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一)绳套
少妇知道接下来会在自己身上发生些什么,她也知道发生那样的事情绝对是不应该的,但是自己就像是中了魔一般,就这样允许一个陌生的男人来到自己的家里,然后,又一言不发的抱着自己上楼……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她根本还没来的及准备好一切,她甚至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来的太快了?
可是她身不由己,她只觉得陌生男人的目光是那么的温柔,是一种很特别的、充满着淡淡的邪恶和野性的温柔,她的内心已经无以自拔的沉迷在陌生男人蛊惑又暧昧的目光里;
好吧,好吧,也许自己真的是太寂寞了,也许自己真的需要这样一个让自己重新点燃生活激情的男人,虽然他对自己来说是陌生的,但是他的目光,他的微笑,他对自己所做出来的一切,又是那么的让人意乱情迷,不能自已,也许自己本来就应该跟他发生点什么……
少妇在内心中已经默许他对自己做出任何的一切,她已经决定要尽情的放纵一次,她寂寞的灵魂需要一种解脱,同时,也需要发泄;于是她的目光也渐渐的亮了起来,她的内心也在深深的渴望着……
二楼有她的卧室,卧室里有她的床,一想到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做着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那些事情,她的心里就充满了期待,同时也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无可抑制的刺激之感,她需要激情,她非常迫切的想知道这个陌生的男人会给自己带来一种什么样的身心感受,她希望他能够让自己体会到一次非一般的暴风雨的洗涤,只是,他那么的温柔,甚至还有些娘,他会有那种让自己期待的威猛雄风吗?
果然没有,白衣男子抱着她进了卧室,就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却自顾抬起头望着屋顶,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然后他的目光一亮,目光停留在靠窗的角落里的窗梁上,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少妇不解的眼神里又露出一丝哀怨,难道自己还比不上一根窗梁有魅力?他费了那么多的心思进入了自己的房间,感兴趣的却只不过是自己房间里的一根窗梁?又或者是他的胆子突然变小了,事到临头又不敢对自己做出那种过份的事情?只是在准备为他的莽撞行为找出一个并不合理的借口?
“你要是害怕的话,现在就可以转身离开,用不着费心去想一些无聊的借口,我知道你不会是只想着上楼看窗外风景的。”
少妇的语气中流露出极大地不满,她以为白衣男子后悔了,包养自己的富豪在官商两途都有很大的影响,他一定是在害怕事后遭到报复,虽然富豪现在已经不再对她的身体感兴趣,但也并不代表会允许另外一个男人骑到她的身上;
对于富豪来说,少妇就是他自己独享的专属品,他自己不玩并不代表可以随便让别的男人玩,他有权利限制她的一切,因为他付了钱;
少妇愤怒中心底又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哀,她突然觉得自己只是表面的风光,其实自己穷得一无所有,甚至连做人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于是她心中更恨,同时也觉得自己悲哀的近乎可笑,自己只是一个没有名份的女人,不仅见不得光,而现在竟然连偷情的权力都没有了;
偷情和出轨只是对那些有名份的女人的蔑称,但是自己呢?没有名份也要担负起这份罪名吗?并且,就算自己想担负,白衣男子好像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了,自从看到了窗梁,他就再也没有看她一眼;
少妇突然愤怒的从床上跳了起来,三两把撕扯掉自己身上的衣衫,露出了性感而撩人的丰硕**,疯狂的大叫着:“你要是害怕就赶紧给我滚蛋,要不然就……”
“要不然就怎么样?”白衣男子饶有兴趣的转过头望着她,露出了淡淡的邪恶笑容,他似乎对少妇的突然表现非常欣赏,但是他也并没有立刻就扑上去,而是波澜不惊的转身走向床头;
“你是个孬种!你刚才不是一门心思的想要勾引我吗!为什么现在怕成这样!是不是被我男人的名头给吓傻啦!”
“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白衣男子终于开口了,“不管你的男人是谁,我今天都会日了你,只不过需要换一个方位。”白衣男子的声音邪恶而蛊惑,他的手轻轻一推,镀金的黄铜大床就像是纸做的一般被他推了开去,‘哐当’一声撞在靠窗的墙上;
少妇**的身子也随着惯性重重的摔倒在床上,甚至摔的她头脑有些昏眩,但是她现在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的愤怒,而是满脸的惊讶,她实在看不出一个如此文弱秀气的花样美男,居然有这么大的气力,接下来他会做什么呢?少妇闭上嘴巴再也没有一丝言语,但是她知道,白衣男子绝对不是一个胆小懦弱的人,他刚才对自己说的那句话透着粗鲁的邪恶,他既然说得出口当然也就一定做得出来,她相信他做得出来,她现在只需要安静的等待;
白衣男子仍然没有立刻就付诸行动,他一纵身跳上了床,却仍然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紧盯着窗梁,然后变魔术似的从身上拿出两条白色的布带子,分别搭在窗梁上,双手往来翻动一番,很快就做成了两条绳套;
“你……你这是在做什么?”看着悬挂在窗梁上的两只绳套,少妇茫然不解,她只觉的白衣男子所作的一切都透着那么的离奇和诡异,让人无从想象;
“你很快就会明白的。”白衣男子淡淡的说道,他做完了这一切,就猛地俯下身子,突然象电锯似的分开了她的双腿,她顿时觉的自己就像是一块横陈在案板上的木板,还没来的及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从中间劈开了;
“不行,你先告诉我那两个绳套究竟是做什么用的?”少妇的警惕之心顿生,同时用尽全身的气力想要将双腿并拢;
但是没有用,她的气力在白衣男子的手中简直就像是没有气力,她的双腿已经被劈成了大字型;白衣男子也根本没有理会她的问题,全身突然爆发出一股猛烈的劲气,身上衣衫尽裂,下身一挺,没入洞中,他的行为绝对没有他的形象绅士,也并没有做任何温柔缠绵的前.戏,他所做出的一切都是直截了当,毫不犹豫的直捣黄龙;
这种不懂风情的男人绝对不是一个好男人,他似乎根本就不在乎少妇的感受,他只是用一种简单、直接而又野蛮的方式侵犯了她,这种粗鲁的行为,让她没有一点快乐的感觉;
可是陌生男子实在太强壮了,他的强壮足以用时间来证明,简单的动作他已经重复了很久很久;少妇初始还在惊惧中反抗,但是随着铜床不停息的上下起伏,她已经被动的被征服了,她的身体渐渐的有了反应,一阵阵的快意袭来,她只能身不由己的沉沦其中;
无法描述其中的邪恶,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只见男人口中低唔了几声,身子不停的颤栗着;
少妇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她只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幸好,身上的男人终于停止了那种强烈而反复不停的简单动作,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这个男人虽然行事诡异,但是却给了她一生中最大的快乐和满足,她不能不佩服这个男人的顽强,她只觉得自己很累,她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觉,她无力的闭起眼睛;
可是在这个时候,少妇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双脚被男人握在手里,接着身子已经就这样被他提了起来;少妇吃惊的睁开了惺忪的睡眼,难道他还想要……
男人并没有继续那种事情,可是他却做出了一个更加古怪的行为;少妇看到他把自己的双脚分别套进窗梁上的绳套里,两手一松,自己的屁股就离开床面,被倒吊起来;
“你……你干什么……”少妇大吃一惊,自己的双脚被高高的吊着,就像是挂在挑竿上的白条鸡准备入炉时的样子,而现在又紧靠着窗户,窗帘都没有拉起……
这算是什么呀!少妇心中又急又恨,偏偏身子被倒吊着,她再怎么用力挣扎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很快就好了。”男人竟像是费了很大的气力才说出这句话,他的脸色已经白的吓人,眼睛里也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就像是奄奄一息的样子,“我只是不想让那些宝贵的精华就这样流出来浪费掉,我想让它们全部融入你的身体。”
“你……你说什么?”少妇更是吃惊,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还威猛的像狮虎一般的男人转眼之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嘿嘿……”男人无力的笑了一笑,并不回答她提出的问题,过了一会儿,男人的神色更加萎靡,他吃力的为她解开了脚上的绳套,做完这一切,他就无力的软倒在床上;
接下来少妇立刻惊讶的发现,男人逐渐虚软的身体就像是渐渐枯萎的昙花,很快的收缩成一团,然后‘噗’的一声爆开,一团皮肉灰飞烟灭,床上落下了一层枯干的肉末,就像是灰尘一般;
“啊!!!”少妇尖叫了一声,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这样呆呆的傻在当场,她做梦也没想到事情到了最后会是这样的一种结果;
过了好久,她才清醒过来,跌跌撞撞的冲进浴室,疯了般的拼命冲洗着自己的身子;
她无法相信今天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一切,尽管那些经历很真实,但是那一切太诡异了,就像是一场噩梦,又怎么能够让她接受的了?
蛊惑的目光!邪恶的微笑!诡异的行径!意外的结局!
她简直要发疯了,白衣男子不是人,他是一个活生生的魔鬼,老天啊!为什么要让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啊!
她一遍又一遍的疯狂冲洗着自己的身子,似乎要将那个恶魔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全部抹去,直到全身再也没有一丝力气的时候,她才踉踉跄跄的从浴室里走出,她身心俱疲,吃了三颗安定片才恍恍惚惚的睡去,她心里不停的祈祷着,但愿明天一觉醒来,自己能完全的忘记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她再也不要记起这可怕的、屈辱的、让她近乎疯狂的经历;
尽管有药力的作用,她仍然睡不踏实,身子时不时的惊悸颤栗着,就像正在做着可怕的噩梦;
她真的在做着噩梦,她梦到自己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里面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她的耳边不停的重复着:我要出来,我要出来……
她绝望的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日渐变大的肚子却无能为力,小腹渐渐的鼓起,像气球一样的不停膨胀,渐渐的超出了她身体所能承受的压力……
然后‘嘭’的一声,她的肚子爆开了……
她蓦然惊醒,‘啊’的一声惊叫,从床上猛地坐起身子……
房间里很静,惊得可以听到她自己的回声;
窗外已是第二天的朝阳,阳光明媚;
“幸好那只是一场梦……”她全身已经被冷汗湿透,酸软无力的呼出一口气,但是没等这口气完全的呼出,她就愕然而止的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向自己的小腹望去,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肚子真的变大了一些;
“不可能,不可能的,这不是真的,我是在做梦……”她惊惧万分的摇着自己的头,终于忍不住伸出颤抖的手向小腹摸了过去,惊呆了良久之后,她绝望的发出一声悲啼……
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