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爱我所爱永无悔
“春儿,你别这样!我是想知道你现在生活得怎么样?有没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董鹏飞停止了跳舞,他晃动着春儿的身子真诚地说道。
“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肯吻我?是不是也和我那山村男人一样嫌我脏?”春儿愤怒地睁开了眼睛,一副受伤的表情。
“不是那个意思,春儿,你误会了。我只是关心你,并不想和其他男人一样占你的便宜。”董鹏飞进一步解释道。
“可是最不应该占我便宜的时候你却占了,从那次以后,我就开始万劫不复!”春儿激动地向董鹏飞喊道。
“我承认是我不好,当时和你交往的时候不够冷静。可是当年我们之间有之亲也是两情相悦、情之使然啊。”董鹏飞压低嗓音说道。
“好个情之使然!有了那样放的借口你便可以不负责怎地一走了之了吗?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有多惨?新婚之夜别人你浓我浓,而我的新婚之夜却被人打得遍体鳞伤!”春儿此时已经是泪流满面了,她在声嘶力竭地控诉着自己的不幸遭遇。
“春儿,你别哭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董鹏飞再也看不下去眼前梨花带雨的春儿了,他紧紧地把她揽入了怀中。
春儿伏在董鹏飞的肩头呜咽着,为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实在是付出了太多的代价。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压抑着自己,机器人一样无所谓爱憎地拼命地赚着钱。
她周旋于各色男人面前,出卖着,也在出卖着灵魂。她想活得人模人样,她想步入上层社会。那样才能离董鹏飞近一点,再近一点。
而没有任何生存本领的她,只能是委曲求全地干起了这无本买卖。当初丈夫不堪忍受她有过野男人,选择了把她扫地出门,一年到头连孩子都不让她看一眼。
走出了那个贫困的小村子,她先是辗转到了南方的几个大城市。最初她也想靠着自己的能力光明正大地生存。但是那个玩具厂的老板在提升她为车间主任后,找机会玷污了她。有了一次,就有了第二次。并且以此相要挟,如果她不肯就范,那个五十多岁的佝偻老头就扬言要把她的照片全部曝光,还要寄给她的父母。
春儿害怕了,她害怕那样的丑闻会刺激到年迈父母的神经,让他们因她而蒙羞。本来她莫名其妙地被人家休了,父母都很伤心,觉得在人前抬不起头来。于是为了父母免受刺激,她选择了忍气吞声。
那个干瘪老头虽然上了年纪,但是却有着极强的兽欲。每次他都把春儿折磨得精疲力竭。从那以后,春儿开始恨天下的所有男人,这自然也包括占有了她初夜的董鹏飞。
那个干瘪的男人占有了春儿半年后就因心脏病突发一命呜呼。半年来,他服用了大量了春药来壮阳,但却无形中要了自己的命。春儿并不是他掌控在手中的唯一一个泄欲工具,还有几个可怜的农村女孩也成了他的掌上之物。
那日和春儿发生关系后,他大张着口喘着粗气,用手比划着要春儿把他的衣服递给他,那衣服的口袋里有速效救心丸。春儿先是惊惶地跳到了地上,把他的衣服拿到了手上。
刹那间,一个罪恶的念头涌上了春儿的脑海,为什么不看着眼前这个龌龊的男人死去呢?想到这里,她不紧不慢地把那件衣服又放到了地板上,甚至位置更远了一点。她迅速地穿上了自己被撇在地板上的凌乱衣物。她再回头时,那个男人已经不能再说话,只是睁大眼睛冲她比划着。
“想活命吗?把这张支票签上字。”春儿从干瘪男人的皮包里撕下了一张支票自己填写了十万元的数额,然后拿到他的面前。虽然那个男人的手抖得厉害,但是还是歪歪扭扭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春儿看着支票笑了,她并未给那个男人拿什么救心丸,而是仔细地清理了宾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后,然后于夜色苍茫中逃之夭夭。
第二天她若无其事地上班去,却听说干瘪男人死在了宾馆的房间里。死因是嫖娼后心脏病复发。同事们说惨死,娼妓失踪。春儿也着实害怕了一阵子,怕查到她的头上。可是干瘪男人的儿子、老婆怕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影响不好,也没深究所谓的“小姐”究竟为谁。
春儿就这样有了第一桶金,后来她摇身一变又来到一个很开放的城市坐起了台。频繁地出入于各种声色场所,春儿知道怎样取悦于男人。很多个大款大腕都把她当成老铁,什么心事都向她吐露。她成了大众的同时,也大肆揩着他们身上的油水。
春儿有了资本后又在南方开起了小旅馆。为了旅馆里能光明正大地养小姐,她上了当地公安局副局长的床。那个男人每次都被春儿伺候得晕晕乎乎,心甘情愿地成了她暗中的保护伞。春儿亲自教化着那些个以出卖为生的女人们怎样抛媚眼勾魂摄魄;怎样欲擒故纵吸引男人们的眼球;怎样小鸟依人地来承欢于男人怀里。
就这样摸爬滚打了数年之后,她腰缠万贯。当她把一摞钱摔在小山村男人的面前时,那个一度嫌弃她有辱门风的男人给她跪下了,要她重新回到那个家中。
春儿看着还是家徒四壁的男人家,摇了摇头。她已经过不惯那种穷酸的日子了。他和男人谈了一个条件:就是她要带走她的儿子亲自抚养,然后给那个男人十万块钱让他盖上四间大瓦房,再讨个媳妇。
起初男人说什么也不肯,但是当春儿告诉他铁蛋根本就不是他的孩子时,男人彻底崩溃了。他哀嚎了一番,又向春儿索要了五万元,才把这娘俩彻底地赶出了门外。于是,春儿结束了自己以往的老鸨生涯,带着孩子到本市外的郊区开了这家“天外飞花。”她想做正当生意,她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但是就凭她一个小小的女人,又谈何容易?
盘下了那么大的一个店面,每天门前冷落车马稀,而开销一个月要上万元。春儿开张了一年有余,赔得血本无归。在春儿近乎绝望的时候,市里的大领导一日心情不好,来郊区散心。春儿开始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但看着他乘坐的宝马车,就知道他来头不小。
春儿那晚亲自作陪,领导喝得醉眼朦胧,便睡在了春儿得寝室。虽然那晚他们之间根本就没发生什么,但是领导自此经常光临她的“天外飞花”。并且还给她介绍了不少各大局的领导来吃饭、喝酒。
春儿的生意开始好转,她视领导为救命恩人,要报答他。领导在一个冬日的黄昏神情落寞地来到春儿的“天外飞花”小饮,几杯酒下肚,他看着春儿痴痴地发呆。春儿知道领导想要的是什么,当晚,她就把身子给了领导。领导压抑得太久,在春儿那里,他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直阳痿的他,自此在女人面前再展了雄风。
领导激动得哭倒在春儿的怀里,说这辈子她是唯一给过他温暖和柔情的女人。他要她,虽然给不了她名分,但他可以给她享不尽的富贵荣华。春儿默认了和领导的关系,专职做了他的地下。在领导的关照下,春儿的生意越做越大,两年下来,连锁店就开了四、五家。
总以一切都会人不知鬼不觉,不想她的过去和曲折经历竟然被一个去南方包工程的包公头子绘声绘色地描述给了她最为在意的男人听。
春儿哭够了,把往事再度尘封在了记忆之中。她仰起头仔细地打量着这个被自己爱了很多年也恨了很多年的男人。他变得成熟了,稳重了,也越发有男子汉的味道了。真正面对他时,春儿居然恨不起来。她曾经无数次设想过与董鹏飞再见面时的情景,可今天这样的场景却在她的想象之外。他们在曼妙的音乐声中相依相偎,俨然一对爱侣,是春儿所没有想到的。
“鹏飞,吻我一下好吗?”春儿再次对董鹏飞说,神情近乎于祈求。
董鹏飞看着泪雨纷飞的春儿,不忍心再度拒绝她,他搂紧了春儿,捕捉到了她的唇。
本来想蜻蜓点水似的浅尝辄止,谁想到春儿在接触到他唇部的刹那间就战栗了,触电的感觉袭遍全身。她狠命地在董鹏飞那里求索着。她用自己的丁香小舌缠绕着董鹏飞的舌,待董鹏飞有了感觉之后,她又柔柔地着他的,吐出又吞进。这缠绵一吻倾尽了多年来她对他的相思之情。
董鹏飞也迷失了,他被春儿的吻融化了,很多天没接近女人的他,终于也禁不起春儿的撩拨,一亲香泽之后还想进一步地拥有她。
他拦腰抱起了春儿,低哑着声音说:“春儿,我想要你。给我吗?”春儿含着泪点了点头,那正是梦寐以求的。领导像个孩子一样需要她去抚慰,根本就不能满足她于万一。她这即将要干枯的花朵需要董鹏飞这样健硕的男人来浇灌。
“在这吗?”董鹏飞环顾了一眼单间似乎认为不妥,试探着问向春儿。
春儿指着墙壁上的按钮,对董鹏飞说:“你只需要按动那个开关,这单间里就别有洞天。”董鹏飞将信将疑地按动了开关,果然,单间的地板上自动打开了一个小天窗,董鹏飞抱着春儿往下一看,原来这下面还有一个小密室,密室里有一张大大的双人床。室内灯光柔和,音乐舒缓,别有情调。
“我们下去吗?”董鹏飞又问了问怀里的可人,春儿羞涩地点了点头。于是董鹏飞抱着春儿顺着一个小梯子下到了单间的暗室里欲一响贪欢。
“上面的人要是进到单间里找我们,能看到我们在这里吗?”董鹏飞在解开春儿的旗袍拉链时不放心地问道。
“亲爱的,不会。这个密室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想我们有一天迟早会见面,所以就精心安排了这个幽会之所。”春儿对董鹏飞说道。
“宝贝,你真有心。”董鹏飞被春儿对自己的这番真情深深感动着。他吻向了春儿的脖颈、和耳唇儿。
“来吧,亲爱的,别顾忌。如今本身就是个意乱情迷的时代,无所谓谁负了谁。我只做你的女人,哪怕是一天,一小时,一分钟都好。爱我所爱永无悔。”春儿在鼓舞着董鹏飞,也在深情地着他的脊背。
董鹏飞如痴如醉地在亲吻着春儿的每一寸,早忘了身之所在。春儿更像一条美女蛇一样地在缠绕着他,用她的雪白,也用她的玉臂。
董鹏飞忘情地在春儿体内纵横驰骋着,有如脱缰的野马一样在渴望着深邃蓝天、悠悠白云和茵茵绿草。
“春儿,这样感觉舒服吗?”董鹏飞停止了律动问道。
“舒服,鹏飞,再加点劲道。我要吸纳你的全部精髓!因为你是属乎我的。”春儿一边主动翘起了自己的迎合着董鹏飞,一边向他缠绵低语道。
董鹏飞明显地感觉到了春儿的热情,他快马加鞭又是一路驰骋,最后二人都融化在爱的惊涛骇浪中颤栗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