉尔急急道:“丞相,你回去吧!我还不回去。”
科布多丞相似与哈拉尔有了某种承诺,只见他神秘地笑道:“好的,大王那里有老臣代公主方便,你可要自己保重啊!”
哈拉尔笑道:“别多说了,你走吧!”
科布多向着车战道:“老弟,我家大王只有这一位独生女,希望公子多多照顾!”
车战噫声道:“她要跟我走?”
庄女格格笑道:“那好呀!我们真的多个伴儿了!”科布多丞相不说什么,拱手告别,人已拔身而起。
白姣姣一推车战道:“别装糊涂,我们走吧!”
哈拉尔心中有数,看出三女都在暗中帮她,十分高兴,叫道:“这一方我是识途老马,我带路!”
车战忽然叫道:“慢点!你在此等等,我要追上丞相交代一句话,否则会替你父王带去无穷后患。”
哈拉尔返身回来问道:“什么事?”
车战道:“丞相是被金九爷请去的,他这时不辞而去,一旦简金童发现东西不见了,你想想后果?”
庄女道:“一定会疑心丞相下过手,对!你快追!”车战朝着都木去向全力追去后,四女只好在当地停下,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一群黑影出现在她们侧面。
白姣姣急急叫道:“快看!有人被抄住了。”
庄女注意一看,骇然道:“被抄的是个年轻的女子,我们见过。”几句话之间,那个青年女子被抄上了,喊声立起,全部动上了手,四女身不由主,一齐奔去。原来被围的青年女子就是庄怜怜说蒙面少女,四女一近,看出围攻的全是谷天鹰手下的北极派人,居然有三十个之多,但动上手时。蒙面少女的剑术竟是高深莫测,身法如电,不到一刻之久,北极派惨叫连连,死者倒、伤者退,霎那去了三分之一。
白姣姣急急道:“这少女功夫真高,我们帮不上忙啊!”
哈拉尔道:“你别高兴,我想谷天鹰马上会到,她一到,那西域神魔,史脱拉、狐斯柯还少得了,只要西域神魔一个,这女子就完了。”
庄怜怜道:“我们现在是花面人,不管他,快出手由外围攻,早点帮她解决。”三女同意,立即同声娇叱,分四面冲出,由外围全力杀上。
北极派一看来了四个花面人,精神首先受了威胁,一下不战自乱,围势立解,锐气大丧,看势都有撤退之情,可是远远飞出四条人影,在天刚发破晓的晨光,真的被哈拉尔猜中了,来的确是谷天鹰、西域神魔、史脱拉、狐斯柯。谷天鹰一到,北极派人忽然撤后集中,这种不攻反退的举动,不但使庄怜怜等四女感到奇怪,连蒙面少女也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