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嫖,娼记
别说,房间还挺干净。起码表面是这样。
我将晶晶放到床上,面对醉熏熏的她,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实话说,从小到大,我也算接触过无数女人,不过都是小姐。我说过,小姐是最讲究时间就是金钱概念,何况又是这样一个帅哥,往往都是她们象恶虎扑食一样扑过来,在我不知所措时,已经将我衣服扒光如白斩鸡,直接奔入主题,哪有什么序曲。当然,我也明白,这时我应当去干什么,这在电视上里,千篇一律的重复着。我不由得将手伸向她上衣的纽扣。
一颗开了,露出光滑娇嫩的脖子,不,应当说是玉颈。洁白如象牙,光滑如天鹅绒,"领如蝤蛴",古人所说的也不过如此吧。下面突起的双峰当然更诱人深入,我正想将第二颗纽扣,偏偏她醒过来,吓得我忙收回手。
她醉眼迷离地说,“这是哪?----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我,我喝酒上脸。”我尴尬地掩饰。
“你-----好象在,在干坏事,-----你脱我衣服干什么-----?”她含乎乎的说,想坐起来,可是只是动了动,看来,她是真醉了。
按理说,真正的男子汉不能趁人之危,但,好在,我也只是个小偷,并不是个好人。酒壮松人胆,色胆又可以包天,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是箭已上弦,不发不行啦。反正从此后,我在她面前再也装浊成清纯少年,索性就成个真正的爷们儿,纯爷们儿罢了!这样想着,手就又伸出去。
“你想干什么?”她睁开眼,瞪着我。
我还是一愣,终究不是专业的流氓,还是觉得理亏,我笑笑道,“当然,当然是想,想帮你,帮你睡觉,你看你醉的,你可别----想歪了。”我吞吞吐吐地说,差点汗就下来了。实际上,我很想干脆地说一句,我想日你!我认为要是真爷们儿,就应当有这样的勇气。
“你在想什么,别当我不知道,”晶晶一撇嘴,推开我的手,那双手还在留恋在她的胸前,妈的,我明明记得收回来了。我说,“谁让你这样美的呢。就是如来佛来了,也要还俗了。”
“哼。油腔滑调,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她将脸扭到一边,小声说,“谁让我欠你太多呢,唉,你要是想,就----先去洗澡吧。”
“好好,好。”我忙不迭地答应,“要不要,一起----来个鸳鸯浴?”我嘻皮笑脸地淫笑道。
“滚,做梦娶媳妇,竟想美事!”她嗔怒道。
这样的破地方,竟然还设了浴室,也不知有没有热水,大冬天的。我试试,还好,虽说不太热,但也不会冰死人。我飞快的将衣服脱掉,扔到门外。晶晶说,“你将浴室的门关上。”
我说,“怕什么,我又不怕你进来。”
晶晶说,“没品。”她过来将门从外面带上。
我想,就象我看出她不是处女一样,晶晶可能也看出我不是处男了。处男和男人的区别就在于,处男看女人的时候只注意脸,顶多是胸部。而男人直接盯着女人的最深的私处,因为他在那尝到过甜头和快乐。我边洗边想,看来女人都一样,美女和妓女没什么不同,不过是一个见着就上,一个是让你先洗澡再上。想到一会儿要和日思夜想的美女上床嘿咻,下体迅速的膨胀起来。
原来师父教过我,找小姐的要诀:提前吃点消炎药,中间要戴避孕套,过后撒上一泡尿,两头还要泡一泡。就是说,做爱前后要洗一洗。靠,没想到和美女做爱也是这套程式。都是女人,能有什么大的差别呢。就象男人,除了那玩艺的形状,大小长短粗细稍有差异,也没什么大的不同。正象刘欢唱的,你有我有,全都有。女人的,恐怕也是这样吧,形状,大小,深浅----,听说,有莲花B,还有柳叶B,还有什么鸳鸯状的,----不知晶晶的是什么样。这样一想,实在按捺不住,草草擦拭一下,裹上浴巾,想出来。
门从外面锁上了。不过,这当然难不倒我,钥匙链没在身上,但腕上的乌金丝,更好用。
晶晶已经躺到被子里了。壁灯散出幽暗的光。很淫糜的场景。
看来她比我还猴急,俗话说,女人不浪是不浪,一浪压倒炕。就是说,女人要是上来劲,可比男人大。这时候,我已是欲火焚身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扯下浴巾,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搂住那具赤裸的身体,上下齐动,但是------不对,就算我让欲火烧着了,我也能感觉出来,哪儿有点不对。
我噌地跳下床,“你是谁?”
“你管我是谁干吗?我能让你爽不就得了。”一个女人从床上坐起来。
“你到底是谁?”我有点恼羞成怒。边大声质问边找东西遮住身体。不是我害羞,是出于本能。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她懵懂地说。
“我?”我看她一眼,不象是装的,“没有哇。”
“反正是有人让我到这个房间来服务,-----你不会不给钱吧?我们可不容易,只要出了台,老板是要提成的----”她有些可怜兮兮的。这是小姐惯用的伎俩,在这方面我经多见广,不会上当。
“是不是一个女的,找的你?”这时我冷静了些。坐到对面的床铺上。
她点点头。
事情再简单不过了,我被晶晶这个小魔女给耍了。按道理这时我应当愤怒,但我却很高兴,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我并不希望,她是一个嘴里说不是随便的人,但随便起来却不是人的人。那样和*有什么不同呢。虽说没得到她,很有些失落,但,更多的还是欣慰。那时,我想我是爱上她了。爱就是想让一个人好,而不是占有。如果只想占有,那是做爱。不叫爱。
“你走吧。”我对那个女孩子说。
晶晶也算对得起我,这个女孩子长得并不坏,如果是平时,我才不会这么傻呢,先她娘嘿咻了再说。可是,爱情就是叫人发晕的东西。尽管当时我还不能肯定这就是爱情。
看那女孩子一点动的意思没有,我找到衣服,裤兜里掏出一沓钱,“你走吧,”我将钱递给她,“够不够?”
她认真地数了数,“这是五百,原来讲好三百的。”她抽出两张,“我们是不能多要的。”我靠,北京就北京,连小姐都这么讲原则。我说,“就算给你当小费吧。”边说边穿衣服,我要去找晶晶,她一个人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我还真不放心。
没想到,那女孩子突然从后面搂住我,“要不,就让我为你服务吧。”说着,手就伸向我的敏感部位。
我忙跳开,边大声说,“你快走吧,快走,要不,我可报警啦?”
“你是不是嫌我长得丑啊?”女孩子很不服气地问。
我说,“不是,真的不是,你长得很美,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要干这个呢。”我本想说,可是我怕让晶晶知道,我想,这一定是晶晶设的圈套,在考验我。女孩子的心思总是很古怪的。她也不想想,万一我上套了,她就不要我了,不要我了,还上哪找这么帅的又这么喜欢她的人去。若是原谅了我,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真是胸大无脑。头发长,见识短。所幸,我在妓院进而练过童子功,还有一定定力。
“要不,就是你有问题。”她轻蔑地说道。
我说,“什么问题?”
“阳萎!”她轻轻地但清晰地吐出两个字。
这也太伤自尊了。是男人都受不了,我下意识地抓住裹在腰间的床单,真想一把扯下来,让她看看的,本少爷的武器可是世界一流的,并且长时间的引而不发,那些子弹恐怕都快自己跑出来了。但是,很快我又抑制这种冲动。我明白,只要床单一落,这最后的遮羞布一没,我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
我咬牙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以后,有机会让你领教领教。你现在,快她妈的滚,滚!”
女孩子白我一眼,开始磨磨蹭蹭地穿衣服。
可就在这时,门被急促地敲响了,还没等里面的人反应,门被一脚踹开,几个警察闯了进来。
女孩子嗖地钻到被窝里,“你,你怎么真的报警啦?”她哭泣着看着我。
我没空理他,对着进来的警察说,“报告警察,她是妓女,我没*。”
警察被我逗乐了,“好呀,你举报有功,跟我们回去。我跟局长说,少罚你一块钱。”
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