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刘娟的玉肌雪肤 第一章 女人屁股上的粉红胎记
刘娟自从那次去七里店乡中学,在图书馆看到了丁南星从高红霞屋子里的图书架后面走出来,她只看了丁南星一眼,从他那表情上就全明白了。[]刘娟再也没有心肠和他说半句话,她把不到周岁的丁正东放在车前杠的小坐椅上,推起车子就出了校门。
刘娟不知是怎样回来的,七里店离许圩比杨家桥还远,杨家桥靠204国道边上,到了杨家桥还要走柳河边的河堆上,向西走下去七八里,才是许圩。
刘娟上午去时,就准备在七里店卫生院给丁正东打过防疫针之后到中学去,看了丁南星,也让他看看儿子,她再在那里吃顿午饭,她不敢到食堂去和丁南星的同事们坐在一起吃,那些老师都和丁南星年龄一般大小,吃饭时,就偷偷地朝她看,隔不了几个人,老师就会议论说,丁老师对像好白呀,眼也大,真漂亮。
刘娟听得清清楚楚,只当没听见。
吃过午饭的时候,老师们会聚在一起下下棋,打打扑克,每次少不了丁南星,可刘娟来了,丁南星要打扑克,老师们问,嫂子今晚留下来吗?
丁南星说,等会就回去……
老师一听,忙从他手里夺下扑克,说,去去去,趁中午时间,去和嫂子……去去去,加一班,去呀!
刘娟站在屋里听得清清楚楚。
后来她再来,便不敢到食堂吃饭,总是丁南星多盛一份饭,端到宿舍去,两人一边吃,一边说话,刘娟一边喂孩子,孩子吃两口,又要吃奶,有孩子闹着,哪方便做那事?但让他的同事当面逗逗,刘娟好不开心!她是羞在脸上,喜在心里。
这次她本可以给该子打了防疫针赶回许圩去,但她走走又回来了,就像有预感似的,她上午出来时,左眼皮就一直跳,她在路上骑自行车一直很小心,她不怕自己出事,她怕车子上的孩子,可是刘娟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去会看到那一幕。
又是星期天了,周六的下午,丁南星照样回来,刘娟知道他要回来,放学了,她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婆婆那里领孩子,每次领了孩子就匆匆回家,这晚她抱着孩子不走,站在石榴树下数石榴,婆婆说,别数了,都是你们嘴的食,我怕酸,不会吃一个籽!不走就去拈韭菜,就在这边吃了回去!让奶疼疼乖,下来,下来走,给妈妈拈韭菜!
刘娟没有说走,也没有把丁正东放下来,去拈韭菜,还是把孩子抱在手上数石榴。
婆婆看了她一眼说,娟儿,你怎么了?
原来刘娟是把脸仰起来,不让眼泪滴下来。婆婆终于看到了,说,娟儿,乖,怎么了,告诉妈,谁欺负了你,是老师还是校长?
刘娟没有回答,摇摇头,把丁正东的小脸捂在了自己的脸上。
刘娟不回去,是不想面对丁南星,她知道他一定已经到家了,到家他也一定会先到学校去找她,还会到婆婆这里来找,她就等着他来,当着母亲的面把话说清楚,到底他心里有没有她了,没有了,她走人,婆婆再好,她不是跟婆婆过一辈子的!
丁南星终于来了,刘娟不说话,母亲说,儿呀,你爸死的早,你娶娟儿挺不容易,你怎么欺负她了?
丁南星看着刘娟说,娟儿,我欺负你了吗?我是怎么欺负你的?
让丁南星这一问,刘娟倒没话说了,是呀,他打她,还是骂她了?她看到他和高红霞具体干什么了吗?没有,一切都没有!刘娟的心好难受呀,她明明看到了却说不清楚,她没想到和她相处几年的丈夫,会什么也不承认,越是这样刘娟越伤心。
那天夜里,丁南星硬是要了刘娟,刘娟由结婚以来,是第一次觉得让男人做了是她的耻辱,她死活不愿意,抓住内衣的衣襟就是不松手,丁南星说,如果你不同意我现在就走,走了再也不回来!
听了他的话,刘娟只得松开手,双手垂然放下,像一条死蛇,任他摆弄。
丁南星一边扒下刘娟的一边说,有什么话不先跟我说,还到妈那去告状,不就怕我不睡你吗?现在我就睡死你,让你放心!说着丁南星掀起刘娟的两条腿,自己站在床沿下就剌进去,一阵猛进猛出,扑扑有声,弄得刘娟一阵阵叫喊,也一阵阵流泪。
夫妻的事最好处理,没有实质问题,同床共枕一夜就没事了,何况刘娟也真的没有看到什么呢?
也许丁南星说的也没错,她不就是怕她不要她吗?现在让他睡了,还睡得那样狠,让他一阵功夫,要把她捣烂,但她也放心了。多少女人都知道,只要男人还肯要你那里,那还有救,没错!她就放心了。
后来高品文却插了一杠子,看上去,好像是丁南星有了理由,其实刘娟知道,那只是他找到了借口,其实谁都知道,刘娟不可能和高品文有那事,这高品文的老婆,林咏梅也不相信,她说,我们家老高不是好人,喝点酒也干得出,而刘娟决不可能!
是什么一回事呢?说来话长。
星期天,校长高品文和大队几个干部一起打麻将,中午就没回来,留在大队部喝酒,喝了点酒,大家的话就了些,他们排一下许圩大队的女人,都说要数小学代课老师刘娟最漂亮,她身材虽不是怎么匀称,但太白,太娇美,跟面偶人似的。
有人说,也真该丁老师有艳福,可是丁老师调走了,天天晚不在家,他们就挑逗校长高品文说,高校长何必不趁机把刘娟拿下,老牛吃一回嫩草?
高品文笑笑,喝干一盅酒,夹了一口菜,不紧不慢咽下去,用八字手,一抺嘴说,没吃过嫩草我会告诉你们?
大家一听就说,高校长你就别吹了,刘娟的豆腐真让你吃到了?说怎么个嫩,怎私个吃法?
高品文说,哎呀,做没事,说有事,别追问了,总之吃到了,刘娟的左上有块朱砂记,你们知道吗?那红红的不仅不难看,而是太美了,简直就是贴上去的一片桃花!
给高品文这么再一说,有鼻有眼的,大家都信了。哺乳期的女人,**容易见到,要说上长着什么,没有那层关系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的。
高品文的话,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到了刘娟的耳朵里,刘娟在课外活动的时候,把高品文堵在办公室外边的走廊口,她四下看看没有人,老师和学生都到西边的场上看打球了,办公室里外只有她和高品文,刘娟说,死老鬼,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左上有红色朱砂记?
高品文戏皮笑脸地说,你说你有没有?
刘娟说,你想爬灰,你也等你自己家儿子娶上媳妇来再想这心事,你糟塌我干什么?你到底是怎么看到的?
高品文说,我没说空就是,我只说你左上有朱砂记,又没说我得到你,我说的没错吧?
刘娟让高品文说得一点办法也没有,可她就不知道他是怎样知道的。
当然,刘娟也是本地人,那刘娟在左上的胎记,从生就有,从小一起玩的小朋友,都知道,到大些的时候,女孩子注意怕羞了,穿上衣服,这十几年过去了,谁还会记得?再说高品文又比她大得多,就是知道也不该在众人面前说起呀!
但是高品文的好色,是有名的,他在许圩做了十几年校长,老资格了,他是老民办出生,过去统筹办学时,他就和大队关系很好,老师也都是些民办教师,都是他同意才上来的,所以几乎每一个年轻女教师,都要让他松一松裤腰,退下裤子过一次手,否则这书教不下去,他是锅里不找碗里找,耕不着耙着。
他的老婆林咏梅,就是在刚来代课的时候,晚上让他留下来“单独谈话”时,在办公室办法了的,后来怀孕了,才不得不嫁给他。
刘娟一直是高品文的目标,只是丁南星在的时候,他没有机会,丁南星走了,高品文老早就盯上她了,他就看到了刘娟上的那处粉红的朱砂记,他是怎么看到的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