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婚姻的本质
周颖的骨子里并不是那种奔放不羁的非主流,周家也养不出这样的孩子。要不为啥以前只要杨帆耍流氓,周颖便会主动退避三舍让这对狗男女去做那亲密的勾当。不过今天的周颖情绪上明显有点不对,憋着一股强烈的委屈呢。当年杨帆在周家的时候,对周颖是何其的呵护关爱,怎么一眨眼就成了别人的男朋友,如今还要结婚了。周颖内心深处认定,杨帆和张思齐的婚姻从本质上来说,是一种利益的结合。
越是家教好的孩子,往往越倔强。周颖就觉得,自己除了胸部没张思齐大,其他哪一点也不差,要不怎么周颖死活要跟着张思齐一道呢,进个单位都要是同一个。
一门心思和张思齐较劲的周颖,现自己的努力全部白费后,心里的憋屈可想而知。
综上所述,杨帆的流氓战术这一次一点效果都没有,周明非但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往前一步,对着杨帆伸来的手挺起来胸部。
男人耍流氓,从肢体举动上来分析,一般不外乎用手乱摸,主要攻击目标往往集中在女人的胸部和屁股上。杨帆自认为和了解周颖,所以一伸手就往人家的小胸部摸来,另一手则轻佻的朝周颖的细腰袭来。换在以前当着张思齐的面用这一招,周颖一定是啐一声:“流氓!”然后灵巧的躲开杨帆的手,小猫似的藏到一边去梳理皮毛。
今天的周颖处于一种王八吃秤砣铁了心要给杨帆和张思齐捣乱的状态,所以杨帆的手在距离周颖的胸部零点几厘米的时候停住了,另一只手却没能刹住,搂在了周颖的腰上。杨帆正在暗暗庆幸没有摸在胸口上,导致身边的张思齐看到好戏引不不要的争端地时候。
周颖灵活的眼珠子转了转,嘴角挂起一丝得意的笑,身子顺势往前一靠,一双娇嫩的手臂张开搂在杨帆的脖子上。毫无疑问,杨帆来不及收回的手,按在了一只弹性很好地上。虽然隔着衣服和胸罩,照样能感受到一阵柔软和弹性的反作用力。
以前杨帆耍流氓脸红败走的肯定是周颖,这一次反过来了。杨帆在一阵目瞪口呆之后,下意识的拿眼睛看看张思齐的反应,结果现张思齐坐在沙上,抱着手正笑嘻嘻的看着这一幕。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杨帆始终坚信一点,只要是个女人,就没有不吃醋的。这一条定律,尽管被古代的男人用手中地权利和强势压制的死死的,但女人会吃醋,就如同那山野中地野草,在漫长的严冬枯死之后,只要东风一吹春雨一下,照样能长出漫山遍野的绿。要不古代的大家庭。怎么内斗不断?老婆只要超过两个以上的,就别想家有宁日。
尽管那头传递过来的感觉非常的舒服,从杨帆站着的角度也能清楚的看见大半个白嫩地。尽管杨帆的下身已经顶在周颖的小肚子上,大有直捣黄龙的气势。不敢冒险的杨帆,还是轻轻的挣开周颖手臂的环抱,事实上这个时候的周颖已经浑身在微微的烫变软,从小练拳地威力连百分之一都挥不出来。
杨帆很轻易的就摆脱了周颖的纠缠,难得一见的红脸在脸颊上出现。没有丝毫的忧郁,杨帆转身就走,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我去隔壁房间睡觉了!”
门轻轻地砰地一声带上了。回过神地周颖失落地看着门口。张思齐这个走过来。拍拍周颖地肩膀低声说:“你要不怕父母飙。爷爷坐蜡。就给他做小好了。”
说着张思齐眼睛里闪过一道欢欣和得意。扭着细腰往门口走来。周颖还没反应过来地时候。张思齐也出门去了。门在一次轻轻地被带上。周颖无力地坐在沙上。撅着嘴巴呆一阵后。咬牙切齿地说:“你当我不敢啊!”
门口轻轻地响起敲门声。脱下裤子穿着一条短裤地杨帆。正打算先去洗澡降降温呢。奶奶地周颖。长地跟妖精似地。那腰细得根本就是一把抓嘛。还有那。虽然不大但是够挺够弹性。这些都是迷死男人地本钱啊。
嘟嘟地敲门声。搞地杨帆有点火大。还以为是服务员呢。溜到门边探出头来开门。
嗯?看见张思齐那种明艳照人地笑脸时。刚刚有所回落地形势又生了变化。好比那得到无数利好消息刺激地股市。大盘嗖嗖地往上扬。
门刚刚拉开一点缝呢。张思齐一猫腰钻了进来。臀部轻轻地往后一顶。门又关上了。与此同时。一双小手已经搂在杨帆脖子上。嫣红滚烫地唇也凑了上来。
“今天表现不错,我来奖励你。”
应该没有一个正常男人这个时候能抗的住张思齐那微微颤抖的红唇出的诱惑,更何况是已经几乎遭不住的杨帆?如果说以前因为照顾张思齐的感受有所顾忌,如今结婚证都领了,还有啥不能做的?
没有任何犹豫,一对炙热的唇紧紧的贴在一起,一贯羞涩的张思齐似乎也放开了,舌尖主动出击,灵巧的和对面纠缠在一起。感觉到男人的手顺着腰肢往下窜的时候,张思齐微微的扭了一下腰,张开一点大腿,让杨帆的手轻易的钻进双股之间,在那细腻粉嫩的大腿内侧,显得有点粗鲁的摩擦。
指尖感觉到湿润的时候,杨帆忍耐不住了,从下面抽出手来,溜到后面要去扯短裙的拉链时,张思齐突然轻轻的一推杨帆,受惊的兔子似的跑开了。
“你干嘛?”满脑子白胳膊嫩肉的杨帆,多少有点迷糊的问了一句。
“还没洗澡呢!我去洗白白!”风情万种的眼神瞟了杨帆一眼后,张思齐闪进来洗手间,留下一道半掩的门。杨帆没有丝毫的犹豫,仿佛听见了冲锋号的战士,拿出端着刺刀找敌人拼命的架势,三两步就跟了进去。
这个时候,张思齐靠在盥洗台上,抱着双臂目光中流淌着淡淡的羞怯,微微的低着头。伸手在后面轻轻一拽,短短地裙子在杨帆的面前滑落的瞬间,张思齐轻轻的啊了一声,飞快的扭过身去,留给杨帆一道曲线毕露的背影,还有一抹刺眼地粉红色三角形。
洁白的瓷砖将灯光反射的更加充分。不大的空间内被照的透亮。对着镜子的张思齐微微的闭上眼睛,双唇颤抖着,一抬手脱下白色的t恤,将整个背部暴露给身后那个男人。
虽然搞不清张思齐穿的内衣是多少钱买地,但是肯定不便宜。越是高档的内衣,设计总是能通过一点点布料,设计出最能勾引男性荷尔蒙喷涌的产品。眼前地杨帆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副情景,粉红色的内衣能遮住的部分少的可怜,但是却能将女人最诱人的背影留给男人。将那些暴露在外的部分烘托的更加充满诱惑地情调。
灯光下张思齐的背影犹如一幅出自世界名家的人物油画,女性身体所有能够吸引男人的因素,全部都暴露在那耀眼的灯光下。那白皙的肌肤出强烈的反光。似乎有反客为主的意思,将灯光的光芒盖了下去。
这具身体杨帆并不陌生,但是杨帆觉得这一次最动人。
闭着眼睛将自己拔光之后,张思齐鼓足勇气转身,用尽全身地力气撑开眼皮,看见的却是杨帆背对着自己正在调节水温,口中还很是不爽的嘀咕:“怎么没浴缸啊,这破酒店!”
张思齐紧张的心情一下就完全放松了,轻轻的走到男人的身后。主动的贴上去,从背后抱着杨帆,小手在男人结实的胸部上轻轻的摸索,脸蛋贴在宽广厚实地背上。
“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了!我求你三件事情行不?”
杨帆警惕地竖起耳朵,不过这份警惕被那在后背蠕动的柔软很快就缴了械,这个时候别说三件事情了,一百件都没有任何问题,杀人放火都先答应了再说。
“嗯,你说!”杨帆没有回头。也没有勇气回头。
“第一,我知道你外面有别地女人,结婚后也不免藕断丝连的,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就只要求一点,别带回家。第二,不管你和别的女人如何,就是不能和她们生孩子。第三,今天晚上是我的第一次。你伺候我洗一次成不?”
这三个要求看似有点不合情理。实际上是一种无奈的妥协。张思齐早就意识到,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爱自己。但是绝对不可能把整个心思都放在自己身上。实际上张思齐从哥哥张启德的身上就能看出很多东西来,嫂子那么一个厉害的女人,照样管不住男人在外面偷吃。
“我答应你!”杨帆没有丝毫的迟疑就给出了答案,实际上在此之前,杨帆已经打定主意,张思齐的任何要求都答应,并且答应了一定要做到。
抱着洗的白白嫩嫩,如同那剥皮之后的嫩葱似的躯体放到床上,知道即将要成为一个真正意义的女人,张思齐的眼睛没有挣开的勇气。
房间里安静的就只剩下空调的响声,还有男女喘息的声音。从紧闭的双腿往里看,严丝合缝的缝隙处只能看见上部一点淡淡的黑色。杨帆好像记得某本书上说过,毛的多少和女人的成正比。这个理论好像不太靠谱,比如步嫣那个白虎,寸草不生的照样有着强烈的要求。
让一个女孩变成女人,这个程序杨帆已经很熟练了。只是简单的挨着羊脂白玉一般的身子躺下,就能感受到张思齐的躯体在轻轻的抖,似乎所有毛孔都在紧闭。杨帆已经过了急吼吼的时期了,轻车熟路的找到敏感点,手指轻轻的按上去,简单的一按,女人在怀中就止不住的开始微微的扭动,接着张嘴噙住一点嫩红,舌尖轻轻一绕。
强忍着不让自己出声的张思齐,这个时候忍不住出一声啊的低吟。温热的汁液顺着紧闭的缝隙慢慢的溢出,在屋子里刻意开着地灯光下,一滴一滴的闪着晶莹的光。
被调教多次的习惯,这个时候暴露出来,随着身体生变化。感觉到肌肤在慢慢的热,提问在渐渐的上升,张思齐地意识有点迷糊了,一只小手习惯性的在男人的胸膛上回应着摸索,另一只则被潜意识驱动着往下溜,轻轻的碰那一下那青筋崭露。曾经无数次在小嘴中进出的棒槌。微微的犹豫了一下,小手轻轻的握住,慢慢的随着身子扭动的节奏套动。
意乱情迷,情热似火地境界很快就来临了。一直到双腿被撑开的时候,张思齐的意识才重新回归了一些,想收拢双腿已经不可能了,张思齐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似乎在向处女生涯告别后,一团火热贯穿了下身。一阵撕裂的疼痛蔓延开来。
“别动!”张思齐浑身毛孔同时收缩,从小练舞蹈的双腿有力的夹住男人的腰,死死的不让动弹。“变成妇人了!”这是此刻张思齐脑子里闪过的一个念头。也是唯一的念头。
杨帆被迫在周一请了三天的事假,周末地两天被完全的浪费了。尝到滋味的女人是可怕的,尤其是张思齐心里想着自己的男人以前曾经在别的女人身上耕耘过,今后可能还会继续在别的女人身上消耗从法律意义上本该全部属于自己的精力。想到这一点,张思齐就不断的带伤上阵,成为女人地第一夜,便进行了一夜不断的索取。
这样的结果导致了张思齐周六一整天都躺床上,一大清早杨帆就去敲开药店的门,买点云南白药一类的药品回来。
周一到周三。拍了三天的婚纱照,临走的夜里张思齐又进行了一个敲骨吸髓似的吸取。这个事情验证了杨帆以前在树上看到的一句话,内敛地女人奔放起来是可怕地!
张思齐和周颖走了,临上车的时候,周颖走到杨帆面前,抱着杨帆地腰,狠狠的在杨帆的脸上亲了一口后,低声说:“希望我能忘记你。”
杨丽影从北京打来电话,婚期定在农历八月十五。宛陵市委大院内的斗争。似乎突然变的平静了起来。董中华从杨帆销假回来上班的那一天起,没有再出现任何针对杨帆的举动,似乎杨帆和他关系很好似的。偶尔在大楼里撞见的时候,董中华居然能朝杨帆微笑点头。这个现象非常的诡异,杨帆想来很久都没有找到答案。高速公路的筹建工作渐渐变得忙碌了起来,董中华几乎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上面去了,似乎没精力和杨帆争斗。
车长河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能做大事的人,所以在儿子的婚姻问题上,考虑到儿子的前途最后做出了决定。实际上何小梅根本就不怕嫁不出去。多少眼睛盯着何少华的男人。眼巴巴的希望能少奋斗20年。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车长河对于何小梅能答应与儿子的婚事。还是颇为自豪的。
车长河的老婆刘娇娇倒是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不过这样的女人往往会溺爱孩子。车鼎一个星期没回家,刘娇娇就念叨了一个星期。
“老车,打个电话给你家小子撒,叫他回来吃饭。”
刘娇娇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大声的喊了一句后,又继续和锅碗瓢盆战斗去了。车长河对这个老婆还是比较满意的,除了对儿子有点溺爱之外,为人非常的低调,从来不过问车长河工作上的事情,穿着啥的也不张扬,出门都是坐公交车。有这样一个老婆,对于车长河而言,省去了许多的麻烦。
正在看电视的车长河皱着眉头,回应了一句说:“你不会自己打啊?”
刘娇娇大声说:“我打电话他不接。”
“这个臭小子!”车长河骂了一句之后,摸出私人手机。
车鼎这个时候正抱着一个女人在床上睡懒觉,显然这个女的不是他的未婚妻何小梅。同何小梅的婚姻关系建立在什么基础上,双方其实都是心知肚明的。车长河现在是常务副省长的有力争夺,原因是中组部一个老家伙是车长河的老领导。一旦车长河进入了省委常委会,将成为何少华阵营内一个强大的新生助力。
车长河为了儿子的前途考虑,主动朝何少华伸去橄榄枝,两下里多少有点一拍即合的意思。不过两位家长对于自家地孩子是什么玩意,心里也是非常清楚的。
车鼎和何小梅的婚事定下后,两人见过一次面,何小梅对车鼎那副肉球般的身躯一点都不感兴趣。见面的第一句话就说“结婚归结婚,你别想跟我,想要孩子我去人工授精。”当时差点没把车鼎给气晕了。
应该说何小梅地美貌,对车鼎而言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不过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一个女人对自己说那样的话。所以当时的车鼎铁青着脸回答:“没问题,大家各玩各的。不过。你要生孩子的话,必须是老子的种,否则……。”车鼎当时把“杀了你这个”这个字给咽回来肚子里。
对于车鼎的要求,何小梅当时笑着伸手说:“成交!”
被电话吵醒的车鼎,本来不打算接电话,可是看看是老子打来地号码,车鼎只能无奈的推开怀里的女人。这个女人只有1岁,是车鼎从市卫校弄到手地,花个一两万就能到手的那种。所以。车鼎也不怎么把这种女人当人看。
被弄醒的女人不满的嘀咕一声时,车鼎一脚把女人给蹬开,骂骂咧咧的说:“睡。就知道睡。”
车长河在电话里就说了这么一句:“立刻给老子滚回来!”
车鼎回到家里的时候,整个人变得非常的乖巧,所谓一物降一物,儿子怕老子。
“到我书房里来一下!”车长河阴沉着脸说了一句,慢慢的走进书房。车鼎先到厨房和抱着老娘亲热的说了两句话,然后才进了书房。
“宛陵地事情是怎么回事?”车长河直接开门见山的问,车鼎知道瞒不过去,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听完车鼎的讲述后,车长河的脸色越的阴沉了。半天才从嘴巴里挤出一个字:“蠢!”
车鼎对于这个评价很不以为然,轻轻的出了一口气后,坐在老子的对面点上了一支烟,抽了一口才略带不满的说:“我又做错啥了?”
车长河冷冷地哼了一声说:“你以为你把黄辉推在前面做挡箭牌,就是利用他么?实际上是他在利用你!我这么跟你说,假如你不去宛陵,别人不会惦记你,你跟着去了,是个人都会把黄辉的帐算在你身上。黄辉为啥这么卖力?不就是看出来这一点么?还有。黄辉想提一把手,没有你老丈人的支持,他能斗的过顾先礼的人?笑话!也只有你这个自作聪明的家伙,才会被他反利用。”
“我……。”车鼎被说的哑口无言,想解释现确实是这个道理。
“我什么我?后悔了?晚了!跟你说了多少次,官场上的人,混的好地全是一些成精地人物。放眼全省这些处级以上的干部,只要给他们足够地展空间,没一个是简单的人物。你想算计别人。就要比别人多算几步。否则就是被人算计的命。”车长河说到这里,看着儿子似乎有所领悟的表情。心里还是非常满意的。说起来车长河从心底里还是有点感谢杨帆的,这个小伙子让车鼎吃了不少亏,也让车鼎的性子收敛了许多。比之以前,如今的车鼎比以前成熟多了,也能听的进去说教。
“去吧,打电话叫小梅来家里吃饭,另外好好陪你妈妈说说话,免得她整天的唠叨。”
车鼎点点头从房间里出来,苦笑了一声后,拿出电话打给何小梅。
“干啥?”何小梅的语气非常的不耐烦。
“我爸让我请你来家里吃饭!”车鼎硬硬的顶楼回去,何小梅也不生气,这种事情是双方的,有时候何小梅也需要车鼎的配合。家长们是不知道两人之间的约定的,还以为这两人在明白婚事不能逆转的情况下,多少已经在尝试着互相接受了。
“嗯,我知道了。”何小梅答应了一声,放下电话。
动车子后,何小梅对身边的一个小白脸低声说:“老娘要去见公婆,你给我滚蛋。”
小白脸仗着在床上搞的何小梅很嗨,多少有点不当回事的说:“你答应了带我去森山会所玩的,怎么说话算啊。”
何小梅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往小白脸的脸上一砸说:“滚!”
从宛陵回来后,何小梅被老子狠狠的训了一顿,然后被丢在一家国营建筑公司里当了个副处长。自由惯的何小梅,很快就旧态萌生,又开始了以前那种生活何少华妻死的早,现在娶的女人叫连青青,早先省歌舞团的舞蹈演员。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何少华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但是不能抹杀他对何小梅的溺爱。因为怕何小梅受委屈,何少华在二婚的之前,要求连青青先把环上了。
何小梅在外面做的事情,何少华心里都知道,嘴巴都说干了,何小梅就是不听。实际上何小梅以前是非常乖巧的一个女孩子,变化生在初三那一年,也就是连青青进门的那一年。二婚之前,父女之间有过一次激烈的争吵,何小梅认为父亲背叛了母亲。从那以后,没人能管教的何小梅,渐渐的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何少华对于女儿的现状,觉得自己负有不个推卸的责任,但是对于比自己小楼十五岁的续弦,何少华同样带着一份愧疚的歉意。
何小梅非常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车家人肯定有所耳闻。所以到了车家,何小梅还是努力的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这样的处理结果,是双方面子上都不会太难看。刘娇娇的手艺不错,做的菜味道很对何小梅的胃口。尽管不满和车鼎的婚姻,何小梅对刘娇娇这个性格和善,为人谦和的未来婆婆,始终带着一份自内心的尊敬。
至于车长河,何小梅就不怎么看的上眼泪,在她的眼里,车长河与自家的老子一样,都是无情无义的政客。午饭之后,何小梅主动要帮忙收拾碗筷,被刘娇娇拒绝。
“你和小鼎到楼上去说话,我这不要你帮。”刘娇娇还算客气的,其实她对这桩婚事是非常的不满的,不过考虑到丈夫和孩子的前程,刘娇娇掩饰的非常好。
车鼎领着何小梅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把门带上之后懒洋洋的往床上一倒,斜着眼睛看着何小梅说:“老人的意思,抓紧时间把婚事办了。”
何小梅一听这个,顿时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说:“你不是才提了半年的副主任么?怎么?这么快就不满足了?”
车鼎冷笑着说:“你能一个月换两个面,三天尝一只鸭子,我怎么就不能一年提两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