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与我发生什么,就别趁我洗.澡时闯进来
“孟哲暄,这是我家,你不要太过分了!”连芯心惊胆战地望着他,道
她的呼吸现在根本无法平静,紧紧地贴着孟哲暄的身.体,还是光.溜.溜的,她心里能平静才怪呢!
孟哲暄闻言,挑起了眉头来,看着紧张到了极点的加芯。
然后,他敏捷地伸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低头就.吻.上她嘟.囔个不停的小.嘴。
这个.吻,来得又快又急,激.烈又凶.猛,不到五秒钟,连芯就悲哀地发现自己呼吸开始不畅了,他地拼命拼命地掠夺她的呼吸。
她气得发抖,急得想,可是嘴现在不能说话,她使出了所有力气,赏了他胸.口上上掌,抗议他的偷.吻突袭。
这一次,不知是不是她的抗议管用了,反正孟哲暄放开了他。连芯红着脸,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全身的衣服也被他身上的水,弄得半湿了,薄薄的衣服,变成了半透明的。
孟哲暄看着她,视线一点一点地顺着她的脖子向下瞄,眼神里顿时闪起了小小的火苗。
他滚.烫的呼.吸,就停留在她的面颊上,沙哑着声音,道:“连芯,如果你不想要和我发生什么,就别趁我洗.澡的时候跑进来。”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说她故意勾.引他么?!
“你……”连芯气得发抖,刚要反驳,可是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孟哲暄又迅速地吻.了下来,这次比上次还要霸道,吸着她的唇,用最有效的方法制止她的咒骂与抱怨。
渐渐地,他感觉到被他吻着的连芯,捶打他身体的力气小了。
渐渐地,他感觉到她在他的吻下身体也软了下来。
于是,他环在她腰间控制她的手也松开了,挤压着她,紧紧地靠在后面的墙壁上。
他吻.着她,吻得她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他的手,缓缓地顺着她的腰.际下.移,滑过她挺.翘的.臀,一路滑.到了白皙的大.腿上。
当他火.热的大.手,探.入她的裙摆下面,直接接触到她肌.肤的时候,连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从她的身体深处流出来,瞬间传遍了全身。这种感觉,是热热的,暖得她的身体更软了,神智也更加迷糊了。
他的手一点一点,顺着她的肌肤上移,推得她的裙角,也越来越高,暴.露出的肌肤越来越多。
她柔.软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之下轻轻地颤.抖着,生涩与无助,让他心生怜爱,手上的力道,变得更轻更温柔了。
忘记的激.情之中,他的抚.摸,引领着她感觉到了自己身体从未有过的渴.望。
那种渴望,是出于身体的本能,宛如毒蛇一样,以她的理智为食。
她的手,软软地攀在他的肩膀上,眼里有着不知所措的迷.蒙。
他在一寸一寸地感.受着她肌肤的滑.腻,一点一点地分享着她的呼.吸。
可是内心的渴.望,让他觉得这远远不够。
他唇不由移向了她的脖.颈,一路吻下去,向她的胸.口,低下去了。
连芯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那团白光,快要把她彻底地淹没了。
“笃,笃,笃……”
就在两人都到了忘.我的境界时,轻微的敲门声音传来了。
那一瞬间,两个人同时都愣住了,急促的呼吸在一瞬间同时屏住,看向了彼此。
连芯惊骇地看着困着自己的孟哲暄。
她想挣扎开他,可是孟哲暄却按住了她,然后伸长了手,拧开了莲蓬头,顿时,水声就哗哗地响了起来。
孟哲暄站连芯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不一会儿,敲门声停止了,连妈妈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了,问道:“哲暄,是你在里面吗?”
“是我,伯母,有什么事吗?”孟哲暄似笑非笑地年看着怀里的连芯,回答道。
听他没有供出自己来,连芯才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瞪了他一眼。
可是没有料到,孟哲暄这卑鄙的家伙,竟然趁她不敢言语不敢反抗的时候,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吻.着。
连芯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外面的老妈发现了她,只能干瞪着他,心里窝着火。
“我送了条毛毯上来,夜里凉你可以用,放在你房间外面了。”连妈妈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谢谢伯母。”孟哲暄一边吻着连芯的粉唇,一边抽空回答道。
他那邪恶的分眼神分明就是在说,你要是不从,我就马上拉开门,让你老妈看到我们现在这幅样子。
连芯看了看自己衣.衫不.整,加上孟哲暄只有一条浴巾裹身的效果,,要真是被老妈看到了,可是彻底坐实了她与他的婚约关系了,绝对得等着出嫁了。
“那你好好休息。晚安!”连妈妈的声音响了起来。
“晚安。伯母。”孟哲暄回答道。
终于,外面连妈妈的脚步声渐渐地远去,然后是下楼的声音。
连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一把推开了紧贴着自己的孟哲暄,咬牙切齿地低吼道:“孟哲暄,你真卑鄙!”
气愤的她,夺门而出,跑到房间门前,看到那条放在那里给孟哲暄用的毛毯,连芯气得忍不住,也忘记了这其实是自家的东西,一脚踢到了地上,整个人跳起来,直接在上面踩来踩去地泄愤。
直到觉得满意了,她才转身冲回了自己的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看着她这一系列气急败坏的行为,孟哲暄眼中的笑容越来越深了。
他觉得这个小女人真是越来越有趣,而且让他意外的是,越是品尝她,似乎就觉得她的味道越来越好,起尝不够了。
当一头狼锁定了目标的时候,那猎物的下场可就惨了。
孟哲暄是心情舒服了,可是连芯就难受了。
冲回房间的她,再也没有心情去洗.澡了,不停地擦着嘴唇。
人一生气,做什么都不顺利,连芯接连把桌上了东西打翻在地上后,终于受不了地低吼了一声,在房间里乱踢乱打起来。
意外地,当她猛地拉开抽屉的时候,看到那一叠画纸,愤怒渐渐地平静了下来。
厚厚的一叠,全是画的同一个人,大张的,小张的,全是那个眉梢挑着笑意的年轻男人,那个住在她心里,让她仰望了三年的男人——陶叙。
连芯失了神,缓缓地伸手抚摸着画上那熟悉的脸,心里没来由地一痛。
老天爷才刚刚给了她一点希望,让她进了公司之后,与陶叙之前有了点进展。可是却因为孟哲暄的出现,现在的情况越来越乱了。陶叙于她来说,似乎越来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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