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节

    宋安然冷哼一声,转眼又笑起来,“我给你做一幅画吧。就画你穿着官服的模样,好不好?”
    “我只要你的身体,除此之外别的都不要。”颜宓一本正经地说道。
    宋安然咬着唇,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颜宓,“那可不行,换一样。”
    “用你自己谢我,最有诚意。”
    宋安然笑了起来,“那我要怎么谢你。”
    颜宓嘴角一勾,眉眼间带着笑意,“行了,我帮你找一个外管事。”
    宋安然受不了,干脆踢了颜宓一脚。
    一吻结束,宋安然气喘吁吁,衣衫凌乱,脸颊绯红。再看颜宓,眼神越发深沉,像是勾人的男妖精。神情却又格外的严肃。
    颜宓哭笑不得,他捏着宋安然的鼻子,逼着宋安然张开嘴唇,然后狠狠地吻下去。勾着宋安然跟着他一起沉沦。
    宋安然咬着唇,一脸委屈地看着颜宓,“那你帮我吗?”
    宋安然瞬间就不敢乱动了。再动下去,颜宓真的会在这里办了她的。
    颜宓眼神暗沉,里面似乎带着灼热的火焰。
    “有你在身边,哪管什么白日黑夜。安然,我可说真的,你再不停下,我真要在这里办了你。正好我们还没在书房里来过。”
    “夫君这是要白日宣淫吗?”
    颜宓挑眉,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宋安然抿唇一笑,她就是在玩火。她就不信,她都主动了,颜宓还能拒绝她。
    宋安然的脚一直在乱动,颜宓低头瞧了眼,不动声色地说道:“安然,你这是在玩火。”
    宋安然用自己的脚勾着颜宓的脚,整个身体都贴在颜宓身上,“大郎,我耍无赖也是你害的。你可得帮我。”
    颜宓捏了捏宋安然的鼻子,“你这是在耍无赖。”
    宋安然得意一笑,“我是女人,我善变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颜宓笑了起来,“原先我说将小五给你,你说不要。说小五不适应整日里窝在府中。现在我将小五要回来,你又后悔。宋安然,你说你怎么这么善变。”
    “当然。这种事情难不成我还会骗你吗?要不你干脆将小五给我得了。”
    颜宓挑眉一笑,“真需要一个外管事?”
    颜宓放下书本,一转头就看见宋安然嘟着嘴,一副我很不高兴的样子。
    宋安然怒了!
    大郎,你帮我调教一个能干的外管事吧。如今我掌着我们国公府的各项产业,没个能干的外管事可不行。这种事情让女人去做,也不合适。大郎,夫君,颜宓,你到底答不答应。”
    宋安然说道:“长安和长根都不愿意来国公府,我就让他们留在了宋家。如今是我国公府的掌家人,凡事要替国公府着想,再用娘家的人不合适。
    颜宓翻着书,看都没看宋安然一眼,只说道:“我记得你身边有叫长安和长根的小厮,继续用他们就挺好。”
    宋安然对颜宓说道:“小五挺好用的。我身边的人都赶不上一个小五。好夫君,你也帮我调教一个像小五这么能干的小厮,好不好?”
    颜宓见宋安然已经站稳了脚跟,干脆就派小五下江南要回本金。
    时间就是金钱,耽误一天就是耽误一天的收益。宋安然不愿意将时间花在扯皮上面,干脆以国公爷的名头要钱。
    为此宋安然还问国公爷要了一封亲笔信。就是担心对方不肯痛快的给钱。
    料理完了府中的事情,宋安然又问国公爷还有颜宓要了人,前往南边抽回本金。
    如今没有一个下人敢在宋安然面前放肆。每日去议事堂的时候,所有的管事婆子都站得整整齐齐的,精神面貌极好。
    经过宋安然这么一整顿,宋安然在国公府是彻底站稳了脚跟,立下了威严。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说法真的太对了。用着别人的人,怎么用都不痛快。用着自己的人,怎么用都觉着舒坦。连做事的效率都高了很多。
    宋安然也借机在内院外院安插自己的人手。
    如此一来,内院和外院的管事都进行了大换血。
    不过国公府也没将事情做绝,允许他们带着多年积攒下来的部分私产离开。
    国公爷同颜宓掰手腕,最终国公爷没能赢下颜宓,只能按照颜宓的要求去办。将犯事的管事连带他们的家人全都清理出国公府。
    难得宋安然制造了这个好机会,颜宓岂能放过。趁机将犯事的人都惩治了,再顺便清理一批人出去,让国公府从上到下换换血,也能换换国公府的风气。
    国公府的家生子都传了好几代,原本就该清理一批人出去的,结果周氏不作为,二太太和三太太根本就想到那方面去。
    外院犯事的管事,国公爷本想姑息纵容,结果颜宓态度坚定的要求严惩。
    空缺出来的管事位置,陆陆续续的补齐了人。内院气氛焕然一新。
    宋安然的计划,有条不紊的开展着。
    第236章 父女联手
    果不其然,宋安然就听宋子期说道:“如果蒋沐绍是我儿子,我立时三刻就打死他。为了一个姨娘要死要活,竟然还敢威胁本官。
    哼!也怪安乐不争气,为了蒋沐绍几句威胁,竟然连累本官也跟着丢脸。
    就凭蒋沐绍那点底气,要不了一个月,他就得低头。偏生安乐看不透这一点,还生怕蒋沐绍真的同她夫妻离心。”
    小周氏又是尴尬,又是忧心。对宋安乐的做法,她一个继母,不好发表看法。她就是心疼宋子期。宋子期被宋安乐拉后腿,在侯府丢脸,她心头也很气恼。恼怒宋安乐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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