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进城按摩

    陈东阳说，你不知道，我和你的小弟弟范东江是同学，还到你家去玩过，那时你还在读大学，不在家。你弟弟比我有出息，现在是大老板了，去年我们还通过电话，我还叫他给我找份工打呢。
    范主席说，哦。你是哪里人呢？
    陈东阳说，美人村的。
    范主席说，美人村？我们乡上那个美人村？
    陈东阳说，是呀，你不认得我。
    范主席说，你既然和我弟弟是同学，怎么没来找过我？
    陈东阳说，我这人不喜欢给人添麻烦，再说，过去也没有什么事来麻烦你，再说，我也很少在家。
    范主席问，在哪里干什么？
    陈东阳说，我一直在外面找工，很少回家，除了过年回来一趟。
    范主席说，怪不得，我没见过你，美人村，我一年要去几次，你们美人村那些媳妇真漂亮。
    陈东阳说，是呀，我们村的牛财顺年前才接了个婆娘，那才叫漂亮哟，赛过了全村的婆娘。
    范主席说，是吗？上班过后，我得去看看，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漂亮。
    陈东阳说，绝对不会骗你。别光顾说话，快吃，包子冷了。他给范主席夹了一个。
    其实，他前面那番话，完全是胡吹，他根本不是范主席弟弟的同学，是他乱编的。范主席听他说得有板有眼，就信以为真，关系一下子就拉近了。
    范主席知道他今天来找他一定有事，就开山见山问他，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助，你说。
    陈东阳说，先吃东西，把肚子填饱后，我们再谈，不要影响了我们吃饭。
    范主席说，那好，吃饱后再说。还没吃完，陈东阳就去把钱付了。吃完后，陈东阳就把范主席叫了出来，对他说，你去把车开出来，我们去一个地方。
    范主席问，去哪里？
    陈东阳说，我们去趟县城。
    范主席问，去县城干啥？
    陈东阳说，到了，你就知道了，包你高兴。
    范主席问，你不说清楚，我不去。
    陈东阳说，你先去把车开出来后，我上了车再告诉你，你放心，一定是好事。
    范主席就去把车开了出来。陈东阳上车后，对范主席说，我请你去县城洗个头，捶个背，做个按摩，舒服一下。我给你说，有个小姐手艺非常不错，包给你服务满意，她过年才从外地回来，过几天，又要走了，我带你去见识见识。如何？
    范主席问，你和她见识过？
    陈东阳说，没有，是听我一个朋友介绍的，他说她非常了得，做了后永远就忘不了，那种滋味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范主席心里被他说得痒痒的，但却装出一副正人君子，他说，算了，别去做那些事，不好，肮脏，让人晓得了，那还了得？你有什么事情直接给我讲，能办到的，我一定帮忙，那种地方就别去了。
    陈东阳知道他是在故意装，也故意地开导他说，范主席，你又何必呢？人生苦短，一晃几十年就过去了，趁现在还做动，就多做几个，等做不动的时候想做你又没那个能力了，多可悲？走走，我请客。
    范主席说，最好别去，那种地方不安全。
    陈东阳说，你放心，春节期间，警察在放假，查得不是那么严，打点擦边球。走走走，别说啦，开车！
    范主席半推半就地把车发动了，向着县城方向驶了去。
    陈东阳马上用手机拨通了那个小姐的手机，说他们已经出发了，叫她做好准备，半个小时就到。
    一路上，陈东阳都在给他介绍那个小姐的是如何如何的好，有多么多么的性感，多么多么的舒服，多么的紧扎，功夫是如何如何的了得，吹、拉、弹、唱，全套服务。听得范主席心猿意马，心急火燎，下面硬了起来，车开得像是在公路上飞起来一样，恨不得一下就开进县城，有几次差点撞车。
    陈东阳说，开慢点，时间还早，别急，安全一！
    范主席问，你说她可以吹拉弹唱？
    陈东阳说，啊。
    范主席问，你怎么知道？你肯定去做过。
    陈东阳说，没有，我怎么会去吃了再让你去吃呢？这些都是听我的一个朋友给我介绍的。
    范主席问，吹拉弹唱，很新鲜，是怎么一回事？你说给我听听。
    陈东阳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会你去做了不就明白了？
    范主席点了点头说，你说得对，做了就知道了。他有好久没做这事了，就快憋出前列腺了。他昨晚还做了个春梦，梦见和一个胖女人在树林里做，没想到一条蛇从他们身边梭出来，把他的好事搞黄了，醒来后才知道是一场美梦加噩梦。
    平时从回龙镇开车到县城，他最快也要开七十分钟，今天只开了四十分钟。快得让陈东阳提心吊胆，生怕出事。还好，车总算平安的开到了县城。他们在河街附近找了个地方把车停好后，陈东阳就把他带到了他昨天谈好的那家发廊。
    那位小姐正在门外等望，见他们从那头走过来了，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她一步就退了进去。
    陈东阳把范主席带进了那家发廊。小姐热情地拉住范主席说，哥儿，我终于把你们等来了，我接到电话后，就给你洗得干干净净的了，走，到里面去。说完就把范主席拉到里面去了。
    陈东阳就坐外面的椅子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他们在里面干事，万一有人来，他也好给他们通风报信。
    范主席被小姐带进了里面的一间包房。包房十分简陋，只有一张简易的条桌，上面有一卷用了一半的卫生纸，一瓶推拿用的油，还有一个保温饭合。另外就是一张床。这张床也是简易的，是一块木板，上面铺了一层薄薄的棉絮，棉絮上面是一张很旧的床单，两头搁在条凳子。床头下面有一个桃红色的网眼塑料桶，里面装了半桶用过的卫生纸。
    范主席看了看那个装了半桶的卫生纸就问小姐，你今天接了多少个客？
    小姐说，你是第一个呀？
    范主席说，你哄我哟，我是第一个？垃圾桶里面的纸就快装满意了。
    小姐说，那是过去的，一直没拿出去倒。我要是一天能做那么多的纸，我早就不做了。她边说边脱衣服，说，你下面这么快就硬起来了呀？那你快点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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