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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有事情(一)

    这是一间办公室,位于一新开发的楼盘里,很简易。
    她,集团公司的决策人之一,今天本是来工地上视察的,此刻却凑起腰肢迎接他的撞击,两只粉嘟嘟的大腿腿,在擂鼓一般地踢动,她呻吟着,大声地发疯了的呻吟,最后全然没有调节可言,只把一个个单独的音符时断时续地吐出。
    而他,看着不久前还是不和谐的两人此刻已进入了忘我的状态,也更笨重地喘息着,声音全倾倒在巨桶里一样,下死劲地搅动着,只搅得天崩地塌,震耳欲聋。
    她抱着自己的肥臀一边顶凑一边嚎啕大叫,披散开来的蓬松头发像一盆火似的冒着热气,如同一个含冤的孩子哭泣着,不知怎样地停止,声嘶力竭也得继续叫嚷下去,吃力地叫着道:“不,不,不要这样。”
    那只顾聚精会神克服层层涌起的**,一个劲道:“不,不!”全然忘了刚才在他挤迫下不敢轻举妄动的窘态,只管追逐着欢愉的极限勇往直前。
    外面工地上嘈杂的声音持续一贯的响着,如同搅动在人的心田,世界有些漂泊不定。
    过了一会儿,她的头发愈发凌乱,头发遮掩着的面部表情看上去愈发显得紧张,好像快要哭出来了一样。
    他心想,此刻的她也许就像据说的快要达到高-潮了。
    像她这种一开始矜持,处事严谨一板一眼的女人,一旦从各种拘束中解放出来,知晓欢愉而兴奋,进而如一个成熟女人般奔放,最后深深耽溺在淫-荡的情爱世界里,那是她**的堕落过程,同时也是她身体恢复潜藏本能后的模样。
    对他来说,没有比目睹这变貌更刺激更感动的了。
    (2)
    已经过下午四点半,刚刚由**的巅峰跌落下来的我和林琳,正躺在一起感受那种使人倍感愉悦的慵懒。
    “在我家的前面有一条河,不是很宽,却很长,听老人们说从来没有人探寻到它的源头,也没有人追踪过它的尽处,我儿时的记忆里满是她婉延娇扭的身躯和静密流淌的呼吸,如果说,她哺育了沿岸数不清的勤朴农民是一项丰功伟绩,那么也一定不能遗漏我们村北头河岸边的那两棵烟柳,我记事的时候,两棵烟柳已经长得是枝条蔓蔓,绿油苍葱了,在不到几米的距离里,相生相伴,却不依不靠。”
    林琳细细的回忆着,道。
    “呵呵,是吗?凡事确实应该都有一个界限吧,人和人也是,就像磁铁,不能太远也不能太近。”
    我接道。
    林琳听后,也笑了,道:“说是这样说啊,可,算了,不说这些了,闹心,现如今的社会土壤就这样,就前不久新闻上看的那海南的校长带女生开房间的事情,据说那爆料的记者被穿小鞋了,到哪里说理去?还有理吗?”
    “这年头,不强暴几个女学生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校长了,咦,你们这些当官的也会这样想?”
    “我也是人,虽说嘴里也喊着和谐和谐口号。”
    “和谐?鬼,照这样下去,不是在和谐中爆发就是在和谐中灭亡,想想由他们创造出的那些古怪的逻辑,你摆摊,叫破坏市容;他们砸摊,叫整顿市容。他打你,叫执法;他们打你,叫联合执法。你跑,叫畏罪潜逃;你不跑,叫妨碍公务。你抵抗,叫抗法;你反抗,叫暴力抗法。他们打死你,叫围攻执法人员导致心脏病发;你防卫,叫故意伤人。你喊冤,叫社会不稳定因素,你上访,叫精神病……”
    “小愤青。”
    林琳白了我一眼,道。
    “啥?愤青又怎么了?难道不是吗?就拿征收社会抚养费说吧,谁帮你养了?再说了,繁衍后代是天赋人权,可是如今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人像被饲养的动物一样任何事情都被控制着,一些人可以决定另一些人能不能生育,可以生育多少,想想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是吧,而现在有些人不受控制,超出规则范围,那些还在被控制饲养的动物们眼红了,他们要求很简单,不是要打破这种控制,而是要惩罚那些超出控制的一些人,要求那些人回到被控制的范围内,这样他们就觉的平等可,心里就平衡了,也舒服了,也不吵不闹了,可以安心被饲养了。”
    “这是一个大体系,轻易间一时半会改不了的,只能慢慢来,你就少忧国忧民的瞎感慨了。”
    林琳翻趴在我的胸脯上,用手指头绕着在那画圈玩,道:“小东西,来几个段子吧。”
    “段子,啥颜色的?嘿嘿,就跟我们这样事的?成,听着了,酸对辣,软对麻,水嫩对脂滑;羊头对狗肉,玉带对乌纱;月弄影,日将斜,翠鸟对乌鸦;情人对小秘,洗浴对桑拿;管奏流莺霓裳曲,萧吹娇女后庭花;坐莲娇娃,鬓乱衾湿醉喊爽;推车老汉,日高人渴漫思茶。”
    摇头晃脑的说完了,我色色的瞅着林琳,目光在她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胸脯上游弋着。
    “什么东东啊?文绉绉的,一点都不好笑。”
    “话说啊,在一个古老的山乡,发现了一个古老的村落,由于他们世世代代和外界隔绝,宛如桃源中人,外界对他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一个漂亮的女记者前往这落后的山乡,去采访当地人,她采访的对象是一个老者,知道他们世世代代与世隔绝的生活以后,女记者大为惊讶,继而是好奇,于是她打算描写一下他们与世隔绝生活中的喜怒哀乐。
    女记者好奇的问道:‘请问,这么多年来,您最高兴的一件事情是什么?’
    老者道:‘有一年冬天,隔壁老三家的羊丢了。’
    女记者更为好奇了,问道:‘羊丢了,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吗?’
    老者吸了口烟,眯着眼回味无穷的道:‘羊丢了以后,我们几十个人打着火把上山去找,找了三天三夜,终于在后山的一个角落里面找到了’
    ‘找到后怎么了?’
    ‘找到的时候天已经很晚了,我门在雪堆里面扎了帐篷休息,外面的风很大,我们感到很无聊,于是大家就轮流上那只羊,好爽!”
    女记者显然感到有点尴尬,她想避开这个话题,于是她打断老者的话,问有没有其它高兴的事情?
    ‘有一年冬天,前边老马家的新媳妇在山里面走丢了。’
    ‘找到了吗?’女记者追问。
    ‘我们几十个人找了三天三夜,终于在后山的角落里找到了,于是我们按下帐篷休息,冬天的晚上的风很大,我们大家都很无聊,于是我们就轮流上老马他家的新媳妇,别提多爽了。”
    老者说着敲了敲手中的旱烟袋。
    女记者感到更尴尬了,决定避开这个话题,于是她问在这几十年与世隔绝的生活中究竟有没有什么值得悲伤的事情?
    老者的脸色突变,手也开始颤抖,几乎抓不住手中的旱烟,深陷的眼眶中滚出了两滴浑浊的泪,嘴唇哆嗦了好几下,他的身体也似乎在颤抖,沉默良久,说道:‘一年冬天,我丢了…………’
    女记者,呆了,又羞又躁,然嘴里却不由自主的道:‘除了上没别的了?’
    ‘是啊,整整一夜。’”
    林琳已经是笑的不行,掐着我的胳膊骂我恶心不恶心。
    两个人闹了一会,就起床准备出去吃晚饭,看着打扮好的她,我的眼睛都直了。
    林琳穿了一件棕色的毛领外套,衣襟没有合上,里面穿着低领的黑色毛衣,露出性感的锁骨和脖子,毛衣是镂空的,可以看到里面黑色的内衣,尤其是胸口那部分,鼓鼓的,十分诱人,我想起昨天早上的赵淑艳,同为优雅成熟的女性,同样是黑色的毛衣,然看着却又有别样的味道。
    就在要出门的时候,林琳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来,脸色不佳。
    我就打趣起来,道:“你怎么了,太累了吗?是不是刚才我表现的太好了?”
    谁知道她瞪了我一眼,一副想要发火的样子,回身往客厅走去,我也只好跟着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来。
    “你别嬉皮笑脸的,我还真是有事情要跟你说。”
    “谁嬉皮笑脸的了?不过你刚才不自己也说我越来越厉害了,有些受不了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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