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庞洁的突然相见
自从那天晚上,庞洁突然给我电话说她的女儿这段时间天天粘着自己,且还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蛛丝马迹似的,让我竟最好不要主动先联系她后,我真不敢相信她还会再联系我,更何况是主动提出在今大年三十的晚上出来见面。
可是今晚,我们却又约在了灯红酒绿的步行街。
“那类地方你比我熟,你挑个吧!”
庞洁摆出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架势,我们找了个不太大的地方,在角落里坐了下来。
“这么晚出来,曹校长,还有你那宝贝闺女不问你什么?回去后。”
我不想浪费时间,一坐下来就提出这个尖锐的问题,既提出试探性的假设,又蕴含无穷的更深一层的意思,自我感觉良好,强劲的音乐声中等待着她的回答。
“他醉的跟死猪一样,女儿去人家里了,气死我了,大过年的却跑到男朋友家去了,真是女大不中留,我闷,出来转转,也不回去了。”
这是一个完美的答案。
我没有作声,只是心里沾沾自喜,虽然有点感觉不可思议,难以捉摸她的心理,却也无暇再去思考,只是暗暗期待着接下来在“不回去”的今晚即将发生的什么事情。
“那天,对不起,只是我做得真的太过份了,那是在喝酒跟朋友!”
“这么说你喜欢?如果不是在分离那……”
庞洁瞪了瞪我,反正是一种毫无恶意的眼神,却也不见任何笑意,道:“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色吗?”
“女人我不知道,男人都是这样的,你活得比我久,应该比我清楚啊!”
“不清楚不清楚,我遇到的男人没有像你这坏的。”
“这么说,你家那口子一定是属于那种在床事上毫无情趣,循规蹈矩,不会给你什么激情和惊喜的人吧?”
“你又来了。”
“所以你才会对我充满好奇,既害怕又期待,对吧?”
“我不知道,面对你以前一次又一次的流氓行为,我应该生气,应该对你很厌恶才对,甚至应该揍你怎么着,可还是纵容了你,还又来找你,送你给欺负。”
讲话的同时,庞洁转过头来看着我,用手指戳戳我的脑门,道:“真是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你这么小怎么有这种胆量,第一次就居然敢性骚扰,你就不怕别人笑话?你就不怕前途尽毁?”
她的语气像在教训自己的小弟弟,她继续说着:“自长大以来,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敢这样接近我,个个都有色心没色胆,就连他也是,想不到你居然胆子这么大。”
“想不到有的地方也那么大是吧?”
我适时地插上一两句捣乱,试图看看她的底线。
“呵呵,还行,你认为大就大吧!反正姐姐我阅历少,即使夸你,也不是什么值得你骄傲的事。”
“多少个?”
“三,不,该是两个。”
她别过头,似笑非笑,一会终于发出爽朗的笑声,似在谈笑。
“不和别人比,比起你家那口子呢?”
我故意坏笑着道。
“大。”
有点意外,她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窃笑着道。
“你们平常多久做一次?”
“不求品质,只求数量,再说了,谁会去记得那么清楚!”
“又是一些打擦边球的回答,你真想忽悠我了。”
“我们老啦,哪像你们年轻人,什么时候什么场合都能硬来。”
“哈哈。”
这女人诙谐的一语双关把我逗笑了,她自己也毫无保留地咧开嘴笑了。
“我知道你这个时候的女人需求是最大的,一般都很难得到满足,所以才会有这么多女人铤而走险地出轨,不怪任何人,这是正常现象。”
“你这话说的,如果都像你这么说,那人类就不用结婚了,都随便去找个人交配算了,见到人脱掉裤子就做,有意义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一直认为,婚姻是神圣的,不可亵渎的,但婚姻包含很多东西,两个人一起生活,不只是情情塔塔,当然也不是只有性,我想说的是,我们应该把性和爱分开,性本来就是上帝赐予人类的最美好的事物,爱可以是惟一且对位的,但性可以是自由的,如果把所有人的性都固定化,只能对自己的配偶去实施这一行为,那多可悲啊!”
“这么说,你同意你将来的妻子去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庞洁抛出一个十分棘手的问题。
“在维持婚姻不变,保证感情不变,且安全保密的情况下,你的另一半和别人**,你失去什么了?”
我反问道。
她咬咬下唇,再次安静下来,一只手托着下巴,看着吧台边随着音乐扭动着身躯的男女们,像在思考着什么,也像什么都没有在想,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其后的十几分钟时间里,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只是各自静静地喝着酒,偶尔碰碰杯。
我总会细心欣赏她抿着酒杯杯沿时那湿润的双唇,透着丝丝诱惑,在这种氛围中更加让人不能自拔,在内心里,我从来没有认为她是个守旧封建,保守的女人,但当一个女人肯和你敞开心扉聊这些,那么你离她的心已经不远了,当然途径有很多,最直接的,就是经过她的阴-道。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自言自语道:“我想去跳舞。”
说完后,她径直走向舞动的人群,我也紧跟了过去。
随着夜越来越深,音乐越来越强劲,再加上点点酒精的作用,人们都有点虚幻。
庞洁稍稍举起双手到齐肩的位置,随着音乐扭动起身体,散发着无以伦比的妖娆美丽,这是我从没有见过的她。
黑暗中,我们的身体从未如此接近,呼吸着彼此的呼吸,今晚她穿的是材质很薄那种冬裙,我最喜欢的,转到她身后,从后面轻轻搂住了她,把手放在她的腰际,随着音乐声摆动着身体。
她很会跳,节奏感很好,让人看起来很自然,却十分惊艳。
跳动中,她的臀部不时地接触到我最敏感的地方,我又忍不住硬了起来,我把放在她身前的手一用力,使她贴住我的身体,时刻不让她离开。
我想她一定感受得到身后的坚硬,慢慢地,感觉她身体的温度在升高,当然我们的体温也都在舞动中升高。
我壮起胆,另一只手在她不注意时悄悄伸进她的衣服里,瞬间触及到她嫩滑的肌肤,有点湿,也许是因为流了很多汗,但绝不影响其触感,像是摸到至宝一般,我的手在她腿上游离了好几圈,最后停在了大腿内侧。
这个时候,庞洁像是惊醒了,转过头看着我,同时按住我那不安份的手,她像是梦呓般地说出这两个字,道:“给我……”
于是,我们离开舞池,掀开这**大戏的序幕。
男女之间就似隔着一层薄纱,一旦揭开了,就会一切都变得简单明了,我和庞洁之间的又一段**,一发而不可收拾。
我总觉得,即使是偷情,也是需要缘份,而我们之间,的确是缘份作怪,就在我们再度打破禁忌的第三天中午,也就是初二,竟然下起了鹅毛大雪。
中午,我正在装修公司里,暖洋洋的空调间里,刚从午睡中醒来,才发现外面已是下着雪,只好呆呆的站在窗台处,看着飘着大雪的天空。
这时候,从楼上传来有节奏的高跟鞋的声音,我下意识地回头一看,竟然是庞洁,我俩眼神交汇的一瞬间,明显感觉得到她眼角的那很有意味的一抹风情。
其实即使是我,面对一个跟自己几度缠绵过的女人,而这个女人的身份又如此特殊,是曹庆彬那斯的老婆,我也会有点手足无措,何况是她,可立刻,她又再次在我面前表现得十分镇定,开口道:“还真在这里逮到你了。”
说完,嘴角又是一似有似无的笑意。
其实我很喜欢她这种自认为伪装得很棒的镇定自若,一来是为了掩人耳目,二来想让她在我们之间的关系上占据上风,处于有利位置。
而正是她这种把自己抬高的气焰,再加上本身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不容侵犯的气质,更加让我屡屡欲罢不能,**高涨。
我再次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眼前这位穿着正装的女人,不由浮现出那两次在我胯下呻吟的情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想着这些,我慢慢走近她,她正收着手里的伞,领口的扣子因为忘了扣而微微张开,从上往下看,两团白皙的美肉显露无遗,我几乎是贴着她的身体,右手绕过她的腰,把她向自己靠近,左手抓着她的领口,缓缓将那一颗扣子扣上。
“是你逮着我,还是我逮着你了?”
“手放开,如果给别人看到了,你和我都完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却没有任何手上的动作。
我顺势将她推到墙边,身体紧压着她,道:“庞姐,你在这种地方有过吗?”
庞洁显得有点愕然,显然是想不到我会这么直白地,突然问她这个。
“试过,一两次,不喜欢。”
我把她的手抓着放在自己裆部,道:“摸摸看,喜不喜欢。”
“你这小子真的很变态,姐怎么会跟你有这勾当!”
我喜欢极了她这种带着妩媚的埋怨,更像是在**,在撒娇。
“给我用用嘴,我喜欢姐你的小嘴。”
“别!我跟你说,马上放开我,以后我就绝对不会再给你机会再胡来了,再便宜你一次。”
我一使劲把她拉到我靠里的方向,道:“真的没事,这里隔壁几间没几个来上班,来,抓紧时间。”
边说着,已经把她按到半腰的位置。
庞洁抬起头狠狠地瞪着我,这种眼神是我蛮喜欢的,当一个女人以一种这样的角度仰视着你,特别是她的嘴离你胯间只有几公分的时候,真是把她吃掉的心都有。
见她仍然没有动作,我稍微用力地抓着她后脑的头发,轻轻地把她的脸往我胯下蹭,惊喜的是她居然慢慢有种臣服的姿态了,虽然也没有迎合,但却不躲避,时而嘴巴,时而鼻子,时而脸颊,一下下轻轻地磨着我的下体。
庞洁仍然仰着头,嘴巴微微张开,眼神已经多了些许渴望。
我停顿了一下,另一只手拉开裤鍊,将分身掏了出来,此时坚挺地横跨在她的眼前,道:“姐,给我舔舔,鸡-巴。”
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我第一次对她说这个名词,但我越来越觉得,很多露骨甚至龌龊的言语,对这个女人却是受用无比,这个其实不难理解,因为这些都跟其过去的生活和现实反差巨大,而这种反差所带来的刺激感彻底地冲垮了她。
庞洁伸出手,将我的分身紧紧地贴着脸,不断地左右摩擦,摩擦着她光滑无比的脸蛋,此时的愉悦感无与伦比,我真害怕这个时候会把持不住一泻千里。
“好烫,你的家伙好烫脸,姐被弄得好热。”
我抓起自己的东西,将其举高至她的额头位置,正好对着她的小嘴,道:“来,先给我亲亲蛋蛋。”
她吞了吞口水,终于迈出这艰难的第一步,伸出舌头,轻轻地在两颗蛋上舔。
我往后坐在了一张小桌子上,此时比刚刚站着又高了一点点,她因为是半蹲着,这样有点够不着了,但她很自觉地往前跪了一点,双手环着我的大腿,继续地舔着我的。
她已开始进入角色。
“庞姐,给他舔的时候,是不是这样子?”
“不,都不会这么主动舔他蛋蛋的,我,我说了我不会。”
“那我继续教你,来,张开嘴把两颗蛋蛋一起含进嘴里,然后再轻轻地吸,然后用舌头慢慢地舔。”
在我的引导下,她一点点,一步步地照做着,而我居高临下地操纵着这一切,此时的征服感已胜于一切感官上的享受。
“对,就这样,像品尝着美味佳肴一般,对,流口水出来了吧?让它流,我喜欢看你这样流着口水。”
整个房间里荡漾着“咻咻咻”的声音,口水一滴滴地从她嘴角滴下,她的节奏也慢慢加快了,我感觉到我下体的根部一阵阵地被吸入,吐出,吸入,湿热感不断从她的嘴里传输到我的东西,直至全身。
我突然把她的头抬起,她出神地望着我,一条长长的唾液挂在下唇,慢慢地往下垂,那眼神何其诱人。
“庞姐,我一定把你训练成专家,呵呵,来,是时候把宝贝放进去尝尝了。”
“去,你敢,想的美!”
庞洁乖巧地抓起我的分身,轻轻地放入嘴里,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极了一个面对老师的学生,接着是机械地进出的动作,偶尔仰起来看看我,然后紧接着低下头继续忙,一会又拿出来,小声地问道:“是这样吗?”
我总是耐心地指导着,道:“嗯,不错,慢慢来,含多点口水,让里面再湿一点,注意不要碰到牙齿,嗯嗯,像舔雪糕一样,把舌头包在下面,对,注意节奏。”
此时,我已经把手从她头发上放开,撑在桌子上,把主动权全权交付给她,给她尽可能多的发挥空间。
庞洁就这样“埋头苦干”了近二十分钟,我却还没有想到了的感觉,当然这和她的发挥有关。
看着她满头的汗水不停往下滴,我也不忍心再这样下去,于是把仍然硬着的分身退了出来,道:“好了,庞姐,休息一下吧!”
庞洁踉跄着站了起来,抬手擦了擦嘴,看着我,道:“行了吗?你那小家伙好像还没完事哦。”
“意犹未尽才更值得期待啊!你今天已经进步很大了,呵呵。”
“还进步呢,是不是要叫你声师父啊?又教我这么多招。”
“有点道理,以后我是**的导师,成吧?”
“小坏蛋,我脸都僵了,你让我下午怎么见人啊?走人了。”
说完,庞洁整理了下头发,竟然真还打开门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