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他的眼神冷到让房里的空气结冰，只有他能感受到她的变化，她在乎赵亦，她在瞬间变得像木雕，她连生理反应都静止了！
    他退出她的身体，她马上捂住要出口的痛吟，乌黑的眼里盛满惊惶，见他要下床开门，马上抓住他的手臂，放低声音恳求：“不要开门…”
    她美好得像是只属于梦幻的童话世界，这样的表情更让人不忍，他咬著牙，狠下心甩开她无力的手，抓起一条白毛巾围在腰间，打开暖黄的灯开门。
    赵亦穿著冷硬的西装，让他显得更让人不敢靠近，他的角度可以看见她裸露在被子外的身体，正好因为她起身抓被子而没有看到她的脸，一闪即过的雪白让他皱了皱眉。
    “明天公司例行开会，别迟到。”
    “我知道。”
    他们父子的对话从来都是冷冷淡淡，赵澈的成长没有母爱，也没有父爱，他渴望赵亦的关注，只是他连撒娇都不会，无论多想表现的亲切，出口的永远都是和赵亦一样的冷漠。
    送走赵亦，他回到床前，用力掀开被子，她泪痕满面的样子呈现在他眼前，他看著她很久，最后吐出冰冷的一个字：“滚”！
    她艰难地坐起来，低著头用手背擦去泪，每一个肢体动作都会让腿间剧痛，她只能咬著牙，撑著颤抖的身体走到浴室门口捡能遮身的东西：傅安家的被单。
    他看著她她雪白的身体移动，动作轻柔地像天使舞蹈，他不知道她每一步都在承受怎样的不适，她弯腰时因为身体无力而跪倒在地，正对著他的股间的血触目惊心，她双手撑著地面，咬著唇闭眼深呼吸，还没等疼痛和无力缓过来，他忽然把她扑倒，烫人的手掌抹过她细嫩的大腿内侧，小穴流下来的血涂满他的手掌，她绷直著身体等著承受接下来的入侵，他竖起中指，从后插入她的身体。
    “啊…”
    只是一根手指，就让她痛得冒冷汗，穴口紧缩著绞著他的手指，身体拼命地想逃，却被他一只手按在原地，娇嫩的甬道被一根手指抽插得痛苦不堪，地板的冰冷透过薄薄的被单传到她的肌肤，她的双手抓著被单，轻柔的声音带著痛苦和怯意哀求：“哥…不要这样…”
    让人心疼的颤音，让他终止了这场用毫无意义的摧残她的擦药方式，他慢慢抽出手指，坐在地上，她用被单裹紧自己，起身艰难地离开，他看著手上的血，慢慢把脸埋进双臂，她回到房间，卷著被子，睡在床底下。
    她对赵家，永远带著献祭的心，所以无论赵澈对她怎麽粗暴她都会主动打开身体承受他，即使他让她怕到睡在这张床上就会做噩梦，她牺牲自己的一切去补偿，没想到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他们那麽隐秘的事总有一天会被傅安以外的人看到，她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第二天早上，她带著疲惫的身体安静地坐在放著精美早餐的餐桌，楼上响起赵亦脚步声时，她马上站起来，那样沉稳有力，她的心里难受到快要不能呼吸，他下了楼，完美的五官和笔挺的西装，冷漠沉稳的表情，让他散发出超强的魅力，他经过她的身边，没有看她一眼，她忽然觉得身体好葬，下意识地后退，腰就要磕到餐桌，他条件反射地转身伸臂，扶住她柔若无骨的身体。
    好像时间都静止了，他们从来没有靠地这麽近，她的心像被什麽东西按住，跳得异常缓慢，她的手放在两人胸前，愣愣地看著他。
    “…你们在干什麽？”
    直到赵澈带著怒意的声音响起，她才惊觉到什麽，慌忙退出他的怀抱：“对不起！”
    他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过地走到座位坐下，只有微皱的眉显示他对于那个意外的情绪，用公事公办的语气问：“昨晚没睡好？”
    “我很好。”
    赵澈还没平息怒火，冷著脸坐在他的位置上。
    “以后想去哪里跟家里说一声，别让人担心。”
    “我知道了…”她说完，咬著唇小心地坐下。
    接著就是常有的安静，心思各异的三人，沉默著拿起刀叉，他盯著餐盘很久，又把刀叉放下，站了起来，她马上跟著站起来：“叔叔…”
    “你做的早餐，以后我不会吃。”
    他的话让她无法承受，她低著头掩饰她的泪，用力咬著唇，用疼痛转移注意力：“对不…”
    才发现，他已经走了。
    赵澈一直盯著桌面，已经快要把牙咬碎，丢下手里的东西，跟著离开。
    “哥…”
    她依旧被当做透明人，憨厚的老吴走过来：“我说过吧！让你别再帮忙，老爷真的会不高兴……小姐？”
    最后老吴才看见她哭，一时愣住了，她背对他用手背擦泪。
    “麻烦吴伯收拾一下。”
    “哦！好！”
    她想躲回房间，快步走到楼梯口，门口走进一个男人，她顿住脚步，明明是清新明亮的早晨，她忽然有种置身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的感觉。
    “小瑶瑶，安哥哥来看你了！”
    酒红色的头发，阳光灿烂的笑，傅安好像天生就带著光芒，她的眼前却是无尽的黑暗，她惊慌地站在原地，找不到出路，他熟络地和老吴打招呼，然后，揽著她的腰将她往楼上带。
    她踉跄著脚步，被他强制性地带回她的房间，一路上他都没有安分过，抚摸她背和腰的曲线，暧昧地抓她弹翘的臀，她找不到昨天那种淡然赴死的心态，他的手从她衣服下摆往上移，让她倒吸了一口气，不习惯和人亲近的身体，极度没有安全感，他的大掌从她的肩滑到她胸前，隔著内衣抓住两团酥软抓揉起来，她控制不住自己挣脱了出来，抱著身体喘息著看著他。
    “别激动~~”他坐在床上，敷衍地哄：“你想要的东西，只有我能给你。”
    泪夺眶而出，她努力想要照顾好赵亦，在他眼里原来竟是多馀的，她想满足赵澈一切他想要的就能补偿，没想到反而会害了赵家，她努力的一切都没有意义，她一直没有想过自己的未来，直到那一刻她才开始害怕，她在赵家那麽多馀，没有她的赵家父子会过得更好，那她该去哪里？该怎麽过下半生？
    他走到她面前，抬起她楚楚可怜的泪颜，带著诱人的挑逗说：“我也不想强迫你，谁让你的身体这麽美味？小瑶瑶，想一想从小到大谁对你最好？乖乖接受我，我能给你快乐，让你忘记一切痛苦。”
    他对女人一向不错，他有足够的耐心，让她感受一下被爱的的感觉对他来说不难。
    赵家每一个人都很痛苦，她更多的是迷茫，他马上驱散莫名的揪心，低头贴上她的唇。
    他的唇很柔软，也很火热，轻轻摩擦描绘她的唇形，仿佛带著无限的珍惜和温柔，她抬手拥抱他，慢慢闭上眼，泪从眼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