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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付金环的丰乳肥臀 第十四章 周德海的风流事

    周德海原来也是一个泥腿子出身,十八岁时在农村做了团支书,文革时任民兵营长,从三结合政权到组成革委会,武装部门一直受到国家的重视,因为信俸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理论,不仅在过去战争年代是真理,就是到了珍宝岛事件后期的中苏边界问题恶化,国家提出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时,全民皆兵,备战备荒为人民的口号,一直在全国人民心中回响,所以军队建议和强化训练,乃至基层的民兵组织的发展,国家一刻也没有放松过。
    作为最低一级的大队地方政权,一直把民兵营长这个位置看得很重要。
    当时周德海组建的大队武装民兵,在一次县组织的一百米射击和手榴弹比赛中,荣获县集体二等奖,受到县人武部的表彰嘉奖,使周德海一举成为红人。
    后来周德海被县里抽调出去搞宣传,派到外乡去参与并督促地方抓革命和促生产工作,主要方向是农业学大寨,带领他乡人民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改造穷山恶水,回来后,便被任命为家乡周集公社的某大队任党支部书记,作为曲型的新型干部培养,两年后便被提拔到公社担任革命委员会副主任,主抓农业这一口,后来改制便成了副乡长。再后来从家乡调出到七里店乡任现在的乡长。
    周德海的老家在周集乡,老婆当年是个民办教师,周德海在七里店本打算将老婆的关系转过来,但由于老婆张丽华不愿意丢下乡下的土地,就一直没有来。
    周德海正常情况下,每个星期天就要回家一趟,七里店到周集有五十多里路,那时还靠自行车为代步工具,公共汽车只能坐一段路,周六下午回去,周日下午又要赶来,来回的时间都耗费在路上,周德海觉得有些不值,他心里想,反正家里的事也不能指望他回去做,他回去说白了,就是和老婆做一次爱,有时忙起来,就懒得回去。
    不回去,好像又成了规律,每到周未的晚上,一个人躺在办公室的套间里,有一种**,急了便会看一眼办公桌上玻璃板下面的老婆张丽华的照片。
    张丽华是个很精制的小女人,张丽华是原大队书记的女儿,先做了两年裁缝,后当了民办教师,周德海在没有做大队团支书之前,在大队的小学里代过一学期课,便和张丽华产生了关系,两人恋爱了。
    恋爱的结果,便被准岳父大队书记张长庚要到了大队做团支书,岳父是一心要将女婿打造成自己的接班人,没想到周德海更有出息,便步步青云,超出了岳父的意料,便常常在家人面前吹自己的眼力,一家人也为这个女婿能有出息而高兴。
    鞋子大小只有脚知道,每当一家人都为张丽华高兴的时候,张丽华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周德海在调出搞宣传的时候,就在宣传队有了一个同事相好,那人叫陆文玉,一度几乎要取代她,家里都只字不知,就更说不清酝酿这场风波的过程中,张丽华一个人在家独自流了多少泪。
    周德海很会哄女人,既会哄自家的女人张丽华,又会哄同事陆文玉,那时候他们还没有孩子,而陆文玉则是大龄姑娘。张丽华是个小巧的女人,中学毕业,人又漂亮大方,跟洒脱风流的周德海正好匹配。陆文玉明知周德海结婚不久,还是频频地向周德海发起进攻。
    这个信号,是通过周德海体语传感给张丽华的。张丽华虽是个守旧的小女人,但情愫却特别的细密,她能从丈夫的细微行为中体察到丈夫的心理变化,那时他们才刚结婚不到一年,周德海每次离开家时,不管张丽华在哪里,就是在学校上课,也要找到那,说出一个借口,把张丽华叫回来,做一次告别式的亲爱,哪怕是白天,也要匆匆地做一遍爱才能离开。摸透了他这一喜好,只要知道她今天要离开,张丽华便早早为他提供方便,让他做了再走。
    每次回家都是一样,如果张丽华没到放学时候,他就到学校里去等,等张丽华放学,用自行车把她接回来,接到家,第一件事是把张丽华抱到房间里做一遍爱之后,才出来洗手做饭。
    这些行为,虽然让张丽华接受起来有点不自在,但当周德海离开之后,在漫漫的等待中,又有回味不尽的幸福,令张丽华的青春岁月充满无限向往和幸福,使她小女人的模样越来越光彩照人。
    有人说,婚前的女人是靠自己打扮出来的美丽,婚后的女人是靠男人喂养出来的丰盈,一点不假,张丽华做姑娘的时候,是小家碧玉的那一种,婚后却变成了水蜜桃一般的雍荣华贵,本来就白嫩的皮肤,让内心的喜悦发酵般地鼓胀开来,仿佛一朝一夕就成了一个白面团。虽在男人怀中温柔可爱,却失去了过去的玲珑娇美,跟见过世面举止风雅的陆文玉比,明显不是在一个档次上。
    周德海是一个非常顾及名誉和前途的人,又是一个非常吃不住引诱的人,他权衡自己,终于没有打算和张丽华离婚,但又舍不得白白放弃伸手可及的陆文玉,便一边哄着陆文玉不把退路堵死,又一边哄着张丽华,说他不可能成为陈世美。
    陆文玉有一线希望,便如飞蛾扑火,把什么都交给周德海,张丽华有一线希望,又不敢把事情张扬出去,怕影响丈夫的前程,所以那半年的时间里,陆文玉由百灵鸟那样爱说爱唱的大姑娘,变成了一个心事重重的愁美人,张丽华也由一个白面团瘦成了一个精小姐,正赶上张丽华怀上第一个孩子,母亲不管怎么问,她都借口说,赶口不想吃东西,才瘦成这样。
    张丽华最初知道丈夫周德海心里有人,不是正面知道的,而是从侧面感觉到的。先前说过,周德海每次回来,或每次离开,都要做一次爱,这一习惯持续了半年,到了秋天,张丽华偶然想起来,不知什么时候,这一习惯丈夫改变了,不是改变,而是淡忘了。
    说起来张丽华不是贪图身体快乐的一种女人,或者说每次**,她尽管心理上是十分愉悦的,但生理上却一直受不了。也许是周德海人大那物也大,她人小,那也小的缘故,一进一出之间总是令她身体疼痛难忍。但因为丈夫高兴,她也要努力做出高兴的样子来。不管怎样做作,她能忍住不叫唤,但是忍不住泪流下来,和身体一阵阵紧张得出虚汗,一遍做过,她是泪流满面,全身湿透了,周德海会误以为他做得很成功,令她很激动而流泪流汗,岂不知善良的女人处处为丈夫作想。
    后来周德海谈了这事,开始张丽华有些庆幸,可细想又有些不对头,男人的情绪是往容器里注水,越注越多,多而溢出来,就要找女人浇灌,只要是身体没有出问题,这一现象不正常了,就是心里的问题了。
    张丽华悄悄地观察了周德海,细声细气地问,怎么不想要我了?
    周德海说,心里有事,工作做不好,哪有心肠要你?如果你想也可以……
    张丽华嘴说不要,心里又想试探看看,丈夫到底是什么程度的不喜欢。她先是十分温柔地贴在丈夫的怀里,很少主动的张丽华,也学会主动,去抚摸丈夫的那物,抚摸在手里,才知道丈夫的那物并没有疲软,而是一抚摸就有了回应,但是不愿意进入她的身体。张丽华没办法,就坐到了丈夫的身上去,她一坐起来,便把身上的被子卸了,赤身**,暴露在灯光下。
    张丽华的身体娇小可人,白得像一尊白瓷观音,**因在孕期,特别的小巧而丰盈,就是坐起来,两个也是向前挺着,一点不垂,而且坚实柔软,周德海受了剌激,不由得双手伸去握住她的两峰,下面的便成锐角,坚挺起来。
    张丽华小心地把它扶成垂直状,然后更小心地握住去寻找自己的洞口,这时她的洞口已经淋漓出泉水来,她用另一只手,分开自己洞口旁边的两片护花,把它那物放在那花瓣间润湿了,才缓缓地坐下去,坐下去,当她坐到深处时,愣不防,周德海在下面一拱臀猛然上顶,痛得张丽华哼一声,全身便沁出一层冷汗来,她说,你还是行吗?不嘛不要我?
    周德海不知说什么,他一阵上下涌动,颠簸得张丽华顾不得多想。
    事后张丽华就对周德海产生了怀疑,有一次,她趁星期天去看丈夫周德海,正巧,让她撞见了陆文玉正在给周德海洗衣服,要说同事在一起工作,女人给男同志洗衣服也不算什么,算什么的是让张丽华看到了洗衣盆里,不仅有周德海的衣服,还有陆文玉的衣服,是陆文玉的一个红色小……
    陆文玉那时正是个姑娘,她的红色小,别说不应该放在一个大男人的衣服里一起洗,就是这小的来由就让张丽华想明白了。那么一定是星期天他们两人在一起过夜,就是在周德海的房间里过夜,他们做了爱,才把这小换下来,与丈夫的衣服一起洗,不会错的,一点也不会错!
    真的,前一夜,陆文玉就是在周德海这里过夜的,说来话长,这一夜已经不是他们的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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