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见到处女血
柳青从睡梦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她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西门海的怀抱里,他的另一只手还搭在汪淼**裸的酮体上,两个人还在甜甜的酣睡中。她又羞又吃惊,慌忙起身穿衣服。她感觉浑身软绵绵的,下体微肿还有些疼痛,一看她睡过的地方,不由得大惊失色,雪白的床单上有一片殷红的血迹。她什么都明白了,小心翼翼呵护了二十多年的少女的贞操,在昨夜酒后糊里糊涂让床上这个大色狼夺去了。在大学里,她曾经是班花,有许多人追她,她都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礼,最多是拉手、接吻,她始终严防死守,未越雷池一步。她要将第一次留到洞房花烛之夜,献给自己最亲爱的新郎。
说实在话,柳青喜欢西门海对他怀有好感,她喜欢他英俊潇洒,聪明能干;但是,她也怕他,他精明过头了,城府深的高深莫测,害怕上当受骗;再说他好色花心和许多女人有染,据说和镇委书记都有一腿。这样厉害的角色不是她这个小丫头能驾驭得了的。她也曾经幻想着和他谈恋爱,和他发生**关系,那要让他付出一定的代价去追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就让他得逞了。她越想越气,又气又恨用手拧他的耳朵,“西门海,你这个坏蛋,你耍流氓!”
西门海睁开朦胧的睡眼,一把握住她的玉手,“怎么啦?没吃饱,还想要啊?”
“你混蛋!”她用拳头像擂鼓似地捶他结实的胸脯。
“喂喂,这天刚亮,你小两口就演武打戏,还让不让人家休息啊?”
“谁和他是两口子?你们合伙欺负人!”柳青鼻子一酸,委屈地哭了。
他二人见柳青不像是开玩笑,如同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昨夜不是还玩得开开心心的,怎么一下就变得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
“你们是玩得开心,可是,人家……”她不好意思地指了指床单。
他们看到了床单上的血迹也感到意外,十分地吃惊,“以前不是听说不要说大学,就是高中都没有处女了吗?想不到我们的柳青是例外,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汪姐,这么说你在学校里就和男人好过?”
“这死丫头,怎么说着说着又扯到我身上了?我走了,不理你们了。”
“那可不行,我们是一起来的。我们的事情你就清楚,你要给我做个见证!”
“做什么见证?你想干什么?”二人都惊讶地看着她,西门海有些紧张想不到平时活泼开朗的小丫头,一下子变得如此严肃,她该不会报警吧?
“西门海,你毁了我的贞操,你知道贞节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吗?它关系到一个女人一生的幸福,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让我从少女变成了女人。你要对我负责,对我负责一辈子。”
“好哇,好哇!你们一个未娶,一个未嫁,又在同一个单位上班,这不正是天生的一对,地配的一双吗?我给你们做大媒,这次出来竟然成全了你们这对鸳鸯,这真是功德无量的好事。”汪淼一边穿衣服,一边忍不住看柳青留在床单上的处女血,她还看到自己睡的床单上斑斑驳驳像一张胡乱涂鸦的地图,有些不好意思。心想这正印证了那句老话:含花女做媒人——自身难保。
满天乌云就这样散了,西门海因祸得福喝醉酒一夜睡了两个女同事,一个成了他的情人,一个成了他的女朋友。他们出酒店打了一辆出租车,柳青因为刚刚确定和他的关系有点害羞,坐到前面的副驾驶座位上。西门海和汪淼坐在后排,不知是因车子颠簸还是昨夜的激情还没有降温,他们不时的搂抱着,甚至还互相抚摸着。他们先送汪淼回家,她临下车时,还不忘在他耳边低声说:“你想我就给我打电话。”
送走了汪淼,柳青轻盈地从前面钻到西门海的怀里,“刚才,汪姐对你说什么悄悄话?”
“她说要我好好照顾你。”
“你就骗鬼吧!她要是说要你照顾我,为什么不大声说呢?肯定是要和你约会,我猜得不错吧?”
“怎么?吃醋啦?”
“谁吃醋啊?我要你今天陪我。”
柳青经过昨夜的洗礼变得成熟起来,特别是西门海答应和她处朋友,她的心里充满了欢乐和甜蜜,和他更加亲密。他们手牵着手来到柳青的宿舍,这是一间单人宿舍,洋溢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几样颜色淡雅的简单的家具摆放得恰到好处。一进门,柳青用手勾住他的脖子,两张火热的嘴唇亲密地吻在一起,他们的手在对方的身体上摸索着,互相脱着对方的衣服,一起滚到床上,又滚到木地板上。
“海子哥,我喜欢你,我爱你!”
“我也爱你,可是你知道我很好色,不会把心思只放在一个女人身上,你能接受吗?”
“我不管,我要你先做我男朋友,现在不急于结婚,处一段时间再说,这样总可以吧?”
“好,柳青,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朋友。”西门海心里非常高兴,男人对女人都有占有、征服的**,如果像柳青这样优秀的女孩子要是成了别人的女人,说不定他心里会很难受的。他亢奋不已,劲头十足;她激情澎湃,脸色红润。他们在房间里翻江倒海,倒海翻江。最后,两个人精疲力尽地躺在木地板上,连爬上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叔嫂偷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