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触.碰,令她.紧.绷
母亲没什么威严,孩子却一脸倔强,所以后果就是,不得不让他来调停
“爸爸。”薛寒越一见到帅帅老爸出现了,就如同见了救星一样,欢快地飞奔过去,扑进了男人宽阔的怀抱里面,仰着小脸,看着他。
“乖儿子,来亲一个。”薛啸秋说着就让儿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然后,他才抱起了小不点,走回到了孩子母亲的身边,弯了狭长的桃花眼,笑吟吟地道:“陌陌,小越今天又做什么事,惹你这么生气啦?”
景陌扫了老公怀里的小屁孩一眼,负气地道:“他把人家好好一个小女孩的脸,全画上了乌龟。去接他下课的时候,我还没发现。
刚回家,老师就特意打电话到家里来说了。明天女孩的父母也会去学校,我还要去学校一趟呢。”
“这样啊。”薛啸秋听着老婆的话,就将儿子放了下来,皱眉看了儿子一眼,道:“听着好像很严重的样子。小越,这就是你不对了,你怎么能在小女孩脸上画乌龟呢?!”
“看,这次你爸爸也不帮你了吧。”景陌得意地扫了一眼儿子,这次老公站在他这一边,一起教育儿子。哼!看这倔强的小家伙,还不认借。每次她都没办法驯服这倔强的小不点,让她觉得好没面子。
规规矩矩站在她面前的小不点,没有了老爸这个强大的后盾,顿时就焉掉了。
他厥着嘴巴,却还是倔强地道:“爸爸,明明是她自己玩输了,应该受罚的。我又没有做错。”
每每看到儿子这样倔强的时候,景陌就相当无力,真的很无力。
她真不知道儿子这性格是遗传了谁?!她和薛啸秋,可都没有这种倔强到底的执拗性格。
看到儿子不服气的样子,薛啸秋不由蹲了下来,笑吟吟地对他说:“爸爸的意思是,在女孩子脸上画乌龟多难看了。记住,要画也画漂亮的花儿吧。相信爸爸,这样做,下次那女孩就不会哭了……”
薛啸秋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身后的景陌就气得一声暴喝,道:“薛,啸,秋,有你这么教育儿子的吗?!”
“老妈发火了,很可怕的。小越,我看我们还是乖乖道个歉吧。大不了,老爸陪你一起受罚。怎么样?”薛啸秋对儿子使眼色,小声地道。
“同意。”薛寒越也不想惹妈咪生气,回应了老爸一个了然的眼神。
然后这一大一小两父子,就一起出动,一边一个抱住了景陌,竟然同时撒起了娇来。
“老婆,对不起……晚上我来做饭,当做惩罚好吗?”
“妈咪,对不起……晚上我帮爸爸做饭,当做惩罚,你就别生气了。”
“就是,老婆,你一生气,我和小越得多心疼你啊。”薛啸秋说着就夸张地捂住了心脏,表情痛苦地道:“我的心,好疼,好疼。”
最过分的是,那边那个小不点,也学着他父亲的样子,肉呼呼的小手捂着小身子,小脸纠结地道:“我也好疼,好疼。”
景陌最最受不了的就是这撒娇的两父子了,她瞪了儿子一眼,道:“薛寒越,你按的那个地方,根本不是心脏的位置。戏演砸了。真受不了你们两父子,我不管你们了。”
看着妈咪气呼呼地离开了,薛啸秋看着儿子肉呼呼的小手,还确实没有按准位置。
他不由点了点头,好心地指点道:“小越,你妈咪说得对,你确实是按错了。记住了,心脏是这个位置,下次咱们再演戏的时候,得按准了。ok?”
“ok?”薛寒越举起肉呼呼的小手,冲老爸做了个‘ok’的手势。
“走了,咱们去找你妈咪去。她的气还没有消,咱们还得努力哄哄。晚上想吃什么?老爸给你做。”薛啸秋牵起了儿子的手,雀跃地道,一起去找生气离开的景陌了。
……
夜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景陌正在卧室里面整理着衣服,一件一件地放进了衣橱里。
她才刚刚转过身来,一幅温热的身体就贴上了她,宽阔的胸膛,将她整个娇小的身体都包围了起来。
薛啸秋的声音在她的耳边,缓慢地响了起来:“陌陌……”
那暗哑而魅惑的声音,让景陌的心不由一紧,浑身顿时就紧绷起来了。
其实吧,他们两人平时与别的夫妻没什么不同,只除了一样。
自从那场特别恐怖的绑架意外之后,景陌就没办法正常地和老公薛啸秋在一起。
每每亲密的时候,她心里就会升起一种莫名的抗拒,而这种抗拒是致命的,会令她紧绷到窒息。
也因为个问题,一直影响着他们的夫妻的生活,而景陌也一直没有回避,很努力配合,一直有在看心理医生。“我……我……”可是像现在这样的拥抱和气氛,景陌又开始紧张起来,说话都结巴了。
因为,她感觉到薛啸秋的呼吸已经落到了她的脖子上,而且他的唇,还若有若无地扫过她光洁的肌肤。令她有种想.颤.抖的冰冷感觉。
“陌陌,别怕……”薛啸秋一边安抚着紧张的她,一边将手缓缓地移动到了她的面颊上。
他轻地轻抚动着,向下移动,一直移向了她家居线衫的领口,轻轻地解.开.了她的扣子。
其实,景陌她也不想怕他了,可是她就是怕。
自从刚怀着孩子时,她被一伙人粗鲁恐怖地绑架之后,她就变了。
虽然后来安全地回来了,可她一直被这噩梦般的记忆困扰着,变得很怕别人这样的触碰。
面对别的陌生人还好,毕竟别人不可能这样近地触到她,感觉不到她的奇怪。
可是面对自己的老公,她这个做老婆的,却不能让他碰,这些年来,景陌内心有着深深的自责。
这不是一天两天了,而是整整四年了!
于薛啸秋来说,她这个老婆只能看着,完全就是一件摆设,对他当然也是一种折磨。
景陌这样想着,心中当然愧疚了。确切来说,这一年来,她情况还要好些了。
至少不会像以前一样,因为深层的恐惧,总是做噩梦了,也不像以前,人一碰,就会夸张地本能弹开了。
“我不怕。”她这样说,是在告诉薛啸秋,也是在告诉自己不要怕,在安先着紧张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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