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兔子也倔强
窗外,细雨洗过后的夜空干净的醉人,已到了打烊的时候,客人剩下的寥寥无几。
二十分之前,欧阳兰兰主动提起换坐到靠窗的座位,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杯溢出醇香的液体被其一饮而尽。
“欧总,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喝闷酒?”
“有吗?看出来了?”
她反问我,道。
我点了点头。
她把那剩下的半瓶红酒推到我的跟前,道:“也是,一直就我自己在喝,是怕这顿饭花的太多?还是不想灌醉我?”
“两样都不是。”
我手握着酒瓶,摇了摇头,道:“你说过的,我眼里有一种狼一样的东西。”
“扑哧”一声,她笑了,笑过后,紧盯住我的眼睛。
(2)
一个小时后。
她宽敞的房子里好像飘荡着黛青色的气体,当着我的面,她将身上的衣服脱了,只着内裤在卧室里转悠,道:“我要洗个澡,你帮我放水吧。”
酒柜旁边有一套音响,我揿着开关,听到了一阵陌生的激越的歌曲,那是上个世纪的音乐,产生于一个混乱的年代里。
这不应该是她的,我突然地明白,那个在她床上的男人,应是某个或者多个那一年代的老东西。
她拿了睡衣浴巾出来时,见我还徘徊在音响前,嗔怪地道:“你没听到我说话吗?”
我猛然醒悟,转身进了浴室,把水喉哗哗地开了。
“那张唱片肯定不是你的?”
我试试水温,道。
她在镜前摆弄着头发,道:“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还没到那年龄去?”
“嗯,那歌曲叫什么名字?”
“XXXX”
没等浴缸注满水,她就扒光自己急着扑腾了进去,浴室里云雾缭绕,朦朦胧胧的她躺在浴缸里,雪白而粉嫩。
“你就只会这样站着让即将要帮你忙的人自己泡在浴缸里吗?”
她大声地嚷嚷,道。
对于她心里的某些想法,我猜到七八分,知道她对与自己之间有没有情感上的东西多少有点无所谓了,能把**放到一个稍微舒适的地方,释放某些积压的**,自然不能以得失论之。
我用手指在雾蒙蒙的镜上拨划,有一些意气用事地道:“你要我做什么?”
说完,我上前蹲下身子。
“你想该做什么?”
她闭着眼睛,道。
浴缸里是一池温暖的清波,水面上飘着白色的泡沫,赤身**的她仰卧在浴池里,她用涂着大红指甲油的手指和脚趾把一簇簇泡沫勾弄起来撩拨到自己的身体,妖冶得惊心动魄。
拨开水面的泡沫,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了起来,她的肌肤细腻幼滑,能感她弹性十足的**在我殷勤的拨弄下膨胀充实了起来,轻柔的手指像条鱼似的在她的身上划来琢去。
然后,她站立了起来,在花洒下面冲净了身子,示意我用浴巾试擦她的身体。
她大张四肢,不时地支使着我,我围着她雪白的身子团团乱转,突然,她将她尖巧的**送到我的嘴边,并且把自己的身子颤得如花枝摇曳。
我张开嘴唇,含住了她的**。
“对了,这样很好,再把舌头放温柔一些,就跟上回那样。”
她说着,很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好了,到床上吧,我再教你怎样取悦女人。”
过了一会,她说着,并率先离开了浴室。
我跟在她**的身子后面,经过那套音响时,充满着激情的歌声还声嘶力竭地,我粗鲁地把那电线拨了,歌声嘎然而止。
一踏进卧室,她已把自己平滩在床上,床头上柔弱的灯光把房间照映得更加幽邃,她**的身子一半陷在阴暗里,一半曝晒在光影中,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妖冶风情。
我就站立在床旁朝她俯下身,先是接吻,当我压住了她的嘴唇时候,她双手捧住了我的头颅,随着她的移动,我的嘴唇吮吸着她的耳垂,脖项,渐渐地往下落,在她的胸脯上面,她的**在我的舔弄下尖硬了起来,她也发出了蛊惑人心的呻吟,压着我头颅的手开始用劲,推动着我的脑袋往下滑动。
这时候,有一丝光亮正好悄然爬上她的身子,斜斜地照着那一片如燕草般萎萎的发丛,像一条黄金的皮带,束在她的两腿之间,使得那儿每一丝淡金淡黄的细枝上,都泛着微细嫩嫩的一束光色,还有一股半清半腥的香味乘机向外豁然地散发。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子里突然闪入一个奇怪的念头,只觉得自己像是卖身的兔子在取悦女顾客,想到这个,我倔强地扬起了脖子,然,我的眼睛里一定是复杂的,但浑身燥热,惊慌失措。
到此时为止,双方都有些心照不宣的个人利益,心底里都明白。
“这样你就受不了,还想在这个社会上混?”
她唉声叹气地道,说完,她挣起身来,从床头柜上拿过了香烟。
我摸摸脸上骤然凝结的肌肉,寻着火机为她点燃了香烟,她缓慢地吐出烟雾道:“你要知道,对于一个本来什么都不是的人,无论男女,身体也是能利用的本钱。”
说着,她一阵大笑,停后,脸上又渐渐像霜一般地凝重,若刚才是芙蓉照水般的娇艳,此时已是玫瑰带刺的威严所代替。
“是不敢,还是不愿,你可得给我说清楚?”
“不是不是,都不是。”我着急的有一些口齿不清,脸上堆出笑来,道:“主要是觉得不自在,不太习惯。”
“会慢慢习惯的,你!”
说着,她屈起了一条腿。
我上前。
好比初经人事的女孩,好比我们两个没有过曾经的那一夜。
过了好一会,她才逐渐地适应了我的硕大,随着我每一次有力的冲撞,她也能凑起腰臀承纳邀欢,而且越来越为欣赏。
她屈起双腿高悬在空中,甚至恬不知耻地拿起自己的手指掰开那地方,就像是洞开着的城门,迎接着千军万马的侵入,如同受虐般地发出痛苦的嘶叫,以此来激励我**的兴奋,更加猛烈的冲撞。
我们像是潮汐溃退后遗留在沙滩的两条鱼,在**辣的灯光暴晒下疯狂地扭摆,床上充斥着体液,唾液,汗液。
我用魔鬼般的劲头把她一次次地推向激情的高峰,我发觉身下的这个披着一头垂至腰际长发的女人,眼里突然有一些多愁善感,同时也发现她对**的贪婪更是无穷不尽。
一阵悦耳的乐曲,从她扔在地上的手袋里传出来,我停下了纵动。
而她竟用双手扳着我的臀部,摧促着我道:“别停,不要管它。”
于是,我继续地在她的身上沉浮起落,乐曲再次响起,而且连延不停地。
她终于有一些沮丧般地放松着身子,道:“帮我把手机拿来。”
此时的她,好像连挣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了。
我从床上摇摇晃晃地起身,将她的手袋从地上拾起。
她从手袋中拿出一只小巧的手机,电话中一个男人的声音,责备着她为什么不接电话,声音有一些大,但没有发怒。
“美容哪,好的,马上回。”
说话间,她竟跨过身子坐到我身上,蹭动着臀部寻找一个最合适的位置。
我心领意会,挺着那始终都处于勃起像是橡胶一样的东西,准确无误地戳进了她里面。
又一声轻微的呻吟声,电话那头疑惑地在问:“你怎么啦?”
“没什么,刚女服务生碰了我一下。”
她说着,朝我诡异地一笑,自己蹿动起身子。
手机里不时有静电滋滋的声音,她好像不想马上挂掉一样,一边扭动腰肢,一边道:“今晚你不回家?”
“刚喝完酒,不回了。”
那边道。
她把我的手放到她的**上边,还用细腻的手指去抚摸我的手背,尽量地把声音放得自然些,道:“那你先睡吧,我这里做完了就过去。”
这期间,她蹿动得更加卖力更加欢快,手机刚一扔下,就把自己的身子翻过,高高地抛起个浑圆的臀部朝向我。
我从她的背后插入,随着她的一声尖叫,她的**膨胀了,感官灵敏了,一切像是焦渴的花朵,吸吮着我如火如冰般的触击。
我的冲击一下子地使她发狂,她的身子跟随我的起伏灵活地动荡,我那粗硕的分身如同挖掘宝藏一般地在她里面挑插,左冲右掏。
她的**在我粗暴的蹂躏下颤栗,在放纵的呻吟和**的撞击中,渐渐地她耗尽了体力,本来双膝跪在床上变成整个人趴倒在床上,她的眼睛在灯光下由于兴奋而变得湿润,她的嘴唇在高-潮的冲击下张开了又闭上,有点穷途末路了的感觉。
“我得出去。”
她无力地道。
我吻着她的耳后,道:“知道,我也得回去了。”
“你若不介意,今晚就睡在这里好了。”
她的语气虚弱,但不容置疑地,她坐起来穿衣时,我从床上用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而且把脑袋挪到了她的大腿上,她俯下身竟然有一些温情脉脉地亲吻了我的头发,脱开了我的拥抱,她迅速地穿好衣服,并在脸上补上了完好的妆,使得她那本还年轻漂亮的椭圆的脸上,闪着半金半银又类似玛瑙般的光芒,如同回到了她年轻的岁月,端庄里的调皮和只有调皮的少女才有的那种逗人,动人的表情。
我穿衣服的时候,她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记住,只有我找你的份,你不能缠着我。”
说着,她伸手整理着自己额前的刘海,投手举足间那种成功女性特有的精神劲又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