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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回 性福乐无边

    西门海安顿好了嫂子后,回到镇政府上班,他不停地穿梭来往与各村之间,制定计划,检查落实情况,工作之余也不忘寻欢作乐,又有几个村的几名美女被他征服在胯下,应了那句俗语:镇长下乡,一天一直鸡,三天一只羊,夜夜当新郎,村村都有丈母娘。
    柳青被提拔后,对西门海是百依百顺,想方设法讨他欢心,经常向结过婚的老大姐们请教如何抓住男人的心。有人告诉她:抓住男人的心,必须先抓住男人的胃。这个干部家庭出身,从小娇生惯养的小丫头,买来大量菜谱对照着学习烧菜,她像小妻子似的伺候西门海吃喝,自己则站在一旁看着他吃,他的一句称赞就是对她最好的褒奖,能让她兴奋半天。有时,他故意皱着眉头说:“这菜好难吃。”她就重新烧,还喃喃自语:“不对呀!明明是照着菜谱做的,怎么会不好吃呢?”他看着她那副疑惑不解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我逗你的。”她气得抡起粉拳打他:“我让你坏,我让你坏!”
    柳青常常将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地取悦西门海,在床上也是花样百出,不停地变换姿势和**方法。她的这些办法还真的奏效了,他将晚上大部分时间都给了她。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异之处,自古皆然,先是历史问题,人类从猿到人进入原始社会,在劳动中,由于男人比妇女的体魄健壮,成为重要劳动力。请看男人的“男”字,田字下面一个力字,就是说男人是田里的主要劳力。男与难同音,也就是说男人能攻坚克难,战胜困难。再看妇女的“婦”字,女字旁着一个帚字,就是说妇女主要是在家用扫帚扫地伺候男人的,妇与附同音,妇女是男人的附属品。人类进入奴隶社会、封建社会后,对女人的摧残更有过之而不及。就连先知先觉的孔圣人都说“唯女子小人难养也”,将女人与小人等同。女人无才便是德,三纲五常,妇容、妇德、烈女传都是束缚女人的精神枷锁。在封建社会里,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要从一而终,不然就是大逆不道。女人自称“奴婢”或“小奴家”,男尊女卑,女人地位极其低下。男人看重的是自己的事业,事业也成的男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有了金钱不愁没有女人;而女人则是将男人和家庭放在第一位,男人是她们的依靠,如果没有男人即使是事业有成的女人一样被称做“剩女”,哪里还有幸福可言?于是就有了“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的俗语。柳青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干部自然也无法免俗,她之所以取悦他,是想争取早日转正,成为他的合法妻子。
    西门海和汪淼一个是镇长,一个是副镇长,办公室仅一墙之隔,近水楼台先得月,常常你到我办公室,我到你办公室研究工作,研究研究就研究到了一起,沙发、办公桌、椅子上,或坐、或躺、或立着极尽绸缪。公私兼顾,二者兼得。有时,汪淼也将西门海带回家中,为他烧一桌子好菜,两个人浅斟慢饮,待到酒阑情浓,方才翻云覆雨,被翻红浪。西门海是既饱了口福,又满足了肉欲。
    西门海就像古时候的君王一样,隔三差五将他所有的女人们都临幸一遍,不偏不倚,雨露均沾。他不时的去桃源山庄看望方婷婷;回金海石材公司慰问王玲;还到小学检查工作安抚夏荷,不过,每次总是避开星星,这孩子太敏感,他不想增加他们之间的隔阂,他甚至觉得有些怕她。
    天河村的女主任李荷花也经常来西门海办公室请示工作。自从那次在县城不夜城大酒店房间中他为她扎针,他为她錾开了风流穴,开启了智慧眼,一下子变成半天云里伸腿——不是凡脚了。就像当年的洛阳名妓白牡丹遇上了吕洞宾。吕洞宾本是八仙之一,到下界云游,闻听了白牡丹的艳名,变成一个道士前去嫖宿。他是金刚不坏的大罗神仙,通宵达旦,鏖战不休,还是没有shè精。如此三夜都是如此,白牡丹很奇怪。这事让铁拐李、何仙姑知道了。铁拐李变化成卜卦算命的先生,何仙姑变成导盲女,他们来到白牡丹的住处如此这般的点化了一番。这天吕洞宾再次来嫖宿,正在翻云覆雨情浓之际,白牡丹用手指猛捅吕洞宾的胳肢窝,他忍不住一笑,下面也shè精了,白牡丹因此也成了神仙。
    李荷花在县城和西门海春风一度,她立即身价百倍当上了天河旅游总公司的总经理。成了天河村的风云人物,当了三十多年“土皇帝”的村支书老林,也不得不让她三分,看她的脸色。本来就是青春靓丽的熟女成天到晚打扮得花枝招展,像一只花蝴蝶时而镇上,时而县里飞来飞去忙个不停。忙完公事,西门镇长就帮她扎针。陷入权力泥潭的女人往往野心特大,有许多白领丽人尽管她们之中也不乏贞洁烈女,还是抵挡不住乌纱帽和提拔重用的诱惑,不惜卖身投靠沦为权贵们的情人或小三。还有女大学生恬不知耻地明言:宁愿做富人的小三也不做穷人的妻子。
    西门海和李荷花在办公室里激情过后,他戏谑道:“你不是说我是世上最坏的医生吗?怎么还要我帮你扎针?”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正因为你坏的可爱,才有这么多女人为你倾倒。更何况你是那么的有才,男人无才风流是流氓,有才风流就是风流才子了。”
    “那么,你说我是什么呢?”
    “你呀——是流氓加才子,对女人最有杀伤力。”
    “哈哈哈,精辟!小李,你都成哲学家了,这就是你的可爱之处。”
    她楞了一会,像一头愤怒的狮子冲进了春桃的房间,只见西门海还一丝不挂地躺在春桃的床上。“西门海,你、你无耻,你下流!”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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