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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阵猛然分散,采气宫众高手而或三个一合,或者五个一合,而或十个八个一合,而或二十几人蓦然合于一堆;而或分出一个猛冲,此时众人力量便到了那人身上,身手之快出手之猛世所罕见;或者分出两个,众人力量又到了他们两个身上,刀光刀影,呼啸一团,所到之处血雨横飞,随之而来的是此起彼落不绝于耳的惨烈叫号。
尤其到了云和借力飞杀的时候,那一黑一红两把神兵利剑,纵横冲突,刀之杀气透及周边十余米范围,不管对方来多少人,刀影滚过,那些人便摆着各种各样的姿态倒下地去,很多人甚至来不至发出一声痛哼。
只一晃眼,敌方前阵被突冲,薛天河气得大叫,“放箭,放箭!射祝蝴们!”
云和闻言,大叫道,“随影附形,刀剑皆兵!”
刀阵一变,立刻旋成了刀幕,那些扫射过来的箭全部射入了刀幕之中。
甚至不是射进去的,而是被刀幕旋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形状,旋出了一股奇特的刀气,直接将箭吸了进去。那团箭越聚越多,在刀幕之内亦是旋转一团。刀幕突然升空,于空中骤然两边一散,刀幕之内那团飞旋的箭便以无法想象的速度居高临下地向着薛天河那边射去,满空都是急锐刺耳的箭音。
这边刀幕一下地,便又结拢一堆,一阵飞旋,只听云天猛喝一声,“放!”刀幕两边一分,一条人影闪电般地从中间穿了出去。简直就像一支利箭,直射薛天河的中军大营,而且就是对着薛天河本人飞射过去的。
薛天河那帮人刚刚手忙脚乱地打落刀阵反射回去的快箭,尚未回神,冷不防天空里一声炸响,翻出晃眼的黑色剑芒,那是千年魔剑发出的、诡秘的、夺魂的、令人窒息死亡的黑芒;若非周边已经打亮了火把,加上这种剑芒实在实在太诡秘、快速,绝对不会轻易被人觉察到,薛天河也不可能被吓得抱头鼠蹿。
幸好旁人的惊呼起惊动了他,又幸好薛天河老眼尚未昏花,一看天空里突然出现的是诡秘得好像黑色闪电的影芒,想都没想,立刻使尽全部力量向后倒纵了出去。
事实上就算他及时倒纵开,也是难以逃脱一死的,关键时候,薛天河身边的数位高手悍不惧死地扑了上去,大约是想将那刺向薛天河的黑色剑芒扑住。
耳中只听得哧啦几声,黑色剑芒是暂时没有了,那几位高手却被劈作碎片纷飞开来。
云和从空中倒冲而下,黑芒再闪,一剑将震呆了魂的薛魂虎杀于马下。
天空中红芒一闪,又一人从采气宫结阵之处横射而至,两圈红光扫过,边近敌将有如败草,纷纷倒落。
人影一现,杀气腾腾地现出两人,正是云和云凤。
云和手拿着千年魔剑,云凤则握着那把火红的千年圣剑。
两把剑本来都在云和手下的,为了击杀薛天河,不知何时他居然不觉声色地将另一把剑换给了云凤,由此可见,采气宫的阵法的确有其不可言喻的独到之处。奇妙之处还在于,既能合形,亦能化形;既能借力,又能合力;既能防,亦能攻,防则风雨不透,攻则鬼哭神泣,千变万化出乎其内,万剑千刀藏乎其中,出天入地,诡秘莫测。
采气宫高手将此阵习得滚瓜烂熟,配合得天衣无缝,着着实实令人魂飞胆寒。
“杀啊!”
后边云天一声大吼,采气宫高手便又是一阵疯狂冲杀,稍远望去,好似成群的闪电在那地方乱劈了一顿,薛天河吓得亡魂皆冒,惊叫道又退出好远,连儿子的尸体都未敢去抢。
云和冷笑,“薛老贼,认得本皇厉害否?”
豆大的冷汗从薛天河滚落下来,哪里还答得出声音。
旁边一人惊惧道,“那是什么刀法?”
另一人亦惊道,“不知道,从来没见过。”
话间云和率众冲杀,将边近兵马全部扫杀,高喝一声,退回北门去了。
旁边又有人请示薛天河,“主公,你看怎么办,是不是要先退下去,明天天亮之后再拟良策?”
薛天河铁青着脸,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疯狂地叫道,“杀我孩儿,此仇不共戴天,岂能轻易言退?攻城,给我狠狠地攻城!”
那人道,“可是老朽感到有些不太对劲啊。”
薛天河猛然省悟,急声问道,“文总管,你感到哪里不对劲?”
文总管道,“老朽感到皇上带的那帮人不对劲。采气宫的高手平时从来没见他们使刀,如今却刀法如此娴熟,且能精通合力阵法,当他们那帮人将力量合于一处的时候,只怕当今天下已经没有任何人是他们敌手。”
薛天河一听就不耐烦了,“你就是指这个不对劲?量他采气宫几个高手,难道还经受得了我们百万大军的轮番厮杀?”
文总管道,“刚才老朽的只是其一,还有其二。”
薛天河急得大叫,“有话就,不必逗弯子。”
文总管道,“主公,恕我直言,采气宫的高手是出来了,可是明日黄花直到此处尚不知所踪,老朽是担心中了她的诡计。”
薛天河闻言更加地不爽了,“天河山庄高手如云,加上李元宗元帅百万大军,难道还斗不过一个明日黄花?”又急又恨,遂不再听从文总管的劝告,喝令骑兵分批进攻。
眼看第一路军杀入城中,薛天河疯狂叫嚣着,“将天朝城与我毁了,统统与我毁了!见人杀人,见鬼杀鬼,半个不剩一个不留!”
正叫得起劲,城中一阵急骤马蹄声传来,从中冲出一群高手,好似疾风扫落叶,将攻入城门的骑兵扫将出来,死伤一地。
紧接着那帮人又放起剑来,呼啸一团,将城门外围数十米范围扫了个精光。
后边没有冲上去的,自相践蹋,死者无数,多半又退了回来。
薛天河又惊又骇,“天啦,都是些什么人?”
文总管道,“不知道,那些前头放剑的,好似无量山的剑灵。”
话间,对方阵营之中冲出一位手握鬼头大环刀者,高喝道,“薛天河,识得李红霸否?”
薛天河大吃一惊,“李……李红霸?”
李红霸哈哈大笑,“想必你以为老子在旗国打仗吧,告诉你,老子早回来了,专门等着取你的老贼头!”
后边数人靠拢上来,薛天河一一扫过,冷汗滚豆子似的流了出来,心惊胆颤地看着其中一个道,“你是唐国公?”
那人将面上蒙布一揭,高声道,“不错,唐某是也。”
他一带头,所有人都将蒙面布揭了去。
当是时,排在中间的就是云战;
左有唐天穹、唐天昆、唐天时、李红霸、李红现、风语、风剑、风星、风柔;右有北斗、风清、八大煞星、大头和尚、丁影笑、莫问天等,后边随行战将数十,其中两个战将高举着剑国儿狼牙国旗及“云”字大旗,迎风翻飞。
薛天河又惊又疑,忍不住问道,“你们,不是正在攻打旗国吗?”
云战大声道,“皇上有令,先除内患,再攻旗国。薛天河,枉你为剑国国相数十载,自持功高,竟然勾结外族背叛天朝,图谋不轧,今日云战奉旨讨贼,取你人头来也!”
手中龙凤剑一挥,“左右与我冲上去,取了薛天河人头回来!”
众将齐声高喝,打马如飞,直向薛天河扑来。
那阵式好比发生了一场猝不及防的山洪海啸,令苍天震动大地翻腾,滚滚向前不可制止。
薛天河心生惧意,不敢再战,慌忙调转后队为前队,向外撤兵。
云战领着众将往来冲杀,人马霍霍,接连杀了数圈,杀得薛天河大败,北门之外数百米范围简直成了尸积场。
薛天河心胆俱散,退出五里之地,幸好外围压阵的李兰笑感觉不妙,自率战将百员前来助阵,这才稳住了阵脚。
重新结阵,声息渐远渐消。
李兰笑令人去探,一会儿探子回报,云战那帮人已退入北门去了,北门之外偌大一块地方一个人影也无。
李兰笑又惊又疑,“再去探。”
两个探子一前一后打马去了。
薛天河惊魂未定,“李将军,大事不妙,刚才我看见云战和唐天昆了。”
李兰笑大吃一惊,“他们不是正在虎阳关吗?”
薛天河茫然道,“我也不知。”
李兰笑惊骇道,“这却如何是好?万一他们早已设下重重伏兵,我们百万大军岂非反而为他们所破?”
恰在此时,又有两处传令兵报来,“二将军,不好啦,南门东门那边输了头阵,折了先锋官单狼和七皇儿,并且伤了大将军,大将军深怕有诈,已经退兵十里扎住大营,请二将军火速前往,商量应敌之策。”
李兰笑吃惊不已,“单狼被杀了?”
传令兵道,“是,单先锋已经被杀。”
李兰笑仰天惊叹道,“薛相国,我们有可能犯下大错啦。”一边传令只守不攻,就地扎住大军,前后阵营皆密集弓箭手,结阵而待,以防对方夜袭。
又吩咐副将军暂领军事。
之后亲自与薛天河一帮人直奔李梅笑大军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