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白-日-宣-淫(一)
省委大院。
胡皋此时正坐在自家两层小楼客厅的沙发上。雪白的纱布差点把半个脸都盖上。做完手术就被王美凤接回了家。住医院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要说这个家,也没有他几个屁股印。他们家有好几处房产,胡皋都有钥匙,平时玩够了,总是就近找地方花天酒地。
早晨起来,家里就剩他和小保姆两个人。老爸胡文良比他这个儿子强不到哪去,不在家很正常,老妈大早晨起来不知道干啥去了。
胡皋难得这么消停的老实坐着,有些郁闷。眼瞧着俏丽的小保姆穿着短袖薄薄的家居装,一步三摇地在屋里走来走去的撩人摸样,他有些心猿意马。
小保姆的两个奶-子似乎比半年前刚到家里的时候坚挺多了,后边的两团也丰满了许多,鼓鼓翘翘的。那种青涩和腼腆早就看不见影子。肯定是老爸的功劳,趁老妈不在家的时候没少开发。胡皋对他老子的人品比谁都清楚。
小保姆把一杯刚热好的牛奶放在茶几上,还没等说话,身子就被胡皋拉进怀里。
胡皋伸手在小保姆胸前两团软-肉上揉-搓着,一张嘴就把抹了口红的小嘴全裹了进去。小保姆似乎没怎么挣扎,就扭动着还没发育成熟的细腰,配合着胡皋的动作。从喉咙里发出撩人的呜咽声。
小保姆从胡皋的眼神里早就看出不对来了,可她却没有力气反抗。既然藏着盖着十九年的身子已经被老的糟蹋了,也就不在乎再多一个压身子的人。何况自己退伍回来的哥哥上个月被胡文良弄进省城的一个区环卫局里,当了司机。
一个穷乡僻壤的村里人成了城里的一名正式工,这在家乡是何等荣耀的事情。昨天她哥还给她打电话,说是有人给他说对象了,还是个地道的城里人。她夜里一个人的时候,偷偷地抹着眼泪高兴了一把。自己的身子破了,总是换回点让她心安的东西。
她不知道省委秘书长的官有多大,但是从家里来的那些人和胡文良口里常念叨的省委某某书记、某某省长来看,可比村里的村长大扯了去了。他一句话就给哥哥弄进城里这件事,就可见一斑。知道这家人是自己绝对惹不起的存在。只盼着过个一年半载,哥哥在城里扎下根,成了家,自己再想办法脱身。如今可不是得罪这家人的时候。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顺从吧。
胡皋被小保姆略带生涩的回应,挑得心头火起。拉开拉链,露出男-根,刚要扯下小保姆的裤头,就听见茶几上的电话哇哇地响了起来。吓得胡皋的家伙一下子成了毛毛虫。
“马拉戈比。找死啊,给老子吓得不正常了,老子叫你做不成人。”
一把推开一脸潮红有点喘不上气来的小保姆,抓起电话一看是麻杆的号码,心里火气更大了。
“马拉戈比,活腻歪了你,老子刚要爽。你TM找死也不挑时候!”
“哎呦!胡哥。是我不对,我错了!那就不打扰了,您继续您继续!”麻杆嘴里说着好听的,心里骂开了,谁承想你他妈大早清儿,就白日宣-淫哪,早晚有一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还继续你**呀!都TM让你给吓回去了。说吧,什么事?”
“是那小子的事。胡哥,听说那小子给送军区干休所医院去了。李所长也给撸了。唉!电话里说不清楚,我在大院门口呢,进不去,您看…….”
“等着,我马上就出来。”
虽然胡皋一个电话就能让他进来,可这里是省委大院,多少双眼睛看着呢。他胡皋再胡来,也不能一点避讳都没有。这点规矩他还是懂的。
胡皋一听是这事,心里那份欲-火顿时化作了恼怒,伸手掏了一把小保姆湿漉漉的下身,赶紧拿了车钥匙下楼。
白色的敞篷宝马车一拐上车流人海的街道,就引来了无数有车族的关注,连带着看向胡皋的眼神都变得有些迷离。往日这时候的胡皋总会像一只高傲的公鸡,微微把头仰起来。可今天他不敢仰头,甚至还有点缩头缩脑,怕别人认出来。牛叉哄哄的胡家少爷,被一个穷学生给花了脸。实在是糗大了。
胡皋狠狠踩着油门,将宝马车的高速度发挥到了极致。
车子很快开进枫树园小区。这里是省委大院的一个老家属院,大多数住户都已经搬了出去,换了又宽又大,采光性很强的新房子。只有几家被迫下马的老领导、老住户,还在坚守着这块自己奋斗了半生才换回来的老根据地。
小区里早已不见昔日的热闹与喧嚣,显得有点冷清。可这里此时很对胡皋的心情,心里憋着一股子怒火的羞愤心情。
车子停在一栋老式的小白楼门口,胡皋下了车掏出钥匙开门,之后也不招呼麻杆,自顾自的进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眼看见客厅的冰箱灯还在一闪一闪地亮着。吩咐随后跟进的麻杆。
“麻杆,去看看有啥喝的。”
麻杆一只手打着夹板,有根带子吊在细脖子上,要是换上黄军服,活像个受伤的RB兵。手腕折了,腿脚却还灵活。见老大吩咐自己,巴不得能给老大干点活儿,好将功赎罪。得了宝贝似地,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拉开冰箱门。
一路上麻杆始终没敢说话。不是不想说,是敞篷车的迎面风太大,嘴都张不开。胡皋这车开得就跟逃命的败兵一样,那叫一个快!有几次吓得麻杆都闭了眼睛,不敢看前面。心说不就是脸上让个穷学生给花了一下,至于吗?想法报仇不就得了。这富贵人家的孩子怎么都这么要面子不要命。要搁自己头上,就当被蚊子叮了一口。可是给他两个胆子也不敢劝胡皋开慢点。直到脚跟一着地,心才不扑腾了。
麻杆一只手费劲巴力地拿了两听罐啤,用胳膊肘把冰箱门关上,哈着麻杆腰送到胡皋面前。
“胡哥您先解解渴。”
麻杆眼瞧着胡皋一仰脖喝了半下儿,才小心地说:“胡哥,对不起呀!我也不知道这小子这么能打,要是我不拿刀子,您就…….”
胡皋身上打小连蚊子都没被咬过,昨天缝完针,连惊带吓地受到的刺激不小。到家就睡着了,一直到早晨起来。老妈什么时候出去的,干什么去了都不知道。自己被人花了脸,不光自己受不了,胡家全家上下肯定是被掀翻了天。花了他胡皋的脸就等于是花了胡家的脸,老爸老妈会轻饶了这小子?这小子能活着爬出派出所就算他命大。胡皋醒过来羞愤是羞愤,大不了等伤好了再出门,却也并不担心后事,自有相干的人等排着队为自己出气,为胡家找回足够的脸面。所以才有刚才白日宣-淫的心情。可是,从麻杆的电话里听出结果似乎并不是按照自己想象的那样发展。
“别他妈废话了。说说咋回事?”
胡皋不想听这种没营养的废话,只想知道那个敢太岁头上动土的穷学生的结果。
“胡哥,昨天我从医院出来,就奔了派出所,本想亲手去关照关照那小子。到那才知道,不光那小子给送到省军区干休所医院治疗,李所儿和袁所儿全被撸了,小张跟老李也因为替咱出气下岗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胡皋一下子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昨天麻药打得太多,耳朵出了毛病。
麻杆颤巍巍地把自己四处打听来的消息完完整整地又说了一遍。
“马拉戈比的!”胡皋把手里的半罐啤酒砸到铺着红地毯上。也坐不住了,站起来,像个没头的苍蝇在屋里来回转悠。
TM的!把自己办了,这小子没爬着出去,倒成了英雄。那我算什么?这事要是传出去自己还怎么在省城露面。还什么省城胡公子,胡少爷,去吃屎吧!连个穷学生都没摆平,还不如找个窟窿钻进去算了。
胡皋越想越气,眼珠子都红了。掏出电话来就给老爸胡文良拨了过去。刚一听见接通的声音,就迫不及待地抢着说:“老爸,怎么不治死那小子?我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