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性虐

    “任老板,您没事吧,改天再见。”我娇嘀嘀地说。
    他并没说话,将我从车里拉出来,一把揽住我的腰,鼻子里哼了一声。那俩个助手看着我们上楼,面无表情,可能是司空见惯。
    一切都在林峰的预料之中。林峰说,姓任的肯定会不让你走的。如果万一没留你,也不要免强,他是只老狐狸,打草惊蛇就不好了。但是,正如他所言,这种情况微乎其微。任是圈子里公认的色狼,一般有几分姿色的,他都不放过,只是,他用过就扔,他有句名言,说,女人就是安全套,只能用一次,再用就恶心了。
    “可是我一次也不想让他用。”我对林峰说,“把我当成什么人啦!”我明白,林峰是不在乎这些的,他甚至正是想让我这样,可是,为了一套房子,我就不要人格了。我情愿是为爱。当然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可我也不想深想,那样我是不是要离开,是不是不要这套房子,我都不能做到,所以只有不想。
    “不会,怎么舍得呢。”林峰运筹帷幄地说,“姓任的有洁癖,一进屋,他肯定要先洗澡,这时你就可以将U盘插到电脑上。复制后就可关机,这样,他只要一开机,系统就会崩溃。如果快的话,这时他还没洗完澡。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出来,但一定要立马给我打电话,那这我立马行动。一旦别人问起,你就说感到不舒服。如果这时,他出来了,想对不轨,你一定要尽里脱,我会及时赶到,就说我老爸有急事找他,你只要坚持十分钟,懂吗?”
    我想十分钟,我还是能竖持的吧,他可是个瘦小的人,看着也没多大力气。就算打不过,可十分钟,还是没问题的吧。
    进了房间,任老板果然就脱衣服,“真够脏的,我先洗个澡,要不要和我一起洗个鸳鸯浴啊?”他暧昧地笑着说,“浴盆很大的。”
    我窘迫地摇头,不知如何回答。
    “好好等着我啊,不会亏待你的。”
    我又点头,心说,你快进去吧。
    他进去了,我一回头,这时忽然想起来,手提还在车上呢。难道还有别的电脑,要不为何他没提上来。林峰说,手提他是从不离身边的,就是睡觉也放到伸手可及的地方。可是-----,我也来不及细想,转身就往外走,就在手触到门的刹那,门却开了,那俩个面无表情助手,立在门口。我吓得尖叫一声。
    任老板在里面听到了。“怎么了?”
    我正不知如何回答,其中一个说,“老板,手提拿上来了。”
    “哦,晶晶,你给我放到床头柜里去,晚上我可能要用。”
    我忙说,“好好,好----”声音竟有些激动得发抖。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看着俩人下楼,关好门,心想,天助我也。
    我打开电脑,这时有个小细节难住我了。就是电脑登陆要帐号密码。原来的用的电脑也没有什么可保密的,都是任何人皆可的那种,虽然我知道有这回事,但做为电脑盲的我,一时傻在那里。束手无措。心里只怪林峰太马虎,这不是害人吗!我都快急哭了。
    这时有人从后面搂住我,我浑身一下子僵了,我明白,姓任的出来了!手下意识地失去了意识,手提掉到地上,那响声足可以毁天灭地。我扭头,见任老板光着身子,在解我的衣扣,他笑道,“你也洗洗,女孩子更要讲卫生,啊!”
    我挣开他,因为他个子小,挣开较容易,我磕磕吧吧地说,“我来,我来哦,不,我不,----我将您的电脑摔了,恐怕是坏了。”我故做很害怕的样子。也是真害怕,看他没往别的方面怀疑,心里才踏实些。可是现在面临的情况,恐怕更糟。
    “嗨,什么好东西,走吧,我给你搓搓背。”他过来又拉我,
    我躲闪着道,“我回去了,回去再说,天太晚了。”反正也没机会下手了,我看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走,那么容易!”他冷笑,眼中精光暴涨,这时他的步法变得特快,抓住我象探囊取物,并且那手象铁爪一样,攥得手腕生疼,“我不让走,谁也走不了,就是巩俐,章子怡来了也一样!”
    我本想说吹牛,但,看他的眼神,又想,也许吧,要当黑社会的老大可不象选国家干部,有钱就行,那可要真本事!
    看来只有放手一博了,虽然我知道是鸡蛋碰石头,是螳臂当车蚍蜉撼树,然而也只有坚持一会儿是一会儿,但愿林峤早点来。
    但是,我根来不及反抗,或者说是来不及反应,他已经三下五除二地将我的衣服剥光了。
    他右胳膊锁住我的脖子将我拖到卫生间,一抬手,将我扔到巨大的浴盆中,他动作很轻,可我摔得很重,只听啪地一声大响,后背着火一样疼。我一动也动不了,我知道摔不到这个程度,多半是吓的。我躺在水里,心想,不是有个女作家说,女性反抗强奸是一种耻辱,看来我只能只能不耻辱了。
    他跨步进来,我闭上眼,心想,早就知道逃不过这一劫!林峰不过是在利用自己,他对自己一点爱也没有。自己呢,也不过是为了一所房子,卖吧,这世界没有什么不是商品。包括爱。
    我感到左脚热乎的,难道是流血了?睁开眼,勾头一看,妈妈呀,没把我恶心死,只见任老板正拿着我的脚,津津有味地舔呢。一个脚指也不放过,难道他是个恋足癖?
    我下意识地一抬脚,本来我是想将脚收回来,却没想一伸就变成了踹,在水里,他又没防备,竟弄了个屁蹲。只听他啊地叫了一声,好象很兴奋,我吓的慌了,双脚胡蹬乱踹,只听他啊声连连,不知不觉我站了起来,骑到他身上,连打带踢,只听他啊啊大叫,并没有还手。我象是刹不住的车,越驶越快,越打越猛,最后将他身上都挠出了血印子,可我还是停不了手,恐惧是可以让人发疯的。
    最后,只听到他刺耳的一声低吼,可媲美帕瓦罗蒂的男高音,我看到一股白色的浊液从水里射出来,抛了个弧线又落入水里。
    天哪,他竟然达到了高氵朝?!!!
    “从来没人敢跟我动手,真有你的,从来没人----”他象是在说醉话,脸上桃花泛滥,真是醉了。
    我吓得说不出话,只是浑身发抖,心想,自己惨了。
    “好久没这样舒服过了,没想到-----真是谢谢你,你跟我得了,那个林峰不是好东西,不过是狐假虎威,其实是草包一个,驴粪球儿外面光,他难道有我强?”他喘息着道。
    我真是无言以对。这还叫强?如果男人都这样,真不知是天下女的幸还是不幸。
    我摇头,心想,自己虽不鼓欢被人强奸,可也不喜好强奸别人!
    “我就喜欢你的个性,太顺从了,没意思。”他躺在那,有气无力地说。
    敢情是个受虐癖!
    可我不是施虐癖呀!我吱唔道,“那个,那个-----”看他那有气无力的样子,我还是快溜吧。
    我也不看他——是不敢看,跑到客厅,衣服还在地上,妈的,内裤给扯烂了,我胡乱地擦两下,穿好衣服。没穿内裤,感到里面晃晃当当的。
    走出房间,从楼上下来,两个助手之一,立刻上楼。
    不知看到那种情况会怎么样,我加快脚步。还好,没人追出来,看来姓任的是放过我了。
    到了门外,我打量车,在车上给林峰打电话。
    “成功了吗?”他焦急地问。
    我一阵沉默,他为什么不问问我受没受到伤害?!又一想,自己不要自做多情啦。我这才说,“没有,没机会。”然后,我就关机。
    很快他又打来电话,“你怎么样?”
    总算想起来了,虽是亡羊补牢,可聊胜于无。我说,“不知道。”
    “什么?难道他是把你打晕,再,那个的?”
    “不是。”
    “那他是把你勒晕的,对不对?”
    “也不是。”
    “到底怎么回事,你就别吊胃口了!”
    我想了想说,“是我把他给强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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