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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话 绯色对比

    玉嫂的nǎi子没有王艳的大,可因为和玉嫂就像母子一样,所以刘旭自然就对玉嫂更加的有性趣,他甚至想在山野之间扑倒玉嫂,让玉嫂那雪白的身子和满是绿草的山野融合在一块,然后再用rou棒狠狠地占有玉嫂!
    只是这么想着,刘旭就觉得胯间一阵火热,rou棒硬得让他都不敢转过身,就怕被她们两个瞧见。
    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后,刘旭就继续挖花生。
    挖得差不多了,刘旭就蹲在她们面前,一边跟她们聊天,一边将碎泥土里的花生都翻出来扔进箩筐里。
    进行的同时,刘旭当然还是有看玉嫂或者是王艳那时不时外泄的点滴春光。
    都弄进两个箩筐里后,王艳并没有打算直接挑回去,她是打算先挑到不远处的小溪里洗一洗,把泥巴去的差不多再挑回去,这样可以减轻不少的重量。
    毕竟,这里走路到家要半个多小时,还要经过很容易打滑的田埂。
    体力活当然由刘旭来干。
    所以呢,刘旭就用扁担挑起两个箩筐往小溪走去,王艳还跟在后头。
    至于玉嫂,她没有去凑热闹,她就找了个阴凉处坐了下来,还时不时用随手摘的大叶子扇风,偶尔还拉一拉那因为太湿而黏在身上的衬衫。
    “小心点,前面那小路很湿。”
    “晓得,王姐你不用担心,我虽然很少走山路,但还没有你想的那么不济。”刘旭笑道。
    “你个娃子,叫你小心点就小心点,别逞英雄。”
    “我……”
    刘旭刚要反驳,结果踩到很湿的杂草上的他还真的差点跌倒了,幸好后头的王艳扶了下后面那个箩筐。
    刘旭稳住后,王艳就哈哈大笑道:“不听王姐眼,吃亏在眼前。”
    “我错了,王姐。”回头一笑,刘旭就继续往前走。
    走过农民特意开垦出,用于灌溉水田的水渠后,他们就走到了小溪旁边。
    溪水都是从高山流下来的,基本上可以认为是泉水,所以一站在小溪边上,刘旭就觉得凉爽无比,简直就像开了空调一样。
    小溪两侧长着郁郁葱葱的小树和杂草,溪流之中遍布着大小不一的石头,很多石头上还覆盖着一层苔藓。当然,刘旭最喜欢的还是那晶莹剔透的溪水,清澈见底不说,偶尔还会将落叶带往下游。
    脱掉运动鞋,刘旭就光着脚丫踩进溪里。
    一踩进去,刘旭就舒服得打了个寒颤,并喃喃自语道:“简直比玩女人还爽。”
    也光着脚丫踩进水里的王艳就问道:“你难道知道玩女人有多爽?”
    “大概能猜出来。”刘旭可不想让王姐知道他玩了好几个女人。
    “那你到底有没有玩过?”
    看着双腿非常白的王艳,刘旭道:“如果那晚算的话,那就是玩过了。”
    “美得你!”白了刘旭一眼,王艳就将一箩筐拖入了水里,“最方便的方法就是直接摇动箩筐,就像筛石子那样,但很费劲。”
    “有我这个大力士在,你还怕什么?”说着,刘旭就抓住箩筐两侧左右摇晃了起来。
    随着刘旭的摇晃,箩筐里的花生就不断碰撞或者撞击着箩筐边缘,溪水还不断往里冲,就将粘附在花生表面的泥巴一点点地带到了箩筐外,顺着水流往下游流去。
    见刘旭看上去一点也不费力,王艳就将另一个箩筐也拉了过来,学着刘旭那样摇了起来。
    王艳的力气比不上刘旭,摇动的幅度和力度都比不过刘旭,不过至少她的参与会让洗花生的总体时间缩短不少。
    刘旭正想看一下王艳的劳动成果,可他一抬头,就被王艳那因为身体摇晃而晃动着的nǎi子给吸引了。
    一般情况下,女人是不可能左右摇晃身体,而且还是非常用力的。
    所以呢,当王艳使劲摇晃身体时,她那硕大的nǎi子就像拨浪鼓般摇晃着,让刘旭看得都有些痴呆了,甚至都停了下来,视线就左右移动着,完全被王艳的nǎi子给吸引了。
    正想问刘旭事儿,可注意到刘旭一直盯着自己的胸部,露出一口白牙的王艳就问道:“没见过呀?”
    “没见过晃得这么厉害的。”刘旭直截了当道。
    噗嗤笑出声,王艳就停了下来,并道:“上次你不仅看过金锁的胸,还舔过,是什么滋味?”
    “香喷喷的,说不出味儿,就是想要一直啃。”
    来了兴致的王艳就忙问道:“我说旭子,上次你给金锁吸蛇毒的时候,你有没有去吸金锁那头儿?”
    “没。”
    “真的?”
    刘旭和王艳玩得非常好,简直比亲姐弟还要好,所以他就呵呵笑道:“记得不是太清楚,好像有碰到,但没有故意去吸。”
    “当个妇科医生还真不错。”轻轻摇着箩筐,意犹未尽的王艳就问道,“上次你给小雪看病,你应该有看到小雪下面,毛长得多不多?”
    “我有没有看过很多个女人的下面,我怎么知道她的毛算多还是算少。”
    “这也对。”顿了顿,不死心的王艳就问道,“那颜色咋样?嫩红嫩红的,还是有点儿黑?哦,对了,小雪那儿会不会闭得很紧?还是说她裤子一脱下来,你就看到那儿张开了。”
    听到这话,刘旭就一脸鄙夷道:“我说王姐,你再这么问下去,你就是十足的女流氓了。”
    “我本来就是女流氓。”王艳立马就承认了,并道,“你就给我说说呗。”
    摇晃着箩筐,并看着王艳那左右摇晃着的nǎi子,陷入回忆的刘旭就道:“毛应该算是不多的,颜色嘛,粉红粉红的,就像咱们山上那花瓣一样的粉红。闭得很紧,就像是很少被打开过一样。”
    “哎!少女的标志啊!”
    见王艳如此感慨,刘旭就问道:“难道王姐你那儿的颜色很深?”
    “不深,但也没有小雪的好看。”
    “要不你脱了给我瞅一瞅,让我对比对比。”
    “现在不给你看,但我迟早会给你看的。”
    王艳这么一说,刘旭都差点流口水了,他就忙问道:“难道是要等到情到浓时?”
    “等我生病了。”
    王艳这么一说,刘旭直接无语了。
    哈哈笑出声,王艳就道:“旭子呀,真心的,只能生病了才能给你看。女人那儿基本只能给情郎或是丈夫看。不过啊,现在这年头,城里人一个比一个开放的,搞到结婚的时候,情郎都换了好几批的。”
    “性开放的代价就是如此。”
    “还不是为了找乐趣。”王艳直截了当道,“被弄几次,要是哪次舒服了,就整天想着被人弄,直到找到那个每次弄她,都能让她舒舒服服的男人。”
    “对了,王姐,姐夫弄你一次能弄多久?”
    “姐夫?你叫得可真好听。”翻了下白眼,王艳道,“那个老不死的,躲在深圳基本都不回来,两个月有一次电话都不错了。最让我受不了的是,有时候打电话就是直截了当地问我要钱。旭子,你说我这是不是活受罪?嫁猪嫁狗都好,干嘛要嫁给这个猪狗不如的家伙?”
    “王姐,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提他的。”
    “无所谓啊,提就提,又不会少了两斤肉的。”顿了顿,王艳道,“他是粗人一个,不懂调情,每次弄都是猴急地进去,干巴巴的,每次都弄得我疼得半死,整得我都不想给他弄了,简直就是活受罪。”
    看着王艳那还在摇晃着的nǎi子,又听到如此直白的话,刘旭都勃起了。
    在刘旭面前,王艳向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的,向来不遮遮掩掩的,所以她这么说是非常正常的。
    自然,刘旭也知道这点,可就算知道王艳心直口快,可刘旭是个非常正常的男人,和一个女人聊和性有关的话题,没有反应都有鬼了。
    摇动着箩筐洗着花生,刘旭就道:“王姐,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既然你和他夫妻关系名存实亡,那你还不如找个时间跟他离了,这么吊着也不是个办法。”
    “不离了,就这么吊着,我不能让妞妞知道自己没了爸爸。”
    “现在这情况不是差不多吗?”
    “好歹妞妞还有个盼头。”
    王艳都这么说了,刘旭自然也就不想再说什么。
    总之呢,既然要是大洪村长期呆着,刘旭就会尽量保护着王艳,不让她受半点伤害。
    所以要是哪天王艳的男人回来了,又要跟王艳要钱或者是动手的,刘旭绝对不会放过他!
    洗得差不多后,尿急的王艳就往上游走去,并找了个刘旭看不到的地方。
    脱下裤子和内裤的同时,王艳就蹲了下去,随后一道液流就洒在了晶莹剔透的溪水里。
    正闭着眼享受着,觉得臀尖一阵疼的王艳就发出了惊叫。
    以为王姐出事了,刘旭就急忙跑向上游。
    结果呢,刘旭就看到王姐站着,裤子还没有拉,两块白嫩嫩且显得很紧致的臀瓣就展现在他眼前。甚至呢,刘旭还会看到一滴尿液顺着王姐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淌,弄湿了她的裤子和那条红得刺眼的内裤。
    王艳在上游尿尿,又是站着,这就让站在下游的刘旭看到了王艳两腿根部那闭得非常紧的两瓣yin唇。yin唇是闭得非常紧,不过露出些许的大yin唇就略微往两侧分开些许,显出一片的粉红。
    咽下口水,刘旭就问道:“王姐,你怎么了?”
    听到刘旭的声音,王艳就立马转过身,道:“倒霉得要死,尿个尿都被蚊子给咬了,回头准长个大包。”
    刚说完,意识到自己忘记拉裤子,王艳就立马拉了起来。
    笑出声,刘旭就道:“王姐,你还没有尿完,这么快就拉起来,岂不是弄得一裤子都是了?”
    感觉到湿湿的内裤正贴着最柔软的阴部,王艳就郁闷道:“刚刚正想着小时候的事,结果屁股一疼,我还以为有毒蛇了,上次金锁被咬可吓死我了,所以这么一吓,我连尿都没尿完就站起来了。不过也没啥子事,反正回去也得洗澡,尿裤子就尿裤子呗。”
    “王姐,我跟你说一件事。”
    “说呗。”
    “你的毛比小雪得多一些,然后你的颜色其实也很粉,不过颜色会比小雪的深一点点。当然啦,有一点你们是一样的,就是闭得非常紧。由此我得出了结论,王姐,你跟你家男人很少干那事吧?”
    王艳没有觉得尴尬,反而是大声笑道:“你个娃子,那老不死的一直在深圳打工,想做也没机会。你王姐我又不会乱找男人,最多就是用个茄子黄瓜的,当然很紧了。”
    “王姐,你是不是用完之后就把茄子黄瓜给煮了吃?”
    “是又怎么样?”
    “一定很美味。”
    “要不晚上我弄个红烧茄子给你吃?”
    “我是不介意的,嘿嘿。”
    想着王姐先用茄子插yin道,然后再将沾满yin水的茄子切片并下锅炒,之后还装作若无其事地吃着,刘旭就觉得这场景实在是邪恶。
    见刘旭一脸坏笑,白了刘旭一眼的王艳就道:“好了,好了,该走了,玉嫂准等急了。”
    王艳这么一提醒,刘旭才回过神。
    小溪上有很多苔藓,怕王姐滑倒,刘旭就主动扶着王姐往下游走去。
    刘旭已经做好王姐要滑倒后搂住她腰的准备,可王姐就是没有滑倒,这让刘旭都有些郁闷。
    挑起两个箩筐,刘旭就沿着水渠往外走。
    担心刘旭摔倒后滚到小溪里,走在后头的王艳又开始交代了。
    和玉嫂汇合后,三个人就有说有笑地往回走。
    回到家,浑身都是汗的刘旭就立马冲了个澡,之后就只穿着一条短裤往自己房间走去。
    刘旭洗澡的时候,玉嫂正坐在客厅的木制长椅上发呆,所以看到刘旭走出来,她就习惯性地看过去,却是盯着那因为短裤有些紧而显出了轮廓的大家伙上。
    好大!
    这是玉嫂的第一个感觉。
    小时候玉嫂经常帮刘旭洗澡,这些画面还历历在目,可那时候刘旭那玩意就像一只小泥鳅,垂着,一点生气都没有。
    可现在呢,小泥鳅竟然变成了大黄鳝,而且还是在没有觉醒的时候。
    要是这大黄鳝受到刺激醒来了,那岂不是会大得吓死人?
    一想到日后刘旭要用那根插他女朋友或是媳妇,玉嫂面颊都开始发烫了。
    刘旭走进房间后,玉嫂就回自己房间拿了衣服去洗澡。
    虽说是站在后门洗澡,不过上有棚子挡着,前面和左侧都是山林,右侧还有竹片编织而成,还盖着一层黑色塑料的竹墙,所以也不用担心会被人看到。
    玉嫂洗澡的时候,她脑子里都是只穿着短裤的刘旭,她甚至还想着刘旭当着她的面脱下那件的场面。
    以前洗阴部的时候,玉嫂没有太大的感觉,可想着刘旭并洗最柔软的阴部,玉嫂就觉得很痒,甚至还想发出声音,这让她尴尬不已,她甚至觉得自己变得有些龌龊。
    刘旭虽然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可在村民的眼中,他们就是母子,身为母亲的她怎么能在洗澡的时候想着儿子?
    玉嫂是个不爱凑热闹,只喜欢安安静静地呆着的人,所以很少说话的她就会经常想事儿。
    因此,正在洗澡的她越是逼迫自己不要想着刘旭,她就越会想着,这让她都有些难受,她更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要一直想着,难道是因为刘旭已经长大了吗?
    或者,是因为她变坏了?
    搓洗着yin唇,玉嫂就觉得身子变得越来越热,尤其是脑海里只剩穿着短裤的刘旭时。
    玉嫂洗澡之际,赤着上半身的刘旭正站在门口。
    这时,同样也洗好澡的王艳就走了进来。
    将一篮子的花生递给刘旭,王艳就道:“待会儿把这花生剥了给玉嫂炖汤,清炖就可以了,补身子。要是你想更有营养的话,你就去大湾买一点猪骨头。”
    “谢谢王姐。”
    “甭客气,咱们就像一家人一样的。”笑得露出一口白牙,王艳就继续道,“你看下家里头有没有草药,有的话也放一点。”
    “懂了。我这就去买猪骨头,要不要给你也捎点?”
    “妞妞想吃腿肉,你给我瞧瞧有没有。要是没有,整一块瘦肉就行。”
    “嗯。”
    “我回去煮花生了,晚上弄些给你剥着吃。”说着,笑了笑的王艳就走开了。
    待穿上干净衣服的玉嫂走出来,多看了玉嫂那很是挺拔的胸两眼的刘旭就骑上摩托车去大湾买猪肉,他还嘱咐玉嫂不要到处乱走,还说如果看到前几天那一伙人,就立马打电话给他。
    买完猪肉回来,刘旭还想亲自炖汤,结果房间里的手机响了之后,刘旭就将这活儿交给了玉嫂。
    跑到房间拿起手机,见是二柱打来的,刘旭就立马接了起来。
    “旭子,在家不,我带我媳妇过去给你瞧瞧。”
    “在呢,直接过来吧。”
    差不多十五分钟左右,二柱和他媳妇小雪就走进了屋,随后刘旭就带他们两个到自己房间里。
    尽管上次已经在刘旭面前脱过,可小雪还是有些害羞,但至少不用二柱一直叫唤了。
    小雪脱下下面那两件放在一旁,并尽量打开腿后,刘旭就咬着手电筒观察了番,随后就让小雪穿好,并道:“好了些,不过还没有完全好,所以药之类的还必须用着,绝对不能断。我跟你们两个说,这病是细菌引起的,细菌眼睛是看不到的。所以就算看上去好得差不多了,其实还是没有好。你一旦停止用药,那些细菌就噌噌噌地繁殖。”
    “记住了,记住了。”二柱一个劲地点头,并问道,“啥时能同房啊?”
    “现在还不知道,繁殖隔一两天就过来给我瞧一瞧,等完全好了就可以了。”拍了拍二柱肩膀,刘旭笑道,“要有耐心,你很快就可以做爸爸了。”
    “要是我媳妇怀上了,我就给你包一个大红包!”
    “可别,这是我该干的事,咱们都是一个村的,以后还得互相照顾着呢。”
    “那以后只要有我能帮得上的,你直接招呼我一声就好。”
    “行啊。”刘旭笑得非常灿烂。
    其实刘旭有一个很邪恶的计划,那就是等到哪天二柱媳妇一个人来看病,刘旭就强行跟二柱媳妇发生关系,然后还会将自己的子子孙孙送进去。
    要是多来几次,指不准二柱媳妇就会怀上他的孩子,到时候不仅给二柱戴帽子,还让二柱喜滋滋地给他养孩子!
    当然,还必须二柱媳妇肯顺从刘旭才行。
    送走他们两个后,刘旭原以为自己可以好好休息,没想到他们两个前脚刚走,刘婶后脚就跨了进来。
    一想到刘婶,刘旭就以为刘婶是痒得受不了,就送上门让他搞。
    可玉嫂在家,就算刘旭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搞,谁让刘婶一激动起来就叫得比那打鸣的公鸡还大声啊!
    “刘婶,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啊?”
    “找你有事呢!”
    待刘婶走近,刘旭就小声问道:“是不是痒得不行,想让我帮你止痒了?”
    “正经事呢!”
    “什么事?”
    停顿了下,刘婶道:“村尾张铁一的媳妇上个月生了孩子,可一直没有奶水,喝药也不济事。你不是妇科医生吗?你要不要去瞧一瞧?反正你有摩托车,很快的。”
    刘旭是学妇科没错,但妇科一般都是和女人下半身打交道,很少和上半身打交道,更何况是和哺乳有关的事儿。
    尽管对如何让女人出奶水一窍不通,但好歹也是村里人,能帮的就要帮一把。
    帮了,就算还是出不了,至少刘旭有帮过。
    要是不帮,以后刘旭开了诊所,张铁一家人一直跟邻居说刘旭以前都不帮忙竟然还敢开诊所,那刘旭的名声岂不是受到影响?
    看了下时间,刘旭道:“都快四点了,怕来不及,等吃过晚饭再去,成不?”
    “那咱们就吃过晚饭再去。”瞧了刘旭下面一眼,刘婶道,“晚上要是有空,记得给刘婶解解馋。”
    听到这话,刘旭就忍不住笑出声,道:“我看刘婶你叫我去给人看病是假,想解馋是真吗?”
    “都是真的。”白了刘旭一眼,又往刘旭胯间抓了把,笑呵呵的刘婶就走开了。
    吃过晚饭并休息了十多分钟,刘旭就让玉嫂去王艳家里呆着,他则骑着摩托车,载着刘婶往村尾驶去。
    刘婶虽然是侧坐着,不过她还是抓着刘旭的腰。
    甚至呢,路上没有人的时候,刘婶还隔着裤裆摸着刘旭的rou棒。
    开了一段路,知道前面有一段路都没有人家,刘婶就让刘旭尽量开慢一点,并将灯给关掉。
    随后呢,刘婶就将刘旭的rou棒掏了出来,一手握住后就开始上下套弄着。
    开着摩托车的时候还有人帮着打飞机,这让刘旭兴奋不已,仗着车技一流的他还时不时腾出一只手去揉刘婶的nǎi子。
    要不是有正经事要办,被刘婶弄得魂不守舍的刘旭准将刘婶就地正法了。
    其实呢,刘旭还想让刘婶坐在前头,然后他一边开车就一边操着刘婶,可他也不能保证路上就没有人,所以要是被哪个熟人看到或者听到,事情就闹大了。
    “旭子,越来越热乎了,想不想插婶子?”
    看着前方,刘旭道:“想死了,都想一头栽进去不出来了。”
    “说得这么好听,也不见你这两天有主动来找婶子。”轻轻拍了下刘旭那硬邦邦的rou棒,刘婶嗔道,“八成你有了玉子就不要我了,是不是嫌婶子老得都掉牙了?”
    说实话,刘婶虽然快四十了,可还是风韵犹存,皮肤滑得都有些不可思议,所以听刘婶如此的贬低自己,刘旭就笑道:“婶子,我跟你说,在城里头呆了这么多年,像你这年纪的女人,一般皮肤都有些松弛,还涂着一层厚厚的粉底。要是你去城里头,跟你同一个年纪的女人都会自愧不如的。”
    “那你是说婶子年轻了?”
    “贼年轻!”
    “这话婶子爱听。”笑着,刘婶就道,“我前天去了县城,买了跟我儿媳妇差不多的奶罩,待会儿给你瞅瞅。”
    意识到刘婶是为了自己才去城里买奶罩的,刘旭那个激动啊。
    前面就有人家了,所以刘旭就急忙收起还呈九十度指着上空的rou棒。
    张铁一家住在马路旁,所以远远的,刘旭就看到他家门口站着好几个人,还有几个玩闹的小孩子。怕撞到小孩子,刘旭就打开灯,并尽量减慢车速,还按了好几下喇叭。
    见有摩托车,大人就将自己家的孩子拽到一旁。
    待刘婶下车后,刘旭就将摩托车停在马路边。
    走上前,刘婶就道:“春花,我把旭子给你带来了,你赶紧让他瞅一瞅你媳妇。”
    “旭子你赶紧着,这事可急死我了。”说话的春花是一个年龄和刘婶差不多,但显得有些老太的女人。
    “那就劳烦春花婶带路。”
    将刘旭和刘婶带到厨房后,穿着很朴素的春花婶就拉开通往里屋的帘子,并小声道:“莉莉,刘婶把医生带来了,你跟他说一说怎么回事,可不能瞒着,孩子一定要吃奶,不能吃奶粉,现在奶粉毒着呢。”
    “妈,我晓得。”
    听到很甜的声音,刘旭精神就为之一振,就好像有一股泉水突然流到他心田一样,这就让他很想看一看这个莉莉到底长什么模样,可他又怕莉莉是个声音杀手。
    一般移动电信之类的电话客服,都是要求声音很好听,至于长得丑不丑,那就无关紧要了。
    所以呢,此时的刘旭有些期待但又怕被吓得半死。
    走出房间,跟刘旭说了两句,春花婶就跟刘婶一块到屋外头,和那些妇女聊男人去了。
    大洪村是留守村,精壮的男人基本都在外地,所以这些妇女茶余饭后基本都是在聊男人,或者是聊一聊自个儿一个人撑起家,还要替儿子养孙子有多累。
    要是儿媳妇有留下来帮忙还好,就怕儿媳妇也去打工。
    走到帘子前,仿佛是要进洞房看新娘的刘旭就有些激动。
    “医生,你在外头吗?”
    听到甜滋滋的声音,意识到自己在外面呆太久了,应了声的刘旭就撩开帘子。
    里屋门虽然看着,可布帘子很厚,就跟关着门没有什么区别,所以一走进去,刘旭就觉得热热的,让他都有脱衣服的冲动。
    里屋不大,二十多平方米,除了一张床外,还放着一个古香古色的大柜子。
    加上里屋只有一个小小的圆窗户,所以就算是白天,也必须开着灯。
    粗粗瞧了眼,刘旭的目光就落到了莉莉身上。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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