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九章 我要喝神酒
“你们想坐一会,我去看看他做的怎么样了,哎呀,这事情搞的,你看看我还都不知道你们要来!”阿娟一直抱怨自己没有做好,张大柱的同学来了,自己还在田里,有点过意不去。
两个人正聊得时候,铁蛋和李三都发现了一天问题,那就是阿娟身边多了一个女人,还是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美女,这让他妈两个人很奇怪。
要说这么漂亮的笑美女自己怎么会不知道,方圆八十里的美女哪个没有见过,可眼前这个美女大家还真的没有见过呢。
“大嫂,她是?”李三有点忍不住了,对着阿娟就问了起来,心里也一直犯嘀咕,这美女会是谁呢。
阿娟一听,笑了笑就回答道:“她啊,她是我和张大柱的妹妹。”
“妹妹,张大柱哪里的妹妹,怎么出来就没有听他说过,那家伙真是的,是不是怕自己哥们会对他妹妹下手,所以故意藏起来,这也不对啊,大家都是知道张大柱就和大嫂两个人生活,哪还有啥妹妹吗!”这个问题在脸上和铁蛋的脑海里同时产生了。
小虎看到这里,也走了过去,对着阿娟就打了一声招呼:“大嫂好。”
刚说完,也发现了阿娟身边的有一个美女,仔仔细细一看,还是一个大美女,那前凸后翘的身材还真的迷死人,再看看那大猫咪还忽闪忽闪的晃动着,这让小虎的脑神经马上处于一个迷魂的状态。
阿娟发现有点不对劲,看了看大家就拉着玲玲向屋里走了过去,刚到屋里玲玲就对张大柱喊了一声:“哥哥,我们回来了。”
张大柱也回头回答了一声,接着就继续刚起了自己的事情,可一旁的小雪见一个美女出现在自己的眼眶里,心里不知不觉就嘀咕了起来,这是谁,怎么会出现在张大柱的家里,还叫张大柱哥哥,这啥情况啊。
小虎那小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应该是看上了玲玲,对着阿娟的屁股后面就跟了过去,眼睛还死死的对着玲玲那扭动的屁股望去,嘴角都快流出哈喇子了,心里阵阵的呐喊道:“好货色,真是上等的好活啊!”
在会后的时间里,小虎一直对着玲玲那是嘘寒问暖,就连玲玲的十八代祖宗也想问一个遍,可玲玲对于小虎这样的作风很是讨厌,含含糊糊的就回答了起来,反正小虎问啥,玲玲就瞎回答,直到玲玲有点受不了了才没有搭理小虎。
等张大柱和大嫂做好了鸡,阿娟就对着大家喊道:“大家快点坐吧,要开饭了。”
张大柱出门还买了一箱啤酒,今天是不能喝白酒了,那东西太猛,要是大家喝了出啥事情,那可不是好事情,之后张大柱还叫上了二狗子,反正是多一个也不多,只不过希望二狗子不要给大家丢人就就成了。
二狗子一听,乐坏了,冲着张大柱就问道:“怎么,你家里今天来客人了吗?”
“猫了个咪的,啥客人,我们家里还有客人吗,除了幺叔也就只有那几个兄弟了,你傻啊你!”
二狗子一想,觉得也是,张大柱要说有亲戚,那也就是幺叔和大嫂了,再的也有,只不过没有再和张大柱家里走动过,不为别的,就是因为老爷子走了之后,家里揭不开锅,那些所谓的亲戚也都离他们远远的,生怕张大柱他们会向他们借钱,就这样时间一长,自然也就没有了联系,接着就慢慢的没有了亲戚的关系了。
二狗子挠着脑袋就对张大柱问道:“那是不是铁蛋他们来了?”
“你快点吗,大家都等着呢,你到底去不啊面前?”张大柱无奈了见二狗子那左右为难的样子,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啥。
“我不是不想去,我怕我去了铁蛋那小子会揍我,那打架的事情,我……”二狗子说道这里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了。
张大柱明白二狗子怕铁蛋打他的意思,还不是这次铁蛋去打架,二狗子躲得远远的,这点对于二来说,他是有点担心的。
“放心吧,这里有我在,你怕啥,快点,你大爷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张大柱说这就搂过了二狗子的肩膀。
两个人到了家里的时候,大家也都开始坐在桌子上了,铁蛋见二狗子来了,对着他就跑了过去,嘴里冒了一句:“二狗子,大爷的,你二大爷的,老子想削你!”
二狗子一听,连忙躲到了张大柱的后面,还真的有点怕铁蛋会打自己,嘴里还嘟噜了一句:“我真的怕打架吗!”
“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先吃鸡吧。”张大柱推开铁蛋就向屋里走了进去,后面还跟着二狗子。
张大柱屁股还没有坐稳,就见小虎对着玲玲小声的说了一句:“玲玲妹子,来,哥敬你一杯。”
这话虽然听起来很正常,可在小虎的嘴里说出来那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大家仔细一看小虎,那脸上的猥琐表情让人差点想吐血,也不知道他爹妈是怎么生他的,那猥琐起来让人觉得后怕。
“大家先吃饭吧。”阿娟见小虎对玲玲有点意思,心里也是明白,只是他们都是张大柱的朋友和兄弟,自己也不好说个啥而已,不过看小虎那心思,自己也想骂个猫了个咪。
二狗子看着桌子上的菜,那口水都流了下来来,接着还想起了一件事情,那看是张大柱家里的神酒呢。
“张大柱,你家那神酒还有吗,给兄弟们都搞点,怎么样?”二狗子冲着张大柱就问了过去,心里那个想啊!
“滚蛋,没有了,就啤酒,爱喝不爱!”张大柱那是个气,今天家里来了那么多人,还是大白天的,他二狗子又不是不知道那神酒的厉害,要是喝了之后都发-情,那还不坏了事情,再说自己刚刚认的妹妹长的那么水灵,怕是会遭殃。
二狗子被张大柱这么一骂,也就乖乖的低下了头,接着就默默的吃起了碗里的鸡肉,再就没有出一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