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春雨绵绵(二)
张慧珊忘形的呻吟着,踩着高跟鞋的丝腿蹬的笔直,腰臀用力向后翘着,在落地窗前一向端庄的成功女性变的骚浪无比。
望向落地窗外新海市雨中缤纷的夜色,有那么几分幻相,让人觉得人生至乐,不过如此。
一分钟,两分钟……
张慧珊已进入了癫狂的状态,而我也是就势就机发起了更加猛烈的进攻,伴随着她哭泣般的呻吟,又仿佛竭尽全力般几个冲刺后,达到了肉欲的顶点。
这时候,她已经是浑身发软,任由我抱到了卫生间脱去衣物,下了水,懒洋洋的靠在我的怀里。
我轻抚着她圆润的身体,凑到耳边,说道:“呆会抱姐姐上床,再让姐姐爽一次。”
张慧珊亲了下我,嗔道:“你还不如直接让我死了算了,我又给你联系了一个工程,就是北小区那片靠近老火车站的后面一几棟民居的拆迁,你也不用担心,政府早就办完该办的一切,里面的住户年前都已经全都搬了出去,你们只负责拆,在规定的时间里完工就成了。”
“蔷薇小区”不算小,眼红的人能少的了?她张慧珊一个国企上班的人如何争取的到这样的工程呢?
就在我迟疑的当口,张慧珊已又自顾道:“我知道,你一定是有些想不通,这个没什么,你要是有疑虑也可以先去做下调查,比方说征求下林董的意见,这活能不能干她最有资格给参考意见的,不是吗?”
说完,她扭头看向我,嘴角微微上翘,犹自残余着春情的眼眸里闪耀着某种不言自明的味道。
我一时间有点蒙,只觉告诉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比自己和林琳想的还要复杂,而且她肯定是已经知道了我们两个的关系,这样一来,她所做的一切,包括和我发生关系,以及帮我的公司接连的争取工程看来都是处心积虑规划好的,记得第一次她跟我说什么在我身上压赌注,只是她为什么看好了我这个注呢?
她到底赌的是什么?又如何知道未来的某一天我能如她所愿?
“姐姐多想了,我的公司跟她没一毛钱关系,她不占股不分红的,业务上的事情……”
“人有关系就成了啊,钱是死的,公司也是死的,还不是全都得靠人干?是吧?呵呵。”
既然我们两个已经有了这层关系,更何况此刻还躺在我的怀里,现如今都说到这当口了,也就无须再顾虑多严明一些了,想到这里,我轻抚着她的左乳,道:“你这话我怎么听着有些不太明白呢,好像还话里有话似的。”
“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说白了的,心里清楚就行了,说的太白反而会……”
“彼此间面子上会挂不住,是吧?”
“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好,连说话聊天都舒坦,不像那些榆木疙瘩,费劲!”
果真如此,但既然她都能猜出我和林琳的关系,那么于人际和能力上更为厉害的林琳,依着她对张慧珊的了解,也肯定是知道张慧珊和我之间会怎样了,就是说我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大家俱都早就各自明了了,特别是上回林琳在知道张慧珊打算帮我时,晚上特意又让我到她那里替我谋划就是明证。
到这里,我们两个无疑已经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能蒙张姐这样的妙人儿垂青,弟弟真是三生有幸,只是让你一再的这样照顾,我这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再就是拆迁这类的活不是光有人和几辆车就干的了的,光我公司里的那几点家伙事不成啊。”
我装出有些想干,却是力不从心的样子,道。
张慧珊听后,美目注视着我,同时伸手由我的腹部上移,经胸脯,脖子,一直滑到了额头,停下,在那里轻揉着,这才吃吃笑道:“说你是人精还真不假,咋的,想套姐姐话啊,说吧,想知道什么,你若真问的话,我会一字不漏的都告诉你。”
我当然心有疑虑,但也知道她说的即便是真的,但一定会避重就轻,那些真正重要的要害的内幕实情多半不会跟我透漏的,也罢,舀水不成反倒湿了瓢,干脆也和她来一个避实就虚,我揉捏着她的两只**,嘴里故意装出一股不无醋意的酸味,问道:“别的就算了,就想知道姐姐跟那个韩总是啥关系?”
“咯咯,那晚上的事情你知道了?”
张慧珊听后,一愣,旋即脸上又爬满了媚笑,腻问道。
“碰巧看到了,非成心的。”
“你是不是在心里也觉得我很淫荡,或者说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总是拿自己的身体作交易,太不自爱了,是吧?”
“这倒没有,现实社会里,一个女人,尤其是那些漂亮的女人,很多时候,不,该是大多数情况下都无法决定和掌控自己,特色体制下嘛,活着,总要有所付出失去的。”
我摸着她的**,接着道:“特别是姐姐这对宝贝儿,任哪个男人,哪怕他是个太监也会心痒痒的。”
张慧珊听完我前面的那话后,本来脸上的调谑的媚意已经散去了,这时候见我一副色迷的语调,也轻松了下来,道:“谁说不是,你们男人真的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你,告诉姐姐,上回我那套内衣是不是你偷走的,就蓝色镂空的那一件,在装修行政大楼的现场指导办公室里,我刚脱下来放包里的,晚上回家后发现没有了。”
“怎么可能?我可没有那坏习惯。”
见我不像撒谎的样子,张慧珊也懵了,再次轻声问道:“真不是你?”
“恋物癖,太变态了,我好色恋色可不贪色,那时候我们两个就工作上的关系,而且,我还非常佩服你的工作能力呢,怎么会有那么龌龊的心理?”
“啊,原来不是你,我还一直以为是让你给顺手摸走的,既然你没拿,那又会是谁干的呢?”
“谁知道啊,八成是你换下来忘了带走了吧?哈哈,还赖在我身上。”
我故意大笑,道。
“去,怎么可能,那东西,怪了啊,会是谁偷走的呢?”
张慧珊皱着眉头,自语着道:“我还一直都以为是你呢,这才……”
“以为是我被姐姐你的风采迷晕了头,对你有那个意思,你这才自动的投怀送抱?”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姐姐我又不是没人要的人,自动送上门怎么了,你还不是跟半辈子没见过肉的野狼一样上钩了?”
“周瑜打黄盖的事情,哈哈,咱们俩就是。”
“明白就好,承认了就好!”
这时候,浴缸里的水已经有些凉了,我道:“张姐,那拆迁需要的机器的事情我搞不定,还得劳烦你或者你找人给我办啊,当然了,我也想过了,也不能让你平白无故的多出力,我打算把分红的比例变下,给你再多调二十个百分点。”/> “不需要了吧,已经拿的够多了。”
张慧珊一怔,想了下,迟疑道,不想接受。
“不多,不多,刚才不是说了吗?光是姐姐这对宝贝儿,就值那百分之二十了。”
说完,不给她继续婉拒下去的机会,站起身来,便想抱她进卧室,继续肉搏。
到了卧室,床上,张慧珊见我坚持,也就答应了,然好似又突然想起来的样子,道:“那行,我可以推荐个人,一个朋友,她一直也都想干点事情,我就当个中间人得了。”
“可以,你说的这人叫什么名字?”
“说了你也不知道,等我明天跟她沟通好了,带你去见她,呵呵,她虽然比我大几岁,可无论身段气质姐姐可比不上她呢,而且,一点都不比林董差哦。”
听到最后那句时,我一下子瘫巴了,是谁说过几个女人一台戏来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