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不愿脱光

    白玉兰说，这样怎么洗？你这把岁数了，还怕啥？别按住，把手拿开！
    牛大还是不情愿全脱光，他说这样不好，还是在坚持穿着内裤洗，不然他就不洗了。
    白玉兰说，不得行，全脱了，穿着内裤挡事，不好洗。
    牛大难为情，把内裤脱了，赤条条的对着媳妇，不管怎么讲，都不好说。不脱，媳妇又不干，他很为难。
    白玉兰见他还在犹豫，就生气了，说，有啥不好意思的？他那个，她又不是没看见过。
    她这话，把牛大吓了一跳，他心里在想，她什么时候看见过的？
    牛大犟不过白玉兰，只好把手拿开了。从内心讲，他也不愿穿条内裤洗，只是碍于情面。白玉兰从容地把公公脱得一丝不挂，她看着一丝不挂的公公，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就像母亲给儿子洗澡一样。只有牛大心里有鬼，第一次**裸地站在漂亮的媳妇面前，还是很不自在，眼睛不晓往哪里看，手不晓得往哪里放，白玉兰的手刚碰到他身上，像触电一样，直发抖。他那大家伙可能是害羞的缘故，像乌龟的脑壳全缩进那片杂乱的枯草丛里，只看见一点**，和白玉兰那次在厕所里偶然窥见到的大家伙完全不同，家伙还是那个家伙，为什么差别会这么大？
    白玉兰的老家在贵州，家里还有父母，都快六十岁了，她很想念他们，不知道他们身体怎么样，但不想回去，那里除了父母以外，没得什么东西值得她留念的，家乡给了她太多的伤害和泪水。
    白玉兰长像白兰花一样的漂亮，袅袅婷婷的身材像张曼玉，瓜子形的脸蛋很有明星像，笔直俊秀的鼻梁让人过目难忘，不厚不薄的嘴唇特别性感，一头披肩秀发给人一种清纯的感觉，她是她们村上、乡上公认的一枝花。
    她这美如天仙的长相，不但没给她带来幸福，反而给她带来了很大的灾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