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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难熬之夜

    张承娇的身体让牛大的手给开发出来了,一发不可收拾,她终于明白了,快感是什么?男女**的真谛是什么?怪不得男人对这种事情有独钟,热情那么高,乐此不疲,甚至置砍头坐牢而不顾,原来是如此的美妙。 她在遇上牛大之前,对性的认识出现了偏差,认为男女之事,只是为了传宗接代,她让男人弄,只是为了生孩子,做母亲,为人类负责。她男人每次从部队回家探亲,没完没了的弄她,她不但没有享受到乐趣,而且对这种事还产生了排斥,男人的jīng液让她感到恶心,沾糊糊的,从体里流出,还要自己清理,她感觉脏。每次完事后,她都感觉疲倦,但又不能表露出来,怕影响他的情绪,一年只有十来天的探亲假,他这么短的时间回来干什么?不就是干这点事吗?他每次从部队探亲回来,都会让她承受很大的身体负担,等他走了后,起码要半个月之后,身体才能恢复。像她这样的年轻女人,一个月也有那么一次或两次的生理需求,她和大多数女人一样,不好去找相好的解决,那样不安全,怕事情暴露了让人唾弃,没脸活人,就暗地里用黄瓜茄子代替,她也用这两样东西找到一些感觉,但这种感觉不像牛大弄她这种深透,没得那样铭心刻骨,没得那样皮酥骨软,浑身发抖,像电流通体,站立不稳的感觉。当牛大抱着她,把她摸得浑身发热,充血,颤抖,水溢金沟时,她整个大脑都被想干那事充塞了,什么事都忘了。她水汪汪湿了金沟两边的芳草,让她不可思量,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异常?她对他男人从没有过的现象,为什么会对别的男人表现得这么优秀,难到是被牛大征服了的回报?他这只是一种**结合的前戏,还没真正进入实质性接触,就湿得不可自控,一旦真枪实弹起来,里面的水量那不是可以划船了?想到这些,她暗暗骂自己是个荡妇。
    张承娇感到浑身发热,欲火燃烧,喉咙发痒,口干舌燥,**难以退温,她把身上的衬衣也脱了,**裸地一个大字形体,欲火熊熊的躺在床上,把自己的双手,幻想成牛大的双手,紧紧的握在她那对白生生,泡酥酥的**上,疯狂地、尽情地、粗暴野蛮地抓握、揉搓,近乎于是在自虐,然后把手滑到了两个**上,捏着**,先是轻轻捏捻,**慢慢地变硬,变挺,快感像电流,从**向全身扩散开来,她精神亢奋,脸颊发烫,两耳根像喝多酒一样热烘烘的,她突然看见门慢慢地开了,她想喊,但没喊出来,她既怕,又兴奋,又紧张,她看见一个黑影,从门外钻了进来,脚步轻轻地,怕惊动了她睡在隔壁屋子的公公婆婆。她通过黑影的体形,高矮,胖瘦,判断出来是牛大,她惊喜得心就快跳出嗓子眼了,她看见牛大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床边,轻轻地坐在床沿上,慢慢地解开了他衬衣,两边一拉,就脱掉了,然后再脱去内裤,他那根高高举起的大东西,让张承娇惊讶得差点叫出声来,她赶紧捂住自己的把嘴。
    牛大握住硕大的**,对着她不停地套起来,那东西越套越粗,越硬,越挺。看得她喘息不定,身体发僵,不停地在床上扭动,两条修长的美腿像两条交配的白蛇绞来绞去,金沟里的水不停地渗漏出来,散发出一种海鲜的味,迫不及待地等着牛大上床,等待着他把她弄出快活,弄出**,她很渴望牛大给她描述的女人**来临时的山呼海啸。她把身体摆平,张开两条修长诱人的美腿,尽量把茂密的芳草、和那条神秘的溢满水的玉缝,暴露给牛大,她双手捧着两个大**上下涌动,屁股不停地向上挺举,媚态妖娆,迷乱眩晕,体内像是沙漠,极度渴望洪水的润泽,她在心底里大声呼喊着牛大,身体痒得她万般无奈,不停地在**上抓。
    牛大终于上了床,他扑在她身上,大而挺的**,抵在了她的两腿间,没有直接进入,而是在两腿之间婆娑弄揉,硬挺发烫的玉茎,轻舞婆娑地弄揉在白白细嫩的大腿间,让她心如潮涌,痒如虫钻,身体在床上不停地摇摆起来,欲则不达,处在一种极大的渴求、幸福、痛苦之中。
    她感觉到体内有一种力量在不停的膨胀,像气球,把体内充填得满满的,快要爆炸了,分泌物大量渗出,里面好像有无数的虫子在爬,在咬,她难受得想大哭、大喊。她在心底里大声呼喊道,牛大,快救救我吧,快把你那大**给我插进去吧,你还在等什么?我就给你脱得光光的了,里面早给你湿透了,我痒痒的好难受,我好想你插进去,插得深深的,那怕让你弄伤,插出血来,甚至插进子宫里,我也不会怪你,你不要害怕,不要顾虑,我是个烂女人,坏女人,你放心地干,再不给我插进去,我快要死了,求求你了!她难受得口干舌燥,大口地直喘息,就像快饿死的乞丐,求有饭的人,给她施舍一口救命的饭吃一样的可怜。
    她已经放弃了女人的尊严,放弃了女人的矜持,为了求得性的满足,解决生理上的需求,她完全变成了一个荡妇,恢复了人性的原始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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