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1 一壶老酒,跪拜干娘
华天成听完老大娘的话,也是激动的热泪盈眶,他猛然站起身对各位美女和马忠说道:“老人家今年已经九十三岁了,如今眼明心亮,脑子不糊涂。都说人到七十古来稀,可是老人家已经超过了二十三年。如今她就是我华天成的干娘,我要让她长命百岁,甚至活到一百二十三岁。我建议大家也举杯给我的干娘,说一句祝福的话吧,祝她老家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听了这话,就连耿爽也慢慢地扶着桌子,举杯齐声喊道:“祝大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清脆的喊声响彻仙医阁。
华天成立即将身边的凳子,往后一拉,很有气势地说道:“金珠,给我放一首一壶老酒我要喝一壶老酒,跪拜干娘,借我生日的机会,让我给干娘磕个头吧。”随后只听噗通一声,华天成就双膝跪倒在了,老大娘的面前,大声喊道:“干娘儿华天成,给您磕头了,请受儿一拜。”
说完华天成就将脑袋在地上“咣咣”连磕了两头,再次大声喊道:“马忠,给我倒一杯老白干,我敬干娘两个酒。”话音刚落,马忠已经将老白干给华天成倒好,端了过去,老大娘接过酒一口就喝干了。
此刻,金珠很快就找到了那首,陆树铭老先生演唱作词的一壶老酒:“喝一壶老酒,让我回回头!回头啊望见,妈妈的泪在流。每一次我离家走,妈妈送儿到家门口。每一回我离家走,我一步三回头”浑厚苍凉的歌声,震撼了大家。一句句歌词,令人心颤,听着听着美人丁香趴在桌子上,哭得稀里哗啦,她想起了自己死去多年的老娘。
很少流泪的华天成,听了这首歌曲后,跪在地上泪流满面。他也想起了自己死去的老娘和老父亲,想到自己刚生下时,老娘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想到自己三岁时那次泥石流,老父亲用自己的身躯,为他抵挡滚石和灾难。如今老娘和老父亲都死了,而他至今还活着,他的生命是父母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
他更要感恩父母,感恩社会,感恩身边所有爱他的人。其她几位美女也满含热泪,被华天成的举动所感染,被这首歌曲所触动,一个个梨花带雨,泣不成声。就在这时,金宝蹒跚着走过来,也慢慢地跪在了老大娘的前面,也磕了两个头。老大娘像傻了一样,有些惊慌失措地喊道:“姑娘,使不得,你是富人家的千金小姐,我一个平头百姓,怎么能受此大礼?”
“干娘,您是我天成哥的干娘,那也是我金宝的干娘,我给您磕头是应该的,为了我的天成哥,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金宝的话令人动容,让华天成都对她刮目相看。
美女云集,表现各异,谁真正对华天成好,谁真正想当华天成的妻子,大家都有目共睹,有比较就会产生距离。华天成有些意外地看着,跪在自己身边的金宝,帮他擦去了脸上的泪痕,场面十分感人。
听到这么多的祝福,听了华天成和金宝的话,老太太突然就哭了,哽咽道:“苍天呀,大地呀!我受了一辈子苦,临到快要死的时候,却有人生这样的福运。真是世事难料啊!你们都是好孩子,起来吧!愿好人一生平安,幸福到永远!”
谁料华天成和金宝还没有起身,“噗通噗通”老大娘的面前跪倒了一片,齐声喊道:“干娘”。那首一壶老酒还在不断地演唱着,余音缭绕,令人心醉。
华天成带头站起身,并将身边的金宝也扶了起来,然后咧嘴坏坏地一笑,做出搀扶的手势,大声喊道:“各位爱妃,平身马忠,关灯点蜡烛,大家都高兴起来吧!金珠,放一首欢快过生日的歌曲。”
随即大家都擦干眼泪,又投入到了华天成和亢晓艺,两人的生日吃蛋糕环节。只见大大的蛋糕上,插上了二十二根蜡烛,蜡烛上的小火苗子在不停地闪烁着,犹如天上的星星眨巴着眼睛。一首祝你生日快乐歌,又回荡在仙医阁里。当华天成和亢晓艺两人都许愿之后,每人都拿到了一份小蛋糕。
华天成趁这些美女吃蛋糕的空当,他端了一小盘奶油,给每位美女的脸上抹了一下。仙医阁内一片惊叫和欢笑。她们都成了大花脸。就连马忠也没有被放过,马忠猛然跑到华天成的身后,一把抱住华天成的后腰,大声喊道:“美女们,给大哥的脸上抹奶油。”
就这一声喊叫,再次将生日宴会推向了**。金珠和艾小雅每人拉住了,华天成的一只胳膊,金宝端着奶油慢慢地来到华天成的跟前,脸上带着笑意,把华天成的脸给抹成了奶油脸。华天成故意使劲挣扎着,笑声喊声歌声连成一片。
灯光黯淡,气氛热烈,就在金宝刚将一小盘奶油,全摸到华天成的脸上时,华天成趁金宝不备,冷不丁将自己的脸贴在了她的脸上。华天成趁着忙乱和黑暗的遮掩,亲吻了一下金宝的嘴唇,然后快速就分开了。金宝拿着空纸盘子,傻了醉了!
就连老大娘的脸上,也被华天成抹上了奶油蛋糕,老大娘笑了,笑得就像一个九岁的小姑娘。
由于耿爽动手了手术不久,他还不能过多地走路,他拿着手机将这次华天成和亢晓艺的生日,全程给拍了下来,也发挥了自己的作用。马忠从来没有这样高兴过,他玩得不亦乐乎。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美女在一起聚会,而且就像金珠这样冷艳总裁级别的美女,他根本都见不到,也无法接近。
可是今天让他大开眼界,让他觉得自己就像生活在梦里一般。身边到处都可以看到美女,到处都是美女妙曼的身姿。艾小雅因为是结过婚的女人,加之房间里很热,美女身上的大衣都脱掉了,里面的衣服都很薄。艾小雅很能放得开,领口开得很低,把马忠看得直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