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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原来我还没有被抛弃

    冷子晧用力的拉扯着宁小息,并使劲的把她推倒在草地之上。
    他高高在上的站在她的身前,像一个君王一般在炫耀他的高贵。
    他勾着性感的唇露出一抹蔑视的笑容。
    “你想干什么?”宁小息胆怯的看着冷子晧,他浑身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正一步步靠近自己。
    宁小息环视了一下四周,树林高耸,葱绿一片,难道他想在这密林中杀人灭口?
    “在这种荒郊野外,和自己的情妇单独在一起,当然是想干你了。”冷子晧慢慢的靠近,并俯下了身子。
    宁小息微睁着双眼,他刚才说她是他的情妇。
    难道在他的眼里自己的角色就是一个情妇吗?
    这种词用在自己的身上听起来竟觉得是一种侮辱。
    她咬着唇,不带一丝卑微,胸口不停的起伏着,她很不甘心。
    “怎么样,是我动手还是你自己脱?”
    冷子晧冰冷的声音似一把利刃直接刺入宁小息的心。
    原来自己卑微的只是一个供人玩弄的情人而已。
    “我没有答应做你的情妇,你也找错人了!”宁小息有些伤感的开了口。
    “难道你跟我上了床之后还想用这残破的身体去和你未婚夫睡,他会接受你这种被别的男人上过的女人吗?”
    冷子晧的话着实伤到了宁小息,她唯一能保住的最后一丝自尊心正在被他无情的摧毁着。
    宁小息想哭,却又坚强的不想流下泪来,她不想在他的面前哭,不想示弱,不想再被他嘲笑。
    “这不管你的事,而且雨轩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宁小息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心虚的,是不坚定的。
    她现在已经不再纯洁,就算杜雨轩要接受她,她也未必有脸跟着他。
    在她走进冷子晧的别墅时已经注定了她不再有人会疼,不再有人会爱,更没有幸福可言。
    “也对,或许他好骗,你去医院做个手术可以每夜都是处/女,他根本不会知道!”冷子晧自嘲的笑了起来。
    想着自己就是那种好骗的角色,心里更加的愤怒与激动。
    “神经病,我才不会去做那种事情,不要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样龌龊!”
    “对,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样好骗,我就像个傻子,被你们宁家的人玩弄在鼓掌之中,以为我永远也不会知道真相?”
    冷子晧突然像发疯似的掐住宁小息的脖子,慢慢用力。
    宁小息惊慌的扳着他的手指,他太过用力怎么扳也扳不开,她已经有些呼吸困难了。
    “你,你放开,放开我。我们没有骗你,没有骗……”宁小息用最后一丝气息把话说了出来。
    冷子晧一听她的话更是连肺都气得变黑了,使劲的掐着她的脖子,眼看着她的脸色渐变。
    宁小息痛的流出泪来,她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呼吸在慢慢的消失。
    冷子晧在宁小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放开了对她的钳制,让她得以解脱。
    他并没有就此放过她,而是在她咳得快要断气的时候一把将她按在了地上,从身后折磨着她。
    宁小息已经毫无力气反抗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兽行在自己的身上不断的扩大开来。
    她的胸口被树枝草根扎得很痛,那种冰凉入骨的感觉更是席卷而来。
    她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轻巧的钳住,他早已变得血红的黑眸泛着兽性的光,紧紧的盯着她,一动不动。
    “你们就是这样骗我的,对吧,你们都该死,骗我的人都该死,你们活该!”他的话听起来有些绝望,可是对于宁小息来说他此时做的事情更是让她绝望透顶。
    她的自尊被他踩在脚下践踏,她在他的眼里什么也不是。
    “我们都没有骗你,真的没有,小艾更不可能会骗你,她是爱你的,爱你的啊!”
    宁小息眼里含着泪,脸上早已经被泪水给打湿了,伤心的语气更是让人动容。
    “宁语艾,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提及这个可恶的女人,她八年前就不能生育了,做处/女膜修复手术,骗我结婚,这一切的后果,就让你们宁家活着的人承受吧!”冷子晧怒火中烧的抓狂。
    宁小息不相信这一切,她不停的摇头否认,“你一定弄错了……小艾不会那样做的!”
    她根本不想相信小艾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那么单纯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想到要去医院做那样丢人的手术呢?
    她是什么时候去做的呢?
    妈妈知道吗?
    还是她瞒着所有的人去做的呢?
    看来,终究纸是包不住火的,她没有把秘密告诉冷子晧可他仍然知道了。
    她当时发誓说如果冷子晧知道就让她没有幸福,现在,是上天在惩罚她吗?
    “弄错,你真的以为我会连女人是不是第一次都分辨不出来吗?”
    冷子晧强压住自己快要发疯的情绪,一点一点的说给宁小息。
    他当时确实没有分辨出来,他记得那晚他得有点多,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冷子晧其实对孩子并没有太大的向往,如果宁语艾当时选择向他坦白一切,或许他不会这么生气。
    那是一场意外,不怪任何人。
    可她去做手术骗了他,还在要被他们拆穿时用死来保全她自己。
    这让冷子晧完全无法接受。
    看着宁小息似乎松懈下来,冷子晧埋头往她胸前探去,他力道过重疼得宁小息抓住他的头发一直抗拒着。
    冷子晧像是在惩罚她一样,故意在她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迹,宁小息痛得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你这个疯子,你快放开我,我不是任你玩弄得那种女人,你放开我……”
    宁小息挣扎着双手也开始在他身上撕扯起来,不小心指甲划过他的脸,在他的俊脸上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冷子晧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单手抓住她不安分的双手,一手轻抚过脸颊,目光邪魅的轻舔过手指上沾染的血珠,灵巧的舌头轻轻一勾,那魅惑人心的样子让宁小息的心一阵轻颤。
    她感觉到了恶魔的味道,那种熟悉的感觉又从心底悠然升起。
    她的心似乎被人用刀狠狠的划过一般的痛。
    他还是那个让小艾甚至用生命来爱的男人吗?
    此刻,在她眼前的俨然就是一个恶魔般的男人。
    “那你是哪种女人?你现在不过是任我发泄的婊子而已。”
    冷子晧见她一脸的惊悚,没等宁小息阻止他,便又压了上去,身下的宁小息快要被他给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本来是头蓄势待发的狮子却没有疯狂的撕碎猎物,而是轻轻的啃着把它慢慢的吞进去。
    宁小息此时的身体像不是自己的,那种痛在急剧蔓延着,直到冷子晧满足的抽身起来。
    看着他慢条斯理的扣好自己的皮带,拉好自己的衬衣,长裤上的褶皱也轻轻的拍了拍。
    然后又用那种鄙夷的眼神望着她,看着她衣不遮体的躺在草丛里,眼里竟有一丝折磨人后的快感。
    宁小息眼眶里的泪无声的落了下来,慢慢的目光变得没有焦距。
    冷子晧冷哼一声,把自己的西装外套扔到她的身上,没有完全的盖住她的身体,那种姿态显得宁小息更加的妩媚,那丝娇柔却没能使冷子晧动容。
    他用手当梳子在自己的头发上梳了几下,落下一片蔑视的目光,随后便径直的上了车,发动引擎风一般的离开了那片树林。
    冷子晧很冷血,至少在宁小息的眼里他是这样的。
    在这种荒郊野外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而且还是被他侮辱之后,落得一身伤后被遗弃在这里。
    他就不怕她会遇到什么不测,再被欺负吗?
    或许,在他的心里,她是卑贱的,是他口中所说的供他发泄的婊子……
    宁小息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她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在濒临死亡的边缘徘徊着。
    如果没有自己的父母还在支撑着她,她恐怕真的不想活了。
    这样残破的活在这个世上,她觉得连尊严都没有了。
    午后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里照了下来,星星点点的照在宁小息的身体上。
    她半眯着眼睛,躲避着太阳光线的照射,此时她不敢动,因为下身传来的痛楚使她整个人像是被车子碾过一样。
    她能感觉到大腿内侧黏糊糊的东西,很不舒服。
    她知道是因为冷子晧疯狂的对她让她受了伤,而且伤得不轻。
    她想爬起来,想快点离开这里,这片树林看起来像是仙境,此刻却似地狱一般的让人心里发冷。
    她害怕,害怕这种静得恐怖的地方。
    她想找个人靠一靠,依次在大脑里排着队的搜寻却找不到任何一个值得她信任的人。
    她被人遗弃了,被那个恶魔给遗弃了。
    是被恶魔玩弄的女人,已经不再有价值,她给自己的身上罩上了一层生人勿近的浓雾。
    宁小息在树林里不知不觉得睡了过去,醒来时身体已经有些好转,不再似先前那般疼痛。
    她慢慢的拉好自己的衣服,拖着残破的身子靠在了一颗大树旁,她不知道这是哪里,只知道这里一定离市区很远,离家很远。
    她无声的哭了起来,本来说过不再那个恶魔面前流泪的,却还是止不住,他很有让她落泪的能力。
    她慢慢的起身,自己坐过的地方竟有一瘫血迹,她知道那一定是自己的。
    因为每次冷子晧要了她之后,她都会流很多血。
    看着地上的血渍,又让她想起了宁语艾,她为什么要去做那种手术呢?
    要是当初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冷子晧,他就不会对自己和宁氏做出那种无良的事情来。
    一切的错都在谁呢?
    又是谁一手造成的呢?
    她抱着树杆,缓缓的往前走,她不敢踏出太大的步子,因为她动作太大会牵扯到下身。
    身体每痛一次,她就在心里咀咒一遍让她疼痛的罪魁祸首冷子晧。
    宁小息拖着自己残破的身体走了很久才看到前面有一条水泥路,那里应该可以走回家吧。
    冷子晧离开的时候也没有把皮包扔给她,要不她打电话叫120来救她就好了,至少她们是不管认不认识都会很客气的成为你的救命恩人。
    她此时身无分纹,全身最值钱的可能就是冷子晧扔给她的那件西装吧!
    如果谁来救她,她一定把这件衣服送给他。
    看到水泥路两端都没有一个人影,她有些失望。
    她喘着粗气,靠在一旁的树杆上,这样的等待不知会维持到什么时候。
    现在,她又累又渴,说不定还没有等到来人就已经晕过去了。
    嘴唇也开始干涸起来,她轻轻的舔过那层厚厚的皮已经起来了。
    下身一直都黏黏糊糊的不舒服,让她连走路都不太利落。
    正在她想找个地方再坐一会时,她听到有车子驶过来的声音。
    她缓缓的睁开来一看,是一辆装货的小卡车,开车的是个男人,还戴了顶鸭舌帽,她蹲在地上看不清他长什么样。
    她想起身向正行驶过来的车子招手,却怎么也站不起来,甚至在关健时刻连声音都卡在喉咙里出不来。
    她只得干着急看着,心里慌得要命,要是错过这辆车的话不知又要等到什么时候,在这种地方会有车经过还真算是奇迹吧!
    车子在她跟前停了下来,男子伸出头往她这边看了看,又向四周望了望才开门下车。
    一个黑影在她身体上方停了下来,她仰头看上去,男子把帽子拿了下来,一张成熟又带着男人味的脸出现在她的眸子里。
    男人的轮廓很深,五官长得很深邃,皮肤黝黑发亮,看起来像是长期在外面晒太阳所致。
    他浓眉紧锁,幽幽开口,“小姐你没事吧!”
    宁小息见他开了口,自己便像见到救星一样,她重重的吸了口气,赶紧回答,“我迷路了,我家在市区,你能随道载我一程吗?”
    她闪烁着那双明亮而清澈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迷路?呵呵……如果你觉得信得过我的话就上车吧!”
    男人很随和,咧着嘴笑起来的模样更让人觉得有安全感,宁小息扯着唇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她觉得自己此时的笑肯定比哭还要难看,而且她这么狼狈,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男人走过去开了车门,等着宁小息上车,却见她攀着树杆很艰难的站起来,更是皱起了眉头。
    他走拉住她的手臂想扶她起来,宁小息却双腿发软的差点摔倒在地,还好男人眼明手快的接住了她,把她搂在了怀里。
    宁小息惊慌的看了他一眼,尴尬的推开了他。
    往后退的时候扯动了下身的伤口,更是痛得倒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动也不敢再动一下。
    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宁小息才又说道,“我叫卓凡,在c市里开了家花店,我的农场在a市郊区,我有时会送花去a市,我可是个正经的商人,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对你有不轨的企图。”
    卓凡看着满身防备的宁小息,挠了挠头介绍着自己。
    宁小息突然觉得息是不是做得有些过份了,刚才那个举动简直是在侮辱人家一个大男人,她顿时觉得脸颊通红。
    “对不起,我只是……我叫宁小息。”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宁小息真为自己汗颜。
    卓凡笑笑的看着她,伸手要扶她上车,宁小息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裤子上全是血,上了他的车会把车子弄脏的,她又吞吞吐吐的看了看后面的车箱。
    咬着唇低声问道,“你后车厢里可以坐人吗?我还是坐在后面吧!我身上脏会把座椅给你弄脏的。”
    她说道往车厢后面移去。
    卓凡却转到她跟前把她挡了下来,“这车厢后面放的都是花,很乱,再说了后面坐着哪有前面舒服啊,颠簸得你也受不了,还是坐前面吧,弄脏了到时洗了就行!”
    他推着宁小息往前走。
    宁小息犹豫不前,刚认识的人却如此的热心,她该信任吗?
    还是自己的心太窄了,被那个恶魔折磨的不怕相信任何人。
    “这样不好吧!我还是坐后面吧!”她摇着头。
    卓凡瞄了她一眼,看到她衣服和裤子上面的血迹,浓眉拢到了一块,“你好像受伤了……”
    宁小息被他这么一问反而觉得尴尬无比。
    他看出来了吗?
    全身上下到处都是血迹,头发凌乱无比,不知脸上有没有什么脏东西,总之此时的宁小息是一个实足受了伤害的小女人,看上去楚楚可怜。
    难道他以为自己被人给强/奸了吗?
    她的心凉了,一个第一次见面就对自己如此好的人,自己给他留下的印像却是如此的不堪。
    宁小息摇了摇头。
    她痛恨冷子晧那个恶魔,使她成为了一个受虐的女人。
    她其实可以正大光明的说自己就是被强/奸了,被一个不是人的恶魔给强占了,还伤了自己。
    可是她不能,她不敢,她没有那个胆子。
    如果她说出来又会给自己和宁氏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还会让刚认识的这个男人看低自己。
    所以她只能忍,不开口。
    见宁小息摇头,卓凡的眼里顿时冒出了火光,他竟然愤怒的低吼起来,“你都成这样了还没受伤?我还是帮你报警吧,女孩子还是应该要保护自己的。”
    卓凡拿出手机要拔打电话,宁小息一把抓住他的手,眼里满是祈求。
    “求你别打电话好吗?不要打。”宁小息痛苦的求着他,泪水又不听使唤的掉了下来。
    她是痛苦自己的懦弱与无能,而卓凡却把这种痛苦当成了一个女人不愿意把这种丑事公开的意愿。
    他放下了手机,用力的一拳打在车身上,车子顺势摇晃了几下。
    “我先送你去医院吧。”
    他的声音变得深沉,刚才那般看起来和煦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严肃而哀伤的东西。
    “谢谢你。”宁小息感激卓凡,他是一个好人,她心里是这样觉得的。
    上车后,宁小息不顾卓凡的劝说硬是把冷子晧的西装铺在了座位之上,这样坐上去她的心才算是好受了些。
    卓凡只是笑而不语,看着她那固执的模样他摇头笑了起来。
    傍晚的树林里静悄悄的,一辆豪华的轿车冲破了夕阳的光环,飞快的驶了过来,朝着那片被车轮碾过的草丛驶去,很急很急。
    宁小息躺在了雪白的病床上,卓凡有事先离开了,她一个人在病房里觉得很孤独,很伤感。
    她一静下来就会想起冷子晧对她做的那些事,她心里凉透了。
    她觉得上天对她不公,为什么她就要承受这些,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她。
    想不明白,她也不想再伤脑筋了。
    本来想打电话让父亲来帮她交住院费,可是护士说刚才卓凡已经帮她付过了,还留下了他的电话号码,说有事可以找他。
    宁小息很感动,为什么才刚认识的人会这么热心,真诚,可她身边的亲人却从来没有将她放在心上呢?
    她望着雪白的屋顶,若有所思起来。
    郁天尘上次送宁小息来时,就是张医生接手的,这次她被送进来又安排在了张医生的科室里。
    她巡房过来看到宁小息已经醒了,便一脸关切的走到她的身边,手掌放在她的额头上,感觉她的温度。
    “医生,我没什么吧!”
    她刚才在车上的时候晕了过去,听护士说是卓凡把她抱进来的,等她挂上了吊针才离开。
    总之才相识的卓凡让她一次又一次的生起感激的心。
    “你啊,又被男朋友虐待了?”
    张医生有些气愤的问道。
    宁小息的脸涨得通红,她确实被虐待了,可并不是男朋友,而是自己的妹夫。
    她苦涩的笑了笑,无奈的回道:“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冷子晧只是借她的身体来满足他无尽的欲/望的恶魔,在宁小息的心里,他甚至连人都算不上。
    “我知道,那种男人就该早点和他分手,你看你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干嘛硬要吊死在一棵树上,世上好男人多的事,不要太糟贱自己的身体了。”
    “谢谢你,张医生!”
    宁小息听着关切自己的话,心底暖暖的。
    原来,她并没有被世界所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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