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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有事情(二)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我问你,你跟李培培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果你们两人只是,不,应该说曾经仅仅是老板与员工的关系,那你上次被人设计陷害的时候她为什么会对你的事情那么上心,更别说那时候你早就不在她那里干了。 ”
    我一呆,没想到林琳她定是察觉出了什么,否则根本不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提出这个问题,也罢,我和李姐的事情她早晚会知道,想来她也能理解的。
    在心里替自己打了下气候,我走过去将她拥在怀里,道:“琳姐,如果我告诉你一些事情,你会生气吗?”
    林琳是何等的聪明,我这么说肯定是和李姐真有某种特殊的关系了,她扭头看着我,仿佛想从我的眼睛里看出什么来,一直持续了大约有十几秒钟吧,她才叹了口气,说道:“小东西,你有你自己的生活,我能你给你的也就这么多。”
    “琳姐,你真好!”
    我说着在她的脸上轻吻了一下,将自己当初在李姐的店里被蒿付生他们几人打了后,李姐是如何维护和替自己出头,以及后来在巧合之下自己帮李姐拜托了被姚广亮纠缠的事情给林琳听。
    当然了,我不会把自己其实一直为李姐的风情所心有漪念,尽量将自己和李姐之间的事情说成了冥冥中上天安排的那种。
    我知道,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林琳自然是个比较理性的女人,但在感情的世界里,她又有一些冲动,比如当初离婚后,她在单身了许久后就想找一份踏实持久的感情才看上那X大教授,没想到却看走了眼,后来,又遇到了我,对于和我的关系,她相对来说一直都是比较冷静和理性的,但在具体的相处上,就像她自己说的,对我的感情又有些冲动,明知我们两个人仅能到这一步,但是,尤其是看在那个流掉的孩子的情分上。
    果然,听了我讲的后,林琳感叹道:“早就知道你是个……也罢,或许你们两个还真有些缘分吧,你是自由身,当然有你的自由跟谁怎么样了。”
    我这才在心底长吁一口气,知道事情算是过去了,道:“谢谢你,姐。”
    林琳白了一眼,道:“谢我什么?哼,我只是问问你看你自己怎么说而已。”
    过了半晌,她又道:“不过,那你可要当心了,别让彭农山知道了你们两个的事情,哪怕只是有夫妻之名,他毕竟是有相当身份地位的,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上面上层的人心里想什么到底怎么想的,他们的手腕手段又会是多么的可怕你才知道多点?”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也真的感慨不少,于李姐这边还好些,我相信如哪天因自己跟她的不清不楚的关系,有谁相对我不利的话,凭李姐对我感情她会尽量维护于我,即便到时候她有心无力也把握不住事态的发展,然已经走到了今天,于以后也只是能说是顺其自然,听天由命了。
    让我真正心有余悸的是赵淑艳那头,许真会在将来未知的某一天……
    会如何?
    我真的不敢想下去。
    “咦,怎么不说话了,你还没有问我是怎么知道你们的事情的呢?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点,一点也不知道低调些,如今的社会可不比从前啊。”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嘿嘿,其实一直没有告诉你,我们的事情她也早就知道了。”
    “啊?什么?”
    林琳大吃一惊,非让我说说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我就把上回我和她路过武汉时跟她的朋友在KTV玩被任秋秋撞见的事情说了,林琳听后,这才知道她自己跟我的事情原来在李姐那里早就透明了,羞愤不已,狠狠的在我的胳膊上掐了好几下,还不解恨,又缠着我讲跟李姐第一次的事情。
    林琳听的是目瞪口呆,还有那么点脸泛情潮,道:“你们真是骚到一起去了,一只骚狐狸一只骚公鸭,怎么弄的跟‘扒恢’似的,不要脸。”
    “去,不准搞人身攻击啊,从生物学的观点说,我要是骚公鸭子的话与你刻不利啊,再说了,怎么扯到‘扒灰’上去了,不沾边。”
    我嘿嘿笑道。
    “我们说的‘扒灰’是特色‘扒灰’,跟坊间流传的那种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其实‘扒灰’说来倒去也就那几个版本,其中一个还跟宋朝的大改革家王安石有关,话说王安石中年丧妻,日子冷清,缺乏性愉悦,有一次走过年轻漂亮的儿媳妇的房间,看见儿媳妇睡在透明纱帐的床上,身体半裸,可说是春色无限,极为性感媚人,眼球也就不由得为之发光,但王安石毕竟是诗人,想了个主意,就在充满灰尘的墙上写了一句‘缎罗帐里一琵琶,我欲弹来理的差。’的诗来,写完后躲在一旁观察儿媳妇的动静,而那儿媳妇呢看到公公在外面鬼鬼祟祟的,于是出来看他在墙上写了什么,一看到他留下这样的词句,当即明白是什么意思,于是在公公的诗句后续上一句‘愿借公公弹一曲,尤留风水在吾家。’,王安石看见儿媳妇的诗后,正暗自高兴,没想到这时儿子出现了,于是赶紧用袖子去擦拭墙上的字迹,儿子奇怪,问老父在做啥,王安石说,在扒灰。”
    “色小子,懂的还不少嘛。”
    (2)
    我接到刘正刚的电话后,就告别了林琳开车离开了。
    上次吃完的时候,我拜托他帮我查过那个网名叫“无孔不入”的信息,我当然不会对他说是关于李姐视频的事情,只说是朋友的事情让他帮个忙,事情过去了不少天,本以为他忙忘了,想不到今天下午居然打来了电话。
    到了刑警队的时候,刘正刚神秘兮兮地说带我看点儿好玩的事情,我跟着他走到一个房间,看到窗户上的铁栏杆和一个铐在椅子上的年轻犯人,就知道这家伙又要干缺德的事了。
    他进了门小声对一个警察说了句什么,等那个警察出去之后,开口问那个犯人道:“想好了没,还是不打算说吗?”
    那人连忙回答:“大哥,我要说了他们会要我的命,我一个人扛还不行吗?”声音里带着哭腔。
    “够义气,不过这么大的事你一个人扛不住啊。”
    刘正刚摇着头,道:“对不住了。”说完,又拿出两个手铐把犯人的双脚铐在椅子的两条腿上,问道:“还是说吧,省得我麻烦。”
    年轻的犯人显然不知道刘志刚要干什么,仍旧重复着道:“真不能说,死我一个就够,我不想连累家人啊。”
    “操,现在想起家人来了,你他妈早干嘛去了!”
    刘正刚照着犯人的脚踝踹了一脚,汗水立刻从犯人扭曲的脸上冒出来。
    我凑近刘正刚,小声的问道:“刘哥,就看这个?”
    “别着急,好戏马上开始。”
    刘正刚坏笑着,躬身解开犯人的腰带,把外裤和内裤一并褪下来,那犯人虽然并不配合,但几脚下去也就老实了。
    眼看着那犯人那玩意露在外面,我苦笑着对刘正刚道:“刘哥,你这是……”
    “别着急,你小子学着点。”
    刘正刚话音未落,门“吱嘎”一声开开了,刚才出去的警察牵着一条大狼狗走了进来。
    这边一关门,那边的那年轻犯人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道:“大哥,这个,你要干什么?”
    刘正刚看了看那条训练有素的大狼狗,又看一眼犯人,阴阴一笑,从身后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罐子,一把刷子,接着,他打开罐子,用刷子在里面蘸了蘸,自言自语道:“甜酱还真不是盖的,味道绝对的好。”
    说完,凑近犯人,把那些粘稠的酱水向犯人的东西上刷去。
    拷,真是够毒的,想到当初这小子要是也是这样对我的话,我不岂非要认了?
    我想到这里的时候,另一个警察已经把狼狗牵到犯人面前,那狼狗闻到甜酱后,居然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我说!我全都说!大哥,求求你,求你……”
    只一秒钟,年轻的犯人果然吓得几乎要晕厥,全身跟筛糠一般哆嗦个不停。
    听年轻犯人求饶了,刘正刚示意那个警察把狼狗带到一边,对犯人道:“想通了?现在开始做笔录?”
    年轻的犯人看了看刘正刚手里的刷子,又看了看那条意犹未尽的大狼狗,终于哭了出来,道:“我招了,我招了还不行吗?”
    结束后,已快是晚上七点钟了,刘正刚开着我的车,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手里是他给我的材料。
    见我看完,刘正刚问我道:“一个大学生,X大的,你找他干什么?”
    “朋友女儿的事,让我帮忙看一眼这小子靠不靠谱。”
    我胡乱编造了一个理由。
    刘正刚笑骂道:“拷,一个小破孩儿的也值得这么兴师动众的,以为我跟你们一样那么有闲工夫?”
    我们关系现如今已经可说是相当不错了,就笑回了句道:“好啦,知道我们的刘副中队长现在是炙手可热势绝伦,日理万机,行了吧?这份人情弟弟记住了,谁让你有这个本事,这样,咱们到这小子的学校,也就是我的母校去看看,你把他叫出来,我跟他说两句话,这事就算完了,一会儿我请客,你想去哪?”
    “还需要说吗?当然是哪贵去哪!”
    刘正刚哈哈笑了起来,道:“我这可是滥用职权,说出去不好听,你自己的事倒是没关系,别人的这种破事以后少揽……”
    说话之间,车已到了X大的校门口,刘正刚放下车窗,掏出工作证跟门卫打听了两句,这才又发动汽车,向刚问好位置的男生宿舍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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