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因为我是主任，你是副主任（急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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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职和副手像是天生会冲突似的，叶秋的主任办公室和张展的副主任办公室属于对立面，这也正和两人的关系一样，谁也看谁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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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的安保部主任虽然不喜张展的为人，但是两人还保持着表面上的和睦。而叶秋和张展则是心不和，面也不和。从第一次见面差点动手开始，后面两人就没有好声好气地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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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来了之后，就将安保部的担子都给挑了起来。张展虽然不乐意，却也无计可施。毕竟，官大半级压死人，叶秋做地是他工作份内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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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出去的时候，办公室其它的职业正伸长了脖子朝里面瞅，有些人还一脸辛灾乐祸地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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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叶秋出来，他们赶紧坐下了身子，假装认真地对着电脑开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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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吵架的场地是在张展的办公室里，房门大开，里面说的话每个人都能听地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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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你是什么东西？刚刚当上几天队长就了不得了？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训我了？什么事是最重要的我清楚，不用你来告诉我。那些安保措施重要，为员工定做新工装发放春节福利就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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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展刻薄的声音传了出来。现在他学聪明了，知道叶秋可能上面也有后台，而且姨父特别点过多，说话做事不可蛮干，要讲究技巧。无论做任何事，都要占一个理字。没理也要找理，这样他才能帮忙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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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展对叶秋仇恨之极，虽然一直在想法儿对付他，但一时半会儿也无能为力。而安保部里还有一个人也让张展恨之入骨，甚至仇恨都不在叶秋之下。那个人就是吕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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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他说叶秋偷车想将他给赶走的时候，曲意已经帮他作证了。没想到吕彪这货不知道好歹，竟然将实情给抖了出来。如果他当初也站在自己这边，叶秋那还有机会坐上今天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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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还想着法子将他地队长给撸下来将人赶走呢。没想到他主动找上门来了。有让他为难地事。张展自然不会放过这样地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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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并不是说为员工定做工装和发放春节福利不重要。但是这些事可以缓一缓。工装可以在春节过后再定做。那个时候也不晚。去年地工装就是年后定做地。晚几天也误不了事儿。春节福利公司已经给咱们放过了。部里再给员工发放些。我们都是打心眼里高兴地。但是这事儿也不用急在一时。大家伙儿也都会理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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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听地出来。吕彪虽然刻意地压住了性子。但话里地怒气已经十分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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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吆。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这个主任给你当？”张展讥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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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吕彪额头上地青筋直跳。双眼瞪地跟铜铃似地。一幅要动人揍人地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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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想揍我？有本事来试试。让你从唐氏滚出去不算。还要让你吃几天牢饭。”张展根本就不惧怕吕彪。无所谓地仰倒在舒适地老板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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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从来没听过有人提出这么贱的要求。”叶秋站在门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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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展见到叶秋过来。也一点儿不怵。这次自己是有地放矢，站住了一个理字。他将这些钱扣着不发，又不是为了中饱私囊，而是为了员工谋福利。即便向上面打起嘴皮子官司起来，他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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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自己这么做还能得到下面人的人心。谁不愿意早些穿上新工装？谁不愿意在年前再领一份春节福利？早领总是比晚领要好，多领总比少领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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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主任。”吕彪满脸憋屈地和叶秋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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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叶秋点点头，也不多看张展一眼，问跟在身边的秘书黄营：“安保部的钱在谁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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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财务手上。”黄营汇报道。“安保部有独立的财务。但是要使用大笔开销时需要主任和集团财务部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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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财务过来。”叶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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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营立即转身离开。一会儿的功夫，领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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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男人见到叶秋站在张展副主任的门口，心里就是咯登一声，两位主任互相不和已经不是秘密，这下子怕是自己两头不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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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财务姓钱，在唐氏工作了五六个年头。两年前从集团总部的财务部下放到安保部来工作，一直至今。虽然他在安保部工作，但是还属于集团财务部地人。而且薪水也和其它的财务人员一样，在这边工作又轻松。他倒是也挺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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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用黄营介绍，钱会计满脸堆笑地走了过来，恭敬地喊道：“叶主任，你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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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说着，一边要掏烟给叶秋。叶秋摆摆手，示意自己不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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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安保部地账户上还有多少钱？”叶秋直截了当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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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主任，钱不多了。每年的年初，集团会特别拨一笔钱给安保部，做为一年的维护和修缮资金。现在已经是年底。那笔钱已经用地差不多了。如果急需用钱的话。还需要向集团财务部打申请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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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看——现在财务部都放假回去过年了。咱们就算将报告打上去，怕是也没有管事的给咱们批。不行的话。等到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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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会计小心翼翼地说道，又悄悄打量了眼坐在办公室的张展，这也是位不敢得罪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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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不了多少钱。只是更换和添置一些设备而已。这点钱应该够了吧？”叶秋说话的时候，眼睛盯着钱会计看，怕他站在张展那边，在中间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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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大概是够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钱会计就是不敢看叶秋地眼神。被他这么盯着，说话都不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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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把钱拨给吕队长。让他去购买东西。”叶秋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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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钱会计看着张展不敢应声。以前有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都是张展批条的。现在张展不吭声，他也不知道要不要把钱给叶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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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有问题？”叶秋不悦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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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问题。没有问题。”钱会计连忙摆手。只是一脸为难地说道：“这事儿——叶主任是不是和张主任沟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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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的脸色阴沉下来，转过身问黄营：“安保部用钱，是谁签字才能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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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营如此机灵。哪能不明白叶秋的意思，认真地回答道：“要主任签字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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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点点头，看着钱会计说道：“我签字没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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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效果。有效果。我现在就去准备。”钱会计哪敢再说个不字，脑袋点地跟小鸡啄米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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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张展看到钱会计不敢阻拦叶秋，站起身说道：“钱会计，我记得上次和你打过招呼。工装费和为春节留守人员购买福利的钱都准备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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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准备好了。可是——”钱会计看看叶秋。又看看正在向他使眼神的张展，恨不得捂着脸大哭一场。这他妈是什么事儿啊。你们俩斗就斗吧，我们这些小人物也要跟着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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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什么？上次都给你打过招呼了。难道现在不行了？”张展气愤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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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主任，我没有哪意思。你也看到了——现在钱不多，如果你和叶主任都要用钱地话，这肯定是不够地。要不，我将钱全取出来，你们俩看着解决？”钱会计也想着要赶紧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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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看了张展一眼，对钱会计说道：“将钱拨给吕彪队长吧。张副主任那边的事儿可以暂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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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展满脸怒气地冲到叶秋面前。骂道：“叶秋，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别给了你三分颜色，你就想要开染房。凭什么你要用钱就可以用。我这边就要暂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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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冷漠地看着张展因为气愤而有些扭曲的脸，恨不得一拳头就他的鼻子给打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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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叶秋强忍了下来，在叶秋担任安保部部长的时候，雷雨给他打电话解释过张展地事儿。唐果现在立足不稳，她需要借助张展姨父万明云的力。如果将张展赶走，说不定会使万明云倒向和唐果不和的刑副董事长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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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这边自然是不会有问题的，如果他较起真来，解决十分张展也用不了他地一分钟时间。和晏清风那些人比，他太微不足道了。甚至可以完全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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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笑了笑。说道：“因为我是主任，你是副主任。你那边地用钱，我不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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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张展指着叶秋，愣是气地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了半天，实在想不出用什么理由来反驳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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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营站在后面一脸仰慕地看着叶秋，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整天笑眯眯地年轻上司竟然会有这么霸道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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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想，即便不能做他地女人，偶尔来一次接触也肯定会让人目眩神迷。和这样的男人，肯定会十分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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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年的春节前夕。一首歌红遍了大江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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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街小巷都放着冉冬夜地《邂逅》，音像店、服饰店、商场、还有公车上的喇叭里，到处都是冉冬夜微微带些哀怨的语言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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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冉冬夜的第一张专辑销售势头会如此的火爆。而且《邂逅》这首歌势必成为2010年最流行的歌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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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名也许只是一瞬间，快的连当事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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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将车子停在音像店门口，听了一整首的《邂逅》后，心想，难怪这首歌能火成这个样子，比之前听的第一个版本还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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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想着。推开车门向音像店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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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像店柜台前是一个戴着棒球帽耳朵上塞着耳机听歌地小姑娘。女孩儿大眼睛小鼻子，皮肤白净。穿着套白色地运动服，非常地漂亮。见到叶秋进来，对着他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却也没有主动上前去帮忙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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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扫视了一眼店面。几个年轻女孩儿正在里面挑选碟片。不知道在讨论些什么，唧唧碴碴地，旁若无人地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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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用手敲了敲小女孩子面前的桌子，女孩儿抬起头看了叶秋一眼，将右耳上的一只耳机取下来，笑着说道：“帅哥。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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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冉冬夜的歌吗？”叶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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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女孩儿点头。“我正在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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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想买她的碟片。她的唱片卖地怎么样？”叶秋关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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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帅哥，怎么这么关心她？难道你们认识？”小女孩儿笑嬉嬉地开着叶秋的玩笑。“她地唱片卖地很好。非常好。每次进了货，很快就会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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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也挺喜欢这个看起来聪明伶俐地女孩儿，而且她喊自己地称呼让地秋心里暗爽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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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着说道：“你这儿还有她的多少张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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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需要查一查。你想要几张？”女孩儿歪着脑袋想了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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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剩余几张？我全都要了。”叶秋说道。他记得冉冬夜当初开玩笑说怕销量不好一张都卖不出去，自己这样会不会让她开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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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儿眯着漂亮地眼睛盯着叶秋猛瞧，笑着说道：“哟，原来你也是冬儿的铁粉呢。你等等。我帮你查查。昨天才进的货，今天卖了一天，还有个大姐买了二十张说是要送人。怕是货源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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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儿从座位上站起来。拉开背后一个小门，进去了一会儿后出来，手里抱着一叠碟片，说道：“只有十六张了。你真的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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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要。帮我包起来吧。”叶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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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稍等。”女孩儿拿出个精致地包装袋，将碟片放进去后，将包装袋递给叶秋。两人的手指头有短暂的接触，女孩儿的手滑腻沁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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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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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共是三百二十五块。看你长地帅，三百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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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笑着说道：“还是不占你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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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掏出四百块钱递过去，说道：“不用找零了。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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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快乐。”女孩儿漂亮地眼眸盯着叶秋的脸。突然说道：“我怎么觉得你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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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叶秋摸摸自己地脸，说道：“认识我的人都说我像梁朝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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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脸皮。”女孩儿也跟着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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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叶秋提着包离开后，女孩儿还站在哪儿看着他远去地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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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怎么就觉得他这么眼熟呢？”女孩儿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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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的视线无意间转移到挂在墙上专门为顾客试碟的电视机上时，突然间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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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就是那个在《邂逅？mv里和冉冬夜亲吻地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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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邂逅》大火，以水木大学为背景以叶秋为男主角拍摄的mv也广为人知。而他和冉冬夜的那倾城一吻也成了公众津津乐道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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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让人觉得唯美，却又感觉有些残缺。是因为残缺而唯美，还是因为唯美本身就是一种残缺？无数的评论者将这个片段摘出来并使用大量篇幅评论，两方斗的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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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今天将张展整的颜面尽失。出来又有个小美女可以调戏，觉得生活还是有奔头的。况且，这样让叶秋觉得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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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拆了一张碟片塞进车子音响里，将其它的碟片装好，放进了后车厢。买齐了礼物后，向布老爷子地家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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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布布开的门，见到叶秋提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口，脸上情不自禁地就露出喜色，但是觉得这样不好。又很快地掩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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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自然注意到布布的这些小动作。却假装没有看见，笑着问道：“爷爷在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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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布布回答后。才想起，他问的是爷爷在家吧，而不是你爷爷在家吧。这小子，摆明了是占人便宜。瞪了叶秋一眼后，才侧过身子让他进来。她在后面关上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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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老爷子站在门口，眼神没有在叶秋手里提的茅苔和人参等礼物上停留片刻。而是像有恋手癖似地盯着叶秋的手，哈哈笑着说道：“算你小子有点儿良心。我还以为要到明年才能看到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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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说要来看望你，可是新换了份工作，有些忙。直到今天才抽出时间。”叶秋笑着说道，将礼物交给身后的布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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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次不要带礼物了。人来了就好。”布老爷子说着，就走到叶秋面前。盯着叶秋地手说道：“东西带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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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大方的将噬魂戒递过去，笑着说道：“老爷子，今天你想研究多久都没关系。如果研究一晚上，我今天晚上就在这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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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布正放好礼物出来，听到叶秋的话，脸色无端地就抹上一层红润，心虚地看了爷爷眼，见到他正一脸激动地看着手里地戒指，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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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布布——乖孙女。你帮我招待一下叶秋。嗯，尽量少和他说话。我去研究研究这古怪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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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老爷子嘿嘿笑着，转身就上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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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厅里只有叶秋和布布。气氛开始变地微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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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家里有暖气，布布只穿了一条七分袖地紧身高领毛衣，胸前鼓涨涨地，将毛衣前襟顶地老高。腰肢纤细，臀部丰满。那一双按照黄金比例生长的大腿更是诱人之极，脚上是一双唐老鸭图案的棉布拖鞋，很休闲的居家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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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心想，要是布布也像唐果穿起了职业套装，长腿上裹上一层网状的黑色丝袜。会不会更加的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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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姆呢？怎么只有你和老爷子？”叶秋笑着问道。记得上次去医院地时候，还看到有个保姆在身边照料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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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了。她母亲今年身体不好。爷爷说让她回去陪家人过年。”布布见到叶秋地眼睛一直盯着她地大腿，身体向后退一步。都想用什么东西将大腿给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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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父母春节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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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布的脸色有丝黯然，说道：“不回来。他们好几年不回来过春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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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点点头，心想，这女孩儿和自己一样，都是可怜地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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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呢？我还准备找你——我是听说你退学了。是怎么回事儿？出了什么事吗？”布布差点将真话给说出来，恨不得找个地洞给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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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日子叶秋没有去看望爷爷，也没有去找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心里反而有些失落。于是布布就找了考古系的学生打听，才知道叶秋退学的事儿。
    一直犹豫着要不要给他打电话，可是想起两人发生关系的方式，心里又有些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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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要是自己打电话给了他，是不是证明自己接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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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我退学了？”叶秋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原本还以为这次来了布布会继续摆着脸色给他看呢，没想到看起来情况好像有些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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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听朋友说的。”布布慌张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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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看着布布微笑，自己哪会认识她地什么朋友？倒是认识校篮球队的那几匹牲口。他们恨不得将自己狠狠地按倒在地上揍一顿。那会告诉布布自己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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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布被叶秋看地浑身不自在，瞪了他一眼。说道：“要不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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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还真有些渴。”叶秋大大咧咧地大沙发上坐下来，对布布说道：“你爷爷有瓶好茶，帮我泡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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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茶爷爷平时都不舍得喝。我才不敢给你泡。”布布嘴上这么说道，但是叶秋还是闻到了那种茶叶地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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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端着杯子，拍拍身边的沙发，说道：“来。坐下。我们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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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布不肯坐在叶秋身边，选择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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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怕我？”叶秋眯着眼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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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点点头，认真地说道：“我一直想对你说声对不起，可是觉得这三个字实在太无足轻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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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杯子放在茶几上，叶秋走到布布身边坐下，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耳垂，说道：“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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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布平时是不戴饰物的，但是现在耳朵上却有一对白金的c耳环。很简单地款式，但是布布的身材高，气质好，戴起来很有女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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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布地身体僵硬起来，心跳加速，声音如蚊子哼哼，道：“爷爷在上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