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有脚你还不知晓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你是当本主是瞎的还是傻的?”
“不、不是这样的啊主殿下!”舞姬的脸尽是苍白,漆黑的瞳仁不住地**着,似是在诠释着自己的恐惧一般。
“臣、臣也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啊!”
她慌慌张张地挥舞着手臂,极力的想要解释些什么。
“放开她,让她说。”
夙不悔黛眉微蹙,她能够感觉到事定是没有这么简单。
她漆黑的眸子忽的瞥向舞姬手中原本应是她们的舞,薄唇轻启,脸上是淡漠之,“你到底是谁?”
看着夙不悔那般严肃的模样,楚慕萱嘟了嘟嘴,却还是松开了手中的长鞭,没好气地瞥了眼这早已失了的舞姬。
舞姬轻轻松了口气,随即说道:“臣本是跟着戏班进的楚王府,好准备今的表演,但是……”
“但是当臣进自己的间换服时,一个面容姣好的姑娘忽然走了进来,说是来伺候臣换服的……臣当时还想,楚王府中的人然都这么亲切的吗?然还专门派人来给戏班子的人换服……”
说到这儿,舞姬的脸上不由忽的苍白了起来,“臣虽然也可以自己换,但在这楚王府中,又是楚王殿下专门派来的人,臣也不会拂了楚王殿下的面子,所以也就留下了那姑娘,现在看来,那姑娘当时的一举一动倒不像是一个丫鬟……”
“哦?不像是一个丫鬟?你倒是说说为何你会这般认为?”楚慕萱这下来了兴趣,这舞姬的表现看上去也不像是一个欺骗她们的行为,同时心底也不由开始怀疑起舞姬口中的那个姑娘的份来。
舞姬顿了顿,咽喉之中咽下一口清沫继续说道:“是这样的,臣虽然只是一个戏班出的子,但是也懂的些许功夫,毕竟有时戏曲上还是需要用到些小家功夫的。”
“那个姑娘虽然是一丫鬟扮,但是臣看得出来那姑娘的脚步也是一个会武功之人,虽不知功夫如何,但是看脚上的步伐,定是一个轻功十分了得之人。”
舞姬眼眸轻飘,一副想要竭力回忆起那日事的模样,未涂抹任何朱膏的唇紧抿,“再加上那姑娘虽是丫鬟,但是帮臣换服的手法却甚是生疏,好似根本就没有干过那活一般,到最后还是臣自己换好的物。”
“那姑娘的上是否有一股淡淡的异香?”
夙不悔眼眸微沉,脑海之中忽的闪过方才下场时自自己旁走过的舞姬,眼底是深意。
“对对对!那姑娘的上着实有一股香味,但是闻上去却令臣的心都不由自主地松缓了下来,所以臣也没有在意。”
“而且臣也以为,这是楚王府中的丫鬟皆是如此,也并未深究,但是之后……”说到这儿,舞姬的脸上不由闪过一抹茫,柳眉微微一皱地说道:“但是之后待那姑娘离开,臣却觉得脑袋一阵眩晕……紧接着……臣便不知世事了……”
舞姬转过头去,望着后的宏伟建筑,眼底是惘之,“等到臣醒来,便发现自己在这里了……臣来楚王府来的较早,也是知晓这里是主和楚王妃换的地方,也被告知了不允许任何人踏入的……”
“所以当臣醒来发现自己在这里之后,便很是慌张地想要逃离,但奈何这附近一直都有他人巡逻,便一直找不到时机出去……好不容易没人了,臣便逃出来了……”
“哦?是吗?”楚慕萱柳眉一,戏谑地看着舞姬手中的物,眼底是怀疑,“那你逃出来也就逃出来罢了,还带着本主和楚王妃的舞作甚?”
“因、因为臣虽一直呆在这里,却也是知晓外面发生的事的,臣已经知道自己的位子被别人代替了,但是自始至终臣的父亲都未来寻过臣,而且戏团也没有任何的舞替……臣担心,是那姑娘替代了臣的位子……”
“那姑娘既然能让臣在并不清醒的时候出现在这里,那她说不定也对主殿下你们的物动了些手脚……臣害怕……”
虽舞姬说的句句有理,楚慕萱也不出什么毛病来,但是夙不悔却总觉得有些奇怪的地方难以解释而来。
她盯着依旧跪坐在她们面前脸苍白的舞姬,一柄冰冷的匕首忽的出现在她的手间。
她将匕刃抵在舞姬白皙的脖颈之,眼底毫无澜,“你不过一届舞姬罢了,与我们非亲非故,这般为我们着想?你这个忠民的份,未免太虚。”
夙不悔话音刚,楚慕萱子忽的一震,她眼眸之中闪过一丝惊恐,猛地上前一把拉过夙不悔大喊道:“小心!”
唰——
一道绯红的粉末忽的在夙不悔和那舞姬的面前炸开!
只见那舞姬形忽的爆退,嘴角上扬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来。
她瞥了眼自己手中的物,很是嫌恶地将它们丢至一旁,森白的牙微露,尖利的边缘好似那毒蛇的喙,看上去甚是可怖。
夙不悔神冷漠,长袖挥舞之间那绯红的粉末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挥散而开。
她冰冷地看着那舞姬,眼底是森寒之意,“你是谁?”
“我是谁?嗯……我是谁呢?”
舞姬歪着脖子,曼妙的躯体忽的一阵扭动起来,她挥舞着那双妙臂,秒臂之上的铜玲发出一阵悦耳的乐声,好似是在奏乐一般。
夙不悔紧紧地瞪着那些铜铃,她能够清晰地看见那铜铃之中似乎闪耀着一股翠绿的幽光,令人忍不住胆寒。
沙——
耳畔忽的响起的一阵声响将夙不悔的注意吸了过去,却见站在夙不悔后的楚慕萱樱唇微张着,不住地发出一些难以入耳的声音,漆黑的眼眸之中闪烁着阵阵幽绿……
“楚……”
唰!
还不等夙不悔叫出楚慕萱的名字,楚慕萱手中的长鞭却忽的朝着夙不悔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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