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付玉环的玉女真功 第一章 终于得到你
付金环回到家,先去了一趟敬老院,把眼前的事交待一下给成春渠,告诉成春渠说,这两天她还要出去一下,有人找她就说到县里开会去了。回到家又告诉母亲说,她给付玉环找了一个工作,还没有落实,这两天还要去找人帮忙,母亲问她给付玉环找了什么工作,她说还没定下来,有人问就先别说,等定下来再说。
母亲有些不放心,付玉环也想弄清楚姐姐给她找了什么工作,付金环说,还没有多在把握,弄好了会告诉你们,说着就收拾一下出去了。
付金环消失了三天,三天里果然有人来找她,先是毛股长来找,成春渠说,付院长到县里去了,毛国民说,我怎么不知道?成春渠说,那我就不知道了。
那一天,冯东阳又来找付金环,说在南方旅游时,付金环买了一件手饰放在他包里,回来时忘了,现在来送给她。
母亲说,不知道她到哪去了,出去两天了,也没回来。
冯东阳把东西留下来,是一枚戒指,交给高英,高英说,她哪来这么多钱,回来时买了一条项链,还又买戒指,这丫头疯了。
冯东阳说,婶你别介意,女人嘛,总是要好,她又不是一般的女人,现在就兴这个。
高英把戒指收好,留冯东阳坐下喝茶,冯东阳说,不坐了,回来告诉她,我还有件小事要找她,说着就走了。
到第二天下午,冯东阳又来了一次,看到付金环还没回来,就坐下来没有即时离开,和高英说话,他问高英,付金环回来有什么事?一路上从没听她说起回来有什么急事,怎么就一走两三天呢?
高英说,冯主任找她有事?有事可以和我说吗?噢,公事我就不问了。
冯东阳说,也没有什么事,只是在路上她问我,供销社有没有临时工做,她有个亲戚要打临工,我还不知道她要为谁找工作呢!
高英叹了口气说,没听说她要为谁找工作,只是她妹妹,付玉环现在中学毕业了,在家没有事,一时有些心急,听说姐出去想办法了,也不知道这丫头能想出什么办法,到现在还没回来,我也不知道。
直到第三天晚上,付金环才回来,回来就开始洗澡换衣服,付金环去了一个朋友家,住了两三天,朋友家很穷,睡觉也不方便。晚上朋友的男人出去找床铺,她和朋友睡在一起,几夜都没有睡好,朋友的被子很脏,一拉到嘴边就有腿臭味,回来赶忙就换衣服洗澡。
洗了澡回来,母亲告诉她,供销社的冯主任来找她两次,付金环听了,心里很高兴,知道这个家伙放不了她了,她的吊味口起作用了。
母亲把那枚戒指给她,抱怨说,你哪来的钱,又买项链又买戒指,两件东西至少两三千,你是不是用公款,妈可不放心!
付金环说,放心吧妈,那项链我不要,留给二妹银环,这戒指我留下。
母亲说,我不是说你买这些东西,疼钱,而是怕你犯错误!
付金环说,妈,哪会呢?我心里明白着呢,什么钱能用,什么钱不能用,你就放心吧。
母亲叹了口气,不敢多问,又问她到底给付玉环找什么工作?
付金环有了把握,才同母亲先商量说,七里店那里建了一个代销点,我想让付玉环到那里上班,站站柜台,人也干净,以后也能找个好婆家,好不好?
母亲说,七里店不是在乡下?那么远她一个人在哪吃住?
付金环说,我和毛股长说好了,要能到那上班,就住毛股长家,妈,你再和毛股长说说,我是孩子,他还是肯听您的话?
母亲瞪了她一眼说,死丫头,什么都懂……
母女两相视一笑,便抱一抱,付金环在母亲额头上亲的一下,母亲就流下泪来。说,唉,你父亲不死,我们哪能走到这一步?乖不要委曲自己,看上哪个人,还是再成家吧,妈妈最担心的不是你两个妹妹,而是你,这两年苦了你了……
付金环佯装笑脸说,妈,我还年轻,以后我会有好日子的!母女俩眼泪都下来了。
第二天,付金环又去了趟县城,把头发打理一番,原来大波浪发又染成金黄色,买一双高筒马靴,下面穿着肉色连体裤袜,罩上那件风雪羊绒大衣,一眼看去像个企业的女总管,风姿绰约,十分有气派。
冯东阳见到付金环时,付金环正坐在敬老院的办公室里看近几天出入账目,冯东阳进来时,付金环没有站起来,只挪挪嘴,让他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也没有说话,还在一页一页看她手里的账目,看完了签了字,抬起头来说,不好意思,这两天一直外跑,多少事落下了,要处理一下,冯主任今天怎么有空?
冯东阳看了看她本想说句什么笑话,也想问她喜不喜欢他送给她的那枚戒指,见付金环像什么也颇记不得的样子,又没好开口,便点上一支烟抽着说,付院长真是忙人,不简单,一个女人能有这个样子,真的了不起!
付金环说,别提了,我这是什么事,都和孤寡老人打交道,用的是民政发放的有数钱,哪像你冯主任,手里的什么东西都是人们的稀罕的物。我这里却是人们嫌弃的老人,谁个也不想要!她笑起来,笑得很开朗,又并不觉得自己的工作低贱。
冯东阳点点头说,你说的不错,但你的工作清高,每天都在做事,会修到好报的,不像我,每天心,要应付各种人,有时别人求你,答应人家就要给人家好处,不答应人家就恼了朋友,马上不知马下苦,为弄到一些农资物品,谁又不知道我到上面去哭爹叫娘的,说了多少好话,回来职工又不能理解,陪人家吃吃饭,送点东西,花了钱,还要做账外账变通,还是你的单位好呀,真的!
付金环说,真是里人不知外人事,她把手向冯东阳晃了晃说,谢谢冯主任,在苏南为我买了一条项链,我还没把钱给你呢!两天没隔,这又送这个来,母亲的头被我抱怨肿了,她就把你东西当家收了,什么时候能把钱还上你?要不还是你拿去留给你的夫人戴吧?
冯东阳说,万万使不得,她是一辈子爱钱如命,要是她知道我给她买这贵重的东西,她一定疼得三天吃不下饭,会算一笔账,一天工资多少,要几个月才能划上,那可糟了,她会相信是我出心给她买的?一定是送给哪个女人送不下去了,才留给她,她会盘问一辈子,不说清楚决不放过你!
听到这里,付金环突然有了主意,她本来一直在想,如果她给了冯东阳,不知道怎样封住他的口,不让他说出去,如果没有这个把握她宁可不和他做这个交易,再为付玉环想别的办法。现在冯东阳把死露了出来,她便有了把握。
付金环说,那么你送东西给我,你会一辈子不对她说?冯东阳说,那哪能对她说呢?
付金环说,别瞒我了,我知道你冯主任又不是和一个女人好过,也不止一次送东西给别的女人,可是你和人家好,事后都对你夫人说了,让那些女人无法做人。
冯东阳说,那是些什么样的女人?都是些下三烂,你没要她,她就缠上你了,缠上你就要你东西,不过那些女人也好打发,一件衣服,最多也就一两百,一件珠花头饰看好了,只有几十元都不好张口,有时吃顿饭,看场电影,就在电影院里硬把你手往她的裆里拉,这能怪我吗?我睡了她,我还觉我不值,那些女人倒反过来,要欺负林小慧,林小慧到底是我女人,也跟我生了两个孩子了,我能离婚娶那些破鞋?林小慧问我那些女人那来那么大的胆,我便说了。这真不能怪我!
付金环听到这里换了一口气说,女人自个儿真贱,也真的不怪你!不过我还是不能要你的东西,若是以后让林姐姐知道了,她一定会骂我的,你知道我是有身份的人,你别看我这么大大方方的,我从来没有和哪个男人越出界限,过去只和周乡长好,那是我很爱她,他也爱我,并不是他是乡长,我这个人从来不把自己看贱。
冯东阳说,付院长你是最高贵的人,谁不知道,不是谁想送东西都能让你喜欢的!
付金环说,你这话我爱听,那我就收下了,你千万可别说出去,说出去了,我倒没有什么,只是怕林姐姐会不饶你,这东西太贵重了!
付金环向冯东阳笑笑,这次她的笑才是万种风情,把冯东阳一下子迷住了。
冯东阳走过来,从桌上拉起了付金环的手,看看她戴在手上的戒指,在她白嫩的手背上亲了一下,然后一拉,便把付金环拉到沙发上。
付金环没拒绝,便倒在他的怀里。冯东阳搂着付金环,疯狂地吻起来,嘴里喃喃地说,美人,我的美人,想死你了,我终于得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