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花开二度
牛大一夜没睡好,老是想张承娇,他老婆为了他,不惜身体有血,双手握住他那个大家伙,让他勉强解决了,但总觉没舒服,他决定,天亮后,去找二嫂花开二度,好好玩她一把。
二嫂见他主动找上门来,这是她没有料到的事。
牛大一进门就开门见山,想找她再玩一次。
二嫂一听,心花怒放,没有客套,也没有推卸,愉快地把自己脱得个精光,躺在床上,摆好姿势,等着牛大的大东西长驱直入。
牛大泰山压顶,朝二嫂趴了上去。
二嫂迫不及待,把他的大家伙导玉门边。牛大一用力,二嫂把他连根吞了进去,一点没留。
牛大大叫了一声,啊——
二嫂也兴奋地问道,你舒服吗?
牛大边做边说,舒服死了。二嫂。
二嫂幸福地答道,嗯,你说,啥事?
牛大问,我和你做与我和老婆做,真是不同。
二嫂好奇地问他,有什么不同?
牛大往里插了几下后,停着说,你这个洞,不但丰富、厚实,弹性好,还像一个饿极了的婴儿的小嘴,含着奶瓶的奶嘴一口、一口的往里面吸,这种感觉太舒服了。
二嫂兴奋地问牛大,怎么一个舒服?形容给二嫂听听。
牛大说,我形容不出来,浑身麻酥酥的,整个人就像飘起了一样,神思恍惚,什么都不知道了。
二嫂惊讶地说道,我能让你这么舒服呀?
牛大说,是呀,二嫂你太好了。
二嫂骄傲道,你那个小婆娘没有这样给你舒服过?说完又故意狠狠地夹了他几下。
牛大呻吟地说道,哎呀,二嫂你这太让我受用了,你那个小姑子根本不会这个,哪像你这个好,简直是极品,只要和你干一次,永远就忘不了你这一口。
二嫂听他这么夸奖她,更来劲了,又紧紧的收缩了几下,那种强烈的感觉,让牛大浑身酥麻,像被电了似的。
牛大的大东西在她那厚实的夹缝里不停地痉挛起来,大口地喘着粗气,突然一下从二嫂的旋涡里拔了出来。
二嫂不明就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就问他,你怎么给我拔出来了,是不是把他夹痛了?
牛大说,不是的,是我稳不起了。
二嫂说,你这个砍脑壳的,稳不起就给我说一声,让我给你放松,也用不着拔出来嘛,你把我的情绪一下就弄得没有了。不来了!二嫂生气,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抓过内裤就要穿。
牛大哪能让她穿?从床上跳了下不,把她拉到床边,分开她的大腿,把头埋了进去。
二嫂惊呼道,你这鬼东西,又要舔那里?
牛大说,给你消消气,我帮你把情绪找回来。牛大伸出湿润有力的舌尖,在二嫂大大的yīn蒂上一会蜻蜓点水,一会磨墨一样在那里磨蹭,一会用齿牙轻轻地咬扯,一会吸进嘴里用舌尖顶撞......
二嫂喘息说,别这样,里面脏。
牛大说,这样很好,我不怕脏。
二嫂极度快活地说道,你这个砍脑壳的,比你二哥强多了,弄死我了。
二嫂被牛大放荡不羁地弄得浑身像面条一样有气无力,深一声,浅一声地呻吟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声赶一声地向牛大求饶道,牛大,你这个狗东西,别弄了,我的心就快被你撕碎了,再这样整下去,你二嫂就没命了,要是我没命了,谁来伺候你这个大东西?你弄得我痒痒的,难受死了,别舔了,快起来,给我插进去,二嫂求你了。说完一股热热的带着腥味的淫液流进了牛大的嘴里,牛大感觉到有种淡淡的咸味。
二嫂莫明其妙地哭了起来。
牛大懵了,赶紧说,二嫂,你别哭,我马上给她插进去。
二嫂一下把牛大搂进怀里,很温柔,像母亲抱着儿子一样,还在牛大脸上狠狠地亲了几口,她说,牛大,你太会弄了,你让我体会到了女人的幸福,你二哥要是有你一半的功夫,我就知足了,他从来没有让我这么幸福过,在这种事情上,他一点不知道怎么去疼女人,我要不是遇上你,真不知道男女之间干这事的感觉会这么美好,你要是我的该多幸福。
牛大说,二嫂,你千万别往这方法去想,二哥人不错,又会找钱,千万不能为这事影响到你们家庭,我们干这种事是不光彩的,已经对不起二哥了,你如果再有其它想法,我再也不和你干了。我也知道你这方面能力强,二哥满足不了你的要求,你想了,就叫我,我可以满足你,但要是你离开二哥,这样做就会破坏两个家庭,今后人家说起也不好听。
二嫂说,好,我听你的,不过我真的很喜欢你,我每天晚上都梦见和你干,我一个人在家里很寂寞。
牛大说,你可以叫二哥经常回来陪你呀。
二嫂说,他一天想的是多挣钱,哪有时间回来陪我?再说,他回来也不会让我开心,干这种事他不行,进去弄不上几下就流了。
牛大说,二嫂,干这事,你要多鼓励二哥,不能只顾埋怨他,你埋怨多了,他心头有心理负担,每次都想努力给你把弄久一点,让你达到**,往往事与愿违,事情越来越糟,反而时间会越来越短,发展到最后,就会阳萎。
二嫂问,哪你为什么这么会弄?
牛大说,人有人不同,花有几样红,男人与男人之间有差异,你不能拿我和二哥相比,像我这种男人是另类,是男人中的极品,一万个当中只有一个。
二嫂有些伤感道,我的命真是苦,怎么就没有遇上像你这种另类的大家伙。
牛大说,这种事是可遇而不可求,不过你也算有福,遇上了我,有的女人一辈子就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
唉!二嫂叹了口气,说,算了,认命吧,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事了,来吧,把二嫂的**逼出来。
牛大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还在想着盆子里。他一边弄二嫂,一边想着张承娇,把身下的二嫂想成了张承娇,弄得二嫂爽得上了天,嗷嗷直叫,屁股像在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