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车上大叔
谢琅笑道;姜还是老的辣,我的事你不要和别人说好不好?那人道;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乱说话的人。不过你以后还是要注意一点,不要被别人抓住破绽。
不瞒你说,我一来就对你很有好感的,别人看到我都是一付猪哥样,只有你没有这种眼神,后来和你说话就没有留神了。以后我会注意的。这时他忽然想到要给小丽打个电话安抚她一下才行,要不她就不知道会如何的着急了,他想了一会就想好了措词,对那人道;你的手机给我打个电话好吗,我有件事要和家里的人说一下。
那人把手机拿出来给了谢琅,谢琅不想让这个人知道自己的事就拿着十机到了车箱的接口处,他一拨通小丽的电话就听到小丽那焦急的声音道;你到哪里去了?大半天的不见你的人影,我和小雅都急死了。
谢琅笑道;就这么一点时间不见你的老公就这么急了?我跟你说,当我到那个小子的家时那家伙竟然逃跑了,我现在正在追他,我跟你说,我如果不追到他报了这个仇我是不会回来的,现在我正在火车上找他呢,看样子时间要久一点才能回来了,我的工夫你是知道的,所以,你不要为我担心,最多也就几天我就会回来的。我这个电话是借别人的,不好意思久打,就不和你多说了,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他知道只要几天自己是可以回去的,自己唯一担心的就是那警犬闻到自己的气息,自己到那个黎文家去的时候是化了装的,他们是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的,虽然自己去了医院一趟,但那个地方人来人往的,他们是不会怀疑到小丽的身上去的,而那些警察做起这样的事来又是慢腾腾的,想要抓住自己是不可能的。再说就是他们看见了自己要丢下他们也不是难事,只要过几天那些警犬对自己的气味闻不到了就可以回去了。
他把电话还给那人,就又和必他天南地北的侃了起来。
那人道;你怎么一个人这个样子出来了?说完就拍了一下自己的嘴道;我这嘴还真挺贱的,明明知道你化了装是不能随便说的还要问,真的欠打了。
谢琅被他的这个样子逗笑了,也就随便的说道;我是去找一个人报仇的,他的功夫很好,所以我才化了装,准备在暗中对付他。
两人这一说就忘记了时间,列车不知不觉的就到了终点站,下车后,大叔就打了一个电话,十多分钟后就来了一个摩托车,把两人拉到了一个菜市场。
这个终点站只是一个小县城,座落在群山的怀抱中,只因这里有一个大的金属矿铁路才修到了这里,市场不是很热闹,但在这个市场化的年代里,什么东西都有买的。
这时一个时髦的女人来到了大叔的旁边道;叔叔你这么早就来了?大叔道;这有什么早不早的,火车一到就来了,你在买菜吗?女人道;是啊,你的运气真够好的,我们两天买一次菜,这不就被你碰到了,就不用坐那摩托车了,坐那摩托很不舒服的。这个妹妹好漂亮,他是你带来的吗?
大叔道;你不是说要一个做饭的吗?他是我表侄女,高考完了想出来找点事做,我就把他带来了。如果有了的话就让他做点别的好了。
女人高兴的说道;我已经换了几个了,他们做几天就不做了,也不知怎么搞的,这不还要我自己做饭,我都烦死了,妹妹你来得正好,我加你两百块,一个月一千二,你看怎么样?不过你可不要半路撂挑子。
谢琅红着脸道;姐姐你放心,只要你不嫌我做得不好我会多做一段时间的。他第一次被别人叫做妹妹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这时他才想到自己是连日常用品没有。因而就对大叔道;表叔你还有钱没有,我想买几件衣服,我没带换洗的衣服来。大叔拿出两张红票子道;这两张够不够?
谢琅见他一给就是这么多,不由对他的好感由多了几分,他接过来道;够了,说着就向一个服装店走去。不一会就拿着买好的衣服和一些日常用品回来了。
这时一个高大的年轻人拿着几个袋子走了过来。女人要他把袋子放到车上。前来买菜的有好几个人,不一会车子就装满了。前来买菜的都上了车,由于加了两个人,驾驶室怎么也坐不了,女人对那个年轻人道;你坐到后面去吧!
那个年轻人听话的爬到了后面,谢琅一见就知道他们的关系有点不正常,就问大叔道;这个人是你的什么人?
大叔道;你不要说话好不好,你到那里就知道了。谢琅见大叔有点不高兴也就没说什么了。
车子一路前行,出了市区后就上了山区公路,一路上坑坑洼洼的,加上又是左弯右拐的,坐在上面还真不怎么好受,谢琅倒没什么,大叔却受不了,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好在他是坐在车窗边上,这一口吐在了车外。
女人道;我知道你吃不消的,做了十几年的老板哪里还能受得了这样的苦?你不在家里享富却跑到这山里来吃苦,我还真的有点弄不懂。
大叔道;我什么苦没吃过?坐在车上会是吃苦吗?我只不过是闻不惯那汽油味而已。
路不是太远,半个小时后就到了工地,谢琅一看,四处都是大山,工地就在山沟里,看样子是修高速公路,因为有的路基已经铺好了一半。他帮着女人把菜拿到工棚里,然后就帮着做起饭来。
女人道;你刚来去休息一下吧,我来就可以了,你今天不用做事也会有工资的,这是我们棚子里的规矩,小勇听她这样说也就乐得去休息了。
他一见大叔在铺好的路基上慢慢的走着就走过去问道;大叔,我看你和你的侄媳妇的关系不怎么样啊,听她的话还有点冷嘲热讽的样子。
大叔道;你既然到了这里我也就不瞒你了,她和那个年轻人有奸情,我侄子的父亲已经死了,他妈妈要我来把那个年轻人赶走。也许你会问我怎么又有个侄子了。其实他爷爷是我父亲的兄弟,我和他爸爸是排行的兄弟。
谢琅道;这事不怎么好办啊,你没有抓住证据是不能把他怎么样的。大叔道;这事难就难在这里,所以我在这里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把这事做好。如果不能抓住证据的话,只能找他工作上的错处把他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