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七章 疯狂的爱
毛广林自从第一次开了浑,从付玉环的身上得到说不尽的快乐,便天天看着付玉环眉开眼笑,每天晚上到母亲睡下之后,便偷偷溜到付玉环的房中,和付玉环**,付玉环也是一发而不可收。官场文字首发那时候,正是毛广林**旺盛的时候,每天夜里做一次还不够,白天的中午,只要遇上母亲出去了,便把付玉环拉入房中还要做一次。
开始付玉环感到害羞,大白天被毛广林按在床上脱光衣服,毛广林在她的身体上从头到脚舔,舔得痒痒的,太不好意思了。毛广林特别爱舔她的,他越是舔得厉害,付玉环身体里的水越滔滔地流下来,毛广林说,你的水好多呀!
付玉环说,我的水多啦,只要你一触摸我的身体,我就留不住淌下来,真不好意思!
毛广林说,我喜欢吃,我就喜欢吃,吃你的水……说着他就咂咂地吮吸着,把付玉环的两瓣桃花吸在口中,用舌尖舔来舔去,付玉环就一阵阵地叫唤,受不了,然后把她身体上移,让毛广林赶进她的身体。
毛广林的**越来越大,那物好像吸饱了付玉环的阴阳之气,如一根大棒,在付玉环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付玉环被他弄得死去活来,一阵过去,她的后背便汗湿在床上,胸口的**之间也是一汪的汗水。
后来付玉环适应了白天**,白天里两个人脱光衣服,互相的器官都看得清楚,付玉环把毛广林的大鸟握在手中说,你这个好大呀!男人都和你一样大吗?
毛广林说,不一样,我是最大的,一般男人没有,真的不骗你,不信以后你就知道了?
付玉环说,你瞎说,以后我会怎么知道,我还会看到别的男人这东西?她看看毛广林笑了。
毛广林说,也真是,你怎么能看到第二个男人这阳器呢!他也笑了起来。
这无意中的一句话,让付玉环记住了半辈子。后来付玉环虽没那个要求,却偶尔也总会对一些男人的隐秘怀有不可告人的兴趣,她总在想,别的男人也是和毛广林一个样吗?一样的大小长短粗细吗?那么不同的男人**会不会有什么不同呢?这种想法一旦产生,就注定了付玉环的一生风流!
后来的付玉环,不仅和成逸云如胶似漆地相爱过一段时间,直到后来先后还和许多男人上床,那是以后的事了,凡是和付玉环做过爱的男人,都有一个突出的印象,就是付玉环太有力了。付玉环说,我有玉女真功,只要我努力,没有哪个男人不会记不住我一辈子的,因为我的功夫没有哪个女人能比!
说起来毛广林也是男人之中少有的大家伙,但是终于没有征服付玉环的邪念,这是为什么呢?
女人征服男人靠的是美色,女人征服高档的男人靠的是气度和风彩。男人征服女人靠的金钱诱惑和平身的雄风,男人征服高档女人靠的也是气度和风彩。换句话说,普通的食色男女之欢,只是皮肉之间摩擦出来的快感,而延续情意的日久缠绵,有思想,有一定审美情趣的男女,只是把**当着情绪的延伸,最集中而具体的表达他们的内核要求的,并不是在这肤浅的上。
付玉环和毛广林就是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尽管他们如胶似膝地好过一阵,也只是打破两性朦胧之后的新鲜爱意,但到他们结婚之后,毛广林在秋天也如愿以尝地顶替了他父亲的工作,他们的爱在肤浅的层次上,如四月的芳菲,很快落红过去,便蔫了下去,成了一对衣食夫妻,**只保持着授受习惯,就没有那么神奇的魅力了。
毛广林后来在七里店民政股上班,正常情况下,每周回来一次,回来时都带着一股情绪,付玉环等了一周的时间,也是那么急切地需要男人的抚慰。于是他们便早早上床**。
毛广林再**时,往往直奔目标,三把两把就扯下付玉环的衣服,扑上去,急急忙忙地顶入付玉环的身体,等一阵泄了之后付玉环才刚刚兴起,只好惆怅地落潮,心里就生出无限失望和不满来,再看看毛广林早已睡着了。
这时候,付玉环才明白,毛广林真是一个傻子,一点也不会疼女人,一点也不去理解女人的心情,她觉得他太单调了。
付玉环每次等毛广林回来,上床之后,总希望毛广林还能像第一次,第二次以及初婚那样,先抚摸她的身体,或者吻遍她的身体,尽管她拒绝过毛广林吻她的,那是她觉得女人那里太脏,就像她第一次吃毛广林大吊头一样,也不是愿意把那带有腥臊气味的肉黄瓜含在嘴里,但是用嘴吃,确实又别有一番情趣,她希望毛广林通过一番的抚摸,使自己**高涨了,再进入身体,她便会即刻进入**。
可是付玉环又不好说,她为什么要说,为什么要提醒他怎样做呢?所以付玉环就很生气,生气又没处说,只能使情绪越来越变淡,后来付玉环对毛广林哪天回来,哪天不回来就不那么守望了。
毛广林再回来要付玉环,因为付玉环没有强烈的要求,也没希望得到毛广林的开发,就渐渐对与之**也索然无味了。
女人的身体,有一种奇特的功能,这与情绪有密切的关系,如果情绪好,会十分希望男人的接触抚摸和的进入,如果没有情趣,就意味着凌辱和,不仅心灵上不愿接受,连身体也不能适应,表现出来的是极大不舒服。第一次触摸时有厌恶感,第二是身体收缩,体内,没有液体出来,**时就很干涩,连续进出就会有擦痛感,过后,会留下火辣辣的余感。付玉环对毛广林不太感兴趣了,开始也并没有完全拒绝,毛广林要她,她也没有激情,但也不反对,但一点**也没有,像个与已无关的人,任其摆弄,甚至有时还没等毛广林泄出来,付玉环就睡着了,这让毛广林也很不满意,说,你怎么会这样?
付玉环说,我能怎样?你做你的,我困了,困了就睡,我又没有拒绝,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一起睡觉,这样不好?
毛广林说,好。嘴上说好,毛广林也觉得没意思,半途而废,也只好下来睡了。
之后的日子,他们便进入性冷淡阶段,却就在这个时候,付玉环却怀孕了。
怀孕之后,付玉环就把自己心思全放在胎儿身上,整个孕程里,几乎能数得过来一共让毛广林做过三两次,做的时候付玉环又不让他靠近她的身体,怕他那笨重的身体,像熊猫一般,压伤胎儿,影响胎儿的正常发育,所以每一次**,毛广林都很累,十多分钟里,都在付玉环的身体上做俯伏撑,等到下来,已经精疲力歇,口干舌燥,而付玉环连擦都不擦身子就睡着了。
这样的夫妻生活,往往就让毛广林也觉得没有意义,于是毛广林只要不方便,就很少回家,很少回家不是说他不要女人,他的**一点不减,只是对老婆没了那种丢放不下的思念,于是毛广林在七里店单位上认识了一个女人张宛丽。
张宛丽是民政股的一个勤杂工,是工办室徐助理的一个表外甥女,中学毕业,什么事也没有,便托舅舅给她找工作,工办室里没有这个位置,徐助理和新上任的民政股长周海红是同乡同学,便打算把张宛丽安排在民政股做点事。
那时候,毛广林是民政股会计,因为有父亲毛国民的社会基础,周海红曾经在周口乡是毛国民的下属,所以毛国民和周海红关系也不错,周海红比毛广林大,三十多岁,毛广林只有二十五岁,毛广林虽然是顶职上来的新手,但手中有经济权力,周海红有审批权,毛广林有监督和拒支权,凡是做过这类工作的人都知道,一把手不管有多少心眼,要想挖走钱进自己的腰包,总瞒不过会计,所以周海红即使看破了毛广林是个心眼不出水的人,但还得让几分,因为毛广林发起性子来会把每一张不可支的据拒支。
时间长了,周海红瞧不起归瞧不起,好处还是和毛广林一起得,只是他得多,毛广林得少罢了。
毛广林手中也有直接的权力,比如周德海扶贫款一次可以批两百元,他毛广林一次也有五十元,一般人不敢找周海红说话,找毛广林这个老实人,只要说得可怜,说得凄惨,毛广林被说动心了,就会批他五十元。
张宛丽就是一次一次地来讨毛广林的好,从毛广林手里拿走了左一个右一个五十元,说是回家买农药,买化肥,但都买了化妆品,买多了,不仅搽在脸上,洗澡时还抺在上,奶**上和大腿上,因此,张宛丽整个一个人,每天总是香喷喷的,在毛广林身边一站,毛广林就会问,哎,张宛丽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张宛丽说,什么也没有呀,真的没有,不信你闻闻。
毛广林就用鼻子去闻,先闻她的衣服,后闻她的脸,还是闻到了,就说,真好闻?是哪里来的味?
张宛丽说,我身体上发出来的,我是香骨头!她笑着看毛广林。
毛广林说,我不信,只知道有一种人臭骨头,那是狐臭,还没有听说,哪个人会长香骨头!
张宛丽说,这你又不知道了,自古就有香骨美人。
毛广林说,谁呀?
张宛丽说,唐朝杨贵妃,杨贵妃知道吗?四大美女之一,就是香骨头,死时被拴在马后拖,拖过的草都香了,就是香草!现在人也有香骨头!
毛广林说,现在谁香骨头?
张宛丽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毛广林看看她说,你……你真是香骨头?
张宛丽说,不信你闻闻?说着张宛丽让毛广林贴在她胸口闻。毛广林贴上去,便闻到了张宛丽的高高**下果然散发出阵阵香气来。
毛广林一激动,便抓住了张宛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