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叔嫂偷情(二)
某地有一次开人大会议,一个代表交了一份题案供大家讨论,这个代表将“一夫一妻”写成了“一天一妻”。 女代表看了说:“一天一妻虽然好,只怕男同志受不了。”
男代表说:“一天一妻是不错,只怕货源保证不了。”
法律界代表说:“这个题案要不得,如此一来,小孩的姓氏就乱了套。”
“其实,你们男人不就想一天一妻,夜夜都做新郎吗?”
“哪有哇!嫂子,天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怎么,又赶我走,今晚王玲不在家可没指望了。”金枝脸红红的,看着他坏坏的笑。“要么,嫂子留下来陪你?”金枝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他大脑轰的一声热血上涌,喉头干渴。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嫂子,你回屋吧!我送你。”他用手扶着她的肩头往外轻轻地推着,她顺势倒到他的怀里,“海子,嫂子想你,要你。”金枝的脸色飞起了红晕,说出这样的话,心里也害羞得要命。
“我……嫂子……你还是回去吧!”他听着她软软的耳语,几乎要放弃自己,几经挣扎还是狠心的说。
“海子,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很淫荡,是个坏女人吧?”金枝委屈的说,眼泪已经流到他的胸前。
“不是的,嫂子,我哥哥的情况我也知道,我知道你这些年很苦,可是你是我嫂子,我不能呀……”
金枝知道他们兄弟情深,知道他在这个事情无法像做别的事一样无所顾忌,她叹了一口气:“我们还是像在桃花潭一样,只是脱光衣服抱一抱,总可以吧!”
他想起那天在桃花潭他们互相搓背、抚摸,内心中的邪恶开始复苏,脆弱的防御大堤立即崩溃。她见他没有拒绝,双手开始抚摸他健壮的身体,伸出舌头亲吻他。他感觉整个身体都亢奋不已,双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她不堪刺激发出兴奋的呻吟声,三下二下就脱去了身上的衣物,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的面前。灯下看美人更要胜十分,更何况是赤身露体的美人,他也脱去衣服与她**相见。她伸出纤手握住他的家伙在她的那里摩擦着,那个坏东西就向长了眼睛似的钻了进去。
“嫂子,不要……”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腰,使他无法退让。事已至此,他也无可奈何乐得顺水推舟,翻身将他压在床上。她挥着粉拳在他光脊背上轻擂着,“死海子,臭海子,坏海子,你坏死了。我和你哥哥结婚六年多,除了你哥哥从来没有别的男人,你刚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就假装酒醉把我按倒在床上,口里还喊着什么杨美,杨美的,折腾了我一夜,害得我第二天走路都难受。”
“什么,有这么回事?”直到此时他才明白,那天夜里不是做梦,而是酒后把嫂子当做了杨美睡了一个晚上,原来他们叔嫂之间的偷情已经早就开始了。
“对不起,嫂子那天我真的喝多了,不然打死我也不会做对不起哥哥和嫂子的事。”
“甭说了,又没有人怪你,要是没有你嫂子还真的不知道做女人还可以那样的快活呢!其实你哥让你回来不仅仅是要你帮他把采石场做起来,还有就是要你为他生孩子,这些年家庭条件好了,你哥特别想让我生一个儿子,可是他自己又不行,他很苦恼常常借酒浇愁。他就和我商量等你回来,要我和你生孩子,当时我不同意就哭了,他也就没有再提了。你回来的那天晚上,他酒后嘴里还是说出来了。”
“我哥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
“你哥怎么就不能有这样的想法呢?在我们这里男人不能做种,不都是叫烧锅的找兄弟借种吗?还说是:杂种不杂姓,肥水不流外人田呢!你是不是嫌弃我长得丑,年纪大了?”
“哪有哇!嫂子可是高山打鼓——有名在外的美人啊!”
“死海子,臭海子,那你为什么要了人家一次就不理人家了?就像把人家吊到半天云里,上不得下不得的,每次见到你心里痒痒的怪难受的,我恨你!你还当着人家的面去找别的女人。”说着她用手在他背上拧着,掐着。
“是我不好,是我对不住嫂子,我也不知道其中有这些内情呀!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其实,我每次见到嫂子心里也痒痒的,你要是早告诉我,说不定我已经让你怀上孩子了。”
“现在告诉你也不晚啊!以后可不许你把人家闪在一旁不理不睬的了。其实我就是一个农村妇女,也没有太高的要求,我又不妨碍你讲烧锅的生伢子,也不管你跟别的女人好,只要你有空回来陪陪我就行了。”
“好嫂子,我遵命就是了,有空我就回来看你,将你喂过饱。”
西门海剧烈地动作着,心里没有了对哥哥的愧疚,对嫂子的敬爱反而更深了一层,嫂子真是个好女人,为了哥哥,为了他们这个家族传宗接代,不惜牺牲自己。既然哥哥没有生育能力,不能给她幸福,他就有责任代替哥哥尽这份义务。这一夜,他们没有了思想负担,毫无顾忌,肆无忌惮地疯狂着,做了一遍又一遍。
西门海在金枝的配合下顺利地完成了投标书,他们的心情异常的愉快,一起前去查看山庄,此时休闲山庄已经开始装修油漆工程进入了尾声。他们不知不觉来到了桃花潭,互相相视一笑便开始脱衣服,跳进水中戏耍起来。他们还像上次一样互相搓背抚摸,不过,如今没了顾忌,无须克制,不一会儿欲火升腾,便成了一对戏水鸳鸯,在水中大战起来。这里不仅地方大,而且还有各种山石、土坎子可以利用,他们在不同的地形地物摆不同的姿势、造型进行拼杀。他觉得比和王萍在卫生间里水战更过瘾、更刺激。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玩三陪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