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差点喷出

    牛财顺说，结婚后，我得继续出来打工，你得留在家里。
    白玉兰问，为什么呢？
    牛财顺说，我爹年龄大了，需要人照顾，他这一辈子很辛苦，四十岁才与我妈结婚，四十多岁才生下我，算是老来得子。后来我妈离开了我们，是他一个人把我拉扯大的，现在他一个人在家里，我很不放心。
    白玉兰问，家里没有其他人？
    牛财顺说，还有个姐姐，和我同父不同母，早出嫁了，很少回家。
    白玉兰问，她很忙吗？
    牛财顺说，不是，她恨我爹。
    白玉兰问，你爹对她不好？
    牛财顺说，不是的，她认为是我爹对不起她母子。
    白玉兰问，为什么原因呢？
    牛财顺说，她们之间的事，我也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从小到大，她对我总是不冷不热，很少与说话，关系冷漠，也很少来往。
    白玉兰问，她嫁在哪里？
    牛财顺说，在我们那个县城里，姐夫是个工人，姓高。后来工厂破产了，和我姐在城里租了个门面经营日用品，有个儿了叫高新，正在读高中，他爱到我们家来玩。我爹一个人在家孤孤单单，有时生了病，连一个端茶递水的人也没有，放心不下，所以你得留在家里，我在外面挣钱，不知你愿意不？
    白玉兰原想结了婚和他一起出来打工挣钱，没想到他要她留在家里照顾他爹。从内心讲，她是不愿意的。但是，老人必须要有人照顾，也是她当媳妇的本份，男主外，女主内，是应该的，她只能做出牺牲，留在家里照顾他爹。她说，好，我留在家里照顾爹。
    牛财顺激动得直流泪。泪珠恰好落在了白玉兰的脸上。
    白玉兰不知道是他的泪珠，就问牛财顺，怎么，天要下雨了？我脸上被洒了颗雨水。
    牛财顺说，不是的，那是我的眼泪落在你脸上了。
    白玉兰问，是你的眼泪？你流泪啦？
    牛财顺说，嗯。
    白玉兰说，你平白无故的流啥子泪？难道我让你不高兴了？
    牛财顺说，不是不高兴，是太高兴得流眼泪。
    白玉兰温柔地说，我让你高兴了？
    牛财顺说，是呀，老天有眼，让我找了个又漂亮，又孝敬的好老婆，我再也不用为我爹担心了，你说我不高兴吗？我今后一定好好的爱你，待你。边说边流泪。
    白玉兰用手给他擦拭着泪水，说，你别哭了，一个大男人，还流眼泪，没出息，不哭了，让别人看见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认为是我欺负了你。
    牛财顺说，我太幸福了，你是我心中的女神。
    白玉兰噗的一声笑了起来，她说，我还女神，女祸还差不多。说到这里，她突然黯然神伤起来，她一生多坎坷，她被人伤害过，陆刚也因她被受伤害，甚至丢掉了年轻的生命，要不是因为她，陆刚也不会死。
    牛财顺见她突然沉默不语，不知是哪句话触及了她的神经，他说，对不起，我不知怎么让你沉默了。
    白玉兰说，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恨自己，我是一个不幸的女人。谁沾上我，谁就会跟我倒霉，我是个灾星。
    牛财顺说，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在我眼里，你不是灾星，是女神，是天仙，是我一生的幸福，我要用我的生命来保护你。你不是说了吗？过去的事情就让它像水一样流走，像风儿一样被吹走，让我们重新轻装一起走，抛去过去的不快，去追求新的生活，让生命活得更有意义。好事多磨，好人有天象，不然我们怎么会失而复得呢？别去想过去了，多想想我们的将来，将来一定是美好的，人在最艰苦的时候，决不能自暴自弃，一定要相信，黑夜必定要过去，太落下会升起，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心，就是我的肝，我就是你的二分之三。
    白玉兰亲切地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又紧紧地依偎着他，柔情似水地说道，你对我真好，我终于走出了黑夜，看见了天明。我也没想到，我会走到今天，能遇上一个知冷知热的你，还能这样善待我这个经过不少事的女人。在别人眼里，我是个不净的女人，你却不嫌弃，还这样的爱我，我真的很幸福，很感激不尽，我一定尽力去做个好媳妇，做得不好的，你要教我。
    牛财顺紧紧的搂着她说，你很聪明，不用我教，一定会做得很好，你要教的倒是我，我虽要爱，虽要你的爱。
    白玉兰柔媚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敞开心扉地给你。我知道你想得很苦，三十年了，多不容易。她情不自禁又把牛财顺的手，拉到自己激动的胸峰上。别一只手在他的大腿上，不知是故意还是不经意的碰到了那里，那里硬了。
    牛财顺的身体明显地抖动了一下，第一次让女人碰到那里，而且是自己心爱的漂亮的女人，他差一点喷了。
    白玉兰把手勾在他的脖上，问他，我今晚住哪里？
    牛财顺是很实，他说，住在陆强女朋友那里。
    白玉兰说，这样不好吧，去打扰别人，他们会不高兴的。
    牛才顺说，不会，你和陆强是老乡，我和陆强平时的交往也不错，住那里，没问题。
    白玉兰说，我今晚不想住那里。
    牛财顺问，你想住哪里？
    白玉兰说，你那里呀。
    牛财顺老实，懂不起，他说，不行，我和一个同事住在一起，没地方。
    白玉兰暗暗说道，你简直是个笨蛋，就不晓得让你那个同事出去住一晚？她不便明说，就只好说，你那里没地方，我今晚就去住旅馆，想好好休息，那怕价格便宜一点的，只要是单人间就行。
    牛财顺说，行，我去给你写旅馆。
    白玉兰说，走吧，我想早点休息了。
    牛财顺就把白玉兰带到了一家宾馆。白玉兰说，去住旅馆，宾馆贵。
    牛财顺说，旅馆条件差，不安全，宾馆的服务条件和治安条件要好些，也贵了多少，别犹豫了，走，进去。牛财顺让白玉兰在登记大厅的沙发上坐下等他，他去登记。然后带她坐电梯上五楼住进了房间。牛财顺说，洗漱用品，在卫生间，我走了，你累了，洗漱完了就休息，要看电视，就看电视，我走了，我明天来喊你。
    白玉兰问，你上哪里去？
    牛财顺说，我回宿舍。
    白玉兰说，不准走，难道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宾馆？
    牛财顺问，你难道想我留下来？
    白玉兰说，你说呢？
    牛财顺说，可是．．．．．
    白玉兰说，你可是什么，我就快是你的媳妇了，难道你要我叫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