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七十一时,鲁国,西狩获麟!
黑麒麟死后,孔子的浩然正气顷数耗尽。当然,孔子大道已成,浩然正气也无时不刻修补之中。
但,随着叶赫逆天的解决,孔子的在此世的最后心愿也算了了。
以直报怨,折磨叶赫逆天四年,是为了报孔子心中之怨,最后点化叶赫逆天,却是为了与亓官赤的情。
不管孔子多么恨叶赫逆天,亓官赤对其都是希望他能更好的,所以,孔子完成亓官赤遗愿,帮了他最后一次。
从那以后,孔子就身体不太好了。
一众学生,无不露出焦急之色,恨不得将仙丹全部塞到孔子口中,帮孔子续命长生。
但,孔子怎么也不肯答应。
这些学生各种想法,岂会逃过孔子的眼睛。
学生们不止一次和孔子说,但,孔子却是摇了摇头。忍着身体病痛,再度在精力还算不错的时间,给学生们授课。
“老师,看你疼痛,学生们难受!”子舆露出苦涩之意。
孔子摇了摇头:“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你们无需如此!”
“可是您可以不用……!”众学生们一阵焦急。
劝了多少次了,可是,老师的意志根本不容改变。
“记得我跟你们说过的话吗?我儒家是什么样的儒家?”孔子温和的看向一众学生。
“儒家?”众人忍着难受的看着孔子。
“儒家,不是我一个人的儒家,是我们所有人的儒家,我只是起了一个头罢了,以后,需要你们将其发扬壮大!”孔子看着一众学生。
此刻的语气,好似在交代后事一般。
“老师,儒家是您一手创立的,我们只是……!”子舆顿时说道。
孔子摇了摇头:“老子悟出道家精髓,用了近一个元会,为何我儒家只用了短短几十年?不是我悟性太高,而是因为我有你们,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我是你们的老师,你们也是我的老师!这些年,儒家不是我一个人的悟道,也是你们和我一起的悟道!”
“老师!”众学生一阵惭愧。
“你们的悟性,不比我差多少,但,为何有时还如此自卑?”孔子看向众学生。
“老师,我们怎么能跟您比?”子舆顿时摇了摇头。
“不,子舆,你这就自卑了,不是吗?你不差,你的悟性,我看在眼里,你不差!我在这里,你们就永远无法独当一面,我走了,你们才能更好的绽放光彩!将儒家发扬的更加庞大!”孔子郑重道。
“老师,我们,我们不能没有你!”众学生哭着道。
“不用做小女儿之态,为师这些年,闻大道之音,立儒家大道,已经很满足了,我也要去做我的事情了,我也要去陪陪你们师娘了!”孔子温和的笑道。
“老师!”众学生难受道。
“别难过,只是一场死别,算不得什么的。我的儒道暂时到这里了,但,你们的儒道,不可以就此停滞,任重道远!”孔子郑重道。
众学生好不难受。
而这,或许是孔子最后一次讲课。
接下来的时间,孔子身体越来越不好。
于孔子七十三岁时,孔子独坐村头大树的长凳上,抚摸着亓官赤昔日日日等候自己而磨光滑的长凳,微微笑了一声。
“我来找你了,赤赤!”孔子露出最后一丝笑容。
孔子闭上了眼睛。
在不远处给孔子倒了一杯茶来的子舆,陡然脸色一变。
“老师,老师!老师你醒醒,老师!”子舆一声惊呼。
“啪嗒!”
曲阜阙里四方,无数学生顿时一颤,手中东西不自觉的掉了下来,一起扑了过来。
扑来的孔子学生们,无不眼中泪水夺眶而出。
“老师!”无数学生哭着奔赴而来。
子舆哭着抱着孔子,手中法力不断灌入孔子体内,但,无论怎么灌入,孔子再也不会醒来了。
“老师~~~~~~~~~~~~~~~~~!”
所有学生顿时哭了起来。
这一日,曲阜阙里尽是哀声,甚至,整个鲁国天空,都响彻一股莫大哀鸣之声,所有鲁国百姓,都好似失去什么一般,一个个心里无不难受。
“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流泪了?”
“我好难受!”
“出什么事了?我怎么忽然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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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鲁国的悲伤,引起无数鲁国人注意,很快,孔子逝世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鲁国,而鲁王更是带领百官前来凭吊。
曲阜阙里,一时间,充满了悲鸣之声。
所有学生,都自发的披麻戴孝,以孝子身份为孔子送行。
曲阜阙里来了很多人,都是自发来的,都来缅怀这一个圣人的离去。
应孔子要求,孔子的墓穴和亓官赤的墓穴合葬了。
孔子坟墓之地,学生们与孔子感情极为深厚,哪怕孔子离去一个月了,也没有一人离去。
甚至,不知谁开了个头。将所有日用品,全部搬来孔子坟墓之处,在孔子坟墓之地,住了下来。
守孝!
孔子学生要给孔子守孝,从第一个人开始,陆陆续续所有人都搬到了孔子坟墓四周居住。
不止孔子学生,鲁国之中,无数受孔子德化教育之人,纷纷搬迁而来,搬到孔子坟墓之处。
每日看着孔子坟墓,好似这世间圣人,还站在面前一般。
很快,这墓地之处,聚集了无数前来守孝之人、之家。
在鲁国更是因为这种‘从墓而家’,引起了巨大轰动,轰动到不止鲁国,整个天下都为之震惊了。
从墓而家?这天下,也只有孔子一人,在死后,还能引起如此大的感召。
这一刻,天下崛起的各路圣人,一瞬间在孔子面前都变的黯然失色,这一刻,天下各国君主,都叹息的举杯远敬孔子墓地方向。
这一刻,整个天下都记住了孔子。
孔子墓穴之地,至此被称为孔里,而孔子故居被命名为‘庙堂’,至此新入儒家的子弟,都会对孔庙进行祭祀,以示对孔子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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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国!
一片大湖之上,范蠡与西施泛舟之中。
西施依靠在范蠡的怀中,心情不是很好。范蠡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股狠厉。
“西施,我已经留书信给文种了!”范蠡温柔的安慰道。
提到文种,想到这些年的经历,西施身形猛地一颤,如惊弓之鸟一般。
范蠡心疼的紧紧搂着西施:“你放心,这一次,我不会再仁慈了,孔子原来早就看透了一切,他要我每日自问‘我想要的东西,本来属于我吗?是谁,让我失去了本该拥有的东西?是谁?’”
西施看向范蠡,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你本来就是属于我,是文种让我失去了你,任由勾践、夫差对你我……!”范蠡眼中闪过一股狠辣。
西施低着头。
“放心,我给文种的那封信,能保证挑拨勾践与文种,让勾践将文种赐死,你我就等着消息吧!”范蠡沉声道。
“真的吗?”西施看向范蠡。
看着如惊弓之鸟的西施,范蠡越发心疼。
“没错,鲁国传来消息,孔子先生逝世了,等文种被赐死,我们就去祭奠孔子先生,感谢其对我们的帮助,然后,我们就隐姓埋名于天下,只做商贾之事,再不参政!”范蠡温柔道。
西施流着泪水,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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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卢山!
兵圣孙武,看着干将,递出孔子给的那份手令。
“孔子先生逝世,家师难受,这些日子无心铸剑,过些天,才能重新起炉,家师说了,此手令可以取一柄圣剑,孙先生请稍等一些时日!师尊的圣剑出来,执此手令,即可给你!”干将郑重道。
孙武点了点头,扭头遥看鲁国方向,露出一股苦涩之意。
“孔子先生,我已经离开吴国了,还是你说得对,我没你看的明白,这些年,陆续有圣剑落入吴越两国,可是呢?他们嘴上说多么在乎我,却没有一人愿意将圣剑给我,我立了多少功劳啊,孔子先生,待我取了剑,前去为你扫墓!”孙武对着孔里恭敬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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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逝世几年后。
老子在学生引路下,骑着青牛,路过了孔里不远处。
“老师,您何必要多绕路,走孔里啊?”
“是啊,老师,孔子的儒道,两次大败于你,如今人都死了!”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大道学者,将自己悟道悟死的!他不会稍微修行长生吗?”
“老师,孔子死了,他的大道,泯然众生了!”
“老师,区区儒道不值得!”
“若孔子还在,那儒道还能称道,如今,孔子都死了,儒道,根本不足为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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