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节、暴力才是解决问题的途径

    叶秋来到后院的时候，沈墨浓正捧着电话和人通话。看她说话的语气和表情就知道打来电话的一定是唐果和林宝儿。因为只有和她们俩通电话的时候，沈墨浓的嘴角才会有淡淡的笑意。听到她们俩的声音，沈墨浓那一直紧崩的神经才会有片刻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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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果和林宝儿几乎每天都会打电话过来，她们虽然人在燕京，心却一直悬在苏杭，好几次都说要过来看看，都被沈墨浓给阻止了。两个丫头可能在家里呆的实在是无聊，既然不能出去，也只能嘱咐叶秋和沈墨浓赶紧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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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间，叶秋也在苏杭住了五天，因为他的消极殆工，沈老爷子的死亡案仍然没有任何进展。虽然有了固定的怀疑目标，却没有找到任何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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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墨浓脸上的忧色越来越浓，如果沈老爷子的遗体火化了的话，即便找到了证据，恐怕也会变的死无对证。这样的结果是沈墨浓无法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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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沈墨浓挂断电话，叶秋笑着问道：“她们又打电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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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又在催我们回去。可是怎么能回的去？现在事情都没有一点儿进展，都不知道从哪儿下手才好。”沈墨浓揉了揉太阳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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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担心，总会有办法的。”叶秋笑着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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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办法？我们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再不抓紧时间地话，我就只能强来了。直接去警察局报警。沈家的名誉不再是我考虑的范畴。”沈墨浓脸色坚决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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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沈墨浓真的这样做地话，肯定会成为沈家人千夫所指。如果沈老爷子泉下有灵，也不希望看到的事儿。沈，不仅仅代表的是一个人。而是好几代人地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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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吧。不是今天，最迟明天，我会帮你找到答案。”叶秋看着沈墨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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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办法？”沈墨浓想起那天在暴风雨中叶秋和那个怪人战斗时所表现出来的身手。心想，如果能够用暴力解决问题。倒也是可以考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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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努力试试吧。”叶秋点头说道。实在不行就用戒指窥探吧，或者严刑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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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面说话不方便，难保那个佣人不是曹雪琴他们的耳目。两人就来到沈墨浓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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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两天一直在下雨，天气好不容易睛朗起来，像是为了弥补似的，还在天空中挂上了一道五彩斑斓的彩虹。两人就坐在这卧室的阳台里喝茶聊天，脸上被投上五彩斑斓的颜色。跟童话里的情景一般，唯美而梦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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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地敲门声响起。声音虽轻，但是对两个都极其警惕的人来说，还是很容易就察觉到了。这也从声音里可以听出来敲门的主人很是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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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来。”沈墨浓扬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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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门被轻轻地推开，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个身穿黑衣胸襟上还别着白色小花的女人走了进来。叶秋认识她，是沈家里资格很老的一个管家王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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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是王嫂，沈墨浓站了起来，问道：“王嫂，有事吗？你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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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王嫂都是在殡仪馆帮忙，难得有时间回来一趟。今天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这个时候回来，现在应该还有拜祭的人过来要她负责招待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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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我——我回来拿些东西。”王嫂低着头，眼睛不敢和沈墨浓的眼睛直视，吞吞吐吐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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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王嫂找我有什么事吗？”沈墨浓点头说道。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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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王嫂小心地瞥了叶秋一眼，却犹豫着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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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谈。我有事出去一趟。”叶秋知道自己的身份可能会让人怀疑，就笑着站起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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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嫂，叶秋值得信任。我知道的事儿，他也必然会知道。”沈墨浓走上前拉着王嫂的手说道。即使叶秋这个时候走出去了，呆会儿她还是要将王嫂说地话向他复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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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索性还不如让他留下来帮自己参考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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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嫂砰地一声跪在沈墨浓面前。脑袋咚咚地在地上磕着。虽然地上有厚厚的地毯，但是她这么用力之下。还是将脑袋给撞的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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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墨浓蹲下身子拉着王嫂的手，说道：“王嫂，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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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我对不起你啊——我不是人，我对不起老爷子——是我害死了老爷子啊——”王嫂执拗地伸着脑袋向下磕去，一边鼻涕一把眼泪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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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嫂。你说清楚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你知道什么都告诉我。”沈墨浓将自己的手垫在地上，让王嫂不再往她手上磕下去。叶秋机灵的站到门口，只要是有人靠近这间屋子，都能很快被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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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是我害死了老爷子。你打我吧——你报警抓我吧——我受不了了。每天在灵堂前为老爷子烧纸的时候，我心里都是在滴血啊——老爷子对我那么好，我就怎么那么嘴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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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墨浓知道这个女人心里憋了这么多地事儿，这几天肯定过地是胆战心惊，也不逼问她了，只是不停地帮她抽纸巾。等到王嫂哭了一阵子后，沈墨浓才说道：“王嫂，你是我们沈家的老人了。我出生地时候，你就在沈家。我虽然不是你的女儿，但是一直将你当做长辈看待。我爸妈他们也没有把你当做外人。爷爷——爷爷对你如何，你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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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爷爷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去了。我心里一直很疑惑。可是我一直不在家里，也不知道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儿。你一直是负责服侍爷爷的，一定知道些什么事儿。王嫂，请告诉我。拜托了。爷爷不能就这么死地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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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啊。”王嫂又要哭，被沈墨浓安慰了两句后，才接着说道：“平时二太太对我很好。有什么旧衣服或者一些小饰品，也都会给我。我知道她这是收买我。因为我一直在老爷子身边服侍他。他有些什么事儿，我都看的一清两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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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些日子我一个亲戚在苏杭伤了人，他跑来求我帮忙。我哪能帮的了他的忙啊？正好两太太听到了这事儿，一个电话就把我那亲戚地事给摆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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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承着二太太的情，也想着有机会能报答她。上次她把我叫到她的房间，问我老爷子身体好不好。我说好。她又问我老爷子最近做过些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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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该死啊。我把老爷子见过吕律师地事儿给说出来了。没想到过两天老爷子就病重，然后就——就没了。”王嫂的眼泪又唰唰地落了下来。“我怀疑是二太太做地，可我又没有证据。而且这件事我也有份。文字版首发无弹窗的就不敢张扬出去。二太太还找过我。叮嘱了我好多，还给了我一张银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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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嫂在身上一阵摸索，摸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沈墨浓面前，说道：“这卡里面的钱我一分都没有动。我都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这钱，我没脸去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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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墨浓好不容易才安慰好王嫂，又嘱咐她就当做今天没有见到过，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继续忙着自己的事儿后，才把她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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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算有些眉目了。”沈墨浓看着叶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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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律师是谁？”叶秋点点头，笑着说道。原本还打算今天晚上就用些非常手段呢。没想到王嫂自己良心发现，将事情都给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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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律师是沈氏常用的律师之一。平时爷爷有什么事儿都会找他过来，很受爷爷的信任。”沈墨浓疑惑地说道。“爷爷这个时候找他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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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找他问问不就知道了？你应该知道他住在哪儿吧？”叶秋笑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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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海是苏杭有名的律师，四十多岁，戴着宽边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地样子。自己有一家律师事务所，自己兼职做事务所的所长和首席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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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宽大的皮椅上，正在忙着看手里地案宗时。他的秘书进来汇报道：“所长。沈墨浓小姐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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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墨浓？哪个——”吕海用圆柱笔拍拍自己的脑袋，说道：“就说我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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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段时间对姓沈的过敏。能避开就尽量的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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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所长。”漂亮的女秘书对着吕海抛了个媚眼，问道“所长，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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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海看着女人职业套裙下的黑丝丝袜，立即就想起她穿着高跟鞋趴在床上时的丰姿，身体一个部位立即就起了反应，坚硬如铁。说道：“晚些给你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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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所长。我现在就通知他们去。”女秘书在带上门的时候，偷偷丢了个飞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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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海淫秽地笑了起来，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秘书，多么好地一个群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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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来得及回味一番女人的火辣身材，就听到外面响起了嘈杂地争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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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你们干什么？——我说过了，所长不在。站住。你们听到了没有？给我站住——不然我要报警了。小梅，快打电话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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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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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巨响传来，吕海在自己办公室里就听到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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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一拳将那个女人面前的电话机给砸的粉碎，冷笑着说道：“再试一次，下次砸的就是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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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之后觉得这台词很耳熟？怎么那么像那些绑匪抢银银时说的话？可惜没有把手枪，不然就更加逼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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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墨浓一把朝里面闯，一边对试图挡着她地女秘书说道：“我知道他在。我有急事要和他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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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不在就不在。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们这是违法地行为。你们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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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沈小姐进来吧。”吕海打开办公室的门，站在办公室门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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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秘书这才忿忿不平地停止对沈墨浓他们地阻拦，走过去让人给他们送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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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书没有说清楚，都没想起来沈小姐是谁。又在忙着看一个案子地案宗。就让秘书说我不在——没想到是墨浓啊。前两天还去拜祭了沈老爷子，当时也没有看到你。”吕海对着走过来的沈墨浓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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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墨浓点点头，说道：“没关系。我找吕律师有些事要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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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进来坐。这位是？”吕海警惕地看着叶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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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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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好。都进来坐。”吕海将沈墨浓和叶秋迎了进来，然后将办公室地门关沿。这才问道：“沈小姐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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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律师，我爷爷生前的前几天，是不是和你见过面？”沈墨浓眼神灼灼地看着吕海，直接了当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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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海身体躺在软椅上，手里拿着枝圆柱笔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笑着说道：“我和沈老爷子称得上是忘年交了。平时沈老爷子想下棋的时候，也会找我过去陪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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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墨浓对他避重就轻的答案很不满意，眉头皱了皱，说道：“在爷爷去世的前三天有没有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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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海假意地想了想。说道：“哦。好象见过。沈小姐为什么问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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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知道，爷爷最后一次见你和你谈了些什么？”沈墨浓的眼神在叶秋身上一掠而过，然后又紧紧地盯在吕海脸上，生怕错过一些重要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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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关沈氏企业的一些情况吧。沈氏企业要组建自己的公关部，问我有什么建议。”吕海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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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撒谎。”叶秋在旁边冷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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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凭什么说我撒谎？”吕海不悦地看着突然插话地叶秋，脸色阴沉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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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既然知道你见过沈老爷子，就必然知道你们这次相见的目的是什么。你当真不愿意把东西给交出来？”叶秋冷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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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是什么东西？我完全不明白。”吕海耸耸肩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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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那我们用另外一种方式交谈。”叶秋笑着说道。“农村人口拙，说话肯定是辨不过你们这些做律师的。不过这种交谈方式肯定是我比较擅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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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一边说，一边向吕海走近。沈墨浓并没有阻止的意思，这是在车里他们就商量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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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界上坏人一向是比好人狡猾。而且流氓有文化，菜刀也不怕。他们懂得用法律的知识来保护和武装自己，很多时候你明明知道他是坏的，却对他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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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对付这样的邪恶人士，人们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超人，想起了超人女友，想起了超人老妈，想起了神奇四侠、盲侠、蜘蛛侠、蝙蝠侠、苍蝇侠。想起了叶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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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虽然不会将内裤穿在外面。但是却有着和超人同样地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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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疯狂而怪异的社会，坏人在用法律来保护自己的时候。好人只能无奈的举起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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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干什么？告诉你们，我可是律师。如果你们胆敢动手，我就。放开我，我要报警了。”吕海的警告还没说完，叶秋就抓住了他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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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肯定不信，但我确实有一百种办法折磨你，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也不能。至于让你变成口吃或者脑瘫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儿。要不将你下面的那个东西给废了？你那个女秘书长地很漂亮，你会不会有些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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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一只手抓住吕海地衣领，另外一只手卡住他的脖子，只要他做出大喊大叫地动作，叶秋立即就能让他的声音没办法发出去或者说直接扭断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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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违法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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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再敢对我说一个法字，我就切掉你一根手指。”叶秋松开他的衣领，从办公桌上的笔筒里取了把小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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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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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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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的刀子干净利落的切下，一只手削断了吕海的半截手指头，另外一只手却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嘴巴，让他痛的全身抽搐却没办法喊叫出声。“难道你仍然不愿意相信，我对杀人很在行？”叶秋瞥了眼沈墨浓，笑眯眯地对吕海说道。“我可以松开你的嘴巴，但是我要提醒你一句，在你喊出声以前，我就能先把你的脖子掐断。告诉我，东西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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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松开吕海的嘴巴，等着他给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十指连心，吕海脸上的肌肉猛烈的抽搐着，大脑一股又一股的疼痛感袭来，像是被一把锥子在使劲的钻脑袋壳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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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忍着自己大声喊出来的冲动，再看眼前这个清秀地有些过份的男人就觉得有种恐惧感。什么样的人能够在一脸笑意地时候切下别人半只手指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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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吕海做着垂死前最后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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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你是没有得到足够的教训。”叶秋说着，捂上吕海的嘴巴又举刀向他的手指头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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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海一把抓住叶秋的手拼命地摇头，然后又眼泪汪汪地对着叶秋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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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意说了？”叶秋笑呵呵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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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海拼命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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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就说嘛，当律师的哪会有笨人？”叶秋松开了捂着吕海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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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这血流的好快。我好像开的口子有些大了。你说快些，然后去医院包扎下。”叶秋指着吕海右手的断指处说道，那儿正汩汩流血，如溪水一般的流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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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海委屈的快哭了，这哪是开道口子啊，根本就是你把整根手指给切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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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再给吕海个胆子也不敢和叶秋争辨这个问题，见到右手血流不止的样子，也很是着急。说道：“那天突然接到沈老的电话，说是让我赶去沈家一趟。我去了之后，沈老让我帮忙立一份遗嘱。要将他所持有的所有沈氏集团的股份全部都转移到沈而贤——沈小姐的父亲名下。我当时还觉得奇怪，问为何做出这样的决定，沈老爷子唉声叹气地不愿意说，只是说家门不幸——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但也只能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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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同在哪儿？”叶秋眯着眼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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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份由沈老保留，另外一份在我这儿备案。”吕海指了指保险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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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叶秋将吕海从椅子上拉起来，走到保险柜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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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海不敢反驳，只得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保险柜，从里面抽出一份合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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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将合同递给沈墨浓，却没轻易放过吕海，盯着他问道：“你受当事人的委托，就应该按照遗嘱上的条例来实施。为什么故意隐瞒着不让别人知道？我们来找你，你又为什么推三阻四？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回答我，要是敢说半句假话，我就把你的两只手都给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