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院长被李小军这一脚踹地头昏眼花，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只见李小军端坐在自己的转椅上，居高临下看着自己。
“你……”冯院长捂着流血的鼻子，指着李小军，想破口大骂又不敢。
李小军冷笑一声，说道：“你的姜大少爷，在我眼里连个屁都不如。”
冯院长瞪着李小军，直气的咬牙，却不敢发作，只能压着声音说道：“李先生，你到底……到底想要什么啊？”
“我还有别的话想问你呢，不过这个房间我不太喜欢，我们换个地方可好？我想到了一个好地方，跟我来吧。”
电梯门刚一打开，冯院长就被李小军一脚踹了出去，摔倒在地上。冯院长硕大的身躯要想重新站立起来可真不容易。好不容易抬起了头，只见在昏暗的地下室内，他的警卫七歪八扭躺了一地，有的已经晕了过去，有的身体扭曲成了不可思议的角度，还有的正在呻吟，那声音就像动物临死前的悲鸣。
这里就是李小军一开始来过的地下室三层。
“这这……”冯院长目瞪口呆地看着躺在地上的警卫们，抬起头看着李小军，就像看着鬼一样。
李小军说道：“冯院长，我们也别废话了，你直截了当地告诉我，是不是姜大少爷指使你对我动手的？”
冯院长心里暗暗叫苦，这下子怎么可好。万一自己说出了实情，姜大少爷怎么肯放过自己。可是如果不说，眼前就站着一位活阎王呢，自己立刻就活不了了。
李小军凑近了一点，看着冯院长的眼睛说道：“如果你让我再问一遍，我保证你会听到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
冯院长咬了咬牙，终于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对……是他……”
李小军满意地点点头，说道：“他为什么要对我下手？”
“这个……我不知道？”
李小军轻轻摁动手中的电棒，幽蓝色的电光在昏暗的地下室里显得十分耀眼，发出滋滋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冯院长吓得脸色苍白，说道：“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啊！你来过这里的第二天，姜大少爷就派人来告诉我，说如果看到你再到医院里来，就直接把你给除掉！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李先生我发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半句假的也没有！”
李小军哼了一声，实际上姜大少爷为什么要对自己下手，他心里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好了，那我们进入正题。”李小军说道：“我问你，姜昊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
冯院长心里猛地一惊，这一问简直问到了他的死穴。冯院长轻轻转动着眼珠，好像他真的会思考一样，李小军仿佛听见了生锈的齿轮发出的摩擦声。
“这个……我们已经检查了很长时间，但是具体的病因还是一直没有检查出来……”
咯噔一声，小腿骨碎裂的声音清脆而又响亮，紧接着是冯院长杀猪一般的哀嚎在整个地下室里回荡着。
李小军一脚踩断了冯院长的腿骨。冯院长整个人躺在地上抽搐着，就像被放血了还在挣扎的猪一样。
“你……你……”冯院长疼的喘不过气，满脸都是汗，几乎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李小军说道：“我不是个没有耐心的人，但是我现在不想陪你玩文字游戏，你最好直接告诉我，姜昊的病究竟是怎么回事，把你所知道的全部告诉我。”
冯院长疼地根本没有办法回答他的话，死死地咬着牙捂着腿，一动也不敢动。李小军叹了口气，随便找了个躺在地上的警卫，往他身上一坐，静静地看着冯院长。
“你……你打断了我的腿……”
“准确的说是小腿骨断裂。”李小军说道，“我可不是一个喜欢折磨人的人，回答我的问题。”
“我的腿！我的腿！”
李小军叹了口气，说道：“我们跳过这一段，好不好？真没劲。”
“你这个混蛋……”
“哎好吧，接下来是大腿骨，这是人体最粗的骨头。”李小军说着站起身来，向冯院长靠近。
“不！不……等等，我……我发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以我的人格发誓！”冯院长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却是写满了恐惧，不是对李小军的。
“是吗，那真是太遗憾了。”李小军说道，“既然你不能给我提供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你对我也就没什么用了。”
李小军从身后拿出手枪，将子弹上膛，对准了冯院长的脑袋。李小军对逼问人的经验实在是少之又少，除了恐吓对手他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好在这一招大多数情况下还比较好使，李小军心中暗自忖度，要不要以后找个机会跟素颜讨教一下。
“我不妨告诉你，在这之前我从未杀过人。不过我不会为杀了你这样一个败类而感到自责的。”
“不要！求求你，不要杀我！”冯院长大喊道。
“说再见吧。”李小军丝毫不为所动，脸上的表情冷酷而残忍。这种表情会让别人相信，这个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这是李小军尽力模仿素颜摆出的姿态，真要他动手杀人他自己一百个不愿意。
“我说！”冯院长似乎已经绝望了，总比现在立刻丧命要好。
李小军冷笑一声，说道：“看起来你的人格似乎不怎么值钱。”
“只……只要你别杀我，我……我全都告诉你。”
“这种态度我喜欢。”李小军微微一笑，说道：“不过我事先声明，如果有一个字是假的，我立刻轰开你的脑袋。”
“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
这家伙究竟有多少个人格，李小军在心里吐了个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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