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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二十章 情敌的礼物

    结婚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钱玉露不敢看到宋秀文,一看到宋秀文,宋秀文就向她吐口水。两人又同在自行车中轴厂上班,又不能不朝朝相见,相见了不说话,又怕别人看出来,所以很难。
    后来钱玉露和章肇晨择定日子要结婚了,钱玉露本想瞒过厂里,也是要瞒过宋秀文,可是结婚至少要请三天假吧,她对厂长说了,厂长批了她七天。
    七天没有来上班,厂里还是有许多人知道了她要结婚了,就有不少人出了礼,钱玉露高兴的是,出礼人之中没有宋秀文的名字,可是到他们婚礼即将举行的时候,宋秀文一样参加了。对宋秀文的不期而遇,钱玉露既意外又不意外,宋秀文当面交给她一份厚礼,是一双非常美丽的大红鞋,钱玉露高兴地收下了,留宋秀文吃饭,宋秀文没有留下来,向新娘和新郎笑笑就离开了。
    宋秀文走后,钱玉露在房中偷偷地打开了宋秀文送给的礼物,里面果然是一双大红高跟皮鞋,正适合妆新穿。她把章肇晨叫到房中,试穿给他看,钱玉露把那鞋拿出来往脚上穿,可是她左脚穿上去了,右脚怎么也穿不上去。
    章肇晨说,别急,新鞋子,慢慢穿,好看就穿这鞋站房,很好看,性感,还是比那次光脚好看!
    钱玉露红着脸说,别羞我了,性不性感都是你的人,为一光着脚恼了我多年的朋友。
    章肇晨说,没有,她不是还送你这礼物吗?还是她想得周到,不愧是你的朋友,送的礼物,就是与一般人不同,其实这也真不怪你,谁叫她相亲时带上你呢?这都怪我!不是吗?
    钱玉露又说,还说这些干什么,我都是你的人了,我们姐妹恼了也无所谓,只是我怕你心里还想着她,我就觉得你看着她的眼神有些舍不得。
    章肇晨说,那怎么可能呢,到这个时候了,我怎么还想着她呢?
    钱玉露说,这就好,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会看上我?
    章肇晨说,我不是对你说了,你这脚一眼就吸引了我,其实你人也并不比宋秀文好到哪里去。
    钱玉露说,你老说这句话,我真不放心,哪有女人靠脚吸引男人一辈子的?你若将来不喜欢我的脚了,一定又会喜欢她?她的脚也是很美的,她也挺知道会打扮自己的的脚的,要不,她不会想起来给我送结婚的鞋子。
    钱玉露一直在穿左脚的那只鞋,可就是拔不上去,她有点着急,看着章肇晨说,怎么左脚拔上去了,右脚拔不上呢?
    章肇晨说,人本来就是一只脚大,一只脚小,这不奇怪,让我来帮你,章肇晨把钱玉露抱坐在腿上,像小的时候妈妈给女儿穿鞋子一样,帮她穿,穿了半天,章肇晨看看她的脚被揉红了,细腻的脚肉,都有些肿了,他把她的左脚上的鞋也脱下来,将她的两只脚放在一起,双手捧着一比较,看不出大小来,他又把两只鞋放在一起一比较,顿悟了,两只鞋不一样大,翻看一下鞋底,刚好出入一码,右脚不小,左脚小一码不匹配!
    这仿佛是宋秀文的恶毒诅咒,最终应验了。
    钱玉露和章肇晨结婚之后,那时,钱玉露继续在中轴厂上班,而章肇晨正在供销社做采购员,成年累月在天南地北跑,每次回来,除了给单位采购货物外,还带回来许多地方上紧俏的东西,一一发给托过他的人。
    前面说过,章肇晨在做采购员期间,为那么多年轻女人带过稀罕物品,一看就知道大多是女人用品,比如太阳红的确良,宝石花女表,5一1型凤凰自行车,蝴蝶牌缝纫机,都与女人有关。
    钱玉露是个聪明人,她知道不能直接问明白是哪些女人让他买东西,但她又想知道是那些女人和章肇晨有联系,特别是有没有给宋秀文带东西,钱玉露说,这件太阳红的确良布给宋秀文做件衬衫,穿起来衬着她雪白的皮肤一定很美,她和我毕竟是同学好友,以后专门为她买一块,我们自己出钱,送她。
    章肇晨说,你是套我话吧?
    钱玉露说,不是,我很想找机会向她陪罪呀!
    章肇晨说,那就把这块布料送给她吧!我等会就送去。
    听章肇晨真的要把这块布料送给宋秀文,钱玉露又慌了说,你还当真?
    章肇晨说,一块布料又有什么?你又不是没有,多了不新鲜。
    后来钱玉露果然看到了那块布料变成衬衫,宋秀文天天上班时穿来,到车间换上工作服,下班又穿上,钱玉露一见到那红的颜色,眼睛就发花,以至于她后来连美丽的晚霞都不敢多看,她就知道,她和宋秀文的事没有完。
    钱玉露自有钱玉露的想法,不管怎么说,在平等条件的时候,章肇晨是选择了她,这说明她还是比宋秀文优秀的,别听他的鬼话,看上了她的脚才爱她!章肇晨这是找借口,那么她怎么护住自己的男人呢?只有一个办法,以情丝缚住俘虏他,让他老老实实地伏在她的裙下!
    那时,钱玉露的脚确实起了不小作用。
    只要章肇晨在家,每天晚上,都要和钱玉露**,章肇晨和钱玉露的整个**过程,就像一场雷雨,从酝酿到收尾要好长一段时间,这并不是说他们是很有修养,很文斯的人在酝酿**,要有一个心灵走过独木桥的过程,而是章肇晨专门使用的这一系列步骤,用以延迟这美好的时光,尽力把爱做出花样来。
    章肇晨从为钱玉露洗脚开始,把钱玉露抱坐在高凳上,把脚盆放在矮凳上,这样就便于他坐下来一边洗,一边为钱玉露揉捏那弯弯的美足。要知道,那时候社会上还没有人知道什么是足艺足疗这个消费门类,章肇晨为自己的女人洗脚,揉捏,也并不是那种科学的位按摩,其实是**,哎,这样想就好了,有时只要你心往某处想,无意就会创造出一种新产品,新门类,新方法来,会有无心插柳柳成阴的意外收获。说不定,后来的足艺在全国出现。说不定都是章肇晨这些人在实践中的偶然发现,才发明的,只是倒过来罢了,不是男人给女人洗脚,而女人给男人洗脚的为多,那是为了哄男人掏钱,只有掏钱下来,才能养活一个手艺门类!
    章肇晨给自己女人洗脚,只是一种形式,因为他第一眼就是看上了钱玉露的脚,也可谓伯乐相马,不是美足章肇晨也不会看上的,所以章肇晨在为钱玉露洗脚时,她就想,能这样躺下去,她希望一夜不醒,甚至一辈子就这么躺着,等醒来时,自己成了白发老太太,而章肇晨成了白发老爷爷,可是那不现实。
    章肇成握着钱玉露的美足,一会儿放在眼前看,一会儿放在嘴上亲,一会儿放在胸口,抱紧,钱玉露便一声不吭地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夫妻的恩爱欢乐,默默期望着丈夫的下一个行动,等待着丈夫那暴风雨的来临。
    那暴风雨终于来临了。
    章肇晨从抚摸钱玉露的美足开始,就有了情绪,但他努力控制着控制着。章肇晨在与钱玉露结婚之前,就和许多女人上过床,上的多是婚后的女人床,那些女人交给了他许多床上的经验。所以章肇晨在与钱玉露**的时候,并不像那些新婚的男人,只图结果,不图效果,仿佛是猪八戒吃人生果,而章肇晨决不让自己的每一次白流,一定要到最需要流的时候才流,那样才有价值,**才有高质量,所以这个过程,都是在酝酿情绪,只有火山到了非暴发的时候再暴发,那样才能有喷薄而出的一泻无遗。
    当章肇晨的手开始由轻轻的抚摸,缊文的摩搓,到一把一把在钱玉露的脚趾上、踝骨上乃至小腿上使劲抓捏时,她就觉得机会到了,章肇晨会一跃而起,拉下她的裙子,把手插到她的裆里,把她叉起来,抛向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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