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 干柴烈火
张晓军接过签筒,虔诚地摇着,不一会儿掉下一签,捡起一看,上写着:“衣食从来有定缘,强求强取不能全,仓箱本是他家物,何必劳心苦求谋。尔是人中最吉人,误为误做损精神,如今悔却从前事,功名成就在三秋。”
张晓军虽然并未完全看懂签文的意思,但隐约感觉自己抽的是吉卦,尤其是最后一句“功名成就在三秋”,很可能预示着自己三年内会有很大的改变。
不过,是不是这种意思,他也不敢确定,故此,他把签递给了易大师,让易大师为自己解读。
易大师接过签来看了看,道:“从卦象看,施主一生都有贵人相助,无论多大的劫难都能逢凶化吉,化险为夷,而且从卦象上看,施主最近三年之内仕途特顺,无论做什么,都是一顺百顺。”
听易大师如此说,张晓军很是高兴,情不自禁从怀中掏出五百元钱,放在易大师身前的功德箱中。
把钱放进功德箱中之后,才告辞易大师走出大殿。
张晓军出来后,赵柯普跟在小沙弥身后走进殿内。
时间不大,赵柯普也是一脸的喜悦地从殿里走了出来。
赵柯普出来之后,几人离开灵隐市,乘车回到山阴县。
回到山阴县城后,谢堂彬和王立军两人再次设宴款待张晓军他们。
这次,孙家正和曹通源两人也都赶了过来,大家坐在一起推杯换盏,好不高兴。
酒宴结束后,张晓军、施广杰和赵柯普三人辞别孙家正、曹通源和谢堂斌向下一目的地大谷县赶去。
大谷县是张晓军的老家。
张晓军是在大谷县长大的,是在大谷县上的学。
坐在回老家县城的车上,张晓军的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现出初高中同学的身影,突然,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叫高燕的女人的身影。
高燕是张晓军的高中同学,而且上学时候,两人还坐同位。
因为两人坐同位,经常在一起讨论问题,一来二往,彼此间就有了那种朦胧的感觉,并冲破最后一层道德底线,发生了那种关系。
张晓军和高燕第一次发生在高燕闺蜜好友李娜的生日宴上。
那时候的中学生过生日就蔚然成风,每当有谁过生日的时候都要叫上一大帮人到饭店里开上一桌连吃加喝。
李娜过生日的时候就叫上了一大帮子人,其中就有自己的闺蜜高燕和自己的男朋友大黄以及张晓军。
李娜的家离学校不远,而且李娜父亲和母亲常年在外边做生意,家里就李娜一个人。
因此,过生日那天,李娜把生日宴安排在了家中。
也活该他们出事,那天晚上,学校停电,正好无法上晚自习,所以,生日宴开始后,大家喝的都非常尽兴,不知不觉间,大家都喝高了,张晓军和高燕两人也都喝高了,尤其是张晓军,喝的人事不省,于是就在李娜家住了下来。
直到半夜,张晓军才被一阵女人的呻吟声所吵醒。
醒来之后,张晓军才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地方,努力思索了好一阵子,他才想起自己是在李娜家中,就睡在李娜家客厅里的沙发上。
就在这时候,呻吟声再次从李娜的卧室里传出来。
他第一感觉是,李娜病了。
意识到李娜病了之后,他急忙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向李娜的房间方向摸去。
快到李娜房间门口的时候,他才发不对头,因为李娜的呻吟太夸张,非常兴奋,根本不像病人发出的声音,而且,房间里还有男人浓重的喘息声。
他立即意识到房间里除了李娜还有一个男人,而且他还意识到李娜和男人在做什么。
他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立刻面红耳赤心惊肉跳不知所措,他惊恐万分准备马上退回去,但是,没退出两步,他又转身走到了李娜房门前,而且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的,生怕惊动了屋子里的人,怕被屋里发现他已经醒过来。
透过虚掩的房门和屋内的灯光,张晓军发现屋里的确是一男一女,女的正是李娜,男的是李娜的男朋友大黄,两人都是光着身子,胸 罩内 裤扔的满地都是,李娜仰躺在床上,大黄正俯身贴在李娜的身上贪婪地含着她**的**,一双手也不停地在李娜的身上游走。李娜双腿分开,正对着房门方向,少女的私密之处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张晓军的面前……
张晓军大脑里一片空洞,周身血液全部凝滞,原始的欲望在体内来回冲撞,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男女之间的性事,他既渴望尽情欣赏,又羞于偷 窥,他闭上了眼睛,但好奇心促使他马上又睁开了双眼。
也许屋里的两人太投入太尽兴的缘故,也许他们都太陶醉其中的原因,他们根本没发现在门外偷 窥的张晓军,继续在床上风 流快活……
就这样,张晓军上了男女之间的第一堂性课。
男人**的动作,热烈的喘息,女人陶醉的表情,**的呻吟不断地刺激着张晓军,张晓军的思维开始停滞不前,全部定位到身体的最关键部位,最关键部位上的那根东西也开始肿胀变粗,最后高高耸起在张晓军的裆部挑起了一个帐篷。他迫切的需要发泄,他迫切的需要把体内的那股欲望之火全部释放出来……
就在这时候,大黄翻身从床上走了下来。他被吓了一跳,以为大黄他们发现了自己,急忙钻进了李娜隔壁的房间。
走进隔壁的房间,张晓军的头脑再次一阵昏眩。借着从窗户射进来的皎洁的月光,他看见床上高燕正仰躺在房间内地床上,要命的是,高燕只穿着短裤背心,几乎**。
原来,高燕灌下喝完酒后也醉得人事不省,但她硬撑着坚持到酒宴散席,酒宴散了之后,高燕再也坚持不住,倒在了李娜的客厅里。
客厅的沙发已经被张晓军占据,李娜就把高燕架到隔壁的房间,把高燕架到隔壁房间之后之后就急冲冲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和男朋友大黄共浴爱河去了。
开始的时候,在酒精的刺激之下,高燕仿佛置身火海之中,周身好像被火烤的一样。再加上她的大脑被酒精所麻痹,她忽视了这里既不是她的家也不是学校,她忽视了外边还有男生,她忽视了危险,脱去了外衣,脱得只剩下短衣内裤而且连房门都没插迷迷糊糊的就进入了梦乡。半夜的时候,她也被隔壁的响动以及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声所惊醒。
和张晓军一样,听到那些声音后,她立即意识到隔壁发生了什么。
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正是处在**的朦胧期,他们对性似懂非懂,他们对性充满着神秘感,更渴望撩开**的神秘面纱,探寻神秘面纱背后的秘密。特别是听到隔壁李娜那夸张的呻吟,大黄那放肆的喘息声,高燕睡不着了,她被撩拨的心旌摇动,身体也在不断的发生变化,一种莫名的欲望随着隔壁的呻吟和喘息的加剧沿着她的身体蜿蜒而上……
就在这时,张晓军走了进来,她惊恐万分。但看见进来的人是张晓军后,她又莫名的渴望,渴望张晓军能关注她,渴望张晓军和她发生点故事,最好和隔壁的大黄以及李娜一样。所以,她没有惊动张晓军,而是闭上了眼睛。
看见床上横陈的女人肉体,张晓军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准备退出去。虽说他内心的欲望火焰已经被大黄他们挑起并燃起熊熊烈焰,但他毕竟还是学生,知道哪些事情可以做哪些事情最好不要去做。但他脑海中浮现出大黄和李娜两人飘飘欲仙****的幸福表情之后,他的双脚像被人绑了绳子一样一步一步的向床边走去。
尤其在看到高燕那优美的睡态,那秀丽白皙的脸膛,那轻微闭合红红润润的双唇,那白玉一样的臂膀,那饱满如梨的**,那被背心压扁了的状如樱桃似的两个坚挺**,那微凸起伏的小腹,那白嫩浑圆的大腿时,他的目光像舌头一样把高燕的身子舔舐了一遍,他的意念把高燕迅速的**一边,他的呼吸开始变急变粗,简直比隔壁的大黄还要急促,他终于明白大黄喘息浓重的原因。一阵哆嗦从胸部涌起迅速下移,最后定位到两条小腿上。他狠狠的咽了口唾沫,左手使劲的撕扯了一下头发,右手情不自禁的抬了起来,笨拙而灵活的,缓慢而快速的伸向躺在床上的高燕,伸进高燕的短褂,像捉一只即将惊飞的小鸟一样向一个**伸去。他只是轻轻的触了一下,就一下,一阵让他一辈子都忘记不了的快感就像电流一样迅速传遍全身,而且在心头久久回荡。
还没等他来得及摸第二下,高燕慢慢的睁开了眼,伸出手,抓住他那僵硬在半空的手慢慢的往她那还完全发育成熟的**上引导。
高燕的主动,让张晓军一下子打消了所有的顾虑,消除了所有的胆怯,也让他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僵硬的双手一下子全部舒展开,只见他像沙漠中濒临死亡的饥汉见了水源一样,贪婪而毫不含糊地把手伸进高燕的短衫内,最后定位在那两座高耸的山峰上,模仿着大黄揉搓起来。
高燕急不可耐道:“张晓军,把衣服解开吧,这样不方便。”
张晓军没有理会,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听,只想摸着她,就像隔壁的大黄摸李娜那样摸着眼前的高燕,他还想像大黄那样,把高燕的身子剥的光溜溜的,然后把自己的那根肿胀的就要爆炸的钢枪刺进高燕的身体里去。
他毕竟是第一次,他没有大黄那样的经验,他不知道怎么做,他也不会做,只是把那两只诱人的**抓得紧紧的,以至于疼得高燕的眉心一耸。
但她马上忘记了疼痛,引导着他把自己身上的那件背心褪了下来。
当高燕那白皙而发育饱满的**在他的面前彻底暴露出来,当那状如樱桃的**呈现在他的面前,他受到了启发,他突然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竟无师自通,把嘴伏了上去,开始兴奋的亲吻……
高燕红透了脸,呻吟似的说道:“求求你……轻点,不……再重点……”
张晓军激动地几乎眩晕。
高燕媚态四射,幸富地闭上眼睛。
他和所有初尝男女滋味初解女人风情的男人一样,既然尝到甜头就不肯放弃,而且,他需要的不仅是这些,他的一只手灵巧的伸进高燕的短裤,在摸到少女的私处时他的手微微颤抖,既惊慌又有种犯罪感。他想撤出却被高燕一把握住。紧接着高燕的手伸进张晓军的衣服内。张晓军再也无法抽身,他立马翻身而上坐在高燕的身上。
急不可耐的张晓军很快退下高燕的短裤,少女完美无瑕的**终于呈现在他的面前,白皙的脖颈,坚挺的**,平坦的小腹,光滑的肌肤,浓密的**……
他再也无法控制,急不可待分开高燕的双腿……
她渐渐颤抖起来,口中开始条件反射般的呢喃。他的一只手肆无忌惮的滑到了她的私密处,早已是汪洋泛滥。
他伏到她的身上,掏出坚硬之物。
也许是初次的原因,也许是紧张的缘故,张晓军竟然找不到准确位置,他的东西在高燕的下体摸索了好久也没能成功杀入,急的高燕用手去帮了他一把才进去,那傲然挺立的钢枪刺进体内的同时,高燕痛的差点大叫出来。当时的张晓军并不明白少女的初夜经历性福的同时也要忍受着疼痛……
随着张晓军的沁入,高燕“嘤”的一声,身体也随着扭动起来,口中也和李娜一样呻吟起来。
他在她的身上任意驰骋,她闭着眼在他的身下享受着初次火热的**……
他们都是第一次,所以,很快就结束了战斗,但是又很快再次性 起并接连做了好几次,最终,俩人疲惫不堪的瘫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