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帮她擦拭尿液

    罗小丁粗粗的吃完晚饭就把自己关在小房间里，大黄狗一边用前爪扒着门框，一边嗷嗷的哀鸣着，奶奶收拾了饭碗，拐杖把水泥地弄得咚咚直响地进了厨房间。
    半个小时后，门口想起了烧饼车的轱辘声和罗国军夫妇的说话声。罗小丁的小心‘怦怦’直跳，他一骨碌爬起来直朝门外跑。
    “爸妈，你们回来了！”自从罗小丁知道自己是被罗国军夫妇抱来的私生子后，他还是依旧叫他们爸妈，必定他们对他有了十几年的养育之恩。想改口叫别的名称倒不习惯了。
    正在忙碌地把车上的东西往下卸的罗国军夫妇听到罗小丁唤他们，都笑容灿烂地点着头。
    为了取悦父母的心情，罗小丁也帮忙把车上的东西往下卸，而且手脚又是极其的麻利。大黄狗也活泛了起来，跟在罗小丁的后面摇头摆尾的。只有奶奶拄着拐杖一脸阴沉的站在门口。
    车上的东西终于都卸完了，罗小丁觉得没有事情做了，他忙进屋帮助父母盛稀饭，没想到奶奶早就盛好了，连拿筷子的机会都不给他。罗小丁的脑筋转得快，想到去弄盆清水给父母洗把脸，却见到罗国军已经把脸埋在了脸盆里，用双手正往自己的脸上扑水哩！罗国军的老婆进了卫生间蹲在坐便器上哗哗地撒尿。
    那声音像小鼓样敲在他心里，让他小心‘怦怦’直跳，他几次想找个借口推开半掩的房门进去瞧下女人撒尿是啥样子，虽然他是罗国军夫妇在路边抱回来的，他们已然把他看作自己的孩子，很突然的进去，徐美英应该不会责怪的，可得找个借口呀！唐突进去显然不行。
    就在他左思右想没有办法时，徐美英在里面忽然喊罗国军，让他把堂屋里小椅子上刚买的卫生纸拿来。罗国军正忙着往脸上打肥皂哩！哪有空闲腾出身子。
    罗小丁应了声，极快的拿起小椅子上的卫生纸推开门进去了，脸上微笑着说：“妈！给你！”
    徐美英没有笑容也没有责怪，接过卫生纸放在旁边的小篓子里，抽出一张叠好后从裆下的前面伸了进去，那黑黑的毛竟然看得一清二楚的，底下那玩意朦朦胧胧的没有看清楚，罗小丁的心里像忽然有了加速器样，‘怦怦’的猛跳着。
    徐美英似乎意识到了，猛抬起头给他一个难看的脸色，罗小丁脸微微一红，忙折身走出门。
    如果让我屁颠屁颠地拿着一张卫生纸给她去擦拭黑毛下那紫红的乌龙穴上沾着的尿液，使她心情高兴，那该多好！
    罗小丁在屋子里心慌意乱地转了几圈，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才能让父母高兴，屋里的地面早被奶奶扫得干干净净，厨房间的脏碗也被奶奶刷好了放在碗橱里了。现在唯一的是等罗国军洗了脸抢着把盆里的脏水倒掉，再给妈妈打盆水来让她洗洗。
    罗小丁强压着心里的慌张耐心地等待罗国军快点洗完脸，奶奶坐在藤椅里一直蹙眉盯着罗小丁，这一切罗小丁用眼睛的余光早就察觉到了，只是苦于找不出能够让奶奶高兴的事情，替奶奶买个粉红色的西瓜罩子？不行！她那胸前的两个早就干涸如枯井样了，替奶奶买个花裤衩，她不会要的，奶奶喜欢穿让胡同里的马裁缝做的大裤头。说两个幽默的故事给奶奶听，奶奶是这个小区幽默故事大王，她才不稀罕他那一点硬拼凑且无情节的幽默故事哩！
    奶奶坐在藤椅里咳嗽了声，罗小丁以为奶奶要对他说什么，转过身子，笑嘻嘻地看着奶奶，只等她开口，可是奶奶仍然闭口不言。
    罗小丁束手无策，只待罗国军夫妇吃晚饭时，献点殷勤了。
    这是他一贯使用的小伎俩，每次在他犯错误时，他在他们前面忙得屁颠屁颠的，准少挨点骂。
    终于好一会儿，罗国军夫妇已经全部忙完了，坐在小凳上手拿筷子开始吃晚饭了。罗小丁像个很乖巧的孩子坐在他们的旁边，双手托着下巴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一口一口地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